“怎么啦孩子她娘,看你丰满了不少想必是孩子他爹给你吃了不少补品吧。”一双眼睛故意似有似无的往恪靖公主胸口扫。
“越发没有正形儿了,我看四哥还是太宠你了他要是舍得打骂两句,你估计也不会老这样儿了。”恪靖公主红着脸瞪了她一眼。
“我看怎么样儿了,再说了他不打骂我就已经挺可怕了。”提起四贝勒她就不开心,明明他老是摧残她的心灵,为什么她身边的人还都觉得他对她挺好的呢,不明白现在人的三观,扭曲的可怕。
“怎么可怕了,方才席间,四哥虽然坐在别桌,了眼神却控制不住往你那里瞥,我可看不出那眼神是可怕的。”觉得若鸢对她四哥的误解已经到一定的境界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是两个人更加受伤。
“好啦别说啦,好不容易聚一聚,咱们说别的好吗?”老话说旁观者清,但是她这个当局者并不迷。
看若鸢的眼神,恪靖公主之能作罢,也对清官难断家务事,四哥那么聪明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是她想多了,放轻松表情“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咱们都那么久没聚了,好想念你们啊~”
“我也是,要不是十三阿哥拦着,钟言慕肯定也会跟着来的。”
“比起我们三人团聚,言慕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起初听说钟言慕嫁给了她十三弟,成了她十三弟妹,她舒了口气,有情人终于还是成为了眷属,现在她还有了孩子她更是开心极了,言慕一个人打理春颜阁,一个女孩子家家天天抛头露面实在太不容易了,她很开心十三弟能照顾她。
“哈哈哈,她这人就是不老实,不过京城虽大但也确实是个无聊的地方。”若鸢叹了口气“你就好了,逃出了四四方方的紫禁城,来到这个大草原,自由自在的,哪能想象得到咱们有时候出个府都要打报告的辛酸啊。”
是啊,草原真的是个很好的地方,以前她就是不愿意天天呆在宫里所以才常常溜出去玩儿,所以才能认识言慕,才能认识若鸢。
“哟哟哟您这神秘的微笑是什么意思啊,跟我炫耀您的幸福生活啊?”若鸢假装不满的说到。
恪靖公主无奈的笑笑“是啊是啊,你们都被关着,我天天在大草原上散步看星星,怎么嫉妒吗?”
“臭显摆!你这个态度会失去我们的!”
“没那么严重吧我开玩笑的。”恪靖公主一听,以为若鸢要和她绝交,有些着急。
看来网络用语不能在不同的时代乱说啊,毕竟,有代沟,“我开玩笑的啦,我怎么舍得和你绝交啊。”
“你这人,明儿不带你去骑马了。”恪靖公主板起脸假装生气。
一听恪靖公主拿骑马威胁她,若鸢着急了,好不容易能去大草原上策马奔腾“哎呀人家开玩笑的嘛~我知道错了~带我去骑马吧”
“哼”恪靖公主别过身子,偷偷笑了一下。
若鸢见她背对着自己以为她真生气,“我错了我错了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嘛~”
“噗呲”恪靖公主一下没绷住笑出了声。
这下若鸢明白自己被耍了,“好啊~咱们小老百姓心脏可脆弱的很啊,刚被你这么一吓我觉得我需要找御医。”
“还找御医,你刚先吓我的公主的身子可比你金贵哦。”恪靖公主笑到。
知道恪靖公主是在开玩笑什么比她金贵什么的都不是羞辱她的话,公主被她和钟言慕带的一点儿没有公主的样子了,若鸢也乐的哈哈哈哈大笑。
“好啦好啦,明儿草民给您做好吃的保证能治好您的心脏病~”若鸢学着男子对着恪靖公主打了个千儿。
“那就平身吧~”恪靖公主也装模作样的抬了抬手。
于是两个人又笑成了一片,正笑的开心,眼眶却悄悄的湿润了。
“恪靖还能见到你真好~”
“恩若鸢还能见到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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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走走走走,我们一起去郊游~大手牵小手走路不怕滑~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若鸢兴奋的牵着布卓的手晃来晃去。
“咦怎么一首曲子有如此多的腔调?”恪靖公主听着若鸢唱的歌,以为是同一首歌。
“这不是一首歌,这是歌曲串烧~”
“什么?串烧?”恪靖公主四处看了看“可是也没见着肉啊?”
古代人真土,若鸢心里偷笑“歌曲串烧不是串烧就得要肉,这是形容不同的歌被拆出其中的一两句,串在一起就叫歌曲串烧,跟您那羊肉牛肉啥啥啥肉的不一样,这是精神层面的。”
恪靖公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开始吧。”
“好,看看你给我准备的白龙马~”昨天恪靖公主问她喜欢什么样儿的马,她说白龙马,恪靖公主没大听懂应了一声就走了。
若鸢兴奋的搓搓手,不知道恪靖公主会送她什么名贵的马,好期待~
可是当她看到恪靖公主送她的马的时候,傻眼了,这马未必也太菜了,不过就算不告诉她马的年纪她也可以从它肌肉的萎缩程度判断出它并不年轻,偏恪靖公主还跟这马挺好,亲自牵着,温柔的给它顺毛。
“恪靖,这马不会是,我人生中要骑的第一匹马吧?”若鸢无力的抬起手指着马说到。
“对啊,我去马厩里看了下,白色的就这个合适你,其它的都太野了,都是刚套上缰绳还没驯过。”
“可是,它这明显出气儿比进气儿多啊,要是骑一半,我摔了但是没事儿它要是一不小心见上帝了怎么办?”若鸢皱着眉头,不过她越看这匹马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特别是它头上那撮灰毛。
“上帝?”
“就是洋人的菩萨。”若鸢走近仔细看了看马“恪靖这马我总觉着见到过诶。”
“噗呲”恪靖公主没忍住“这是我的马啊这些年没见,没想到它也老了吧~”虽然语气很轻快,但是若鸢还是捕捉到了恪靖公主眼底没隐藏好的悲伤。
“人固有一死,过程最重要”还没来的及过脑子话就出口了。
“呵呵有道理”
“皇阿玛吉祥”“皇上吉祥”
真希望接下去的人生中,这张嘴别再给自己惹麻烦,老康啥时候站在她们后面的,还偷听她们说话,也太不地道了。
“你是老四家的”
被康熙钦点了。
若鸢规规矩矩的福了一福“是”
“皇爷爷,这就是我额娘~”窈窈本来腻在康熙身边,一见着自家额娘就开心的跑了过来。
“哦?”老十三说的窈窈的额娘就是她呀,听说老四待她可不一般,康熙仔细打量了下她,模样端正,礼数也到位,她阿玛是谁来着?康熙仔细想了想,马齐。
若鸢被康熙看的心里发毛,不会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说自己坏话吧?康熙这眼神从上到下的把她看了个吵越看越觉得诡异,也不叫她起来,还不如跪这么,半蹲真是需要肌肉啊。
康熙身边仿佛听到了它的心声似的“起来吧,方才你说的话可是从书中看来的?”
“回皇上的话……”刚要半蹲。
“既然出来了就随意些,不必太多礼节。”
“是”若鸢福了福身刚站直身子眼睛就不经意间瞥到了站在第二排的四贝勒,那人正冰冰凉凉的看着她,看起来也没有在康熙面前帮她讲话的打算,若鸢偷偷冲他犯了个白眼,然后站直身子抬头。
“皇上,您方才听到的那句话并不是妾身从书里看到的,而是妾身的人生感悟”既然老康都问了,她就随便说点吧,不然一言不发的大概在那里,说不定老康心情一不好,就把自己给斩了。
“人生感悟?继续说”康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古人不是说了嘛,‘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所以妾身的理解就是人固有一死,最重要的是过程。”
康熙眼神变了变“你可知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妾身只是小小女子,哪能明白这词句中的大意,也只是妇道人家的理解。”惨了惨了,这诗写的是对亡国的报效之意,她没过大脑就说出来了,康熙不会生气吧。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康熙不说话,其他人都不敢说话,若鸢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低着头站在原地。
“呵呵呵呵”突然,康熙笑了起来。
若鸢腿都要软了,大哥你笑什么啊,还笑的这么阴森。
“你的小女子之见但是有几分道理啊话。”
“皇阿玛,都怪儿子管教不严,回去之后定会……”四阿哥突然上前说到。
若鸢狠狠的瞪了眼四阿哥,刚才不帮她现在帮个毛啊,她怎么听都觉得康熙是真的在夸她。
“管教不严?呵呵,老四媳妇儿,多看些有用的书。”康熙丢下一都句话就转身走了。
多看看有用的书?她是看了多没用的书,《过零丁洋》这不是语文书里的嘛,这要是古代有个教育局,还不直接被老康炒鱿鱼啊,看来老康还是不明白未来的发展局势啊。
“那咱们还骑不骑马了?”看这康熙远去的背影恪靖公主说到。
“算了吧改天吧”想到刚才自己被康熙为难恪靖公主竟然也没帮她说话,没好气的说到“没义气”
“我可不是没义气,皇阿玛方才也没有太为难你,再说了四哥都没出声呢我贸贸然的,那多不合适。”要是她不出声才对,恪靖对她四哥的表现很满意,看来她也不用担心了。
“哼你还指望他,你没看见他刚28 刚瞥都不带瞥我一下的吗。”想起来就生气还说什么严加管教,用得着他管教嘛,是我爹还是我妈呀。
“那四哥不是把所有过失都揽自己身上了吗。”看来她这个四嫂对她四哥还真是生了挺大气的,言慕说的没错,若鸢这人就是欠教训。
“行了行了,反正你们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一把抱起布卓,牵起窈窈,转身走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公主咱这包扎的是不是也太过分了?”她没有一个手指能分开的,她很好奇她一会儿该怎么吃饭。
“不包好你不会老实,我看,李太医你再给她包几圈。”
“别介啊,你给我包成这样我一会儿怎么吃饭?您倒是给我支个高招,我是头直接下去吃呢还是用脚啊?”若鸢说着还把脚举了起来,晃了两下。
“这不是有我吗,再不济窈窈也长大了该尽尽孝道了。”
“看来额驸对您挺好的呀都学会开玩笑了。”真想把包在自己手上的纱布给咬开,看着跟个三级残废似的。
恪靖公主心里暗笑,巴不得包的再严实点儿,好叫她四哥心疼心疼。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四贝勒心血来潮,去看望自己的富察姓侧福晋,一进帐篷就见侧福晋高举着双手,一副悲伤的样子,仿佛受了很重伤。
四贝勒皱起眉头,这女人怎么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呢,摇摇头,走到若鸢的身边。
也许是若鸢太全神贯注看她的手了,回过神儿看见四贝勒现在边上的时候着实吓了一天。
整个人一哆嗦“你怎么跟个鬼似的,悄没声儿的就站在我后边,有趣吗。”
虽然很凶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他说过话了,四贝勒心中一喜,“伤着了?”
“对啊对啊我受伤了”若鸢不爽的嚷嚷到“怎么听你这语气,挺开心的?”
“开心?那到不至于,勉强算得上愉悦。”四贝勒面无表情的说到。
愉悦?神经病!别人手受伤了他愉悦,典型的见不得人好,爱幸灾乐祸。
“哼”一声,转过身不看四贝勒,眼不见为净。
“呵呵”四贝勒轻笑一声,径直走到凳子前坐下。
听见四贝勒“呵呵”若鸢更不开心了,呵呵,有什么好呵呵的,这人纯属就是来看热闹的,看他贱嗖嗖的样子就来气儿,真想拿把扫把把他赶出去。
“茶”四贝勒四平八稳的坐在上坐上,仿佛没有看见若鸢咬牙切齿的表情似的吩咐到。
若鸢狠狠的回头瞪着他,四贝勒目不斜视,平视前方“恩?要爷亲自倒?”
“冬陌,给他倒茶!”若鸢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
半天不见冬陌有动静。
一拍脑子,对哦,她让冬陌和夏晴带着俩孩子去公主府了,那也就是说这屋子里就他和她两个人了,那也就是说她得给他倒茶咯。
对上四贝勒似笑非笑的眼神,若鸢感觉他在说:白痴看什么看,赶紧服侍爷。
若鸢很想握拳,但手上的绷带不允许,努力安慰自己,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人家是皇子,忍千万要忍。
看了看自己包成粽子的手,若鸢背过身用力的深呼吸了一下,走到桌子前,艰难的用她的手倒了杯水,然后双手夹着杯子走到四贝勒面前,把水放到他手边的小桌子上,放下的时候有些没拿稳,溅出了不少到四贝勒手上。
由于水是冬陌出门前刚煮好的,所以四贝勒手上起了不少红点点,看着那些明显的红点点,若鸢心里一阵暗爽。
“爷说的是茶。”仿佛手没有知觉似的,四贝勒好像真的只是不满意那一杯白开水。
“不好意思一星小店儿,没有茶,您凑合着喝点儿白开水吧。”若鸢努了努嘴。
刚坐下,想了想还是拿出了临行前钟言慕给她的万能药膏。
磨磨蹭蹭地走到四贝勒面前,看了看他,无奈,谁让她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您自己个儿抹点儿,我这三级残废,想帮您,有心而无余力。”把药膏往四贝勒面前推了推。
四贝勒挑了挑眉,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不满的盯着白开水,仿佛他真的真的真的只是不满意白开水。
怎么着,递到他面前了都,抬抬手都不乐意?
若鸢两手夹过药膏,爱涂不涂反正伤的不是她的手。
“爷要喝茶”
“只有水”
“爷要喝茶”
“喝水”
“爷要喝茶”
“不都一样吗喝到肚子里你怎么知道哪个是茶哪个是水。”
“爷要喝茶”四贝勒一字一顿。
若鸢头疼,揉揉太阳穴给他找茶叶,自个儿都残疾了还要被他奴役,真是没!有!人!性!
东摸摸西摸摸,就是没摸到茶叶,明明平时就是看见冬陌在这个柜子里拿茶叶的呀,怎么就没有了呢。
若鸢走到四贝勒面前,俩手一摊“还真不是我不想给你泡,我这找不着茶叶无能为力啊。”
眼睛不自觉的又飘到他手上的红点点上去了,越看越觉得碍眼,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说好的幸灾乐祸呢?
内心纠结了好久,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万分艰辛捧起刚才放好的药膏,“碰”的一声放到四贝勒手边的桌子上。
叹了口气,用左边的粽子扶住药膏的瓶子,用右边粽子的五根天线中的一根,挑起些药膏涂到四贝勒手上的小红点上。
还好这御医手下留情否则真包成一个球了估计她做梦的时候抓个痒,都能不小心挥拳把自己给打了,还没处喊冤。
等若鸢擦完了药膏,四贝勒拿起白开水抿了一口。
“甜”
哟呵,他还会讲好听的啊,撩妹技能倒是挺拿手的,一开心,这张嘴就来啊,真想给他鼓个掌。
“那您就多喝点儿,我呀刚救死扶伤完,有些累,要睡会儿您呐就自便吧。”若鸢说完打打哈欠,还真就往床上去了。
哼救死扶伤?“起来爷是伤,该爷躺下”四贝勒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说到。
“别太过分啊,你也不想想谁刚给你端茶递水搽药膏来着。”若鸢死死的抱着被子。
“白水一杯,伤谁烫的?”四贝勒背着手笔直笔直的站在床前。
“嘿要不是我给你搽药膏,你怎么拿这手去找你的大小福晋,各路红颜知己聊天啊,跟红斑狼疮似的一个点儿一个点儿的,我这不是知错能改了吗你就不能善莫大焉了吗,一皇子小气吧啦的就不能大气点儿?”
四贝勒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还是站的笔直笔直的。
(考前来一章逢考必过,你们就是我的力量)
(不要拉黑我,我错了~最近忙着啃书,让大家久等了|( ̄3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几天学下来,骑马没学会,人倒是晒得黑黢黢的,老马倒是没有像若鸢想的那样半路咽气儿,她自己倒是快被自己笨咽气儿了,明明都照着恪靖公主教的做了,倒是她就是怎么都学不会,没道理窈窈都能学会,连她儿子都能坐在马上不掉下来了,偏偏她,只要那马一快,她就坐不稳,她屁股也没抹油啊,明明电视上尔康也是这样骑马去找紫薇的,怎么她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