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爸爸妈妈我爱你 [金推]完本[女配快穿]—— by:吃货大大

作者:吃货大大  录入:04-11

更可笑的是,由于神武帝宣称安居乐业,鼓励所有百姓把重心放在农业和商业,以至于百姓认为武学这种东西学来就是打打杀杀,毫无作用,就是用与强身健体也只是学习一些粗浅功夫,根本学不来精髓,同样也学不会,学不懂。
所以这个世界对武学了解粗浅的可怕,教训当初对母亲出言不逊的那些人,赵惜芸更是未用半分力,因为实在是对方身体素质太弱了,轻飘飘一下就能干倒对方。
而如今只是赵惜芸懒得走路,便运气快速飞身上前,便是震慑了无数人。
其后又从容不迫的走到眼看着就要断气了的王海泉面前,蹲下身子,从腰间拿出一个瓶子,眉眼里透着一丝不舍,叹了口气,低声说了句,
“哎,这本来是为了我准备的,眼下倒是便宜你了。”紧接着把瓶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个红色颗粒米大小的东西,她冷着脸,实在不想动对方那张满脸血迹的嘴巴,冷声道。
“要是不想死,就张嘴。”
王海泉本来觉得自己都要死了,他都安安静静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时候,外界传来嘈杂的声音。
他想睁开眼看看发生了什么,可是此时他却毫无一丝力气,他觉得他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死亡的时候,但就在他觉得他已经半只脚迈进地狱了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天籁之声。
“不想死就张嘴。”
王海泉听见了,他的心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心跳。但是当那一秒过去后,他又拼命的挣扎,死命的挣扎,因为他不想死,他想活着,他想挣得荣耀,日后光宗耀祖请回母亲的坟墓。然后叫父亲那瞎了眼的老王八彻底看清楚,谁才是王家的顶梁柱。他不想死,可是到最后也只能让嘴巴微微张开一道细微的小缝隙儿,便再也没有力气了,他心中愤恨自己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在张大一点,却依旧于事无补。
而就在这时。
他却突然感觉嘴里仿佛进了什么东西。
热热的,入口即化。
紧接着一股暖流仿佛涌入喉间,霎时间,他脖颈青筋暴起,目呲欲裂,在所有以为他要暴起的时候,他却突然抖了一下,躺在地上不动了。
仿佛跟睡着了一般,丝毫不见刚才狰狞神色,不少人都以为他死了,紧接着齐齐看向赵惜芸,目光沉重的望着赵惜芸,眼里都在指责她,仿佛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错事一般。
赵惜芸才懒得搭理这些人,她今天只是很不爽,对面那个小跳骚左一句小娼妇,右一句小娼妇的,让她心情差到极点。
今天你们嘴里“娼妇”生的我,就非他妈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些狗杂种的碎嘴,她眼神微微一眯,射出一丝冷光。
她看着对方的神色冷淡。
明明不过七尺二的小个子,冷着一张小白脸般的脸蛋,不知为何顿时让对面的骠骑校尉身子颤了一下。
因为,他感觉,从那人身上传来很强的气势。
紧接着他的预感就出现了,霎时间,铺天盖地而来的冰冷肃杀之气直冲他而来,然后他就听到一声。
“校尉大人代伙房营教训火头军,惜云不才,愿请教校尉之能,还请校尉赐教。”一声冷清的话语再次扔出。
那校尉紧咬牙齿,面容涨红着,脖子上的青筋直冒着,硕大的额头上也露出一次细细密密的薄汗,可想而知他遭受多大的压力。满目而来的庞大杀气直冲他一人,凛冽,冰冷,肃杀,应有尽有。若不是曾经经历过战场上的洗礼,那么这样一个老兵也无法在赵惜芸直面他一人的杀气下死死坚持着。
战场上,誓不降敌军。
这就是哪怕这个校尉明明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跪倒在赵惜芸面前,撑不下去了,但是就是死死不跪。
宁战死沙场,不跪敌军分毫。
虽不知这样一个好汉是为何跟陈二毛那样的杂碎呆在一起的,但是,无论如何,现在赵惜芸只是想让对方那一拨人为那个杂碎嘴里的小娼妇这三个字付出代价。
因此,她顿时收回身上的气势,在气势的反弹下,校尉终于能喘口气了。但是,此时他要做的事儿,就是反击。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儿,他刚才差点跪在对面面前,这个面子怎么挽回。
当然让对方跪倒在他面前才可以挽回。
因此校尉大人此时咬着牙,身上的怒气彻底被激发出来。
你要战,老子就战。
场上刀剑无眼,跟地上那王海全一样,死了也别怪老子,都是你自找的。
说罢,他涨红着脸,阴着声道。
“哪来的?报上名来。要战就战,老子说个不字,跟你姓。”说罢,还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痰,以示不屑。
只是这样小儿科的手段着实得不到赵惜芸的另眼相看,她只是冷冷淡淡的露出了一个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然后淡淡的说着。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惜云。”她眼里的寂然搭配着她面上的讽意,简直实在校尉心上伤口撒盐,仿佛在嘲讽他刚才的一举一动,顿时就激起了校尉的火气,他面目通红,瞳孔里散发着滔天的火气,顿时扑了过来,大喊一声。
“看招。”
紧接着骠骑校尉一个飞步,一拳袭来,赵惜芸弯腰,斜着身子以一种惊人的弧度转了半圈,然后站起身子,绕到骠骑校尉身后,对着他的脊背就是狠辣一击,毫不留情。
她面容淡漠,出手却毫不留情,下手狠辣。若不是那一招直接打的校尉吐了血,恐怕所有人都不知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招竟然能把人打吐血。不得不说,此人确实手辣。
骠骑将军跪倒再地,紧接着赵惜芸快步上前,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背上,对方痛苦的闷哼一声,但依旧挣扎着,只是赵惜芸却看着他拼命挣扎的样子,淡淡说。
“王海泉都被你打成那样子,为什么不收手。”她冷淡的问。
骠骑将军吐了一口血沫,紧接着咬牙挤出一句话。
“他不认输。”
“哦,是吗?”赵惜芸冷笑,她哪能猜不透这些人的想法,无非就是看王海泉位卑好欺负。毕竟上辈子在上流社会打拼了一辈子的赵惜芸,怎么可能连那点事儿都不知道呢。尤其是在商界,还不是这种直来直去的手段,而是完完全全的无视,用得到你的时候迅速赶来,用不着你的时候毁了你,你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但是现在赵惜芸也想让这位一直用着校尉身份自称要教育他们火头营士兵的校尉,知道知道什么叫“小人物的悲哀。”
说罢,她唇边露出一抹讽笑,眼神变得阴翳起来,瞳孔里的调笑不屑更加显而易见。
“那么校尉认不认输呢”
校尉心中气血翻涌,场子仿佛都在翻涌着,可是他却依旧在底下拼命挣扎着。
对于一个士兵来说,认输就等于死亡,他怎可认输。
“不认。”他咬牙道。
“好,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校尉大人。”说罢,赵惜芸冷笑一声,随后利眸飞射台子一侧的陈二毛,就是刚才叫嚣小娼妇那人,吓得陈二毛身子立刻一抖。她冷哼一声,唇边勾勒出一丝恶趣味的揶揄笑容。
“既然刚才叫嚣的那么厉害,现在就送你份礼物,如何”她轻笑出声。
说罢,她眼神一变,紧接着直接退后两步,起脚飞踹,刹那间,那校尉立刻飞到那人身上,传出“扑通”一声以及一声惨叫。
“啊,救命啊。”
赵惜芸眼里闪过一丝戾气,该死的,就是这个人,刚才骂了那三个字。
紧接着,她便飞身下了阶梯,紧接着一把提起两人又再次来到演武台上,再次将两人摔倒在地上。又传来两声闷哼和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赵惜芸没在搭理校尉,只是直奔那只皮青脸肿的看着不似个人的家伙,她缓缓蹲在地上,伸出纤手,一把拽住对方的对方,那人哀嚎一声。
“哎呦,疼,疼,疼,轻点。”可惜赵惜芸依旧无动于衷,反而抓到更高,倒是对方越发要配合她的姿态,她淡淡说。
“我刚才还记得你骂了王海泉母亲小娼妇这三个字,对吗?”
那人身子一抖,看赵惜芸这样子显然是对此时有意见,他怎么可能没眼色的火上浇油。
只可惜,现在绝对权可不在他身上,而是赵惜芸身上,只看见赵惜芸脸上露出流出一个淡的不能在淡的笑容,却偏生怎么看怎么诡异。
紧接着,就看到对方轻声说道。
“来,再把你刚才骂的那几个字重新给我说一遍。”
第86章 一代女帝(8)
“来,给我把刚才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赵惜芸扯着对方的头发,她面色如常,弯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那平平淡淡的笑容,更是让所有人心生一丝可怖来,仿佛一个魔鬼手里明明挥舞着死亡的镰刀,脸上却挂着淡然的微笑,顿时让所有人心中发寒。
然后就看到那人轻声呢喃道。
“来,说啊。”
她眼神温柔,眸中仿佛带着光芒,看着倒是一脸春风和煦,手上动作却更是用力,狠狠扯了一把陈二毛的头发,陈二毛吃痛发出一声哀嚎,抖着身子。
周围的目光更是四处游离着,带着晦暗不明的神色,或厌恶,或同情,或不屑,百态览于眼前。
那威严的演武台上,到处弥漫着血的腥味和凛冽的冰寒,大风刮过,更是让人不由得身子心生萧瑟之意。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人不尊重别人的母亲,怎么?难道你没有父母吗?”
她语气淡薄让陈二毛心中发寒,随即而来的头发被扯着的巨痛,陈二毛看着那冷冰冰的脸蛋,不敢有其他动作,手指死死定在地上,支持着自己的身形,生怕下一秒那从头顶仿佛要扯掉头皮般撕心裂肺的痛感再次袭来,不由得颤声道。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一回。”那张本就鼻青脸肿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恐惧,眼神中映出的尽是害怕。
没错他怕了。
真的怕了,他怕死。
骂王海泉的时候他不怕,打王海泉的时候不怕,侮辱王海泉已逝亲母之时他不怕,现在在这个人的威压下他怕了,仿佛多说一秒就会死,他缩着身子求饶着。
看着他这幅嘴脸,赵惜芸面上素色的面容上闪现过一丝嘲弄和不屑。
这人呐,就是贱得慌,凡是惠及到自己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怕字。
“这事我本来也不想管,可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她语气一顿,面色淡然,仿佛在诉说着临死前的安然诀别。
“来,可以把你刚才那话再说一遍,让我好好听听吗?”她慢慢弯起唇角,微笑。
陈二毛身子越发颤抖的厉害,不禁求饶道。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我真不是有意的。”
“呵。”她轻笑一声,唇边发出咯吱的声音,紧接着放下手里的动作,快速的站起来,身姿立直,面容上闪过一丝狠戾,紧接着提脚就是异常狠辣的一脚,狠狠的踹在陈二毛肚子上。
“你不是有意的,呵...”她阴沉着面容狠戾的说。
“啊...”对方惨痛的哀嚎一声,然后蜷着身子,试图减弱自己身上的伤痛。
“你不敢了。”紧接着又是一脚,陈二毛惨叫着,面上还流露着痛苦之色。
“呵...”她嘲讽的嗤笑一声,紧接着脸上留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嗜血般兴奋的神色。
然后就仿佛疯了一遍,狠辣卓绝的连环踢,以及陈二毛不绝于耳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
场面更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直到陈二毛也似乎撑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挨打,他嘴里的嚎叫越来越少,嘴中口吐的鲜血越来越多,看的不少人都对赵惜芸起了不喜的心思,这人出手也太过狠辣了吧。一个个不忍直视,偏过头不愿再看,全然不忘了整件事他就是事情的源头,管不住自己的嘴,还偏生没有实力,活该被揍。
可人总是奇怪的动物。
不管谁是水非,总是偏帮弱者。
哪怕明明是这人嘴里出言不逊,从而祸起萧墙,但是现在看到这人被打的如此之惨,也不禁心生同情之意,甚至对赵惜芸生出万般不喜。
这不。
这会儿就开始有人不忿起来了。
“喂,这会不会太过分了,都快把人打死了。”
“是啊,这人看着小小年纪,居然出手如此狠辣。”张新易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中不渝,眉色紧皱,因为这毕竟是在军队,赵惜云做的要是太过,恐怕根本混不下去,他刚想上阻止,就听到有人扬声高喊道。
“大将军到。”
紧接着四处就响起细细碎碎的议论声,张新易回头。
就看到一位身着银甲战盔将袍的中年男子,他面色冷凝,身高八尺,周身散发着旁人不敢置喙的巍峨气势,仿佛一座大山,牢牢压在所有人身上,对方站在远处看着他们,众人不由的从台子上的目光挪到那大将军身上。
而大将军张毅着看台上的一幕,此时目光迥然,眉头皱起,紧接着沉声问道。
“副官,这里发生何事?演武台上是何人在比武。”
副官心下一沉,然后告退,走到旁边,随意寻得一小兵,询问了对方一番。简单的听着那人说着事情的发展过程,心下略有不渝,沉着脸,转身回到将军身旁,缓缓说道。
“将军,事情是这样的。”紧接着他把他所听到的重新复述一遍,大意就是王海泉和陈二毛立下演武契约,而后骠骑校尉破坏规矩出手将王海泉打了个半死,紧接着就从伙房营横出一出手狠绝的少年。两方对峙,校尉此时还爬在台子上动弹不得,而现在正是那少年开始狠揍最先立下契约的另一人。
要在说的真实一点,那就是骠骑营的人此时被伙房营的人压着打。
不过对于副官来说,本来伙房营有如此实力之人,他必定异40 常欣慰,甚至还会大力培养。
但是此时瞧着看台上那少年满身戾气,仿佛不把人打死誓不罢休的样子,副官心生不喜,眉间尽是不渝之色。不管原因是如何,但是把对手打成如斯模样,小小年纪,可不是好事,品性必定有问题。
大将军张毅听他如此说后,反倒是没有副官那般看法,而是叹息着说。
“崔鹤啊,你也不能这么看人,一个人的品性,可不能从打架看出。再说了现在这场本就是原定的两方定下的契约,台子上那少年和骠骑校尉两人可都是违反规矩了。不过骠骑营近来也确实是张狂了一些,被伙房营一个不出名的新兵教训一顿,也是顶好的。”话说道这里大将军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紧接着似乎又想起什么,淡淡开口:“再说了,崔鹤,你要知道,这些新兵在家里可是都没几个见过血的,今天这场打斗倒是给他们警了个醒。士兵就要见血,自己手上不见血,那么日后就是死于别人刀下,让他们提前看到什么叫战斗也是很好的,今天这少年和那骠骑校尉乱了演武规矩的事儿,就先不责罚了。”
“是,将军,但是这人还是教我不喜,不过是普通比武,却仿佛要人命一般出手狠辣。”将军身边的崔副官,尽管还是对这人不喜,但是却依旧听从将军的吩咐,但是很明显他这幅排斥台子上那少年的样子让将军看的一清二楚。
将军看着这样的副官,不禁笑道。
“我说崔鹤你呀,怎么就听不明白呢。若是还在和平时期,这样出手的人我自当不喜。可是崔鹤,现在我大历才是真真正正的需要这样士兵啊,在战场上不留丝毫情面。”话说至此,他仿佛想到什么一般,感叹道。
“东有大辽虎视眈眈,北有大金垂涎三尺,现在西边陈贤起兵造反,这是外患:而宫内佞幸当道,朝中奸相只手遮天,这是内忧。若我大历在无所作为,只怕在这内忧外患下就要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呐。”大将军叹息的说道,心下戚戚然。
想当初□□千军万马中取一人首级是何等的威武潇洒。
想当初大历赫赫铁骑踏平四方,雄霸中原的时候更是何等的英姿豪迈。
再想想那时的大历皆令四方来贺,周边小国纷纷臣服,更是何等的鼎盛之姿啊。
只是,再看看现在,不过两百余年,大历皇族竟如此堕落。在一遥想,哎,这天下当年□□打的是何等艰难,清扫无数障碍才坐上天下共主之位,如今却被后代子孙败落到这般田地,着实让人心中酸意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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