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完本[快穿]—— by:偏分少年

作者:偏分少年  录入:04-12

小胖子见他被另外对待,顿时有些得意,他扬着小脑袋看向夏叶瑾问,“你可是叫夏叶瑾?”
这话问的出奇,夏叶瑾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付清竺,两人飞快的交换了下眼色,付清竺便问你找夏叶瑾做什么?
“不是我要找夏叶瑾,是有人要找她。”话出口后,见面前二人的神色凝重,小胖子觉得自己得到了重视,便更加得意,挥着藕节般的胖胳膊继续讲道,“今天我们在后山玩耍时见到了东村的月绣姐姐,她急匆匆的不知要去哪里。看到我在,就一把扯住我,让我今儿一整天都待在村口这,看到从城里回来带着斗笠扛着竹筐的人便拦住问是不是夏叶瑾,我一连问了几个都说不是……”
“她要你找戴斗笠扛竹筐的人,你搂住我大腿做什么?”
付清竺捉着他不放手。
小胖子被他捏的生疼,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说我也不想的,是李二蛋说夏叶瑾就住在陈家,你也住在陈家,拉住你总能等到夏叶瑾的。
“好了好了你别哭,我给你糖吃……”夏叶瑾见状忙去哄他,那小胖墩一听,小嘴却撅得更高,“都是骗人的,那月绣姐姐也说了要给我稀奇的东西,可都一天了都不见人儿。”
眼看小胖墩又要哭起来,夏叶瑾觉得自己不能再如此顺着这小家伙的思路走,便问月绣姐姐叫你拦住夏叶瑾做什么?
小胖墩停了一下,似乎不愿意说。
“你不说的话我就把你扔前头的河里喂鳖鱼!”付清竺有些不耐地在一旁恐吓,夏叶瑾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骂他别吓小孩子,小胖子这回却没有哭,而是挪着小胖手从上衣的小口袋里捞出个东西,包在小小的掌心,待拿到夏叶瑾的面前,才将手心摊开。
是一块小小的扁片交尾双兽纹玉玦。
“这个我咬过了,不是糖。”胖娃娃眨着亮晶晶的小眼睛看着夏叶瑾,胖乎乎的脸上挂着委屈。

☆、第九十三章 胖和尚
看到胖娃娃这副样子,夏叶瑾心中莫名一阵柔软,她伸手呼噜一下小胖墩的圆乎乎的脑袋,说“好娃娃乖,姐姐给你糖。”
说着她从竹筐里掏出了一大包用油纸包着的饴糖,这本是给陈彩衣和红玉带的,但现在也只能先给眼前这群小娃娃了。
“月绣为何要给你块玉玦?”
等打发了那一群抢饴糖的小娃娃,两人走远了些,付清竺才开口问。这实在是有些奇怪,“玉缺为玦,见玦则绝”,就凭她们俩的交情,月绣还不至于要特意送块玉玦来断绝关系吧?
夏叶瑾也觉得奇怪,“会不会是刚才那胖娃娃记差了,她是托我给陈彩衣的?”
却被付清竺否定。他说,陈彩衣就在家里,月绣要送东西直接给她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还要通过你转交?
这个道理夏叶瑾自然是清楚。可无缘无故的,两人除了少有的打过几次照面之外,也基本没有交情,这块玉玦看上去价值不菲,月绣为什么要给她呢?难道真是为了与她断绝关系,就特意送了块玉玦给她?而且还大费周章的让一群小娃娃在村口等着?
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付清竺也正想不通透,忽而见夏叶瑾猛的转头看他,“刚才那个胖娃娃说的可是在后山见到月绣的?”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糟了!”
夏叶瑾暗骂一声,也没有心思同付清竺解释,便开始发足狂奔,顾不得付清竺在后面喊,一路跑到了后山竹林外的小溪旁。
黄昏已近尾声,满空夕照,映得溪水熔金化彩。
本是春日好时光,可夏叶瑾站在溪畔,全身发冷,像是坠入到了万丈冰寒之中一般。
付清竺赶了上来,见她傻傻地愣在那里不动,便道,“夏叶瑾你20 做什么跑这么快连竹筐都没拿……”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整个人也僵在了原地。
月绣静静的躺在清浅的溪水里,昏黄黄的余晖落在她细腻精致的脸上,她紧闭着双眼,面容无一丝血色。
付清竺大惊,反应过来后赶紧下水去捞月绣,只是结果却是意料之中,她浑身冰冷,气息早已经断了。
*
月绣同村中此前发生的那些少女死法一样,一样的全身无一丝血色,一样的尸首完好无损。月绣无父无母,从小跟着姨婆长大。那姨婆一听到她的死讯早已是昏厥过去,陈家姆妈心疼,便将她的身后事揽了过来。
未嫁女意外亡故照例进不了家门。说是身后事,也不过是同此前那些少女一样,在村外简单的搭个草棚,请个和尚来念几道经文了事。
但饶是如此,陈家人还是十分尽心的操办了起来。
陈彩衣全程眼睛红肿,她一边骂骂咧咧地与夏叶瑾说着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可另外一边眼泪却不住的往外流,到了最后,直接趴在草棚边的木桌上哭了起来。陈家姆妈也没有比她好多少,两母女心情低沉压抑,丧事的操办便落在了陈靖身上。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夏叶瑾转头问付清竺。
从发现月绣的死开始,这个人的神情就有说不出的怪异,此番见他又在放空,夏叶瑾终于忍不住。
诵读经文的声音停了下来,第一节法事已经做完。
“你觉得那玉玦会是谁的?”
付清竺没头没尾的反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夏叶瑾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无论是交情还是其他,夏叶瑾自问都受不起这块玉玦。
若是别人赠与她,月绣又怎么会将它转赠给自己呢?但若是月绣自己的,好端端的,她为何又要送这么块玉玦呢?
难道是她自知自己性命不保,拿出这块玉玦求救?
这就更加说不通了。
从她让那群小娃娃在村口蹲点的行为来看,她对此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单纯想要送出玉玦而已。
那么,这玉玦与她的死,甚至与先前那么多少女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自己想不通透,夏叶瑾便继续转头看付清竺,试图从对方那双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大眼睛里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可才盯了第一眼,一只胖胖的手就在付清竺的肩膀上冷不丁的拍了一拍,被这么一吓,付清竺赶紧转头,待看清是刚才请来做法事的和尚,瞬间紧绷的神情变为疏懒,只瞪着一双眼睛看他,连话也懒得说。
胖和尚对此一点都不在意,他踱着步子绕到付清竺的身侧,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大吃一惊。他一脸笑眯眯地问,你可愿意跟我到白马寺出家?
完全没有想到这胖和尚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付清竺吓得连连摆手。
夏叶瑾在一旁看着却觉得十分好笑。
心中暗道这胖和尚也是个混日子的,付清竺一个捉鬼赚赏金的,全身上下都透着六根不清净的铜臭味,叫这种人出家,不是搞笑么?
没想到那胖和尚还挺执着,见付清竺拒绝,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呃……那个,我……”
付清竺有些囧。
他不知道这胖和尚为何突然间要他去出家。
他不好说相较于吃斋念佛自己更喜欢捉鬼赚赏金,也不好说自己不大喜欢总吃素,更不能说他对眼前胖和尚一点兴趣都没有若是长期跟他相处下去早晚得无聊到疯癫……想来想去,最后竟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就我这副皮相,剃光头穿着僧衣大概不好看。”
夏叶瑾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
但那胖和尚倒是神情依旧自若。他目光落在付清竺的脸上,细细的看着,直到付清竺被看的有些发憷,他那张圆滚滚的脸上才显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你不仅失了魂魄,还丢了身世,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诸般执着,自结烦恼阵?”
夏叶瑾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听的心惊。
赶忙去看付清竺,对方敛气凝神,倒是没有太多的异样,只是原本清亮的眸子里,多了丝云雾在缭绕。
见他如此,胖和尚也不再强求,他叹了口气,道,“罢了,你要去寻便去寻吧,只是这东西,寻来了也与你无关。”

☆、第九十四章 时过境迁
因为月绣的死,陈家上上下下都弥漫着低气压。
红玉计划只在柏溪村住上四五日,可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见陈靖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她便留了下来帮忙。
夏叶瑾原本以为像红玉这样的大家小姐会不适应田庄的生活,却没有想到对方做起事情来还挺得心应手,心中不免宽慰了许多。下意识低头瞄了一眼手腕,发现朱砂痣已经微微发红,说不定等红玉和陈靖两人成了好事,她的任务也就差不多能完成了。
只可惜,没等红玉和陈靖两人互诉衷肠,陈家就迎来了一位客人。
说客人其实也不算是客人。
夏叶瑾进门的时候,看到坐在院中桃树下的司马子瑜,又看到坐在他对面的陈彩衣,不由的暗自叹了口气。
司马子瑜此番来只是接红玉回府,这几日他都在忙书院的事务,完全不知柏溪村又发生了一起怪事,而怪事的主角还是他有些好感的月绣。
登时面上再也没有了昔日风光霁月的模样,阴沉着一张脸,乌云压境,像是马上就要下雨。
陈彩衣本来就没有从月绣的死里走出来,见他这样,心中不免更加难受。
两人各怀心思的坐着,相顾无言。只余清风拂过,留下淡淡的桃花香气萦绕其间。
“我从未见过哥哥这副样子……”
夏叶瑾走回西厢房的时候,在廊下遇见了红玉。对方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在为月绣可惜,还是在为司马子瑜担忧。
与司马子瑜初见时的光景还历历在目。
清风明月,白衣鲜丽。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夏叶瑾总算懂得了一个道理。只要是人,就会有软肋。之所以还能云淡风轻,那不过是因为那人那事,于他而言还不够重要罢了。
而月绣在他的心里显然要比陈彩衣重要些。
“从小到大,哥哥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就算他身体不好,可也从未有过一丝的抱怨,这一回对他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所以才更要珍惜眼前人。”
陈靖远远的走过来,夏叶瑾看了他一眼,对红玉说道。
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错过就是错过,哪怕只是相差一瞬,迎来的结果都有可能大相径庭,相去甚远。她不知道红玉能不能听进去,但这或许也并不重要,反正大部分的人,都只有在自己亲历了之后,才会感觉到时过境迁的痛苦。她自己也是一样。
经过檐下的时候,夏叶瑾发现付清竺的屋门没关。他趴在桌上全神贯注的不知在写些什么。
不仅仅是身世,付清竺整个人都愈发的扑朔迷离。夏叶瑾心中有好些疑问,可每每面对他的时候,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这毕竟算是人家的私隐,自己偶然窥得一二本就不该,若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岂不是太过了点?怀着这样的念头,就算内心的好奇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她也从来都没有主动向付清竺问起过那些事情。
此刻,夏叶瑾见他趴在桌上提笔写字的模样十分滑稽,便走了进去,笑着问他在干嘛?
“在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记下来。”付清竺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又继续埋头。
夏叶瑾不解,怎么,这段日子很值得纪念么?
似乎是觉察到她一脸懵逼的怪样子,付清竺又补了一句,“不仅这段日子的事情要全部记下来,以后发生的也要记下来。”
被这么一说,夏叶瑾越发不懂,便开口问为什么?
“现在没记的话,我怕以后就忘了。”
听完这话,夏叶瑾大笑,说付清竺你不至于吧?你才几岁啊,现在就要开始记流水账写回忆录了么?
对方却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沉静的目光里有一丝暗淡转瞬而逝,随后他淡淡的笑了一下,“你忘了么?我除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记忆。”
夏叶瑾笑不出来了。
“说起来你也许不信,我是在建康城的城墙边上醒来的。其实我对这个地方一点都不熟悉,也没有任何的记忆。我只知道我叫付清竺,我少了一魂一魄。”
“可是你会法术,还懂得捉鬼领赏金……”
夏叶瑾惊慌的有些语无伦次。
付清竺似乎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他兀自低头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似乎懂法术这个,像与生俱来的一样。或许是我失忆之前就会的吧。
“那胖和尚说的没错,我没有身世,又丢了魂魄,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什么时候就又忘了事情。还是记下来好一些。这样日后就算是忘了,也有个凭据在。”
夏叶瑾曾看过一本书。
书名已经忘了,书中的一段话却记得清楚。
那上面说,人的一生,说白了就是一张白纸被染色的过程。而这些色彩,便是那过往的无数记忆。开心或悲伤,抑郁或欢快,想忘掉的,不想忘掉的……所有这一切,都化为细腻又独特的色彩,在人的记忆里凸显出来。时间的流逝能够美化记忆,却无法淡化回忆。
夏叶瑾无法想象没有记忆的日子是怎样一种体验,就像她现在没法体会到付清竺的痛苦一样。
院子里的桃花开的繁茂。
清风拂过,细碎的花瓣越过窗棂,落在付清竺书写的藤纸上。
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爬满了字,像画符一般。
“你的字写的也太难看了点吧?”夏叶瑾忍不住伸手指了指。
付清竺有些无奈的点头。这一点他无可反驳。
但其实想想,还是有地方可以反驳的,他连一点过去的记忆都没有,能写字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能讲究那么多。
“你抓狐狸……也不仅是为了赏金吧?”过了一会儿夏叶瑾又问。
有什么东西已经在她的心里呼之欲出,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希望听到付清竺亲口承认。
这一回,等来的却是付清竺长久的沉默。
就在夏叶瑾有些自讨没趣的转身打算离开时,身后的声音响起。
“它不是狐狸,它是上古神兽朱獳,相传它的元丹能帮人找回丢失的魂魄。我也只是碰碰运气。”
夏叶瑾驻足回头,“你……?”
付清竺用一副“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表情看着她,说,我抓他,目的就是为了取那颗内丹。

☆、第九十五章 朱獳
朱獳,上古神兽。
晋人曾有过“状似狐狸,背生有鳍,产于驮山。……朱獳现,白骨生……”这样的记载。
难怪当日初见时就觉得他生得与普通狐狸有些不同,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是狐狸,而是只威力无比的老妖怪。
夏叶瑾的误打误撞,让付清竺失去了原本能够抓住朱獳取得内丹的机会,也让他失去了寻回所丢失的魂魄的机会。
关于这一点,她要怎么弥补?
*
晚饭过后,天突然阴了下来。
夏叶瑾独自坐在屋内,单手托颊,望着南窗外那棵绿的发油的香樟树发呆。不远处的庭院里,老金桂树下,红玉正与陈靖两人在聊着什么,灰蒙蒙的雾气洒落下来,让两人的身影陷入在江南氤氲的水汽里。
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与预定的轨迹有些偏离,但似乎又偏离的不大远。至少从目前来看,她也算是勉强成功的破坏了红玉与那小狐狸的姻缘。手腕上的朱砂痣也开始起了变化,至于古董,月绣给她的那块玉玦也算是符合条件。
这样细细的计较一番,夏叶瑾突然发现,她这回的任务,在不知不觉间,竟已完成了七七八八。
可要严格说起来,又不能算是完成。
狐狸与红玉之间的关系没有完全断绝,陈靖与红玉二人的感情又未完全明朗,再加上月绣惨死原因不明,付清竺身世扑朔迷离,从这一方面考虑,事情简直是一团糟。更不用说付清竺为了寻回他那丢失的一魂一魄,依旧对狐狸穷追不舍,要杀了它取出丹心。
南窗外那棵香樟树的叶子湿绿如雾,原来是已经下起雨来。
夏叶瑾从怀里摸出那块交尾双兽玉玦,拿在手中,细细的端详着。其上花纹繁复,雕工精细,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寻常物件。
月绣将这块玉玦交与她,到底是何意?
正想的入神,冷不丁有人从背后拍了她肩膀一下,随即清脆的话音在耳边响起,“叶瑾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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