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多星:繁华商业星球,有着“在自由贸易的摩多,你永远不用担心星盗的威胁”的标语。
漠星:土豪星之一,擅长背锅。
作者有话说:等等……微博观光团是哪里来的?Σ(っ °Д °;)谁给个传送门?
☆、05事情败露了要怎么办(唐四x薄情夫子)
秦淮风月,文人骚客,烟花之地最是繁华。
某处酒楼。
“你们可知唐四公子那事儿?”从大门口走进来一个络腮胡的大汉,这大汉生得七尺高,虎背熊腰,一看便是有力气的。酒楼大堂里用的是宽凳,这大汉一坐上去,旁边的人就自觉往边上松了松。
同桌的都是相熟的常客,有人给大汉取了碗,有人给大汉上了酒。
“胡汉三你可是屁眼子痒了?莫卖关子,有什么事直说罢。”坐在大汉对面的是一位留着短须的中年文士,正不紧不慢地拈起一粒花生米送入嘴中。
“我胡汉三屁眼痒了,你王二相公可敢上来松一松?”胡汉三大嘴咧开,露出一口白牙。
“胡汉三你又在激人家了!”胡汉三天生的大嗓门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谁不知道你上月带走的那个小公子被你吸得人样都没了!”
“哼。”王二轻轻哼了一声,不做声了。
胡汉三没有在这事儿上多做纠缠,见在大堂里的吃酒的都看向了自己,胸脯一挺,说道:“我今儿要说的可是件大事!”
“得了吧,唐四公子能有什么大事?和小姑娘吵架被划了脸?”
“若真是件大事,少不得请你吃酒!”
“请吃酒!”
众人哄笑声一片,眼睛却紧紧盯着胡汉三,耳朵也竖了起来。
“咱们的唐四公子——”胡汉三拖长了语调,“被当今圣上贬为妓子了!”
“不可能!”众人稍稍沉默一会,一齐惊呼。
“唐家是何等的人家,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
“大胆妄言!岂有此理!”楼上雅间传来一声怒叱,“圣上英明神武,怎么会贬唐四公子那样才貌双全的人儿为……为妓子!”
“那样龌龊之辈还能说才貌双全,那我胡汉三还能算美若天仙呢!”胡汉三撇嘴,大嗓门嚷嚷开了,“何方竖子在上面躲躲藏藏,可敢现身?”
楼上栏杆处出现一个带着冠的书生,脸上有着怒气。
“呵呵,还真是一样的人模狗样!”胡汉三啐了一声,“圣上定了的事情,哪还有假?”
“你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书生涨红了脸。“唐四公子写的书,那本你读过?前些日子广为传唱的那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你不知道?能写出那样句子的人,怎么会得皇上厌弃?”
“那句子的确写得好啊!”众人交头接耳。
“那样的诗也是唐四能写得出的?”胡汉三大手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一粒花生米直接跳到了王二的嘴里,呛得王二在一旁直咳嗽。“那都是抄的!偷的!”
“抄的?”“偷的?”众人惊呼。
“你无凭无据!”书生鄙夷,“读书人的事情,你一介莽夫知道什么!”
“我亲眼所见!”胡汉三说道:“那日,唐四公子正与其夫子行苟且之事……”
让我们把镜头转向前两日的午后。
“啊——夫子……轻一点……”唐四光滑的背靠在桌面上,腿缠在男人腰间,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而起伏摇摆。
这显然是一件宽敞的屋子,阳光透过红木格子窗照射在墙上挂着字画上。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案几,从上面齐全的笔墨纸砚、墙上挂着的圣人画像、圣人语录上看出这是一间精心准备的书房,而绝非行爱欲之事的闺房。
“怎么,小四儿不喜欢夫子吗?”男人抓住唐四的头发,一个顶身进入更深处。
唐四一声闷哼,“太深了……要不行了……啊……”
“不喜欢?”男人口头上看似征求唐四的意见,但是操弄的速度却加快了。
“四儿……最喜欢夫子了……”唐四细碎的话语伴着粘稠的水声,显然激发了男人更多的兽欲。
“小四儿是喜欢操得快的夫子呢?”男人巨根慢慢拔出,带起唐四菊穴嫩肉一层层的翻出,“还是喜欢操得深的夫子呢?”
唐四本已经意乱神迷,失去大屌的他无法忍耐体内的空虚。
好痒……好想要夫子的大肉棒……
真的好痒啊……
好空虚……
唐四泪眼朦胧,无意识地用私处蹭着男人的男人的肉茎,菊穴一张一合,爱液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都喜欢……要夫子的大肉棒……”
“快进来……”
“真是贪心。”男人的肉棒在穴口摩擦着,却迟迟不进去,“小四儿上次诗写得不错,现场作一首,夫子就把大肉棒奖给你。”
”诗?“唐四从桌面上坐起,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这种时候人家才不要作诗嘛~“
“吟诗,不就是淫诗嘛!风靡秦淮的唐四公子一边淫诗,一边被我草得骚水四溅,岂不快哉!”男人的手摸上了唐四的胸膛,两指掐着胸前的一粒蓓蕾,“你这这奶头硬的,像不像四儿说的‘玲珑骰子安红豆’的红豆?”
唐四因男人的掐弄而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不要……”唐四压低了声音,“那诗不是我写的。”
“不是?”男人不信。
“那天我见了一个落魄小生,文采不错……”唐四向男人说出了实情,他声音是欢爱过的低哑,不时还夹杂着被玩弄乳头的呻吟。末了,唐四补充了一句,“我想着那小生也没什么势力,就是写的诗被我用了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贱人!”男人的斥骂出乎唐四的意料,让他狠狠地伤了心,“读书人居然做如此卑劣之事!我教你的圣人礼法全都忘了吗!”
唐四眼中泛起了泪花,“圣人礼法,圣人礼法!你瞧这满屋子的圣人画像、圣人语录,有哪个是让你在这儿操我的?你个伪君子!“
“荒谬!岂有此理!”男人没了兴致,昂扬的肉棒萎了下去。他将唐四推开,嫌恶地整了整衣袍,准备要走。
“你给我站住!”唐四不顾着光裸的身子,小跑着追上走到门边的男人,用手环住男人的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滚!”男人已知唐四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但是名头却是越来越大。若是以后唐四露了馅,这责任追究起来,自己肯定也落不了一个牢狱之灾。不如早早了断,倒是牵扯上来也无伤要紧……这么想着,这心也是硬了起来。
“不要——”在男人看不见的背后,唐四的脸变得狰狞可怕,”这是你逼我的……”
唐四掐上了男人的脖子。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想离开,那么就只好让你死了!
“啊——“男人发出短暂的声音,努力挣脱。唐四的体型本来就比男人小些,一时间两人滚做一团。
打闹的声音惊动了守在院子外的护院,几个虎背熊腰的护院赶紧将两人分开。这一分开,护院们看着唐四赤裸着带着明显欢爱痕迹的身体,裤子底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杀人啦!”男人一被拉开,马上就扯着嗓子大喊。
男人亦是有头有脸的教书先生,有着虚官在身上。护院们你看我,我看你,虽然被唐四指示着要杀了他,但是还真不敢拿他怎么样。
“怎么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敢违背王法,杀人不成?”从院子外踱进来一个四十许的中年男子和一众陪从,见唐四仅仅罩着一件护院递来的外袍,眉头皱了皱。
唐四和男人都是有些眼见的,见这中年男子气度非常,连唐家一家之主的唐老爷都腆着脸跟在后面,联想到那位微服出访的传闻,眼前这位便是当今圣上无疑了。
“大人明鉴!这教书先生人面兽心,对我强行那苟且之事……”唐四松了松衣袍,露出欢爱的青紫痕迹。
“贱人休得妄言!大人明鉴,实在是……”男人见事情实在说不过去,索性把唐四的底子给抖了出来。
“荒唐,荒唐!”圣上气得不行,“朕听说唐四公子文采不凡,如今一见,实在是令朕失望!”
谁不知当今圣上最爱才子,也是最厌弃盗取他人才华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两人心中一片苦涩。
“唐四性格荒淫,做出窃人文章的事情,贬为妓子!其夫子与学生淫乱书阁,不知礼义廉耻,亦贬为妓子!择初十为两人开市,凡是前来的操穴的,都不能拒绝。所得的胭脂钱,除去两人吃食所需,其余全部分发给城里的孤寡残疾。唐家不得对两人有任何干涉。”
“皇上,不可啊……”唐老爷跪了下来。
“若是这唐家都像唐四这么名不副实,这唐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圣上说的轻描淡写,唐老爷便不敢吱声了。
镜头转回酒楼。
“胡汉三,你说的这么像,好似你亲眼见到一样!”有人在人群里喊了一声,但畏惧胡汉三一身悍肉,没有露出脸来。“你这样能进唐家,别逗了!”
“这都是人家青馆儿门口写得明明白白的事情,我胡汉三就是没见着,也算见着了!”胡汉三眼睁大,“今日午时便是那唐四和其夫子开市的时间,你们一去便知!”
“那……我有事,先走一步!”王二花生米吃得差不多了,起身告辞。
“怕是急急忙忙去光顾人家唐四公子去了!”众人看着王二的背影,哄笑起来。
“你怎么不去?””这唐四的屁眼都不知道被操了多熟的货,不感兴趣。”众人互相取笑着,但也有部分告假走了。
包括刚刚还在为唐四辩护的那个书生,他急匆匆的步伐,方向和其他人并没有区别。
“那那个被抄了诗文的落魄小生呢?”众人喝了会酒,突然有人想起来,“这样的才华,可不能落魄下去了!”
“嘿嘿。”胡汉三已经有点酒意,“那样的人,好着呢!”
旁晚,胡汉三拎着酒菜往家走,远远地就见被他捡回来的小公子斜倚着门框喝粥。
“哎唷,还知道回来啊?又去哪儿吃酒了?”小公子闲闲地问。
“我这不是为你买酒菜补身体去了吗?”胡汉三腆着脸,凑到了小公子面前。“紫紫,来香一个不?”
“哼,还以为你要让我饿死呢。”小公子别过头,接过酒菜,往里走,“等我吃完这个,看我晚上不把你操的哭爹喊娘。”
“好好好,晚上我们大战三百回合。”胡汉三继续腆着脸。
小公子踉跄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好基友说他要写一本小说向萋萋致敬,叫《三生三世,十里杏花》,笔名叫做唐六公子。
我想了想,
兄弟,要对不住了。(~y▽,~)╭
(因为过完唐四唐五就是唐六了啊)
☆、06我已经准备色诱了啊喂(唐五x鞭子?,唐五x大刀?)
烛光摇曳,帐外人声沸沸。
“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将军坐在塌上,放下手中的案卷,像站在主帐外的亲兵问道。
“回将军,是抓到了刺杀橙军师的刺客。”亲兵甲回道。
“军师可否受伤?”将军蹭地站了起来,又问,“那刺客现在关押在何处?”
“回将军,军师并未受伤。刺客现绑在练兵场上示众。”亲兵乙回道。
“这刺客不关牢里,绑练兵场做什么……”将军揉了揉额头,直接向亲兵们抱怨,“这肯定又是军师的计策了!哎,都不知道他那些折腾人的点子都是哪里抖出来的!”
这些亲兵不仅能够随着他冲锋陷阵,战前出谋划策,也能够在将军偶尔的牢骚做到眼观鼻,鼻观心,真正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军师现在可在练兵场?”将军穿上了靴子,系上了软甲。
“回将军,军师正在审问刺客。”亲兵丙回道。
“跟我走一趟。”
菊花国和邻国发生了战争,这一打起来就是就是五年。五年的拉锯战让原本的荒漠有了人烟,也有了血与泪。营地已经逐渐建设成了一个要塞、一个小城,但是总还是比真正的小城少些欢乐和生气。
小城……将军抬头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恍然间已经有五年不曾回去了。现在的他,胡子拉渣的,想来父母双亲可否还认得?
最近对面总是做这些小动作,看来也是狗急了要跳墙,快撑不住了啊……战争,很快就可以结束呢……
月色如水,将军一步一步走到练兵场,就看见那挥舞着长鞭的橙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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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五公子觉得自己倒霉极了。
自己好歹也是组织里的五把手,谁见了自己还不得恭恭敬敬地喊声“唐五公子”,如今却被人剥光了衣服绑在离地三尺高的木桩子上。
不过就是来偷个机密文件顺便杀了任务目标吗!还真让他遇上硬点子了!
眼前挥舞着长鞭的真是军师?唐五听见有人唤其为“橙军师”,可真正的军师怎么有这么好的武艺,干嘛不去战场杀敌当武将,反而当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文官来坑他啊!
瞧瞧这鞭子抽的,力道均匀,鞭鞭见红,让唐五在痛中还感到了一阵阵欢愉——没错,作为一个主营暗杀&情报的黑暗组织的五把手,唐五表示自己在新手期就受到了绝佳的训练——这些训练五花八门,有很正常的武艺训练,但有的内容一次次地突破这唐五当时纯真无比的下限。在敌人的拷打下能够坚持不屈,在最后说出的谎言才会被拷问的人相信。,才能对对方造成更多的破坏,也能最大可能性地保存有生力量。这一点是组织新头儿出的理念,在抛弃了过去一被逮住就是咬毒囊自杀的陈旧思想后,组织迎来了发展的春天……
但是唐五并不是很喜欢这种鞭打。他是一个滑头,为了尽量减少在新手训练营里被无情鞭笞的时间,唐五在其他方面的训练都格外认真。最后,在一次比斗中,“失手”杀死了负责教导他武艺同时也负责鞭笞的领队后,唐五被破格提拔了。组织并不是那种温暖的大家庭,但是也禁止自相残杀,唐五的一切行动都完美地避过了组织的处罚措施。顺带一提,”失手”事件后,唐五的其他训练项目都毫无异议地被评为了甲等。
你看啊,谁到知道是你下的黑手,但是谁也不说。对于组织,活着的人永远比死的人更有用。
这样想,祈祷组织前来救人,还不如祈祷对方能够在尽情鞭笞后开善心放了他呢。毕竟……这个叫橙军师的家伙,这鞭法看起来就是为了凌虐人而练过似的。不是唐五多想,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意识倍加清醒,每一鞭下去,火辣辣的痛感伴着快感,反正唐五的小弟弟已经立了起来。
风吹蛋蛋凉,风吹叽叽也凉,风吹菊花一紧。
面对着投降自己赤裸躯体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唐五作为一个惯用前头的人,为了能够保全自己的小命,毅然决定舍弃自己保护多年的菊花——绑唐五的麻绳系得很紧,唐五仅仅能够小幅度地摇摆自己的身体。
我摇摆又摇摆,摩擦又摩擦。摇摆着我的小腰,用红艳艳的乳头在麻绳上摩擦。摩擦又摩擦,摩擦我圆润的肚脐,摩擦我湿濡的菊花,摩擦性欲的火花!
来呀,互相伤害啊!来啊,来群p啊!来呀,精尽人亡啊!
唐五满意得看见旁边值守的两个士兵脸涨得通红,眼睛都黏自己身上下不来。不用透过厚厚的盔甲,唐五知道两人已经硬了。
橙军师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也许,他是那种喜欢看人被草得哭爹喊娘的?
唐五心有点虚。
唐五对自己在新手训练营里学习的穴功还是有几分的自信的——虽然后面换上的领队识趣地没有提出要给唐五增加一些真人实践环节,仅让唐五对着器物进行练习。但是,唐五有信心只有自己夹住对方的肉棒,不说将他治得服服帖帖马上转变阵营,最起码到时候还是能助他逃脱敌营。( ?? ω ?? )y
“军师劳累多时,可要我等为军师分忧?”
终于等到人来说这句话了!快上啊!
唐五只见橙军师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轻轻问了一句“哦?”这个上扬的尾音在空气中颤了颤,那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萎了。
“卑职不敢!”那人直直跪了下来。
“军师啊,这是在弄个啥子啊?”唐五看见一人在月色下走来,前头有人替他照着灯,后方有人为他守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