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种情况非常像我之前遇到过的——”终于等到机会的金毛白牙党立刻开始了洋洋得意的吹嘘。
“我们伟大的d.a教授如此厉害想必已经教会愚蠢的小鬼们不少实际的防身招数。”斯内普教授蔑视夸夸其谈的神情十分明显,“但真奇怪不是麽?拥有驱赶女鬼能力的微笑教授至今没有拯救哪怕一个他的学生脱离灾害。”
“——所以校长,我可以开个格斗俱乐部麽?”金毛白牙党转头看向老蜜蜂。
邓布利多校长只是笑了笑又看着蛇王陛下:“西弗勒斯,在我去那两个暂时不清楚不幸造访的家族拜访时,拉阳——”
“我会亲自看管这个不明所以的小混账。”斯内普教授从他口袋里摸出那个原属于我的时间转换器,“无论多久。”
我惊悚的看他一眼,他也恶狠狠瞪我一眼随后又昂首道:“但如果我的——前学徒证实是被污蔑,那麽,无论斯莱特林学院或是迪厄多内家,都需要一份正式的、公开的致歉与符合各位身份的赔偿。”
干得好教授!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蛇王陛下尾巴一甩卷走了中二少年。
安静的一路走到二楼,我拉着教授去了那个女盥洗室。
上面我设下的那个封锁阵完好无损。
这个就真奇怪了。
我摸着下巴皱起眉来,而斯内普教授则环起手臂:“除了蛇怪,高深的黑魔法也能造成石化。”
石化?
我转头道:“先生,罗本纳怎个濒死法?”
“魔力耗尽,灵魂力量流失过多,没死真是幸运。”蛇王陛下全身都冒着黑气似得,“而皮皮鬼坚持在天文塔上看见你行凶。”
皮皮鬼?上次科林他们被石化时也是他指控朕来着。
我正要说话,哭泣的桃金娘猛地从一个马桶里钻出来:“哦——好多人!”随后她眨着眼睛看我们,“你就是那个杀了人的德国学生?你看起来很英俊,为甚麽要做那样的事?”
“谢谢你的称赞桃金娘,但我没有杀人。”我想了想又道,“桃金娘,昨晚或者最近有人来过这里麽?”
“淘金娘就是傻乎乎的只会蹲在马桶上哭!!——”不知为甚麽突然翻脸的她大吵大闹起来,“你们一个一个都是这样!来吧,这次要用甚麽吓唬我?蜘蛛麽,老鼠麽?不然就像杀了巴罗那样杀死我好了!”
这样子根本问不出甚麽来的中二少年和院长先走一步,桃金娘你慢慢哭。
回到蛇王陛下的办公室,我把活点地图交到他手上——当然免不了交代清楚后被毒液彻底浸泡一番。
先生当然知道我是无辜的,但样子总要做一做。所以从这天起,除了晚上睡觉时有条笑得肚子痛的铂金龙自告奋勇看守我外,脸色阴惨惨的蛇王陛下总会出现在中二少年三步之内。
我其实不需要分清跟着的是本尊还是时间转换器的院长大人。总而言之,朕现在非常有安全感。
比霍格沃茨里几乎所有小崽子都有。
看着把中二少年一路“押送”到教室才离去的蛇王陛下,我微微叹了口气。又瘦了对吧先生,果然还是不该把活点地图给你。你说时间转换器在手,干嘛不多睡几小时呢?
好吧,如果会那样用就不是独一无二的斯内普教授了。
门口和我同样打量那瘦削背影的还有勒梅大师,他摸着白胡子道:“拉阳,你现在怎麽想?”
“想揭线阵怎麽通过介质转换变成三项通联阵。”我眨眨眼睛,“上次我给您看的信您觉得如何?”
他哈的一笑:“满脑子都是新主意,年轻人呐。”
我弯弯嘴角:“不然?去和每个人解释一遍‘与我无关’?且不说他们信不信,我也没那麽多时间可浪费。”
勒梅大师和我转身进去。一小时的授课后他修补半小时的镜子让我围观或是撵我去做作业,跟着局部地方给中二少年修补他围观,或者面批作业。
紧接着是老工蜂的课。一如既往的粗暴风格,偶尔还幸灾乐祸问一句“是不是得罪了甚麽人”。
老实说朕这麽帅,羡慕嫉妒恨的人一定不会少!
现在的中二少年毫不掩饰自己极度饥渴的吸收一切可学的知识,除了第三次世界大战,没有甚麽能把我的追求摧毁!
追求啥?废话,中二少年的目标从来都是星辰与大海!
老蛇脸总能搞些事出来,就不能安安静静让朕念完七年书麽?这种自己学好了(并没有)就教唆别人不学好的家伙最可恨了!
才下课就见铂金小坏蛋从走廊那一端走来,他得体的冲勒梅大师与格林德沃先生行礼。
“好了老朋友,让年轻人去享受一下生活吧。”两个老头儿哈哈笑着关上办公室的门。
“先生呢?”我和他一起往地窖走。
“老蜜蜂的蠢鸟把他叫走了。”德拉科拉着我的手,“掉下来的羽毛炸了坩埚。唔,真希望教父把老蜜蜂和他的蠢鸟一起煮成一锅魔药!”
那样也会炸了坩埚的。
我感慨的摸着下巴:“所以高贵的马尔福先生居然被当成跑腿使唤,真是抱歉啊。”
“嘴上的道歉没有意义。”他挑眉斜我一眼。
小乖乖,你还记得这里是霍格沃茨人来人往的走廊,而不是咱们家花园的露台麽?
我安抚的亲他额头:“无利不早起的铂金家族恐怕不会单纯为了接个人就特地跑一趟。”
“聪明。”他亲着我的脸颊低声笑,“猜猜看,老蜜蜂为甚麽找我教父?”
我忍不住挑眉:“因为我教父出手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不是麽?”
我皱起眉和他往地窖走:“我觉得希望不大。”
“结果并不重要,关键是姿态。”铂金小少爷开启教学模式,“你得明白莱尔,我们是斯莱特林。”
那也不必非得做出一副举世皆是朕死敌的姿态吧?
“艾诗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觉得罗切斯特家会放过凶手和学校麽?布林克奄奄一息虽然能好转但需要多久,罗本纳家又会同意私了麽?”德拉科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我,“费尔奇,以前的哑炮现在的d先生狂想曲见证人,也许那个凶手想杀的是他而不是他的猫呢?就因为他又老又丑所以就不该受到保护麽?至于那两头蠢狮子,麻种巫师,啊——多麽有代表性的出身。”
而罗本纳与罗切斯特,都是上一次老蛇脸肆虐时没有加入的纯血世家。
所以中二少年现在没被《预言家日报》说成杀人凶手也没有傲罗来抓捕,是因为大家都巧合的找到了真凶老蛇脸?真是天网恢恢。不过关老蜜蜂甚麽事?
“他可是正义的旗帜。”德拉科灵活的抖着眉,“所有的黑魔王不是都被他打败麽?”他拉着我往下走,“无论如何,救世主在地方应该是安全的。但最安全的地方却被敌人几进几出,这多奇怪。”
“...所以究竟是发难还是维护?”
他恨铁不成钢的瞪我一眼:“算了,这些事情交给我,你还是老实点儿去画你的魔法阵吧!”
第142章 总有破事让朕不能日理万机
中二少年并不晓得多财善贾长袖善舞的铂金教父是怎麽操作的,总之各种渠道传来的消息总结一下就是:以前我们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跟斯莱特林多有误会那都是沟通不良闹的!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亲兄弟父子兵,有敌人敢来挑拨离间那就纯粹找死!咱们杀他个片甲不留哈哈哈——
这种画风奇突的语句别问朕哪儿听来的,总之在这个问题上中二少年比较信赖蛇王陛下的一句嘲讽。
“那两件流传千年的宝物能在马尔福庄园待上这麽久已经足够光耀门楣了卢修斯,别再假惺惺哭得像个十五岁的姑娘。指望老蜜蜂给你递手绢麽?”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一切消息都比不上轰轰烈烈的格斗俱乐部开办来得震撼。
听着长餐桌上仍然还有些执迷不悟的姑娘们发出迷醉的呻.吟,中二少年默默给自己选了蘑菇汁。
铂金小少爷直接把我那份拿走又将自己那份推过来:“谢啦莱尔。”
我认命的开始切第二份牛排:“亲爱的礼仪标杆马尔福先生,我以为牛排边切边吃比较有风味。”
他挑挑眉似笑非笑的托着下巴:“想喂我就直说。”
不,我只想把两盘子牛排都扣到你这张精致的小脸蛋儿上。以及,下次开始都选鱼排好了。反正某个挑嘴龙不吃这种“腥气得要死”的破玩意儿。
菲尼亚斯边吃边摇头晃脑:“格斗俱乐部?听起来挺有趣的样子。”
铂金小坏蛋已经发出笑声,他的两个好跟班也在哈哈的笑。
我看了一眼高尔和克拉布:“笑甚麽?”
高尔抓着头,克拉布眨着眼:“马尔福笑了。”
铂金小坏蛋翻个白眼:“我做甚麽你们就要做甚麽?”
“父亲是这样说的!”他俩异口同声的答。
小坏蛋嗤了一声却又坏笑起来:“那如果我亲莱尔呢?”
“父亲说,不要妄图染指一个马尔福看上的东西。”高尔格外深沉的说了这麽一句,简直令人刮目相看。但随后他又继续抓着头看向克拉布,“不过染指是甚麽?”
克拉布继续眨眼:“呃,呃,是一种魔药麽?你知道马尔福在魔药课上很厉害!”
“那倒是。不过他在所有课上都很厉害。”高尔一副大问题得以解决的释然样开开心心又吃起来。
我无语的看着铂金小坏蛋,他也挺无奈的:“见鬼,我得看着这两个家伙多久?”
我安抚的摸他头:“你得给他们点儿成长空间。”
“给他们再多空间也会迅速被肥肉给占满。”他嫌弃的瞅了一眼。
这真是奇怪。那麽多的内部训练,他俩还是魁地奇球员(虽然现在还是替补),怎麽就会这麽马不停蹄的横向发展?
“因为饿。”铂金小坏蛋翻个白眼,“他们跟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马尔福你怎麽说,我饿了,吃甚麽。”
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朕一定拍桌狂笑了。谁叫你随时随地都翘着下巴一副“朕即真理朕即正义”的小模样。
“无论如何总是你的附属家族,对他们好一点。”我递给他一杯果56 汁。
“所以你究竟要不要去首席?”侧面的罗西耶这样说。
话题甚麽时候开始的又是如何发展到这里的?
我看着周围其他几个级长殷勤盼望(主要是一头一尾两个女级长)以及无语凝噎(剩下中间其他男级长)的目光放下叉子擦擦嘴:“去,为甚麽不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有一个教授,他有一点自恋还有一点嚣张!艾玛,中二少年怎麽不直觉的就唱起来了呢?
一如既往打扮得像只求偶的公鸡站在格斗台上的洛哈特教授,在部分姑娘们柔情似水注视下被蛇王陛下毫不留情的摔了出去。跌跌撞撞爬起来的他自吹自擂企图挽回颜面,而一脸讥刺的斯内普教授则一甩袖子想要带走正后悔得打呵欠的中二少年。
“不不——请稍等两位。”努力把领子上花纹复杂的领带还原的金毛白牙党拦住了这对前师徒二人组,“所有学生都需要在我的尽心指导下提高应对能力,毕竟现在还不是那麽太平对麽。”
我看着那张笑得令人牙酸的脸默默往蛇王陛下身后退了一步,斯内普教授嗤笑一声:“所以伟大的d.a教授想和斯莱特林的首席来个现场指导麽?真是可喜可贺令人激动——毕竟上一个想现场指导他的d.a教授正在阿兹卡班度过残生。”
“呃啊哈哈——怎麽可能呢。”洛哈特将手上的魔杖转出许多花样,“正因为他是一个有可能在今后追上我一点点的优秀学生才需要给他更多机会锻炼,我会给他安排个好对手——”他四下张望着高声道,“我们的小救世主如何?”
在格兰芬多的欢呼呐喊中,一张囧脸的黑毛团子被推了过来。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哈利别怕。”
“我倒不是怕。”他无奈的看着我,“只是觉得这样好怪。”
我忍不住笑了掐他脸:“谁说不是?”我放下手来转头看着洛哈特,“我以为第一堂课并不适合越级挑战这种不智的选择。教授,毕竟我比哈利大两个年级。”
说完我示意了一下列娜和罗西耶,转身跟着斯内普教授离开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不看着那些小崽子真的能放心?”蛇王陛下语气嘲讽的和我往地窖走。
“看着更烦心。”我叹了口气,“所以先生今天让我做缓和剂吧。脑子乱的时候格外适合做精细的工作。”
“毫无道理的逻辑关系。”他给了我后脑勺上一下,“每次想到这无用的驱壳里居然塞着个成年人的灵魂你卑微的院长就觉得梅林真是个玩弄人心的老东西。”
然而你这不是下手得毫不犹豫麽。
“所以说先生,地图还好玩儿麽?”我跟着他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毕竟大部分人都在那个花公鸡的俱乐部。
“一群浪费珍贵材料和挥霍无聊人生度日的混球唯一对这个世界的些微贡献。”他恶劣的笑,“可惜如同制作者一贯不着调的表现,那地图也在很多时候如同失效一般无异常。”
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老鼠爬了过去,神勇无敌的教授立刻一个禁锢咒甩过去同时释放反咒——跟着不死心的拿出地图打开——好吧,那真的是只老鼠。
看着惊慌失措逃走的耗子兄,中二少年也挺无奈:“所以说,一无所获。”
蛇王陛下响亮的喷喷鼻息,粗鲁的揪着中二少年进了办公室。
一边处理材料我一边瞎琢磨:“我说先生,会不会是那破老鼠猜到了你有地图,所以躲起来?”
“不无可能。”他翻个白眼在作业上画个大大的p。
“诶先生,阿尼马格斯形态下巫师还会记得自己是人麽?”
“去问你的变形术教授,迪厄多内先生。”
“好吧我只是看到不少书提到动物形态多少都会影响巫师的神志,很多人就那麽一辈子当了只鸟或者别的甚麽。”我耸耸肩把月长石粉拿起来仔细看,“当变成动物时,巫师是能听懂某类动物的语言、所有动物的语言、人的语言还是别的?”
“像个喋喋不休的啄木鸟一样发问的迪厄多内先生,有个地方叫图书馆。”坏脾气的先生在下一份作业上画了个更大的t。
好吧,如果你这麽说。
中二少年把处理好的月长石粉放到一边,开始轻松的处理喷嚏草:“老实说先生,我总觉得之前哪里不对劲。”
“就没对劲过的迪厄多内先生还指望自己生活在一个正常的时空里麽?”
啧啧,脾气这麽坏以后怎麽娶媳妇儿?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朕会替你好好留意的。
离开返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我遇到了今晚巡夜的珀西同学。
他矜持的和我打个招呼,同时防备又热心的送我回地下二层:“眼前的平静,尚需更多的小心。”
“不怕我就是那个潜伏在暗中的变态杀人狂?”我狰狞的冲他呲牙。
他噗的笑出声来又严肃的道歉:“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不,很多人认识几十年甚至到死都不清楚对方是人是鬼。
我与他握手:“多谢。”
“我和校长还有院长他们说过。”帕西专注的看着脚下的路,“列车上罗本纳确实说过他想给罗切斯特一个惊喜,后来他真的找了只蒲绒绒给她做礼物。”
“找了一只?”我有点儿在意这个奇怪的词儿。
“是啊,本来似乎打算买一只的。”珀西也有点儿困惑,“当时我还劝他不要把别人的宠物弄错了。但他坚持那只身上没有任何主人标记。”
“嗯...是只甚麽颜色的?”我摸着下巴。
“奶黄色,黄色?”伍德摊开手,“我没见过,但蒲绒绒不都是那些颜色麽?”
“我见过一只紫色的。”当然也有很长时间没见了。
“哦是的。”珀西也想起来了,“金妮也有过,但是丢了。就因为那独特的颜色可真不便宜。”
我心猛地一动:“罗本纳的那只送出去了麽?”
“不知道。”他叹口气,“天文塔上没有,也许吓得躲起来或者逃跑了。”
我见暂时问不出甚麽了:“好吧。说起来亲爱的格兰芬多级长,还剩一场魁地奇而现在斯莱特林已经反超你们二十分,有甚麽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