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瑞文说:“感觉不出来了,我现在已经自动排除了除了来自你以外的所有感触了。”
祁朦笑了起来,说:“花瑞文,你要不要这样啊!”
花瑞文搂着祁朦的腰,把他紧紧圈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说:“谁让我老婆魅力这么大?”说着手就不安分地握住了祁朦的命根,轻轻的撸动了一番,祁朦抬了抬腰,嘴里轻声地拒绝:“不要……”
花瑞文笑笑,另一只手捏住祁朦胸口的一点,一边揉捻着,一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小绵羊,是你自己要往大灰狼怀里钻的。”
祁朦摇头,说:“不是大灰狼……”说着偏过头主动吻了吻花瑞文的脸,声音里满是迷恋:“是我的宝贝啊……”
花瑞文手一抖,也偏过头吻住祁朦的唇,苦笑道:“是要勾引我到什么程度才知足啊?”
祁朦蹭了起来,翻了个身,跪在浴缸里,双手撑着花瑞文的肩膀,塌了塌腰,花瑞文的手自然地就扶上了祁朦的腰,祁朦嘴角勾起一个笑来:“这个礼物,你还喜欢吗?”
花瑞文笑眯眯地凑过去吻祁朦:“喜欢,喜欢得不能更喜欢了,的那种喜欢。”说着扶着祁朦腰的手往后滑动,祁朦顺从地扭了扭腰,花瑞文又抽了一口凉气,刚才还温柔的亲吻突然变得凶猛起来,舌尖在祁朦的嘴里横冲直撞,手指也不安分地探进祁朦的后穴,祁朦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微微皱着眉头,舌尖想要逃过花瑞文的控制,花瑞文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祁朦有些难以招架,跪着的腿也有些软,双手推着花瑞文的肩膀,想要逃脱他,花瑞文大发慈悲松了口,手指却没有停止开拓,祁朦喘着气,央求花瑞文:“你、你慢点儿……”
花瑞文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慢不了。”
祁朦红着脸,抽抽着说:“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花瑞文赞同地点了点头,却说:“多难得我才能吃我老婆一口,能不心急吗?”花瑞文又凑过去吻祁朦,一边亲吻他,一边说:“我很色,尝过你的味道,总是在心里惦记,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看到你就会硬,你一笑就好想推倒你,每天睡觉前都复习一遍我们的第一次,偶尔还会偷偷地自己解决,一边嫌弃自己,一边却这样做了……”
祁朦心底里升起一份小骄傲,强忍着笑意,回应着花瑞文的吻,抬起一只手轻抚着花瑞文的脸,花瑞文的手指忽然触碰到了祁朦最敏感的一点,祁朦腿一软,跟着就要往下掉,花瑞文赶紧托住祁朦的胯骨,祁朦扭了扭腰,想要回避自己的敏感点,舌尖瞬间就乱了方寸。
花瑞文又探入一指,祁朦挣扎起来,推了推花瑞文的胸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却不料花瑞文的手指却进入得更深了,祁朦呻吟了一声,喘着气,一时进退两难。
花瑞文凑过去哄道:“别怕宝贝儿。”
祁朦摇着头,说:“不要碰那里……”
花瑞文嘴角勾起一个笑来,说:“要碰那里,不然一会儿我进去了,你会疼的。”
祁朦羞红了脸,眼眶也有些红,花瑞文瞬间就缴械投降了,很是无奈:“那要怎么办啊,我不想让你疼啊!”
祁朦嘟了嘟嘴,也知道花瑞文是为自己好,自己在无理取闹,索性就吻上了花瑞文唇,堵住他的嘴。这就是祁朦默许了自己继续的意思,花瑞文继续扩张,慢慢地用手指按压再撑开,动作尽量地放轻放慢。
浴室里水汽蒸腾,祁朦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花瑞文感觉到祁朦的后穴变得湿滑起来,扩张也做得差不多了,笑着问道:“我的‘今日限定’,你是想来一发浴室play,还是我们回床上去?”
祁朦喘了口气,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累了,勉强地答道:“床上……去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抽到荒了!我真的偷渡到欧洲了QAQ
现在我明白了,我能一车四话,就是因为我拖沓
☆、第 98 话
花瑞文又抽了一条浴巾裹住祁朦,把他抱回床上,欺身压了上去,花瑞文身上还是湿的,祁朦用浴巾的一角尽可能地替花瑞文擦干能够擦到的水,花瑞文笑他:“干嘛啊?”
祁朦说:“你冷了骨头不是会疼么?先擦干吧……”
花瑞文吻住祁朦:“我现在都快烧起来了,怎么会冷?”说着直起腰立了起来,跪在祁朦的双腿间,用自己挺立的分身轻轻捅了捅祁朦分身下的囊袋,祁朦抽了口气,手一抖,就没握住浴巾,花瑞文顺势就伸出手扣住了祁朦的手,嘴角勾起一个坏笑:“我进来啦?”
根本就没有等到祁朦点头答应,花瑞文已经顶进了祁朦的身体,祁朦挺了挺腰,没忍住叫了出来,赶紧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双眼泪汪汪地看着花瑞文,也不敢再发出声音,只能够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花瑞文另一只手扶着祁朦的腰,九浅一深地抽送着,能够感觉到祁朦和自己十指紧扣的手指正在暗暗用力,花瑞文松开手,把祁朦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分身瞬间顶进了祁朦的深处,祁朦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两秒后就委屈地哭了起来。花瑞文就不敢动了,轻轻揉着祁朦的腰,温柔地问他:“弄疼你了吗?”
祁朦摇了摇头,抱着花瑞文的脖子,低下头把脸埋在花瑞文的颈边,撒娇似的蹭了蹭,花瑞文又试探性地挺了两下腰,就听到祁朦抽噎似的喘息声,花瑞文偏过头吻祁朦的耳尖,说:“叫出来宝贝儿。”
“爸……爸会听到的……”祁朦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花瑞文的分身一直在他的身体里刺激着他的神经,每一下都精准地掠过他最敏感的点,可他却不能发出声音,努力强忍着,在这份灭顶的欢愉里保留自己的意识。
花瑞文笑笑:“放心吧,隔音好着呢,他们听不到的。”
祁朦带着不确定问道:“真的吗?”
花瑞文说:“当然是真的,你听到过我爸他们这个的声音吗?”
祁朦猛地意识到的确没有,花瑞文补充道:“他们俩每晚都要来一发的。”说着又慢慢地抽送起来,继续给祁朦定心丸:“放心吧,我们老花家的屋子,子弹都打不穿,你这点儿小猫叫声还能传出去啊?”
“嗯……呃……慢点儿……”祁朦吃了这颗定心丸,总算是压抑着小声地呻吟了两声,抬起小拳头捶了花瑞文的胸膛一下,娇嗔起来:“不要……好、好深……”
花瑞文抽了一口凉气,把祁朦抱得更紧了,下身的抽送也更卖力起来,呼吸也加重了,气息也有些不平稳:“老婆,你简直是个妖孽啊,到底怎么做到的——清纯的时候让人只是对你有一点幻想都觉得自己肮脏,勾引起人来,却那么能掌握精髓……”
“唔……”祁朦探过头吻住花瑞文的唇,把花瑞文搂着自己腰的手牵起来放在自己的胸膛,半命令半撒娇:“摸我……”
花瑞文用指尖轻轻捏了捏,祁朦就轻轻呻吟起来,半眯着眼,诱人得可怕,吸着自己分身的后穴也缩了缩,花瑞文顿了一下,离开了祁朦的唇,低下头含住了祁朦的乳首,用舌尖舔,用牙齿轻轻的咬,含住它轻轻地吮吸,另一只手也没有冷落另一边,祁朦的手也有些没有章法的抚摸着花瑞文的身体。
花瑞文抬起头来看祁朦,他仰着脖子,咬着下唇,半眯着眼看着天花板,看起来似乎很享受,花瑞文心里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仰起头吻祁朦的脖子,祁朦就低下头来和花瑞文接吻,微微皱着眉,身体随着花瑞文挺腰的频率被颠得一前一后地晃悠。
祁朦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放下右手去摸自己的分身,花瑞文捉住他的手,他就有些抗拒地挣扎起来,一时打乱了频率,呼吸也更凌乱了,摇着头对花瑞文说:“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花瑞文顺势把祁朦又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换了个姿势更方便花瑞文用力,花瑞文跪在床上,一只手撑在祁朦的耳边,找到了着力点,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祁朦浑身都在颤抖,一只手被花瑞文抓着,只好用一只手推花瑞文的胸膛,花瑞文看着祁朦努力挣扎却又无力防抗的模样心都酥了,祁朦眼里一直氤氲着水汽,看起来又温柔又可怜,还有几分撩人,花瑞文深吸一口气,直起腰来,双膝作为着力点,右手抬起祁朦的左腿,用力地往里面一顶,祁朦就被顶得抬了抬腰,乞求道:“不要……不要……老公、不要了……”
花瑞文把祁朦的左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没有听到祁朦的乞求,继续往祁朦的深处开拓,祁朦浑身都在颤抖,左腿被拉着,颤抖的幅度更大,祁朦的眼泪跟着就涌了出来:“不要了……不要了……要抽筋了!不要了!”
花瑞文轻轻揉着祁朦的小腿,偏过头伸出舌头舔祁朦的小腿肚,嘴里却是夸奖:“老婆,你的腿怎么会这么白,这么软?好像一点肌肉也没有,连骨头也没有……”
祁朦想要从花瑞文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腿,无奈一用力就仿佛离抽筋又近了一步,祁朦只能拼命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祁朦抬起手,像个要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花瑞文伸出手去够祁朦的手,两人指尖触到一起,祁朦就撒娇着呜咽了一声,花瑞文哪里受得了,乖乖放下了他的腿,牵住他的手,探下身子去吻他,吻干他眼角的泪痕,祁朦就抱怨道:“你欺负我!”
花瑞文有些无奈:“我哪里舍得?不是想让你更舒服么?”
“一点也不舒服!”祁朦红着脸耍赖,花瑞文一听到这话就不满意了,下身的顶弄加快了速度,问他:“舒服不舒服?嗯?”
祁朦立刻投降:“舒服、舒服、不要顶了、唔……”花瑞文堵住祁朦的唇,舌尖探进祁朦的嘴里,模仿着下身的抽送也在他唇齿之间抽送,祁朦牵着花瑞文的手突然用力,身体的挣扎也强了起来,挣扎了几下突然停止挣扎,花瑞文就感觉到凉凉的液体喷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花瑞文收回舌尖,在祁朦的唇上啜了一下,下身的抽送也慢了下来,祁朦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花瑞文,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抱我……”
花瑞文心里一甜,松开祁朦的手抱住他,祁朦也抬起手搂住花瑞文的脖子,在花瑞文耳边蹭了蹭,哑着嗓子问道:“瑞文,你爱我吗?”
花瑞文笑了起来,说:“当然爱。”
祁朦试图把花瑞文抱得更紧,有些急迫地问:“有多爱?”
花瑞文想了想,说:“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诅咒,如果对象是你,我愿意一直到我把它们带进棺材里。”
祁朦有些抱怨:“过生日,说什么话呢?”
花瑞文也蹭了蹭祁朦,问祁朦:“那你呢,你有多爱我?会爱我多久?”
也不知道祁朦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笑了起来,说:“爱到我18岁生日那天吧。”
花瑞文蹭起来看祁朦,有些难以置信:“18岁之后呢?你就不爱我了吗?”
祁朦捏了捏花瑞文的脸,说:“其实你之前一直说,我18岁生日那天,要送我成人礼,看你那么积极,我实在不好意思打击你……我没18岁生日,你这个笨蛋。”
因为停止的那一天根本就不存在在这世界上,所以我对你的爱,永远不会有尽头,这么简单却又偏执的情话,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第 99 话
一诊成绩公布后,祁朦又重回三中榜首,虽然祁朦看来,花瑞文让分嫌疑很大——毕竟他是个一个小时就能做完整张数学试卷的天才,这样的前提下,不存在“因为没见过最后一道大题这种类型”,所以“根本就没有做”的情况,即使没见过,给他一个小时做一道压轴题,根本就没有难度。
祁朦考了第一,花瑞文比自己考了第一还要骄傲,逢人就炫耀祁朦考了第一,他自己考第一的时候都没这么炫耀过,祁朦是知道花瑞文的用心,春节要回浙江,在外公外婆面前,花瑞文想要给自己面子。
从年三十开始一直到初三,花家都有安排,聚会、祭祖、去庙里上第一炷香,祁朦都跟在一起。
祁朦第一次去祭拜花茂堂,在花瑞文之后上了香,看着花茂堂的墓碑,祁朦突然就在想,活着的时候再了不起的人,死后也不过是这一方墓碑。
初四一大早,飞机就降落在萧山机场,两个人走出到达大厅,就看到了苏云钦,祁朦抬起右手朝苏云钦挥了挥,给他打招呼:“舅舅!”
苏云钦也朝祁朦挥了挥手,站在苏云钦身边的苏晴动作幅度比他大多了,几乎调动了浑身的细胞给祁朦打这个招呼,祁朦见到家人肯定是高兴的,拉着花瑞文走近他们,花瑞文很少看到祁朦这么一蹦一跳活跃的样子。
走近了他们,祁朦才问道:“舅舅到了多久了?”
苏云钦摇了摇头,说:“没多久,刚到呢,小晴太拖拉了,非要化个妆来见你。”
苏晴还没得到祁朦的夸奖,瞬间就被亲爹出卖了,苏晴抽了口凉气,抬起手就往苏云钦身上捶,嘴里不满道:“爸!你不要说出来啦!”
祁朦笑了笑,说:“我就说小晴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苏晴有点开心,问祁朦:“真的吗?”
祁朦点了下头,转过头去看花瑞文,花瑞文松开推着行李箱的手,把脖子上的围巾按了下来,露出了嘴,笑了笑对苏云钦说:“舅舅好,好久不见。”
苏云钦也笑了,说:“是啊,好久不见,上次曼娴……没有看到你……”
花瑞文有些抱歉:“我那时候在医院,没能送妈最后一程……”
“没关系,妈不会怪你的。”祁朦牵着花瑞文的手捏了捏,花瑞文转过头看祁朦,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眨了下眼,又望向苏晴,说:32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花瑞文。”
苏晴的脸瞬间就红了,有些紧张地答道:“我、我叫苏晴……”
花瑞文点了下头,问她:“还在读初中吗?”
苏晴撅着嘴纠正道:“高一了!”苏晴看着花瑞文皱了皱眉,问道:“不过……你有这么冷吗?”
花瑞文突然一脸沮丧,转过头看祁朦,祁朦赶紧叫苏晴打住:“他之前受过伤,冻到了骨头会疼,他今早说要来见你们,想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羊绒大衣,我哄了好久才穿这个防寒服的,你行行好,就别再说他了!”
花瑞文说:“我想把围巾取了……”
祁朦有些无奈,哄道:“一会儿出去就冷了,我看了天气预报,外面只有两度。”
花瑞文又把脸缩回围巾里,看起来是有点闹别扭的样子,祁朦觉得有点甜,可是有长辈在,还有妹妹在,祁朦也不方便和花瑞文又更亲密的举动,不然,实在是很想抱着他亲他一口。
苏云钦笑笑,问花瑞文:“你们俩就带了这一个箱子么?”
花瑞文点了下头,苏云钦说:“那好,我们先上车吧,全家都在外公家等着我们呢!”
苏云钦转过身就往门口走,苏晴也跟在他的身后,祁朦赶紧拽了花瑞文一下,花瑞文一回过头,祁朦就踮起脚,抬起手把花瑞文的围巾按下来,飞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又替他把围巾拉起来挡住半张脸,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幸福来得太突然,花瑞文站在原地,虽然围巾挡住下半边脸,但是通过他的眼睛还是能够感觉出来他在笑,花瑞文刚才被妹妹嘲笑穿得厚的委屈瞬间就烟消云散了,看着祁朦像做成了一件大事,松了一口气却又强装镇定的模样,要不是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他早就把祁朦扑倒了。
苏晴是个自来熟的小姑娘,一路上叽叽喳喳,话题不断,其实花瑞文很讨厌聒噪,在学校也是,除了祁朦说话,说再多都没有关系,其他人要是三句话没有主题,花瑞文就会暴躁起来,他还特别讨厌别人问他问题,可苏晴一路上问了花瑞文很多问题,花瑞文都耐心地回答,无论那些问题在他看来有多白痴。
祁朦听不下去了,对苏晴说:“好了,你消停会儿吧,你当他百科全书啊。”
苏晴意犹未尽,对祁朦撒娇:“哥——”然后突然望向花瑞文,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花瑞文笑了起来:“最后一个啊?”
苏晴点了点头,很认真地问道:“那个……铃兰购物广场,真是你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