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完本[古耽]—— by:枕安故土

作者:枕安故土  录入:04-24

阮容起轻笑,在他的□□狠狠地掐了一把,道:“明日让太医给你开两副泻药,让你知道什么叫‘一泻千里’。”
“你怎么那么恶心。”苏萧离皱着鼻子责道。
“嗯?”阮容起尾音上扬地质问,同时伸了手向苏萧离的后方探去。
苏萧离闷哼一声,把腰扭了扭想脱离阮容起的挑逗,结果阮容起抬过了另一只手,把苏萧离的腰身扣得紧紧的。
苏萧离挣脱不过便又骂道:“你这混蛋。”
阮容起笑得愈发灿烂了,沉着声音道:“你这嘴。”随即俯下身子含住了苏萧离还欲辩解的唇,用力吸着,直到苏萧离快透不过来气了,开始用手拍阮容起的肩膀这厮才松了口。
“一股子桂花味。”两人这嘴离开之后阮容起便说道。
苏萧离那脸憋得通红,咳嗽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喘回了气,道:“你要亲死我?”
“这死法怎样?”阮容起腆着脸问道。
苏萧离鼻子都快气歪了,恨恨地道:“好,好得很。”
阮容起手上动作还是不停,苏萧离也终是忍不住了,拽过眼前的阮容起,两手抚开他身上松散的衣服,环住了他的背,将自己的胸膛熨帖在他的胸膛上道:“你可真是烦,白天烦,晚上也烦。”
“那你这么抱着我干什么?”阮容起故作不解风情。
“你少废话,带我到床上去。”苏萧离这身上是越来越烫了。
“怎么,你的胃不疼了?”阮容起还是逗他。
“早都被你气好了,你去不去?”苏萧离快怒了,一口向阮容起的脖颈咬下去,当时就出了一排红红的牙印。
阮容起一边抱起苏萧离一边说道:“我明日就带着这牙印出去办事,皇上你猜别人会怎么说?”
苏萧离管别人怎么说呢,今天这仇势必要报回来,一口不解气就多咬两口。
阮容起被咬出了些许戾气,甩了苏萧离在床上,不由分说地解了他的发冠,扯开了他的衣服,扔在地下,死死地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以极近的距离望着他的脸。
苏萧离见阮容起就只是这样看着他也不动作,忽然感到有些好笑,道:“猎物就在嘴边,你倒是真能忍。”
阮容起虽然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快就死去,但对于眼前这张脸还是充满无限贪恋的,他希望自己能这么一直看下去。
“怎么,你忍不住了?”阮容起听了这话,歪了歪脑袋问道。
苏萧离扭? 伺け蝗钊萜鹧怪频纳碜樱「雇凑停肥凳怯行┠咽艿摹?br /> “少废话,这回该我问你了,你是做还是不做?”
阮容起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眉梢,支了身子,掰开苏萧离的两腿,没有任何犹豫便没了进去。
苏萧离被这忽如其来的快感淹没了,随后醉生醉死,一欢千爱,什么也管不得了。
待到云雨过后,两个人已经浑身是汗,苏萧离把头歪在阮容起的胸前,似睡非睡。
“皇上。”阮容起试探性地轻轻问道。
“嗯?”苏萧离还在迷离之中,声音也有些飘。
“把皇位给我。”阮容起道,声音坚定,不容拒绝。
“嗯嗯?”苏萧离听了这话反应了一下才感觉不对,困意一下消了大半,抬起有些沉重的脑袋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你把皇位给我。”阮容起又重复了一遍,把字咬得很清楚,一下一下敲着苏萧离的耳膜。
苏萧离眨着眼睛看着阮容起平静如水的眸子,那里不曾波涛汹涌却暗藏逆流,片刻后,他才道了一句:“好。”
阮容起听他应得干脆倒是带着几分惊讶,问道:“你不问问为什么?”
“我只知道你不会害我。”苏萧离道,眼里的坚定让阮容起心里泛暖,和缓了眉眼,将眼前这人拥到了怀里。
“你准备,什么时候登基?”苏萧离把脸贴在阮容起的胸膛上问道。
“倒是不急,算了日子怎么也要两个月以后。”阮容起把下巴垫在苏萧离的头顶缓缓说道。
“理由呢,总不会让我直接让给你吧。”皇位不是小事,总不能说给谁就给谁,考虑到如此,苏萧离问道。
“这你先不必担心,到时候自有办法。”阮容起道。
苏萧离“哦”了一声又道:“那这两个月我得过好皇上的瘾,该使唤谁就使唤谁,尤其是你。”
阮容起笑着用下巴撞了一下苏萧离的脑壳道:“好好好,但凭皇上吩咐。”
苏萧离侧耳听着阮容起的心跳声,抬头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道:“睡吧,晚了。”
“嗯。”阮容起虽应了这一声,却是听着苏萧离平静而均匀的呼吸声,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早,阮容起还是先起了,穿戴妥了之后推开了房门,眯眼看了一会儿刚刚露出些晨光的天空道:“纪公公,你一直以来藏得真好。”


☆、第四十一章 忠奴
殿外阴影处,缓缓走出来一个人,佝偻着身子,低低的帽檐遮去了他脸上的神情,声音倒是无限地恭敬。
“阮将军。”
“那日晚间,你怕是故意要我看见你的吧。”阮容起问道。
那日与宁王的家宴,回来的路上他和苏萧离两人曾去挑了面具,也就是在那时,阮容起看到了与眼前这人同样佝偻的背影。
纪公公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这样沉默地立着。
“今日正午,流云阁。”阮容起扔下了这句话,转身便走了。
待到阳光已经洒得刺眼,苏萧离才懒洋洋地起了床。
“皇上可想吃些什么?”纪公公一边伺候苏萧离更衣一边问道。
苏萧离揉了揉肚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桂花糕。”
纪公公正系着衣带的手一滞,差点没笑出来,心想这还真是一专情的主。
快到正午时分,纪公公给其他仆人交代了些事,便换上便服出宫去了,他很少在白日里这样在大街上走着,看街上熙熙攘攘人群和乐,当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流云阁的人一如既往地多,阮容起那两个小厮与纪公公是相识的,见他跨进了门槛便迎了上去,不失礼数地将他引到了阮容起的隔间内便阖上门退下了。
两人眼神相交,阮容起示意纪公公坐下。
“我只是想问,你是谁的人。”阮容起开门见山地问道。
“先帝的人。”纪公公微微颔首平静答道。
阮容起皱了皱眉,他猜不出来纪公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纪公公貌似看出了阮容起的心事,开口说道:“先帝临终之前曾经嘱咐过老奴,说大将军您城府颇深,无法完信,若有一天您有一天,加害于皇上,便要老奴除了你。”
阮容起听了这番话怔了怔,旋即笑道:“那纪公公这么明确地挑明身份是要除了我喽。”
纪公公勾了嘴角,笑得谦和:“先帝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您和皇上会是这样的关系,老奴是想跟将军说,老奴也老了,以后的事也管不了了,阮将军,今后的事,将军放手去做就是了。”
阮容起听这话就知道,纪公公将昨晚他说的话听了去,虽知如此,倒也不闹不怒,反而很佩服眼前这个人。
“纪公公若是能杀我,想必武功是一等一的。”阮容起道。
纪公公不答,仍旧谦和地笑,谦和却不显低下。
“那么如此,我想求纪公公一件事。”阮容起接着道,“苏萧离这性子若是怒起来,可能也就纪公公拉得住。”
纪公公知道了阮容起的意思,说道:“阮将军但请吩咐,老奴定会尽力。”
从流云阁出来,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热得人心里发闷,一如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
纪公公跟在先帝身边服侍有近三十年了,从年少,到年老,直到将先帝送走。
先帝很少笑,从年少时起,眼睛里、心里就藏了很多事情,谁也不曾看透。作为长子的他顺理成章地登上了帝位,为了固位,削减了苏姓的各方羽翼,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甚至亲手杀了苏萧离的母亲,甚至这么多年来将苏萧离寄养在阮家,没有看过一眼。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纪公公没有见到先帝后悔过,从来是手起刀落的主。
也就是在先帝去世的前几天里,纪公公才顿觉先帝这一生的落寞。
一介帝王,纵是披着华丽的衣袍,背影却苍桑地像一个迟暮的老人。
“护好萧儿。”先帝对着清冷的月光说了这四个字。
那是纪公公第一次听到先帝柔了声音,他知道那四个字的意味。
“皇位还是传给萧儿,阮家那儿子辅佐着,不求他丰功伟业,你替我保他一世平安。”
纪公公应着。
“还有,他母亲的事情,就不必告诉他了,有些事,他不知道反而更好。”
纪公公点头:“皇上放心。”
先帝又皱眉思了片刻,低声似是在自喃:“应是没有什么别的事了。”
几天后,苏萧离在懵懂之间坐上了那明黄色的龙椅。
先帝叱咤了一辈子,心狠手辣,玩弄权谋,苏敬飞的性子倒真有些像他。先帝若是有灵,也不知对现在的局面满不满意,对他的决定满不满意,纪公公一边在日头下走着一边在心中想到。
微微直了直弓了多年的腰,纪公公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可是圣上,交给阮容起可能是最好的保护苏萧离的办法了。
江茴数着日子,又是九天了。
“你别神情这么紧张成不成,我什么疼没经历过。”阮容且笑他。
“你别逞能。”江茴打了一盆热水,放在了桌上说道。
“诶诶诶,江茴你看你这像不像是我要生了,你来给我接生?”阮容且看着玩笑。
江茴把刚刚准备浸湿的方巾甩在了阮容且的脸上,道:“疼死你算了。”
阮容且揭下脸上的方巾,嘿嘿笑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榻,道:“你过来坐吧,让我抱着你。”
江茴拿眼睛睨了他,却乖乖走了过去,坐在阮容且的身边。
日头转了一圈儿,俩人也大眼瞪小眼地待了一天,结果阮容且今天身上确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没数错啊。”江茴皱眉道。
“嗯,你没错,可能人家不饿吧。”阮容且有些犯困,缠在江茴的身上迷迷糊糊地答道。
“别是你在忍着吧,你难受就和我说啊。”江茴捧着阮容且的脸摇着。
“您高看我了,我哪能那么不动声色。”阮容且道。
“那怎么办?”江茴问道。
“你怎么还盼着它咬我呢?这虫也有自己的脾气,无事。”
阮容且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却有些担忧,千针不再啃噬他,很有可能是已经和他的血液融为一体了,这辈子怕是都取不出来了,这是千针的一大风险,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幸运”地赶上。
见江茴那眉头都快拧出花了,阮容且笑着抓过他捧着自己脸的那双手,凑到他耳边道:“别想了江大侠,该干嘛干嘛吧。”
江茴红了脸,活脱脱一个害羞的孩子,不过阮容且可不这么认为,这家伙力气可大着呢。


☆、第四十二章 扇坠
“你喝不喝?”
“阮容且,你一定是故意的,少放点黄连能死吗?”
阮家两兄弟又开始吵了。
“我少放点儿你就死了,快喝快喝,别让我举着了。”
江茴刚收了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
阮容起冷着脸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接过了碗。一晚药咽下,阮容起那表情都能去驱鬼了。
“你还得多活两天不是?”阮容且看着他这表情,坏笑着说道,“不过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高诉苏萧离?”
“为什么要告诉他?”阮容起反问,他那舌头应该还是苦的,说话的时候字都咬不清楚。
“你能瞒得住?”阮容且听他这声音知道他苦得难受,抓起桌面上的茶壶倒了盏茶给他。
阮容起一边将茶水在嘴里咕噜着一边点头,片刻后才将茶咽下,说道:“你和江茴,别等到过年了,今年秋日就离开吧。”
“怎么这么急?你赶我们?”阮容且不满。
“嗯,我烦你。”阮容起平静应道。
阮容且听了这话立马转身,对着看热闹的江茴道:“江茴你听见没有,大将军烦你了。”
江茴摆出了一副“我懒得搭理你”的神情,摇摇头走掉了。
阮容且嬉皮笑脸地目送江茴离开,转过头倒是一脸严肃地对阮容起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阮容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回应道。
“别装傻,你快说。”阮容且催道。
阮容起饮尽了茶,剑目眯得狭长,活像一只多谋的狐狸。
“也没什么,只是这江山该易主了。”
阮容且微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这话的分量有些重,他不得不细细品嚼。
“江山怎样变换我管不着,只是大哥,你真的舍得?”
“不舍得。”
“永思。”苏萧离轻声唤道。
“嗯?”小娃娃那声音像是个糯米团子,又甜又糯,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对自己的名字做出反应。
“手里的东西给我。”苏萧离假装严肃地对他说道。
小娃娃摇头,把手背到自己的身后,一步步后退。
“快给我,小心伤了自己,真是一眼没看着你就会惹事。”苏萧离嗔怪道。
小娃娃手里抓着苏萧离的扇子不放。
苏萧离索性盘了腿坐在地下。
“顽劣。”
小娃娃眼里带了笑意,似一方琉璃般洁净,见苏萧离坐下了便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苏萧离趁势夺了扇子收起,可不敢再让苏永思碰到,若是触了扇上机关,这小娃娃可就不一定伤在何处了。
苏永思此刻也不管那扇子了,用力向苏萧离的身前拱着。
苏萧离被他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拱得胸口痒痒的,就势仰面躺在了地上,苏永思便也趴在了苏萧离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缓缓移动。
阳光倾泻有些刺眼,苏萧离打开了手里的扇子遮住了些许阳光才勉强睁开了眼,那白玉扇坠在阳光下晃荡着,似万年寒冰,不暖不化,不悲不喜。
这扇坠苏萧离从来没有仔细研究过,虽是阮容起送的,但据他所说,那也不过是别国的贡品,他不过顺手给他带了过来。
阳光穿透这寒冰一般的玉,苏萧离见这玉里面好似有些东西,不像是玉里的杂质,倒像是人为封在里面的。
苏萧离心生好奇,一把抓过还在半空中晃荡的那块玉,仔仔细细地看了遍,这才发现在这玉的上部和下部各有一个极细的小孔,苏萧离估摸着拿针线贯穿这两个小孔,这玉便是可以打开的。
想到这部苏萧离就急不可耐了,摸着胸前趴着的小娃娃的脑袋,毫不手软地拽下了一根头发。
小娃娃被薅了头发,不乐意了,立马在苏萧离的胸口咬了一口。
“你这娃娃,当真是小气,我就借一根头发。”苏萧离轻拍着他的头一半安慰一半抱怨地说道。
苏永思也便不再管他了,他在苏萧离胸膛上趴得正舒服。
苏萧离把那根头发插入了小孔中,那玉在他的手中似是微微动了一下。苏萧离手指缓缓用力,那玉便在苏萧离的手中变成了两半。
那两半的玉中间各有两个墨黑的字。
贪醉
好色
苏萧离看着这四个字,吃吃地笑了。
“我以为,以你这蠢笨的模样,这辈子都打不开这玉了。”阮容起的声音在苏萧离的脑袋上方响起,吓得胸膛上的苏永思抖了一下,支起身子坐在了苏萧离的身上。
阮容起拎起了苏永思道:“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这姿势也是你能待的?”
“不正经。”苏萧离一边起身一边骂道,“这玉,是你设计的?”
阮容起点头,道:“你觉得怎样?”
苏萧离“嗤”地笑了一声道:“这几个字真是好。”
“你倒说说看,好在哪里?”阮容起挑眉问道。
“皆是罪过,逃不掉的罪过。”苏萧离用拇指揉搓着玉上的两个字说道。
人性本淫,不必介怀,人生多欲,不必掩饰。没有几个人能逃脱□□二字,既然逃脱不了,何不痛痛快快地体验一番,或是□□焚身,或是求而不得,总比清清寡寡地徒留一世来得痛快。
苏萧离将两半玉又重新合在了一起,道:“我得好好留着,这可是一有意思的物件儿。”又侧弯着腰,揉着脚边立着的苏永思的脑袋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有慧根的。”
推书 20234-04-24 :关门吃学弟 完结+》: 《关门吃学弟》土豆马铃鼠文案:都市,校园……杜岩一个人来的S城,孤独无依,直到有一天发布一条出租消息后遇见大学学弟杜岩不知道自己对夏珣到底是什么感情一味的逃避,夏珣会让他逃吗?最后,两人是幸福还是分离?杜岩:逗比,中二,过分自我保护综合症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