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职业打脸玩家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耽美]—— by:尧小台

作者:尧小台  录入:04-27

靳燃看到灌木丛里出现异动,原以为是哪个跟踪他们的杀手死士,没想到只是一只长着华丽犄角的麋鹿,悠闲地吃着甜美的草叶,对于小路上的过客毫不在意。
靳燃环顾着四周,此时已经进入了初冬,可这里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阳光融融,就连上天都格外眷顾这个世外桃源。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到了山顶。
山顶绿油油的,映入眼帘出现了一排木屋,藤蔓攀附在墙壁上,肆意生长,嚣张地占据了房顶,远处看去还以为房顶也和大地一样绿油油一片。
沈寒息解下绳索,拍了拍马背,让它吃草去。
一路走来,马估计也累得够呛。
他们把已经被因为心脉尽断而疼得昏了过去的云冽搬到一个无用的木屋里,然后两个人就去主屋找霖墨了。
沈寒息看了看霖墨屋内的摆设,简朴的木质家具,靠在窗边的书桌散落着几本佛经,以及几张白净的纸张,几只毛笔被整齐地摆好放在笔架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靳燃丧气地坐在摆放着茶具的桌子边,“他怎么不在!”
“别急,我师父又跑不了。”沈寒息笑着安慰。他不是不懂靳燃心中的焦急,毕竟自己没有还俗,自己现在还是佛家的人,他还不能彻底拥有自己,就像每当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他总会担忧爱人是否存在,他又是否能找到的感觉非常相似。那种不安定和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的确会让人心烦意乱。
靳燃叹口气,手臂撑在桌子上,用手抓了抓隐隐作痛的头,突然,靳燃感觉自己的手肘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物。
他拨开几张写着书随意摆放法的纸,赫然发现一个被一个黑色镇纸压着的信封。
“小猫,你看。”靳燃举起信封,“上边的署名是霖墨,看来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来,所以特地留下了这封信。”
沈寒息接过信封,霖墨喜欢用青色的信封来装写好的信,而且这字迹也的确出自霖墨之手。
看来师父的确知道他会来。
沈寒息看了看被风吹动散落一地的纸张,自己和靳燃没看到这封信的原因,估计是霖墨走时匆忙忘了关窗户,导致窗边书桌上的纸被风吹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盖住了信封。
沈寒息打开信封,逐字逐句地读着,靳燃也很好奇,就趴在沈寒息的背上一同看着。
看完以后,靳燃不禁感叹一声:“霖墨还真是神机妙算。不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信中霖墨说,他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当他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已经去了焱麟寺把方丈之位传给了静己,交代好所有事情并且拿到了雪灵芝已经走在归途了。
“按信中所说,估计师父还有一两天就要回来了,那时再问不迟。现在我们就好好修养吧。”
靳燃点点头,将沈寒息手中的信拿走放在桌子上,拥住沈寒息,低声道:“我饿了。”
沈寒息摸了摸靳燃的腹部,十分应景的,靳燃的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沈寒息笑出了声,摸索着涨红了脸的靳燃的下巴,“我亲爱的教主,我听到了你的肚子提出来的抗议了。现在立刻去做饭。”
调侃完靳燃,沈寒息便一溜烟地跑了。
靳燃眯了眯眼,敢摸老虎的下巴?等你师父回来了本尊就生吞活剥了你这个小坏猫!

第四十七章 霁虹山

霖墨是个出家人,自然他的居所里没有跟荤腥有关的东西。
他在木屋后边中了些蔬菜,闲暇时可以找些事情做,还可以吃到最新鲜的菜,也算是一种乐趣。
沈寒息从菜地里采了些白菜和油麦菜,又让靳燃进林里采些无毒的蘑菇,清洗一番,用素油炒在一起,都是新鲜采摘的缘故,吃起来口感味道也很不错。而靳燃对沈寒息的厨艺则是赞不绝口。
虽然没有肉,但是可以吃到小猫亲手所做的饭菜,靳燃表示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满足。
当然,他们俩没有遗忘云冽,由于靳燃不喜云冽,所以送饭菜的任务就交给了沈寒息。
沈寒息将饭菜放在桌上,招呼躺在床上背部朝外的云冽吃饭,见云冽没有反应,沈寒息扯扯嘴角转身就走。
有些人就是不能给多了好脸,瞧瞧,云冽这不就蹬鼻子上脸了。
就在沈寒息出去的前一秒,他听到了云冽极具嘲讽意味的话语。
“渡海,好歹你是个出家人,怎么堕落到和一个黑道之人厮混的地步?”
沈寒息动作一顿,没有回头。
云冽踉踉跄跄地坐起身,轻咳一声,眼中充满了恶意,“我真为你感到不齿。”
“云冽,在你评判别人的时候,先想想自己做过什么事。你的武林盟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当初我师父为武林盟主,你设下陷阱让他声名狼藉,他只好退位,自立门派,这才有了如今的魔教。你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现在居然自不量力地觊觎本尊的七星龙渊剑!你说小猫不知羞耻,你呢?你才是那个不知羞耻之徒!”
靳燃破窗而入,冷笑着撕碎云冽最后的遮羞布,“我师父待你如亲人,而你呢?做了这么多年的武林盟主,你倒是心安理得得很!若不是师父临死之前不准本尊找你报仇,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沈寒息并不知道靳燃师父和云冽还有这段渊源,所以此时此刻听了靳燃之言颇为惊讶。
他回头看向云冽,此时的云冽狼狈心虚的神色溢于言表,脸色也惨白如纸。
靳燃拥住沈寒息,出了木屋,来到空旷的草地上相拥着席地而坐。
自揭伤疤,想必一定很痛吧。沈寒息靠在靳燃怀里,一手抚着靳燃的胸口,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靳燃。
靳燃握住沈寒息放在心口的手,执起来轻吻了一下,“我师父不到四十岁就早逝了,而我那时才七岁。我自幼失去双亲,师父是我唯一的亲人,而因为云冽早年在师父身上下了毒,魔教刚建立没几年,他便去了。”
“我师父和霖墨的师父算得上莫逆之交,虽然狂僧比我师父大了三十岁,可他俩坐在一起却恍如已经是老友多年。而且他俩的性格又极其相似,所以当霖墨的师父知道这件事以后就要为我师父报仇,狂僧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杀戒在他眼里自然早就弃如草芥,不过霖墨还是阻止了他。”
沈寒息挑眉,他的师父他还是知道点的,虽然看上去儒雅柔和,但是性格乖张护短,按着师祖和靳燃师父的关系,那么他师父自然是和靳燃师父十分相熟的,所以霖墨的阻拦便是十分没道理的。
“我那时候还小,这段记忆并不是十分清楚,只是记得狂僧最后听了霖墨的话没有去找云冽。”
“我师父那时候多大?”沈寒息十分好奇地问道。
“大我十五岁。”
居然二十二岁?靳燃如今才二十五岁,那岂不是……
“说实话霖墨是个少年天才,虽然性格乖张,但是却十分理智聪敏。你是十八岁接管焱麟寺的吧。狂僧去世后他就接管了寺庙,而那时候他也不过二十几岁。”
“……”他的师父要逆天了。沈寒息对霖墨除了膜拜就是膜拜,凭着一己之力支撑起焱麟寺十几年年屹立不倒,还培养出了渡海这样的人才,霖墨的能力可见一斑。
靳燃搂紧沈寒息,虽然说山上温度不低,可到了夜晚还是会有些冷,冻着小猫就不好了“我师父不在了,三年后狂僧也没了。我那时候才十岁,能力孱弱,靳燃明里暗里帮了我不少,直到我有能力管理魔教他才放手。所以其实霖墨在我心里更像个兄长。”靳燃吻着沈寒息的发顶,轻声道。
沈寒息顿时豁然开朗。从他见到靳燃开始,靳燃就没有对霖墨叫过“方丈”二字,沈寒息原本以为靳燃不拘小节,狂放不羁,不屑于对别人用敬语。但是从他对霖墨的口气来看明显就是十分相熟的,所以不应该啊。
沈寒息心里一直存着的疑问,今日顿然明了。
原来霖墨和靳燃是平辈!怪不得从不用敬语。
靳燃叹口气,看了看怀里的人,如今可到好,他的小猫成了他“兄长”的徒弟……关系真乱!
不过他可从没想过放手,他的小猫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他的了。
靳燃挑起沈寒息的下巴,印上了唇。
月光下,两道身影叠加在一起,颇为旖旎浪漫。
就这样,沈寒息和靳燃在木屋里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虽然平淡但是格外温馨。
日出时看着爱人熟睡的侧颜,白日里二人相偕着漫步林中,傍晚一起做饭,洗碗,睡觉时相拥而眠……每一个动作,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十分寡淡无味,可在靳燃和沈寒息心里却溢满了甜蜜。
又过了几日,霖墨终于姗姗来迟了。
这天,靳燃去林中采蘑菇,而沈寒息则忙活着中午的饭菜。
就在他准备往锅里倒油时,身后响起了记忆里最为熟悉的声音,“诺寒说你长了银发,没想到是真的。”
沈寒息拿着锅铲的手一顿,他回过头,便看到了笑意盈盈风尘仆仆的霖墨。
沈寒息丢掉锅铲,拥住已经有很久没见的霖墨。
此时此刻,沈寒息感觉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那是属于真正的渡海的。
眼中酸涩,泪光闪烁。渡海前世到死终没能见最疼爱他的师父一眼,可以说是抱憾终身的。而如今见到了霖墨,渡海在身体里残留的那份执念终于得到了善了。
沈寒息感觉身体一轻,渡海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也随风而去了。
“都多大了,怎么还哭。”霖墨好笑地摇摇头,拍了拍快有自己高的爱徒的肩膀,“靳燃呢?”
沈寒息抬手抹掉眼泪,正准备回答的时候,隔壁云冽的屋内传出了响动。
霖墨和沈寒息对视一眼,连忙跑去。
PS:其实原主渡海在原剧情里也和靳燃儿时相认,不过后来有了邵云涯,一个顾着宠徒弟,一个顾着当反派,自然是不会有交集。至于说靳燃的师父和霖墨的师父那时候的事,也是在原剧情里存在的,不然靳燃又怎么会把云冽视为仇敌? 毕竟原剧情是围绕邵云涯一个人展开的,霖墨在原剧情里只是个打酱油的,自然笔墨不多,所以寒息从靳燃口中得到的也是原剧情里没有提及的。 为了防止有的亲有困惑,所以就酱紫写出来了~

第四十八章 第三卷 结局篇

到了云冽所住的木屋,沈寒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云冽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床上的被褥被撕扯得不成模样,骨瘦如柴的手紧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像极了一只濒死的困兽。
霖墨到底是见过大世面,只是微微一惊便缓回神来,他面无表情地朝云冽嘴里扔了一颗鲜红色的药丸,然后点了他的周身穴道。
一直抽搐不止嘶吼不停的云冽吐了一口污血,昏了过去。
“师父……这是?”沈寒息怎么感觉他师父在救云冽。
霖墨站起身,拍了拍沈寒息的肩膀,出了门外。
“渡海,你可知那药丸的名字?”
“徒儿不知。”
霖墨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万里苍穹,声音悠远而冰凉,“此药,名为炼心。”
炼心……沈寒息翻找着原主的记忆,赫然发展渡海曾经看过的一本医书里记载过此药。
炼心服下后会经历七七四十九天的炼狱般的折磨,之后经脉会变得更加强健,内力倍增。甚至因为忍受过剧痛,因而可以锤炼意志,提高自身身体素质。
不过,那针对的是心脉健全毫无损伤之人,若是碰上了云冽这样筋脉俱断之人,只会白白忍受四十九天的苦楚,之后还会产生副作用,出现幻觉,最后彻底变成一个痴儿,忘记所有过往。
炼心可以说是一种上好的提升武功的药物,可也是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
这种药早就失传了,没想到霖墨居然会制作这种丹药。
“他让靳燃的师父死不瞑目,我的师父因一直报不了仇而含恨离去。此愁不报,如何对得起他们二人?”霖墨闭上眼,想起了那两个自己永远不能忘怀的人。
一个亦友亦兄,一个如师如父,两个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是因为云冽而死,他怎么能不恨云冽?
隐忍到如今,已然是极限了。
“那云冽以后就交给为师吧。”
沈寒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猫,我回来了。”正在这时,红衣似火的靳燃挎着篮子回来了,篮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蘑菇。
霖墨挑眉看着靳燃十分不协调的搭配,默不作声。
靳燃放下篮子,这才看到了霖墨。不过这霖墨的眼神还真是奇怪。
靳燃撇撇嘴,管他!反正从霖墨嘴里说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辛苦了。”沈寒息笑着递上一块巾帕,靳燃就着沈寒息举起手帕的姿势擦了擦冒汗的额头,顺势在小猫的小手上吻了一下。
看小猫受惊似的收回了手,邪笑了起来。他的小猫害羞了呢。
霖墨轻咳一声,“靳燃,我这个当师父的还在场呢,你就这样放肆。”
靳燃撇了一眼装腔作势的霖墨,“要不是当年小猫中了毒,我怎么可能送他当你的徒弟!”
说到这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霖墨,小猫被你接走以后就了无音讯,每次去焱麟寺找你你都用各种理由推脱不见我!你说你居心何在!?”
看着靳燃吹胡子瞪眼的模样,霖墨笑出了声,“渡海虽被我治好,却失去了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的记忆。他当时还小,你若是知道了渡海失忆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而且还会吓到大病初愈的渡海。你说我怎么可能让你见他?”
靳燃听到这儿,彻底没声儿了。
一切都怪他还不成吗?要不是自己当年不够小心,小猫又怎么会和自己分别这么多年。
沈寒息看着靳燃身上的低气压,走到靳燃身边,无声地安慰着。
靳燃被小猫的举动取悦了,顿时心中的阴云退散,抱住沈寒息不肯放手。
看着自家徒儿一脸无奈的表情,霖墨好笑地摇摇头。等两个人腻歪够了,这才说道:“渡海,你打算还俗?”
“是。”
霖墨转头问靳燃,“你呢?”
靳燃挑挑眉,“我的心思你应该很明白,今生非他不可。”
“很好。”霖墨神情很是高深莫测,“你们俩随我进来。”
二人对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随着霖墨进了木屋。
霖墨虔诚地对着一尊佛像合上手掌弯腰拜了三拜。然后对二人说道:“你们也拜一下,上柱香。”
沈寒息上前接过香,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表情说不出的认真严肃,“佛祖在上,渡海还俗愿与爱人相伴终老,望佛祖祝福。”
靳燃有样学样,也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不羁的邪魅脸庞头一次如此虔诚真诚,“我靳燃在佛祖面前发誓,从今天起,会永远爱渡海,永远宠渡海,永生永世,诺言不变。”
然后二人站了起来,把香插在香炉上。
“还俗仪式结束。小海……”霖墨将沈寒息唤到身边,“从今天起,你就不是焱麟寺的和尚和方丈了,你就是你自己。”
“师父。”沈寒息眼睛泛酸,突然不舍起来。
“傻孩子,”霖墨摸着沈寒息的脑袋,宠溺地说道:“师父只是让你还俗,并没有让你不当师父的弟子啊。你永远都是师父最疼爱的小徒弟。”
沈寒息心里暖融融的,扑在霖墨怀里。
这是家人的温暖吗?自己……居然也可以感受到呢。
靳燃臭着脸看着抱在一起迟迟不肯撒手的两个人,心里很是不爽。
但是他也能理解小猫的情愫,所以并没有阻拦,只是这其乐融融十分感人的场面真的太让自己吃醋了,因此就先行一步出了木屋。
等沈寒息情绪缓和下来,霖墨才渐渐松开手,他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真正的雪灵芝。
看着通体洁白,如雪高洁的雪灵芝,沈寒息都不知道如何感谢霖墨了。
原本以为还要去焱麟寺走一遭,现如今倒是不用大费周折了。
“我看了静己的飞鸽传书,知道你收了个俗家弟子,还带着他去了武林大会。等我赶去的时候,武林大会已经结束,云冽揪结了白道众人去了魔教后山,我尾随而去。”
“如此说来,师父也观战了?”
霖墨点头,“对,你与那大汉对战,我全部看在眼里。当时心里还好奇这圣使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用鞭的手法和你如出一辙。后来看着你拖着云冽走了,我也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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