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年轻进去,他还没等关门,又过来一个,看着门开着,瞧了一眼门牌号,然后试探着问:“你是…”
这人长得有些肥胖,穿着一件黑色紧身长袖,却没能被黑色显出瘦来,反倒勒出一圈肚腩,大圆脸上长着不少豆,凌瑞东已经不想回答了,就指了指里面。
只见刚开始那个白T恤一直占着李富贵的嘴,黄毛也脱了衣服,穿着条内裤,蹲下身手已经扣进了李富贵的肛门。
看到第三个人进来,他便起身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上,抓着李富贵的腰便挺了进去,急躁躁的说道:“他妈这逼真骚,后边都松了。”
“松了好艹。”第三个进来的兴致勃勃的脱了衣服,露出有些肥硕的身体,肚子上两圈肉微微垂着,他推推白T恤:“让我爽会儿。”
“嗯,主人,主人,给我吃鸡巴,要吃鸡巴。”李富贵明显已经有些不太正常了,摸索着黑胖子的大腿,黑胖子抓着他的手放到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李富贵便凑过来给他口交,他两手握着两根阴茎,被后面人顶的有些晃荡,“啊,操我,操我…”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另外五个人也分别到来,这堕落的一夜才刚刚开始。
五十八 直面堕落(下)
可以说凌瑞东看到了同志圈里最混乱的一幕,李富贵肉壮的身材满是蹂躏的痕迹,他的手里刚开始还能坚持握着别人的鸡巴,到了后来只能麻木地动动,而他的嘴里和肛门从来没有空闲过,毕竟八个人的数目,使得即使他全身能利用的地方都被用上,还是有人只能到一边去。
后来看李富贵实在承受不了这么多人,其中几个便开始互相艹起来,尤其是第一个来的白T恤,更是非常骚,嘴里淫词秽语不断,摇着屁股求草,还自己拿出一瓶rush,放在鼻子下面猛吸。
其中还有人试图勾搭凌瑞东,不过凌瑞东果断拒绝了,他躲在摄像头照不到的角落,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这八个人里只有一个身材不错,但是这个人也特别会玩,他也带了一瓶rush,要给李富贵吸,凌瑞东怕李富贵受不了,就告诉他李富贵前面后面都用了药。
“难怪这么骚呢。”那人笑了笑,便插进李富贵嘴里,李富贵现在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那舌头如条疯狂的蛇,在对方的大龟头上舔来舔去,那人的鸡巴怎么也有十六,李富贵直接捅到自己嗓子深处,快速地前后摆头,那人还嫌李富贵太慢,挺动自己的腰,因为操的太厉害,有时戳偏了,就看到李富贵的脸颊都被顶的鼓起,接着鸡巴便从嘴里滑脱窜出来,那人握着鸡巴在李富贵脸上抽了几下,然后捏着李富贵的鼻子狠狠草进去,
李富贵刚开始还被他捏着鼻子艹嘴,但是很快就憋的面红耳赤,脖子和健硕的胸肌青筋泛起,开始挣扎起来。
凌瑞东担心李富贵憋死,想要制止。那人似乎看出来虽然凌瑞东没有碰李富贵,却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便及时松开,凌瑞东心里一松,那人就拿着已经开盖的rush捂到李富贵的鼻子下面。
rush平时是液体,晃一晃就变成气体,李富贵正大口喘息,这下满满吸了一大口,立刻发出一声又浪又骚的呻吟,整个人支撑不住地趴下去,身后草他的人抓住机会狠狠操了几下。
李富贵啊啊乱喊,嘴里叫着爸爸,爸爸,一直硬硬的阴茎抖了几下,一股水流就喷溅出来,哗哗尿了一床。
李富贵爽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整个人都在哆嗦。
有人骂了一句:“真特么会玩,这骚逼都尿了,真脏。”
几个人把李富贵拖起来,就在凌瑞东的面前半拖半拉走到浴室,凌瑞东追过去一看,就看几个人在那儿围着李富贵,哗哗撒尿,李富贵狼狈躺在地上,还有人揪着他头发逼他起来,让他喝尿,李富贵嘴也合不上,任由尿液积累到嘴里,又从嘴边流到他壮硕的肌肉上。
“行了,别玩了,再玩他要死了。”凌瑞东猛地冲进去,把几个人推开。
但是那几个人神色不善,对凌瑞东很有点不高兴的意思。
凌瑞东抿抿嘴唇,对着李富贵做了个随便的手势,转头便离开了宾馆。
但是没过几分钟,他就在前台给房间打了个电话,电话接起来的时候,还能听到李富贵似哭非哭的叫声。
“限你们十分钟都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说你们聚众嫖娼。”
凌瑞东这话放出来,大家都大为不满,却也没人敢继续留着,最终都骂骂咧咧收拾了一下就出去。
凌瑞东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目视着这些人离开,有人对他比中指,有人不屑一顾,还有人眼神不善,但是凌瑞东却不发一言。
这几个人里唯一身材长相都算好的那个,这时候却主动坐到凌瑞东身边,递了一根烟,但是凌瑞东没接。
那人自顾自地吸了,呵呵笑道:“你是独断请来的吧?”
“别惊讶,我不是第一次玩了,我也是臣服论坛的会员,就是等级不高,上次在聊天室,也是碰到独断找了个人玩他的奴,从那之后我就关注着,只要是群交就来看看,呵呵这次就又撞上了。”
凌瑞东动动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那人弹弹烟灰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脏的?”
凌瑞东依然没说话。
“呵呵,这个圈子,谁不是图个爽啊,你看那骚狗,爽得很,实话说了吧,他还完全没到极限呢,上次我们不仅双龙,还拳交,最后用脚捅他屁眼,他都没事,你这么好心,那个独断可不会开心。”
“那不牢你费心了。”凌瑞东就要起身。
那人把半截烟头往凌瑞东脚底下一弹,冷笑道:“牛逼什么呀,你以为你条件多好,你这种早不吃香了,李富贵那种你想艹都艹不上,我跟你说,做人别太能装,等到再过几年,你这种想找人艹你都不容易。”
凌瑞东深吸一口气,他有心说几句狠话,最终却觉得什么也不必说,这个人已经不值得他再说什么了。
他赶回房间里面,李富贵还在厕所地上瘫坐着,以凌瑞东和李富贵的体型差距,他想拉都拉不起来。
而且他勉强扶起李富贵一点,却看到李富贵身下滴下一股浊液,他一松手,李富贵趴倒在旁边的浴缸边,一股股精液不断流出来,流出好大一摊,几乎不少于他那一泡尿了。
凌瑞东站着楞楞看了半天,才坚持着把李富贵拉到外面有地毯的地面,然后拉过一床被子盖住他。
李富贵在那躺着静静喘气,凌瑞东就坐在沙发里静静看着。
这时候电话响起,凌瑞东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你刚开始的创意不错,但是后来太仁慈了,他们都不还没尽兴,你得让李富贵把他们的精液都榨干,放心,李富贵装得下。”
“对不起,这钱我不挣了,这活儿我也不干了,我受不了。”凌瑞东直言不讳地说。
那边沉默片刻,低沉笑了:“怎么,道德感作祟,心里受不了了?”
“我不觉得这种玩法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权力说什么,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找我了。”凌瑞东最终还是给对方留了点面子。
独断笑了笑:“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这样吧,我改天好好和你聊聊,你先走吧,李富贵就放那儿好了。”
凌瑞东沉声说道:“我等他休息好了就回去。”
独断呵呵笑了声:“随你吧。”
凌瑞东实在怕他如果走了,李富贵不知道又会落在谁的手里,虽然李富贵明显不是第一次被这么玩,但既然这次是凌瑞东组织的,他就得负责到底。
李富贵躺了一个小时才缓过来,这已经很超乎凌瑞东的预料了。
“你怎么样。”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用这么句和他开口。
李富贵抹了把脸,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和脸上的精液一起抹掉,他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您走吧,我洗洗就回去。”
“你真是自愿的嘛,他不是强迫你的吧?”凌瑞东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李富贵苦笑一声:“今天您已经完成任务了,别的能别问嘛?”
看到他的眼神,凌瑞东心里五味杂陈,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了。
接下来两天卫凯要随校队一起参加邀请赛,凌瑞东正好可以静静自己有些凌乱的心,还可以看看那间房子的装修进度。
不过他第二晚上过去的时候,却看到李富贵带着一堆工人正等在楼下。
“凌老板。”李富贵又恢复了那一身朴素的装扮,看着就像是个农村进城打工的手艺人,哪能看出那天骚到尿了一床的样子。
“这是您的报酬。”李富贵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穿着破旧布鞋的脚互相蹭着,“对不起,我估计您需要钱就是想买这个,就跟主人说了。”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凌瑞东心里升起怒火,却不动声色地冷冷看着李富贵。
李富贵为难地看着那堆用牛皮纸抱住的“大件家具”,然后非常局促地说:“您愿意听听我的事儿么?”
作家想说的话
文中捂鼻吸rush情节来自微博,没能找到原po,如有侵权立刻删除
这一段本来计划写很多,但是最终还是觉得这样的情节或许能满足一部分人的喜好,但是对全文而言写到这种程度已经够了
近期还在努力找感觉,人物如有ooc还请见谅
五十九
凌瑞东其实心里很犹豫,八卦的天性谁都有,无分男女,他很想知道,李富贵这样和sm似乎毫不搭边的人,为什么会沉沦到这种爱好里来。
但是他也不想沾惹太多没必要的麻烦,生活又不是电影,没有那么多惊心动魄,平平安安才是福气。
他的沉默似乎被当成了一种答案,李富贵或许已经把这些话在心里埋藏了很久,他自顾自地开口了。
“那时候,我老家是南方,祖传的木工手艺,那时候村里很多人进城打工,我家里老婆得了大病,要很多钱,老乡劝我出来做工,我就开始在外面打工。
我老乡挺有本事,就是那个包工头,他带着我们几个,专门搞家装,在城里干了一年吧,也有了点名气,后来有一回,我去老板家里,当时老板定的,就是这些东西。
那几天我老婆刚好来看病,我耽误了很多天,老板问我是不是觉得做的那些东西不好,不想干了,我?2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徒馐屠掀挪〉美骱Γ诔抢锟床 !?br /> 说到这里,李富贵好似陷入回忆,身体微微发着抖。
凌瑞东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那暖壶还是给装修的工人们准备的,水温不热,李富贵却捧在手里。
“然后老板就说,他有个工作,可以挣很大一笔钱,问我敢不敢。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问是什么,老板就说,看中我的身体,想玩我,可以给我一笔钱。
我知道他都定了一些什么东西,我觉得很害怕,没答应就跑掉了。
但是老板有我的手机号,他发了个金额给我…”李富贵发出怕冷般的呼吸声,“我答应了…”
“我亲手打出来的那些木架子,笼子,第一次就用在了我身上,那是我第一次体验sm,一次就是七天…”
“从捆绑,下跪,拍打,滴蜡,那时候我觉得真可怕,这世上怎么有人会喜欢那种东西,痛死了,我好几次都想不干了,可是我塞着口塞,蒙着眼罩,绑的死死的!”李富贵痛苦地捂着眼睛。
“后来还有鞭打,电击,我感觉真的要疯了,想死的心都有!”
“但是,老板开始改变手法,他让他的奴给我口交,被我艹,但是每到我要射了就停下,后来还往我鸡巴里插尿道棒,让我射不出来,然后又折磨我。他还让我学狗叫,学狗撒尿,让我跪着吃饭。”
“每次折磨得想死,就让我爽到想死,又不让我射,等到最后一天,老板让他的一个奴被我艹,当我射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那么爽过。”李富贵从指缝中望着地面,眼睛似乎明亮有光。
“我以为这就完事了,结果老板又和我说,他说,如果我想艹人了,就可以去他那儿,他还会给我钱…”
“我很久没联系他,但是,但是我老婆生病很多年了,我都没有过,我又不想找小姐,就,就去找他了…”
“就像他说的,他让我艹他的奴,但是,每次艹之前,他会玩那个奴给我看,然后再让我艹。
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就硬了,我想起了被折磨的时候,还有最后那次,从来没那么爽过,然后他就问我,要不要被玩一下,然后再做…我当时没答应,但还是艹了那个奴,那个奴被带着项圈,捆绑着,看着比我还爽,老板还给了我钱,我拿了钱就跑了。”
“那次之后,我又过了很久才去,还是那样,后来,我去的就越来越勤,老板每次都先玩奴给我看,他那里的奴有好几个,他告诉我,他们其实和我一样,都是被他玩的爽了,每次过来玩…”
“然后老板就问我,要不要也玩,他说只是给我戴个眼罩,戴个项圈,夹个乳夹,不玩别的…”
“我当时已经…我就…答应了…那天又玩了不少别的,我都答应了,但是都没有第一次狠,但是很爽,比只艹人爽多了”
“后来,我去的越来越勤,玩的也越来越多,后来,我也开始被人艹,老板玩后面的花样更多,比艹人还刺激,还爽,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儿了…”
“老板有一次告诉我,他从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个奴,知道我很骚,他只是帮我挖掘出来了。”
“我也这么感觉,我觉得我好贱,天生的,贱货,骚货,不要脸,怎么玩了就跟吸毒似的,上瘾了,越玩越想,有一阵,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恶心,感觉谁看我都好像知道我有多贱,我特别害怕,特别难受,就发誓不找他了,我天天接各种活,我还找过小姐,但是,都不行…”
“怎么都没有被他玩那么爽,我憋了三个月,却想的不行,后来,后来我就又去找老板了…”
“那是我第一次群交,我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被玩着,那个人,是我老乡…”
“当时我很害怕,很想走,但是老板说,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骚的主人,这世上不只我一个这么骚,我的老乡也那么骚,我就觉得,好像是这回事,我觉得不是只有我一个这样,我认识的人也会这样,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病了,这事儿,谁都可能喜欢上…”
“就这样,我就到了今天,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找他玩,我现在已经彻底没法回头了,玩的越狠越骚越贱越好,玩完了,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恶心,可是,还是会回去,我已经改不掉了…”
李富贵捂着脸,楞楞地盯着地面,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嗓子似乎都哑了,他颤抖着声音问凌瑞东:“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这样,我天生就是个贱货…”
凌瑞东看着他期待又畏惧的目光,陷入了深思,久久不能回答。
可以说,李富贵的故事,给了他很大触动,他一时竟组织不了语言。
首先说,独断的手段,无疑是非常高明的,眼光,更是凌厉。
凌瑞东也认同他的话,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发骚的主人,但是凌瑞东觉得应该改一改,每个人其实都是奴,只不过没有遇到让他臣服的主人。
可以说,人,尤其是男人,都是性欲动物,性这种东西,能带来肉体的,精神的,双重快感,除了毒品那些外力,人类自身的种种感觉里,最强的快感恐怕就是性欲了。
所以说,除非天生性冷淡,人都会需要性,都想获得性快感。只不过有的人更能自控,有的人不擅长,或者不想自控。
李富贵肯定不是天生的骚货,或许身体比别人更容易从sm里得到快感,但是如果没有遇到独断,他只会是个普通人,永远接触不到这些东西。
但是,如果说独断刚开始是强迫和诱骗,后面李富贵就是自己的配合,这能说全是独断的错吗?
这就像扫黄时的钓鱼执法一样,到底是警察手段过分,还是嫖客没有洁身自好?
然而凌瑞东仔细想了想,自己就给出了答案。
钓鱼执法的时候,若只是简单挑逗,却轻易上钩的那些人,说明都是熟客惯犯,管中窥豹,受罚不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