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意识到,邪恶从不让我快活。
我在数年的迷茫与尝试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认识到自己是个自由自在的利己主义者,对不得不进行的损人利己毫不犹豫,不会5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有什么痛彻心扉的负罪感,但如果可以,我更喜欢做些好事。我确定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从此不再踌躇苦闷。枷锁不复存在,门外海阔天空,这个世界又广阔又精彩,有什么事过不去呢?一想开,生活就变得非常愉快。
我看开了,反而是雷歇尔没有。
我的全部都曾握在他手中,从性命到喜怒哀乐,无一可以避免。像地上的影子之于照影子的太阳,无论影子在地上怎么摸爬滚打、徒劳追逐,太阳都按照它自己的轨迹前行,高高在上,不受影响——哪怕在我脱离了这种处境和心境之后,我依然这样看待曾经那段师徒关系。但世事难料,当我们这对关系不太健康的师徒又有了面对面且没忙于弄死彼此的机会,我目瞪口呆地发现,雷歇尔哪里是不受影响,他显然对我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这事够我再笑十几分钟。
“走。”雷歇尔再一次出现在门口,对着地面一抬下巴,“带上它。”
他是说那个牧师的尸体。
几分钟后我们离开了隐者小屋,火焰从屋子里燃起,一切都被付之一炬,包括那位血誓者残存的尸体。在吞没掉整片森林的所有东西以前,这不自然的火焰不会停息。
所有的笔记与材料都在空间袋里,雷歇尔两手空空,我抱着那可怜姑娘的尸体。那是他需要的实验材料,他让我抱着,我就抱着,懒得去问这么做是因为空间袋会对尸体造成什么他不需要的影响,还是说他只是想让我这么干。牧师冷下来的血液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晕染开来,和之前冰冻法术的后遗症混在一起,让我更想泡个热水澡了。
“你在想什么?”他突然说。
“沙发床。”我唉声叹气,把尸体中快要跌出来的内脏塞回去,“刚买没多久啊,早知道应该多睡几次。”
“那为什么不带上?”他说。
“对哦!”我附和道,“下次再买一张,老师您给报销吗?”
雷歇尔懒得理我。
我心疼刚买来的沙发床,雷歇尔倒是半点不心疼这间房子。真法师从不回头看火焰法术,他走得头也不回,当天深夜,便带我来到了另一个安全屋。
我不奇怪雷歇尔能在世界各地搞出一打能停留的地方,一方面他深谋远虑,一方面他超级有钱。缺钱就去打劫龙的家伙当然不介意给自己多置办几处房产,用不到就闲置着,用完了一把火烧掉,多么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有钱佬啊。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小屋二号的内部构造与此前的隐者小屋非常相似,活像连锁旅店,都有着一个实验室和两间卧室。
实验室是标准配置,两间卧室这事儿就有点让人毛骨悚然。我希望雷歇尔只是刚好选定了另一间有着两个卧室的安全屋,而不是每个安全屋都有两间卧室。不然的话,多出来的一间卧室是给谁准备的?
众所周知,雷歇尔没有同伴。
血誓者与他的同伴带来的小麻烦,在几个小时内完全被抹消了,整件事对于雷歇尔来说只是一件小小的插曲。踏入新安全屋大门的时候,我的导师已经恢复了常态,仿佛袭击也好、我的不合作也好,全都不曾发生。
我的胃对我喋喋不休,声称一整天的忽视之后,它绝不要再来一次魔法小面包。我在来之不易的热水澡中拍拍我的肚子,它可真被惯坏了,以前当学徒的时候,哪天不是魔法小面包?但我是个明事理的好半精灵,我们讨价还价半天,最终它说服了我,让我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我一打开浴室门,雷歇尔就站在外面。
他黑袍的下摆还在晃动,刚从别处走到这里站定,算准了我这时候出来——雷歇尔这样抓紧时间的人从来不喜欢枯等。我还想着烤肘子和麦酒,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露出一个仓促的笑容。
“去床上。”雷歇尔说。
啊,好一下直球,现在我宁可他继续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再来了。我想要阐述半精灵青年需要吃饭这件事,嘴巴刚张开,就被塞了一口魔法面包。
我努力吞咽下去,说:“我今天可抱了几小时的尸体呐?”
“所以呢?”雷歇尔说。
好吧,他会计较这个就怪了。
“我很饿。”我说。
“因为抱了几小时尸体?”他挑眉道。
“不不不不这是两码事。”我说,“这会影响我的工作状态,让我发挥不出让您满意的水平。”
“你想吃东西?”雷歇尔说。
“是啊,您至少该请我吃顿晚饭。”我索性胡搅蛮缠起来了,“请要睡的对象吃晚饭是基本礼……”
我又一次赤身luo体向后倒在了浴室地面上,僵化法术束缚了我的身躯,坚硬的瓷砖亲吻了我的后脑勺,如同一记闷棍,险些把我击昏过去。一只光luo的脚踩在我胸口上,我在头昏眼花的视野上,在浴室没散去的雾气中,看到雷歇尔阴森森的笑容。
“你还想让我请你吃饭,在你昨晚克扣了我的口粮之后?”他说。
我的心因为“口粮”这种话荡漾了一下,那只脚在我胸口的触感——尽管这么说听起来好似某种性癖奇怪的群体——让我不合时宜地心思活络。我不得不努力去想香喷喷的猪肘子,鲜活的想象让我的胃放声高歌,充分体现了我的态度。
“你猜怎么着?”雷歇尔心平气和地说,和善得有些吓人,好似物极必反,“鉴于我知道起码一打如何让人死于脱精的法术,我需要什么的时候,并不需要你配合。”
第19章 第三餐
“来吧!”我十二分配合地说。
雷歇尔在我上方停顿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在为我不按常规剧本来的反应感到失望。
其实他以前对着那些死到临头的冒险者、实验材料和说类似的话时我就想过,要是那些人不像无数前辈们一样,选择痛哭求饶、愤怒咒骂或强作镇定地讨价还价这三种举动之一,雷歇尔会做出什么反应呢?可惜他的名头太响亮,而几乎所有人都怕死——关心之人的死、自己的死或不得好死——胆敢捋虎须的人至今还没出现过。我仗着自己暂且不用担心上述情况,索性破罐子破摔地作死起来。
反正我又不怕被他强奸,他没法强奸我,因为我会非常配合。
那叫合奸。
我英勇地躺在瓷砖上直视雷歇尔,浑身洋溢着“怕草不当游吟诗人”的大义凛然。此前用在浴室的保暖法术还没到时间,现在看来真有先见之明。雷歇尔刚才阴冷而享受的神情变得乏味起来,好似刑讯专家一进门囚犯就交代完了全部答案,尽管达到了目的,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我又有点想笑,也的确笑了出来。随即我便觉得胯下一热,小海曼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当雷歇尔说他能做什么的时候,你最好相信他。
我优哉游哉的思维卡顿了一瞬间,大量热血在法术效果下冲向另一个头,把它变成一根青筋毕露的灼热铁棒。我向下看了一眼,这玩意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搞不好比我最在状态的时候还夸张一点。
魅魔进食的关键是体液摄取、粘膜接触和高潮带来的能量流动,三者的有效程度逐级递增——所以我昨天克扣的能量大部分不是因为没把精液留在雷歇尔里面,而是没有。也因此,虽然他嘴上说得这么狠,说到底也不能一个榨精法术完事。
至少在这么干的时候,他得“含着”我。
雷歇尔盯着我的两腿之间,短暂的一秒内好似陷入了深思,在想那根狰狞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昨天见过的老伙计——要知道,一条偃旗息鼓的柔软肉块要是一秒内切换成了战斗模式,那对比会非常鲜明,好似主物质位面生物被异界化感染。
“不好,老师!”我痛苦地喊道,像真的似的,“您的法术真的没问题吗?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面!要是待会儿它孵化出什么东西的话……”
“我的法术毫、无、问、题!”雷歇尔咬牙切齿的说,像个理智却怕黑的孩子,知道黑暗中没有怪物,但依然想痛殴讲鬼故事的人一顿。他收回才在我胸口的那只脚,后退一步,企图跨坐在我胯部。
“等下!”这下我真的惊慌了起来,“您就这么坐下去?进不去的啊!”
“我准备过了,不就是油腻术?”雷歇尔不耐烦地说,撩起袍子。
他袍子底下什么都没有。
在我的导师坐在那把悬浮椅上满天飞的时候,我就思考过穿袍子飞那么高会不会走光。关于“袍子下有什么”的旖思能写满小半本笔记本(倒不是说我真敢写下来),哪怕理智知道那里可能只有非常乏味的平角裤,我依然乐此不疲。一些梦境中我曾从飞起的袍角间影影绰绰地看到些什么,但最狂野的梦,也没有现实惊人。
雷歇尔的黑袍底下什么都没穿,中空,一路能从大腿望到乳尖。他对我掀开袍子,如同女王对臣子撩开裙摆。油腻术的效果好似情动后分泌的爱液,将雷歇尔的双腿之间晕染得一片油亮滑腻。
他的裙子,啊呸,袍子,他的袍子很快就落了回去,这画面却像闪电一样刺入了我的脑袋,留影术一般在我脑海回荡不息。我张口结舌,眼睛发直,活脱脱一个色迷心窍的裙下臣。雷歇尔双腿分开跪在我腰部的位置,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来捉我的阴茎。他把那根东西往穴口里戳,我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意识到他是真准备过了。
不止是油腻术,雷歇尔用手指给自己扩张过,好缩减所需的时间。在我泡在浴池里的时候,他正在卧室甚至客厅里分开双腿,将手指埋进双腿之间——我甚至能想象他的表情,厌烦的、紧绷的、忍耐的表情,不可思议的是,那让他做的事变得更加色情。我洗了多久,他就带着体内的滑腻等了我多久。
我觉得我的思考能力也受到了巨大影响,对雷歇尔此前抱怨的“无法集中精神”一词深有同感。他很快找准了位置和角度,慢慢骑到我身上。
这个姿势能插得很深,而他在准备上花费的时间耐心恐怕远远不够,那里还太紧致,要进去得慢慢来。雷歇尔如临大敌地沉下身去,喉结动了动,似乎是咽了口唾沫。我特别想拉一把他的脚,让他一下子滑倒在我身上。
他没有脚底打滑,但也差不多了。我的导师咬着嘴唇向下压,企图用快速的动作将任何感觉都排除在外,我不会对他这么粗暴,他自己倒会。雷歇尔颤抖着吐了口气,在魅魔的生理机制之下,他的皮肤上很快泛起了红晕,眼神也涣散了一下。
我就在此刻握住了他的腰。
我的解咒尝试从倒地后不久便开始准备,尽管受到了巨大的干扰,好歹还在此刻完成了,赶在雷歇尔直接对我使用下一步法术之前。他皱了皱眉头,想开口说话或念咒,而我开始向上顶。
我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胯骨,将他提起来再放下。如同抖动一件没折好的衣服,之前雷歇尔有点别扭的姿势被我迅速调整完毕,性器顺畅地长驱直入,顶弄过那个带来快感的地方。雷歇尔紧绷的大腿一下子软了下来,刚才他还绷着筋骨,现在则被抽掉了骨头,身体一个没跪稳,向前倒在我身上。
他的手撑在我胸口,脑袋与上面的小小犄角抵在我脖子的位置,配合那头软软的头发,好似一头羔羊投怀送抱。他的嘴唇张开了,却只发出了“啊啊”的气音,仿佛此时发出声响导致的体腔颤动都让他无法容忍。当我开始像匹马一样颠他,雷歇尔的手指泄愤似的抓我的胸口,但法师的指甲被剪得圆润而整齐,抓起人来并不觉得痛。
我觉得有只猫在用肉垫扇我耳光,我真恨不得把脸凑过去让他多打几下。
他柔软的体腔包裹着我,仿佛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这一次被唤起得很快。发烫的粘膜如同融化的糖,艹进里面带来一次次巨大的狂喜,我想他也感觉一样。雷歇尔在我身上努力固定自己,随着我的每一次顶弄溢出破碎的鼻音。他不再打算开口,默许了我此刻的所作所为。
我却不甘寂寞,卯足了劲想逗他说话。我喜欢他努力摆脱快感的迷雾企图听清我在说什么的样子,喜欢他不得不看着我,意识到目前发生的一切并非一人能完成的进食,而是必须有我参与的双人舞。“我让您觉得舒服吗?”我老调重弹,热气吐向他的耳朵,“您喜欢吗?”
“不喜欢。”雷歇尔咬牙道,用力摇了摇头,加重语气似的,“这种……精神和肉体都变得紧张,变得难以控制的奇怪感觉,根本不符合舒服的定义。”
“什么感觉?”我说,“告诉我。”
即使觉察到了我语调中的狂热,他也没做出什么反应。雷歇尔在快感中竭力撑起身体,不停眨着眼,妄图汇聚起被顶弄得乱七八糟的精神。
“酸痛,麻痹感……”他竭力思考着,像在狂风暴雨中记录风暴的数据,“好像、像是在下坠,我的整个身体的感官,温度,感知……都掉到你碰到的地方去了,但……”
雷歇尔的舌头打结了一下,眉头皱得更深,尽力口齿清晰地说:“但是又像在……漂浮?像是失重,羽落术……”
我长这么大,没听过这么寡淡朴素却又这么撩人的荤话。
我因为雷歇尔天真又淫荡的话,因为他迷惑的神情与湿热的体腔爽到头皮发麻。我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舒服。”
“才不舒服。”他抬头看我,碍于舌头发颤,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难受!”
但那是一张渴望的、欲求不满的脸。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脑袋里那根线被绷得老紧,雷歇尔的手指还在上面拨来拨去,好像不把我理智弄断就心怀不满似的。我猛地翻身,手掌垫在他脑后,把他甩到地上,蓦然加快了速度。
雷歇尔的脖子难耐地向后仰起,我便不客气地品尝他对我暴露的咽喉。他呜咽着想要蜷缩起来,我就去吻他的角与耳朵。“这就是舒服。”我一字一顿地跟他说,声音在巨大的兴奋中显得异常平缓,如同过去他在我耳边授课。
“这就是‘快感’。”我耐心地、一次一次重复道,“而且您喜欢。”
第20章 事后谈
结束之后好一阵子,雷歇尔都趴在我身上。浴室里的保暖法术已经开始失效,瓷砖开始发凉,但我还舍不得站起来。雷歇尔则有我当肉垫,对温度的改变浑然不觉。
“现在比较舒服。”他喃喃自语道。
我不想开口,怕胸腔的震动很快把他从这种迷迷糊糊的事后状态震醒,只低头用鼻子“嗯?”了一声。
“情绪逐渐平缓,思维能力恢复,有种接近浅眠状态的平和感。”雷歇尔说,从我身上抬起头来,依然在xing爱的余韵中显得餍足而安逸,“身心状态都松懈下来,暂时无法感觉到其他不适,进取心和警惕心都会被削弱,但对于非战斗状态的普通人而言并不是大问题——普通人就是因为这个才沉迷xing交的吗?”
“事后只是享受的一部分,这事儿本身就相当迷人,您刚刚不是感受过了吗?”我笑起来,“享受过程啊亲爱的。”
雷歇尔瞥了我一眼,没对我轻佻的称呼做出什么评价。我的导师看上去放松得让人感叹,仿佛坐在法师塔的那把椅子上,懒洋洋地翻动书页,想着他的邪恶计划。过了一会儿,他说:“这太危险。”
“危险?”我露出了夸张的惊讶表情。
“正常情况下我不会跟你谈这种无聊的事情。”雷歇尔说,抓住了我一直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他大腿的手,“不会继续坐在这里浪费时间。魅魔的快感一定比普通人类强,否则普通人根本没法正常生活。”
“如果您只有普通人的意志力,您会整天都跟我搞在一起吗?”我迅速抓重点。
“我应该之前就试试这个。”雷歇尔无视了我,他自言自语,看上去有些遗憾,“在转化为魅魔前我需要有这种体验,现在没有对照组,根本无法判断。”
“您是说性体验?”我说,胆大包天地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用后面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