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爷天生就是一副应该被人伺候的性格,此时也懒得动弹。蓝釉的手指异常灵活,他一边缓慢进入身下这具身体,一边用手帮他揉着前端,小季爷发出舒服的呻吟,一脸吃饱喝足的满足模样。
男人在床上分成两种,一种是征服型的,一种是贡献型的,前一种更在乎自己爽,后一种更在乎另一半的爽。今天的蓝釉很好的扮演了后者,把季泽同伺候得舒舒服服,刚刚积攒的一些火气也忘了发了。
季泽同的身子不好,蓝釉也不想做得太多,反正对于男人而言,只要能够发泄出来,进去不进去倒是没那么重要。小季爷虽然蛮横,骨子里却有大户人家礼尚往来的习惯,蓝釉帮他解决了,他也不吝惜自己的手指,可以帮蓝釉抚弄一番。
蓝釉平躺在床上,季泽同就在他身边,斜斜的依偎在他怀里,手指在他的那个部位动作。房间里的气氛温暖暧昧,弥漫着男性的味道,季泽同在蓝釉的怀里小声嘀咕,说你这小子年纪不大,尺寸倒是不小。
蓝釉懒得评价,只是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他拍了拍小季爷雪白的屁股,问道:“你喜欢吗?”
“嗯?”季泽同装傻。
蓝釉挺动了一下身子。
“切……又不是没见过这号的。”小季爷拍了他一下,表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蓝釉被快感刺激,不由得弓起了一条腿。
“嗯……”他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一边把季泽同拉过来吻住,很深的湿吻,舌头激烈的纠缠,配合着季泽同手指的动作,很快把人推向了高潮。
季泽同把手掌在蓝釉腰腹的肌肉上摩擦,把沾到的白色浊液擦在他的腰腹上。蓝釉腹肌分明,摸上去有橡胶的质感。这小子一定迷倒过很多人吧……季泽同心想,就他这性格,这身材,这号尺寸……妥妥的杀遍天下无敌手。难怪当初喝醉了,自己也会哄他上自己的床呢……
蓝釉半眯着眼睛,把手臂枕在脑后,享受季泽同的抚摸。
“你说,你把我拖到这里来干嘛?难道就是为了带我换个地方搞?”季泽同讲出了心中的困惑。
小季爷一生放纵不羁,也最中意随波逐流,落花随流水,飘到哪里算哪里。他这一生唯一执着过的就是那么一个人,可是执着终成空,现在他什么也不想要了,不奢求,也不强求。
欲求终究是苦楚。只是要明白这个道理他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可是戏里曲里也早就唱过,是非成败转头空……四大皆空。
听上去好像大彻大悟可以出家了的样子。可是那种空荡荡的心情是真切的,每个人都能体会的。什么也抓不住,时间,爱人,自己的心……什么也抓不住。
所以,也不敢再要求面前这个人什么了,他要给的,他便收着,他不给的……他也不强要了。不然终是求不得,不然总会放不下。
蓝釉眯着眼睛悠悠然回答说:“也不是,一来想带你出来散散心。留在北京你只会继续堕落下去。二来……想带你来见见我二叔。”
“你二叔?啊……你有个二叔,我想起来了。”
“我跟你提过?”
季泽同点点头。
“他有什么要我见的?”季泽同把手指在蓝釉的肚脐上画圈。就在不远处,那个部位还没有软下去,硬梆梆的挺在那里,蓝釉却也没有想要他什么。季泽同琢磨着,要是他这么摸几把,蓝釉还没动作,他就打算洗洗睡了。
蓝釉也明白了他的动作,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拿自己男人的部位顶在季泽同的身体上轻轻摩擦,暧昧又自然。
不管是不是深爱,两情相悦的性总是美好的。至少此刻季泽同想和蓝釉做,蓝釉也喜欢怀里这个人。
季泽同咬着下唇,蓝釉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把自己的硬挺深深的嵌了进去。
季泽同的脖子仰成漂亮的弧度,双手紧紧按在蓝釉的大腿上,蓝釉把腿曲起来,托住季泽同的背,同时握着他的腰慢慢抽送。
“我二叔……他也,失去过心爱的人。”蓝釉把季泽同抱到怀里,身体紧贴,手臂环绕着他的背,让皮肤贴在一起。
“嗯……嗯……”季泽同轻声呻吟,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单纯的发音。
“我二叔,他花了二十年都没有忘掉那个人。有时候我会想……他到底是失去了那个人,还是失去了他的爱……”
蓝釉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季泽同开始急促的喘息,身体上下起伏,腰线的弧度漂亮得一塌糊涂。
“后来我觉得,他大概只是失去了一个人,可是他没有失去那份爱。他们一直是相爱的,就算生死也没法隔断……既然有生死都难以隔断的爱,那你和他的距离又算什么呢……”
蓝釉坐起身子来抱住季泽同,把他紧紧嵌在怀里,季泽同难以抑制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快感鲜明,让人颤栗。蓝釉的一只手伸到两个人之间握住季泽同的,前后一起刺激。季泽同变得十分兴奋,肌肉收缩,两个人渐渐都进入了最后那个点。
季泽同几乎是虚脱的倒下来。这样温柔而持久的缠80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绵也足以耗尽一个人的力气。蓝釉拉过毯子来盖在两个人身上,并不打算去洗澡了。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没听懂。”季泽同还纠结着蓝釉说的他二叔。
“我二叔很喜欢二婶……当然他们那时候还没有结婚,后来二婶死了,他也一直没有娶一个。我想……如果你真的爱啸徐他哥,也许你不会和我上床呢。”
“嗯?”
“我觉得你不够爱他。”
“呵呵……”季泽同不想说任何话。
连他自己和很糊涂,他到底是爱那个人还是不爱。你说不爱吧,纠纠缠缠那么久,什么是都为他做了,连命都豁出去了。你说爱吧,心里却空空的,根本不知道把爱往哪里放。
好像还为他自杀过……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呢?他看见任啸徐那个老色狼抱着他的老婆去卧室,真是恨不得飞奔到趴体的会场上,把任啸怀抢走算了。
可是他没有去。他觉得如果去的话,那个人大概会生气的吧?
也许根本进不了会场,就会被人拦下来。
也许任啸怀和他一起走,可是他们根本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去……
到底当初为什么没有去把他抢走呢?按照他季泽同的个性,应该是会做这种事的啊!
不知道,那时候喝醉了,醉得太厉害,头脑不清楚。满脑子都是嫉妒……而嫉妒是全人类的毒药。
难道是因为太在乎,反而眼里揉不下沙子,反而……那样的爱没有办法持久?
总之是错过了吧,不但错了,而且过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一点都没有。他对任啸怀的期待,被一点点摔成碎片,再也无法拼凑。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你的意思,老子应该为他守身如玉?”
“难道不是吗?他结婚了,你都会那样吃醋,可是你却在外面搞女人。这样说得过去吗?”
“他怎么不把我关起来!”季泽同突然发火了,“他为什么要走,他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去找别人!他凭什么,我……”
“说到底你还是在怪他当初离开了你,是不是?”
“当然会怪!爷为他都那样了!真是……为什么要走……”
季泽同拉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背对着蓝釉,似乎很生气也很沮丧。
“可是他走了,你又放不下,盼着他回来,想要见他一面,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丢下你离开……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这样想难道不应该?”季泽同没好气的说。
“没有不应该……你们两个人都是这样。你想看看他当初走了,如今会不会弥补,所以一味的索求。他却觉得当初的离开,他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伤害,你却责怪他……两个人怪来怪去,都不肯体谅对方,不肯退一步。你太傲了,泽同。”
蓝釉伸出手去,贴着季泽同的脸,轻轻抚摸。
季泽同喘出一口气,并没有说话。
蓝釉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季泽同把毯子扔到他身上说:“睡觉吧你,罗里吧嗦的。”
蓝釉微笑着靠过去,用毯子把两个人都裹住:“夜里凉,当心感冒了。”
季泽同觉得背上温热酥麻,蓝釉的呼吸就在他的颈部,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让人酥软。
他和任啸怀之间的感情……他也有错吗?
他希望任啸怀一直留在他身边陪着他,难道有错吗?
他想让他离婚,难道这也有错?因为爱所以想要独占……竟然会变成自私和矛盾?
季泽同也想不通。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可后来……算了,反正也已经,分手了。
他转过身,枕着热带潮湿的空气,沉沉睡去。
第243章 番外20、 蓝色的季节·终(上)
清莱的早晨很宁静,鸟语花香,空气中有热带树木的腥甜味。季泽同睡得很好,一觉直睡到日晒三杆。
突然之间回到一种比较正常的生活,无烟无酒无女人,让他觉得非常不适应,好像过去的种种皆属梦幻,人生二十几年突然被简化成了几天。
醒来的时候蓝釉已经不在身边了,但是他的工装裤还在床边。昨夜缠绵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季泽同也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光溜溜的睡了过去,蓝釉想必也是一样。
那家伙……难道穿着内裤就跑出去了吗?季泽同看着蓝釉还堆在床边的裤子想。
他拿过自己的衣服来穿,一边穿一边抱怨这身衣服已经穿了好几天都酸臭了,窗户突然被人敲响。
季泽同拉过毯子盖住半截身子,把窗户打开,蓝釉簌的声跳了进来,动作那么快,季泽同还没看清楚,他已经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只莲雾,津津有味的吃着。
大概是刚刚洗过莲雾的关系,蓝釉的手湿漉漉的。季泽同看到他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一条花花的热裤,活脱脱一个热带小哥范儿。
季泽同索性大剌剌的倒回床上,嫌弃的拿脚拨了拨自己的衣服,说:“小爷没衣服穿了。”
蓝釉说了声“收到”,立马变魔术一样从T恤里掏出来一套和他一样的衣服,说:“陛下,请更衣。”
小季爷懒洋洋的抬起一只手来,示意:帮老子更衣。
蓝釉把T恤拿起来,卷到领口处拉开,从季泽同的头上套进去,然后抓着他的一只手从袖子里拉出来,季泽同自己穿好了另一只袖子,蓝釉又把大花裤拿起来,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哎呀,忘记给你拿内裤了……”
季泽同皱了皱眉头,然后说:“算了,就这么穿。”
“真的啊!”
“嗯。”
他抬起一条腿压在蓝釉的大腿上。蓝釉摸着季泽同光溜溜的大腿,雪白的皮肤像最好的绫子,触手滑腻,过雨不沾,他的体毛淡而软,腿型笔直修长。
难怪季泽同喜欢穿西装,他这样的腿型,最容易把西装穿出衣架子的风味。
蓝釉的手在季泽同腿上逡巡抚摸。被小季爷觉察过来,一巴掌打在他手上:“别乱碰。”
“怎么了?你硬了?”蓝釉暧昧的凑上去,“小季爷早上例行公事没有?”
薄薄的毯子盖在季泽同腰腹上,他一条腿伸出来压在蓝釉身上,另一条腿藏在毯子里。压在蓝釉身上的那条腿一直裸露到大腿根部,再过去一点,有微微的鼓起。
蓝釉一手揽过季泽同光溜溜的肩膀,另一只手隔着毯子按上去,轻轻的帮他揉弄。
季泽同舒服的躺着,任凭蓝釉揉弄。蓝釉一边用指尖挑逗,感受手中的东西慢慢胀大,变硬,一边在季泽同的耳边说:“你呀,最没有节操了,谁对你好,伺候得你舒服,你就在谁的身边呆……不知道怎么会装得那么痴情的。”
小季爷只是傲然微笑着,嘴角弯成一个邪邪的弧度,说:“那也是有人愿意伺候。还有,老子才没装。小爷从来不装逼。”
“唉……所以我们这些心甘情愿伺候的人,就只能被你吃的死死的。”蓝釉假装无奈,撩起他的衣摆抚摸,在季泽同的脖子上落下一个个吻。
伺候人还真是个技术活儿。说实话,蓝少爷以前可都是被伺候的那一个,那些水灵灵娇艳艳的姑娘,排好队在他面前供他挑选,一抓一大把的。只是蓝家的家教有一条,就是当心女色,所以蓝釉不怎么滥。现在冷不丁的摊上一个男人,他一开始也觉得很无措,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个人爽,好在自己也是男人,照着姑娘伺候自己的那一套来,也错不到哪里去。
季泽同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手指松松的抓着蓝釉的头发。蓝釉拉起他的衣服,吮吸着怀中人胸前那两点。然后舌头慢慢往下,划过他的胸口,划过胃部,划过小腹,在肚脐上绕了一圈,继而慢慢的接近了下腹。
他把季泽同已经挺立的东西含在嘴里,手指不断按揉着他的大腿内侧。季泽同手指收紧,压住了蓝釉的头,身子不自觉的挺动起来。
这小子活儿真的太好……季泽同一边享受者一边想,他的眼神迷蒙,就像下了一场烟雨。身体在情欲之下开始发烫,皮肤呈现出蒸过之后的粉红色,就像樱花一样。嘴唇红润,如同最诱人的美人蕉。
很……漂亮。蓝釉不时抬头看着季泽同沉溺的模样。
他真的很漂亮。很精致,如果说顾家臣的五官像是捏好的娃娃,那么季泽同就是一块软玉,虽然经过雕琢,但却浑然天成,没有丝毫造作的痕迹。
蓝釉看着季泽同的手指,高潮的时候不自觉的把毯子抓得很紧,手指又直又细,在阳光下,就像是雾凇一样晶莹剔透。
这样的人何愁没有人爱呢?
人都是颜控的动物,喜欢美好的东西,美丽的景物,漂亮的人。
高潮过后的季泽同,脸上晕染着云霞一般的醉色。蓝釉低头看看怀里,一片春光娇艳;再抬头看看窗外,千里碧空如洗。美人如梦,风景如画,一个男人能够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蓝釉满足的一笑,拉过毯子帮季泽同擦干净身体,给他穿上裤子。
“出去玩一会儿?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一个人。你猜我看到谁了?”
“……无不无聊,还猜。”
“什么啊,我以为你会猜任啸怀追你来了呢!”蓝釉好像一个请求玩耍被拒绝的孩子那样,不满地说。
怀中的人肌肉有一瞬间的僵硬,马上又放松了。
“别逗了,他要是来,你们肯定会打一架的。”
“哈哈。小季爷不愧是小季爷,你怎么那么聪明呢?”蓝釉把人抱到大腿上,“你说说,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漂亮脑子还那么聪明?”
“行了吧……”季泽同从蓝釉的怀里跳下来,扒拉了床边一双人字拖过来穿上,脚趾白皙,如拨开的莲子一般,暴露在空气当中。
蓝釉拿出一个瓶子来说:“外面太阳大,擦点防晒再出去吧。”
季泽同没好气的又趴回床上:“刚刚你怎么不说。”
蓝釉皱了皱眉:“防晒霜可不好吃……”
季泽同的皮肤本来就很细腻,擦上防晒又白了一层,又更滑了,看得蓝釉心痒痒。可他还是忍住了。昨天晚上做的够多了,季泽同的身体还不算好,不能折腾得太过分。
最后蓝釉还是叫人上街给季泽同买了全套的东西搬进来了,好几个大箱子,搞的好像真要在这里长住似的。小季爷从衣服箱子里挑出一件白衬衫,一条印花的西裤,脚下一双皮凉鞋,手指勾着墨镜,潇潇洒洒的走出去了。
白天的大街上游人多,小季爷一身雪白的皮肉才在太阳下露了一个头,路边的姑娘们就已经是尖叫连连。
蓝釉跳出去跟在他后面,听见路过的姑娘们的尖叫声,心中感叹这家伙真是招人,这样的人还不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难怪会被人抢了去。
姑娘们本来是看见一个细皮嫩肉英俊潇洒的男人出现在木楼的走廊上,现在后面又跟出来一个肤色黝黑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这简直是少女们的终极梦想,好多女孩子已经举起了相机。
蓝釉不顾那群花痴小姑娘的反映,凑到季泽同耳边说:“你猜我在下面看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