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欢见顾擎的伤已无了大碍,放下了心,一面将衣裳褪了,一面扭着腰身走近床榻,挥手将被衾一掀,伸开一条雪白笔直的长腿,直接跨上了顾擎同样裸露的大腿。
“不许动。”叶茗欢扒了他的亵裤,握上那根硬如铁杵的物什,“你不想裴军医再进来一次罢?大哥。”
“你这小蹄子,总浪上人火来,又跑了。”顾擎咬着牙忍耐,“你是怕我干不死你?”
叶茗欢听了腥臊话,仰头一声喘息,将早已一片濡湿的臀底贴上顾擎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研磨,“可大哥伤得这样重,也干不死我啊。”
顾擎还要说什么,下身却被叶茗欢使劲一掐,噤了声,就听他道:“不许使劲,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伤口出血,我就走了。”
言毕,两只手握上顾擎一柱擎天的肉棒,缓缓上下捋动起来,一面又浪叫着,贴着男人的大腿来回摆着腰,用屁股磨蹭,以解小穴的瘙痒。
顾擎大腿上粗硬的毛发,频频搔刮着瘙痒的湿穴,恰似爽快了却仍如隔靴搔痒,只惹得少年用力挺着胯、压着臀,玩得愈发得趣,窄腰摆得愈欢,屁股也扭得愈发放荡。
“嗯嗯……啊……好痒……好舒服……”
他身前的小肉茎也翘得老高,随着动作左右摆动,流出的腺液甩得两人下腹胸前、一片淫靡痕迹。顾擎看得眼睛直冒火,伸手掐住他通红的龟头,拇指指腹往他铃口一按,叶茗欢登时“啊”一声尖叫,不过这一会儿时间就泄了出来。
泄过精的少年浑身脱力,回过神来后又气又羞,将顾擎的手一把挥开,“不是让你不许动了么!”
“茗欢这么骚,大哥怎么忍得住。”
顾擎顺着他光裸白皙的大腿,抚上他汗湿的腰肢,又悄悄往后滑去,捏了捏两瓣挺翘的浑圆。
“小屁股饿了么?”手指插入被磨得通红的穴口,就着淫液来回抽插起来,“还不快把大哥好好吃进去,嗯?”
“啊……”叶茗欢躲开顾擎作乱的手,乜了他一眼,却也乖乖地挪到男人的腰际,直起膝弯来,扭过身子看着自己屁股后头那根勃发的男根。
顾擎早憋得一头热汗,暗暗使力压下他的侧腰,肉棒比先又胀大了一圈,一杆枪似的直直抵着那小妖精的穴眼。
“你别动!我自己来。”
作者有话说:
☆、(43)H
“你别动!我自己来。”
话一出口,叶茗欢无端端就有些发憷,一手抓着顾擎滚烫的茎身,一转过头来,竟直直对上了男人如猛虎野兽般,极具倾略性的眼神。
呜……大哥这架势,活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叶茗欢忙错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撅起屁股,对着手中巨物缓缓沉下身子。
“……嗯、嗯……”
少年放轻呼吸,鼻翼快速翕张着,努力使身体松缓下来。穴口逐渐吞进马眼微张的龟头,湿漉漉的像一张小嘴,一点一点包裹紫黑的阳物,“唔……啊嗯……”
顾擎定定地看着叶茗欢双眼微睁、面容妖冶的骚样,险些绷不住,伤口又要噗嗤往外飙血,只得紧紧咬住齿关,胸膛剧烈起伏着,下腹郁积的欲火仍在熊熊燃烧。
“啊……”
叶茗欢把巨物将将吞至一半,就累得慌,停下来呼哧呼哧捯气。
男人的家伙太大太长了,哪怕他的后穴早已足够柔软湿润,塞进这样一根怪物还是太过勉强,所幸经历了这许多性事,身体早已习惯,不至于多么痛苦,只是控制后穴吞吃挤压的动作太累,屁股几乎快要痉挛。
他一面等着身体缓和过来,一面抓着剩下半截肉根无意识地摩挲着。
还含着男人半截性器的少年不知,这动作无异于在刻意撩火。
俯仰之间,似是察觉到不对劲,叶茗欢一声急喘,几乎以为大哥将肉棒全塞进来了,盖因此时蜜穴里胀得发慌,似乎撑到了极致!
“啊……大哥、别……不要……不要再大了,哥……”
这么一求饶,完全就是火上浇油,可怜的小少爷只得了男人一记卯足了气力的顶干!
巨物呼啸着冲开层层蜜肉,直捣深处火热的蜜嘴儿——顾擎的龟头早瘙痒难耐,猛挺一记腰身,一插至底,狠狠地戳在骚心上摩擦。
“啊啊啊!!——”叶茗欢仰头高叫,还不忘按住顾擎的上身,“不……不行……你不可以乱动……”
“骚妖精!你要折磨死我了……”顾擎两眼喷火,死死按住少年的胯骨,上下挺腰。哪怕浑身是伤,下腹出血,使出的腰力仍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叶茗欢不一会儿就被干得酥麻醉软,流着眼泪连连讨饶,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身体软倒在男人怀里,然而肉襞却还紧紧缠着肉棒,扯住龟头。顾擎插得越深越落力,小穴就锁得越紧。
“啊啊……啊……唔嗯……哥、啊啊……!”
叶茗欢早已没了出声的气力,然而男人的每一记操干,那骚媚的呻吟却止不住的,被断断续续地顶弄出来,羞得他不能自已。每每咬紧下唇、屏住呼吸,却只能换来男人更粗蛮的深捣。
顾擎是极爱听叶茗欢呻吟的,平日里干净清脆的少年音,会在此时变得缠绵软糯,纯情中带着情欲色气。
每当缓慢研磨进入时,他会发出猫儿撒娇般低低的哼唧声;一下一下抽插时,那娇吟就会被抛高顶碎,变成一声声断续的急促媚叫;而当自己深深操至穴底时,少年猛然拔高的呻吟,竟似女人一般的尖细妖娆,听得人耳膜都要飙血,只恨不能狠狠干死他。
顾擎一手抚着叶茗欢汗湿的裸背,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曲起腿来,深入浅出,肉棒一直停留在甬道深处,进行着小幅度的抽送。
叶茗欢伏在顾擎的胸膛上,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
一声一声,亦和着自己悸动荒疏的心跳——两人贴得很近,仿若融成一体似的,心跳声也并在了一处。
“……啊……嗯嗯啊、嗯……!”
“不要总碰……那儿、呀啊!……等……”
“啊啊,啊——!!哥、哥你慢点,慢点唔——你要操死我了……”
叶茗欢尖叫着,哭泣着,被顾擎一次次送上极乐巅峰,嘴里讨着饶,然而下面那张小嘴却是操软了也不舍得男人拔出来。
两人不知疲倦地纠缠到天色擦黑,又到东曦既上,顾擎不知将前来禀报的人赶走了多少,直痛痛快快地将人干了个仰面八叉,倒在床铺里气都喘不上来,昏死了才罢休。自己则一身的血,比刚从战场上抬下来时还要可怖。
情事方歇,顾擎将一口凉茶灌进嘴里,含得半温后,一口一口渡给叶茗欢润口。也不管不顾自己一身皮开肉绽的伤,抱着少年,心满意足地一起歪在床上。
顾擎重伤中,?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碜诱椋忠蛭醋⒁獗Q丝冢杂行└腥痉⑷龋庑砭妹怀悦缓鹊模剐沽诵矶嘌艟盾抖亲永铮耸敝痪跎硖宄脸粒粑铺蹋肷砦蘖Α?br /> 他却浑不当一回事,抱着睡熟了的少年,左看右看也瞧不厌。亲一亲小脸儿,捏一捏鼻尖,揉一揉唇珠,将叶茗欢当个大娃娃似的,玩得不亦乐乎,愈瞧愈欢喜。
两人这么一通胡来,想当然的,就算先前吃了神仙给的灵丹妙药,顾擎也撑不住,病倒了。
裴军医前来收拾烂摊子,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通训,末了还开了几副补肾壮阳的方子。
叶茗欢在一旁羞红了脸,看军医退下了,坐在大哥床边道:“你怎如此……不知节制。”
“都赖茗欢。”顾擎脸色煞白,还笑得涎皮赖脸的,“活像吸人精的妖,让大哥见了你就迷迷瞪瞪的,走不动道,哪还顾忌这许多。”
说话间,缠着绷带的手仍不老实,将人上上下下一通乱摸。
叶茗欢气急败坏地道:“怎么又赖我了!昨日是谁管不住那下流物,硬邦邦地戳在我身上,我瞧你可怜,帮你纾解。让你不许动,可你又不听我的,还把我……唔。”
饶是直率如叶茗欢,此刻也说不出“把我操得身子都使不上力”诸如此类的腥臊话。顾擎抚掌大笑起来,笑得少年愈加羞愤,为难片刻,只好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现下,战事如何了?”
“我重伤那日,已击杀了他们的万夫长。”顾擎道,“此时敌方伤亡惨重,士气低弱,短时间内应不会再开战。待我军休养生息一段时日,便趁此良机、一鼓作气将他们彻底剿灭。”
“报——”
正说话间,帐外匆匆奔来一个探子。
作者有话说:
☆、(44)
“报告将军!驻军营地后方的山坳处,发现疑似敌军的埋伏点。”
事情原是这样。顾擎的军队搭建在荒山前,冰河后,堪称易守难攻,占据了优势地形。然营地后方却有一处平时难以发现的死角,近日,在周边巡逻的侍卫发现,每到夜晚,总从深山中传来异动,屡次查探却一无所获。
顾擎听罢探兵的汇报,暗怒道:“在后山发现了一架废弃的火炮?”
他面色凝重,沉吟半晌,又道:“不妙,我军辎重都在那附近。”
“难不成,敌军见自己处于劣势,只好耍阴招,在我们身后埋伏,欲用火炮炸了我军的备战物资?”叶茗欢猜测。
顾擎若有所思地抚着少年的发顶,良久,命令道:“拨三营的备战将士五十人马,严加看守粮仓,再三百人马,包围后山。一营、二营全军戒备,驻守大营。令拨四营精兵十人,明日寅时三刻,与我一同前往后山查看。”
叶茗欢一听,急了:“大哥,你大伤未愈!”
“无妨,这点小伤算什么,况且昨晚……”一面对少年,顾擎的面色立即变得柔和,声嗓也放软下来,附于叶茗欢耳边轻飘飘道了一句什么,他立即面红耳赤地蹿开,葱白的手指指着顾擎骂不出声来。
“那……我也同你一道去。”
顾擎摇头:“你去做什么,那边不安全。”
“你也说不安全了,我又怎么可能安心待在营里?”叶茗欢恹恹的,“先前,你征战的那一个月,我每日都提心吊胆,整天寝食难安,就记挂着远方的你……如今我好容易千里迢迢来寻你,你这是又要撇下我一个人不成?”
这一番剖白,真真假假,声情并茂,叶茗欢甚而挤出了几滴热泪来,说得好不可怜。顾擎一下就没了法子,心疼得难以呼吸,忙抱紧少年安抚,允了下来。
翌日,北风吹雁,大雪纷飞,六七尺外都看不清个人影。
辕门外聚集了一小队人马,一随军士兵裹紧了围脖,担忧道:“将军,这天气不宜出行啊,若是遇上蛮子偷袭……”
顾擎眼神凛冽,打断他:“愈是这样的天气,愈要提防敌兵偷袭。若是如你所说,我们全军都缩在主营里躲雪,粮仓何时被炸了都无人知。”
那士兵不免自惭形秽,“将军说的是。”
顾擎闷声不言语,回过头去,看着叶茗欢穿着自己旧时的软甲大氅,腰间佩着把鱼肠剑,骑在高头大马上被风雪吹得睁不开眼来,立即拨马上前,替他将兜帽戴上,“天气恶劣,我怕你撑不住。”
“不用说了,启程罢,大哥。”
一众人轻身上路,在探兵的带领下,不过小半个时辰就绕到了后山。此时雪已积了起来,直没到膝盖处。
顾擎等人上前,把一架将将被雪掩埋的火炮清理出来,又走了几圈,竟又在附近寻出三四架来。
顾擎信手捡了一架,检查了下轨道,发现是通的。而左边的树林尽头,就正对着他们的粮仓,介时只要填上弹药,火炮便可运作,只消几发,就能将他们的军营炸得片甲不留。
“——谁!”
忽地,那头几个士兵发现林中异动,抽出兵器就追上前去!
顾擎见状,回头对叶茗欢嘱咐了声,让他再原地等着。便倒提银枪,脚尖一点从马背上跃起,使出轻功,纵身飞跃而去。
不过俯仰之间,在鹅毛大雪中,叶茗欢已再看不清大哥的身影。心中不免着急,带着剩下的三两士兵跟了过去,还没走几步路,就听不远处传来兵器交接之声。
那头,顾擎正和埋伏在山包下的鞑靼酣战。
不出他所料,敌军当真埋伏在他们主营背后,意图使下三滥的招数扳回一局。这些蛮子甚而拨了半个营的人驻扎在后山,平日里偷偷摸摸地运些兵器和火炮来,只候着恰当时机,一举轰了顾擎的军营。
却也没想到顾擎他们这么快就顺藤摸瓜,攻了上来。
此时尽管顾擎只带了十余人,还是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且战且退,退至了临时营地里。营地中的敌兵闻讯,一窝蜂冲了出来,鞑靼们见敌寡我众,也不再畏惧,迎头与顾擎打了个不可开交。
叶茗欢将麟驹驾驭得颇为熟练,哪怕是在行路不便的雪地中,也顷刻就拍马赶至了战场。正见顾擎只身一人与十几个蛮人对抗,少年暗道不妙,一把夺过一旁士兵背后的弓与箭囊,一闪身隐在了山石后头。
若说是在顾擎全盛时期,莫说半个营,哪怕是一个军的敌兵,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然而他此刻却大伤未愈,元气不足,再加上这冰天雪地,行动受阻,不免有些吃力。
就在这时。
嗖——
面前正提刀挥砍的大汉闷哼一声倒下,旋即,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顾擎来不及多想,登即趁胜追击,吞虹枪在手中一个旋转,空中霎时划出几道猩红残光,不过几息,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
鞑靼的残兵败将见势不妙,撒腿就要跑。顾擎见状,抽出三支乘龙箭,满弓蓄力一发,隔空将落跑的几人尽数带走。
战事方休,满地厚雪已被鲜血浸润。俄顷,雪更大了,裹挟着呼啸的北风打在脸上,似刀刮般刺疼。
“将军……不好了!”
身边侥幸还留有一口气的一位士兵拖着伤腿,摔在顾擎脚边,“后山雪崩……我们来时的路全塌了!”
顾擎闻言,头顶一时轰雷掣电,想起兴许还在原地等着自己的少年……
“——茗欢!!!”
“大哥,我在这……”
叶茗欢有气无力地从山石后头爬出,满身满脸都覆着厚厚的雪,“……大哥。”
顾擎心如擂鼓,眼前仍阵阵发黑,仅凭本能冲上去拥住了那团雪人,大掌哆哆嗦嗦地拂开少年脸上的残雪,“茗欢?茗欢你怎样??”
“我没事……好冷……”
顾擎一把抱起叶茗欢,扭身就往敌军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奔去。
蛮子的营帐中一团乱,好在应有尽有。
顾擎把他被雪浸湿的衣裳全扒了个干净,将人放在披着兽皮的榻上,又翻箱倒柜地寻出几件还算干净的棉袄,把叶茗欢裹了个严严实实。
转而又生起一堆火,将两人的衣物挂起烘干,都打点妥当后,便裸着皮开肉绽的身子,翻身上榻,拥紧了少年。
“没事了……没事了,茗欢。”
甫进室内,隔绝了外头的风霜飞雪,不过多时叶茗欢就觉暖和了起来。他点点头,扯开棉袄,用光裸温热的身躯贴着顾擎的,却猛一下被冻得一个哆嗦。
“大哥,你也去寻几件衣裳被褥,暖暖身子罢?”
顾擎的薄唇冻得毫无血色,却还不正经道:“茗欢这样替我暖身子就好。”
说笑归说笑,身体最是不经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天气下,顾擎又带着伤,若是折腾得过了头,后果可想而知。男人笑罢,亲了叶茗欢几口,起身下地,又翻找出几床堆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也顾不上是谁用过的了,掸了掸,就暂时裹在身上,坐在火堆边。
“你别碰这些,不知道是什么腌臜蛮子睡过的,脏得很。等我身子暖了,再与你挨在一道。”
叶茗欢缩在棉袄里,闻言有些脸热,不由得暗骂这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我们在这儿,会不会被敌兵发现?”
“在这驻扎的敌兵已被我们尽数剿灭,无人回去通风报信,短时间内不会有敌军过来。再说现下后山雪崩,唯一上山的路也断了,我们出不去,别人也上不来。”顾擎叹一口气,“只希望过两日,待雪停了,副将便会带人开山,接我们回营。”
在这可怖的风雪中,又突遇雪崩,他二人还尚有安身之地,已是不幸中的万幸。顾擎望着叶茗欢的眸子,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有大哥在,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