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舌苔重重碾过乳头,灵活的舌尖戳刺乳孔,活像是要将那小巧的玩意儿开发出来,继而从这小孔中吸出甘甜的奶水一般。
淫靡的想象令男人愈发血脉贲张。他一面柔情地抚摸叶茗欢泪湿的小脸,一面用舌头狂乱地舔拨乳头,俶尔将肿胀的蓓蕾狠命一嘬,发出一记重重的“啧”声!
叶茗欢张大嘴巴,无声地尖叫!男人顺势将手指探入少年口中,指腹挤压他柔软的舌,蛮横地榨取口腔中稀薄的口涎,而后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在叶茗欢的小嘴里抽插搅弄起来,同时又将唇舌转移到另一边的乳肉之上。
男人一番狂乱放肆的侵犯,将叶茗欢干净白皙的胸膛弄得淫乱不堪。
“……哼……唔……”
叶茗欢口中含着男人的手指,嘴角溢出尚不及吞咽的口涎,在暧昧不分明的烛光下,这一副裸着身、蒙着眼、流着口涎被男人插嘴的模样,张扬地透出一种蹂躏残虐的凄惨美感。
着实,太诱人了……
男人眸色一深,抽出手指,顺着少年身体的绝美曲线,拖曳着长长扭曲的唾液濡湿痕迹,缓缓游移至那挺翘肥美的后臀。
作者有话说:
☆、(4)H
叶茗欢猛咽残唾,未几,像是察觉到了危机,剧烈挣扎起来。孰知这般小猫撒娇的挣动根本撼不动炽情中的男人半分,只将他撩拨得愈发欲火烧撩。
男人濡湿的指头探到臀缝间,在会阴及穴口处轻拢慢捻,时轻时重地按压,惹得叶茗欢的鼠蹊一阵瑟缩,嘴里叹出一声浊喘,红着脸咬紧了下唇。手指叩了叩门,旋即就着口涎的润滑,堪堪将半截指腹挤进了紧闭的幽穴。
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私密之处被人猛地戳开,叶茗欢闷哼一声,疯狂地摇晃脑袋。
不要……不要!……
可是双手被缚,哑穴被点,他甚至连开口求饶的机会也没有。
处子的蜜穴太过逼仄且干涩,容纳一指已是艰难,何况接纳男人胯下勃发狰狞的庞然大物?
男人不断亲吻少年的鼻尖和嘴唇,又埋下头去啃咬他敏感的乳珠,抚慰迂久也没能打开那销魂洞,只得从袖底翻出一个小瓷罐,用手挖出大量淡粉色的滑腻乳膏,一气抹上叶茗欢的小穴口,而后,两根手指沾着乳膏“噗嗤”一声便滑进了温暖的甬道之中。
“——!”
叶茗欢依稀嗅到羊红羶、仙茅等味,尚未等他细想,便觉那被人插入三指的后庭传来一丝胀胀的麻痒,身体从下方那羞耻之处开始,竟渐渐变得燥热不已。
察觉到少年身体的变化,男人将第四指,也塞了进去。
大脑忽而一阵轰鸣,叶茗欢被迫将双腿架开,好让那挤压感不那么明显,却更行了男人的方便。四根手指在甬道浅口处不快不慢地抽插、旋转着,随着一次次地顶入,叶茗欢的内心深处居然涌上难堪的欲求,身体里仿若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呻吟……
深一点、再……深一点,求你,啊再来……
手指长度有限,男人念及他是初次,只浅浅地、慢慢地耐心开拓着。一炷香时间后,才将手指抽出,指腹皮肤不知是被融化的脂膏还是少年体内的淫水沤皱,而那殷红的穴口亮晶晶的,随着手指的撤出,不断有粘腻液体从微张的蜜口汩汩渗出,淫邪得紧。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男人复又压上了叶茗欢的身躯,有炙热难耐的吐息喷在少年耳侧。
与此同时,有什么灼烫无比的骇人物什,也抵在了臀缝处、那个颤颤巍巍的蜜花上……
“茗欢。”
粗嘎难听的男声响在耳边,令叶茗欢一怔。
然而不待他多想,那器物竟趁他愣神之际,已长驱直入地冲了进去!
“呃——”
叶茗欢一张小脸疼得煞白,扭头愤恨地狠狠咬上男人颈侧!男人知他不好受,撞入甬道后便埋在深处再没有动,任他咬着,不顾伤口的血淌了半边胸膛,只温柔地抚摸少年颤抖的身子。
灵活的手指换着花样挑逗着叶茗欢的乳尖,又滑下去撸动他半软的茎身。
那孽根像是一个烧红了的楔子,霸道的,坚硬的,杵在自己柔软的身体深处,那粗硬而又微微弯曲的楔子将柔嫩的内襞撑至极限。叶茗欢无声呻吟,他甚至能通过媚肉的绞动,而想象出肉楔可怖的形状,以及附在茎身上阵阵搏动的狰狞青筋。
叶茗欢狼狈的泪水流了满脸,像小狗一样,委屈地吸着鼻子。
男人一见,霎时心都软了,伸舌去舔他咸涩的泪水,又叼着他下唇吮吸,而后探进他口中,与他的小舌头纠缠。
半晌后,男人沉声问:“还疼么?”
叶茗欢抿着唇不做声。
疼,倒是早就不疼了……然而从体内涌出的剧烈渴望却不容忽视。身体仿佛被强硬地揉开了似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而蜜穴里有那么一处泛着空虚,渴求着什么去大力抚慰。
而埋在体内的炙烫肉根,若是能动上一动……
叶茗欢一口又咬上男人肩膀,似想起什么,开始抽抽噎噎地哭泣。
本想着他只如以往那般上下其手,作弄一番就走。谁料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登徒子按在床上侵犯了个彻底,那本不该承受情事的脆弱秘处被肮脏的性器贯穿,他的全身上下,竟都被人抚摸、吻遍了……
这个男人的声音这般粗哑难听,不知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痞流氓,这样惧怕他见着他的样子,次次蒙着他的双眼,没准长得獐头鼠目、歪瓜裂枣也未可知!
想到自己的身子竟被这样一个腌臜东西给从头彻尾地玷污了去,叶茗欢心中漫上绝望之意。
然而,生理的情欲却不容忽视。
一双雪丘被男人捧在手里,正微微颤着,男人的胯下器物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穴肉的激烈缠绞。
那狠劲,再加上叶茗欢似染了烟霞烈火的面颊,以及一脸难耐的欲求不满……男人心知是时候了,便往外抽出肉根。
而那厢叶茗欢以为男人要走,在酒意与淫意的干扰下,迷迷糊糊地便喊了声:
不要……
穴肉也跟着用力绞紧,柔柔媚媚地挽留。
“呃啊!”男人被猝不及防地一咬,几乎控制不住刻意伪装的声音,忙低喘一声,而后惩罚性地咬上叶茗欢的鼻头,“小妖精……”
旋即抱住少年浑圆的肩头,胯部往前压,挤开身下人的长腿,将孽根抽出又徐徐顶进,磨磨蹭蹭地抽插起来。
叶茗欢却对这慢慢吞吞的动作不满极了,熬过一开始的疼痛和胀满后,余下的只有空虚,亟待男人粗暴的进犯。
他将双腿架上男人耸动的腰胯,膝盖并拢,落力夹了夹,而后上上下下地用小腿摩挲起来。殷红的小舌尖也从口中滑出,淫浪地吐在外头,哼哧哼哧倒着气儿,瞧来与那勾栏院里的淫娃荡妇不遑多让,而这般生疏无意的勾引,却比风月女子惯常的手段更要撩人百倍。
男人哼笑一声,随即猛地一个挺腰,肉体相撞发出极响的“啪”声!叶茗欢的身子被顶得生生往上一蹿,不知男人碰到了哪处,陡然有一阵急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疾流而上,顷刻在脑海中炸出一片烟霞流火!
啊……好舒服,要死了……
叶茗欢眉骨高耸,眼前一片花白,甚至都快忘了呼吸。而男人紧接着快速抽出挺入,又准确地往那骚浪之处操去。
不过三两下碰触,叶茗欢便丢了精,此时正被高潮刺激得浑身痉挛。冲顶后的身子最是敏感,碰也碰不得,而男人却也不待他缓一口气,捉着他的窄腰便风驰火燎地大操大干,狂风巨浪似的,次次往那最为欢愉、最为刺激的点上狠狠碾压!
叶茗欢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出了口却只剩尖锐的喘息声。所幸男人将他哑穴点住,否则那浪叫非得掀翻屋顶不可。
身前的孽根甫泄过,又一次硬挺起来,而后被男人滚烫似火的宝贝干得方死方生。少年被颠弄得一摇一晃,如惊涛骇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船,他贝齿狠咬下唇,想让自己清醒一刻,下一瞬却又被情欲冲了个眼花目眩,醉死在男人带给他的极乐之中。
欲海情天中的二人紧紧相贴,将自己糅化进彼此的身体之中,融为一体,再不分你我。
“茗欢……”
叶茗欢“哈啊”一喘,承接了男人炽烈的吻。脑子里一片炫目烟花炸开——
好爽……太、太舒服了,即将要死去一般,爽快……
可恶……受不了了……好快,好舒服……
叶茗欢一面感叹着体内爆炸一样的欢愉,一面又咒骂着定要查出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唔……怎么,还没结束……身体好像要着火了,要——要烧起来了……!
男人的双手狠狠掰开少年的臀瓣,将蜜穴拉扯开来,俄顷卯足气力,一记狠捣——!滚烫如岩浆般的男精统统激射进去,打在少年敏感稚嫩的内里。
叶茗欢的身子猛地抽搐,眼前陡然一黑。
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
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
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
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
作者有话说:
☆、(5)
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
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
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
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
颤抖的手踟蹰地动了动,终是猛一把掀开了薄被。
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腿间也并无粘腻脏污,而唯有一身青紫吻痕、胀痛红肿的乳尖,和隐隐泛着异物感的后庭……彰显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并非一场荒唐梦。
叶茗欢将小衣半褪下去,一步一晃地走到铜镜前,只是那么抬眼一瞄,便满脸涨红,再不敢多看。
这缀满了大片凄惨淫靡痕迹的身体……活像是被几个大汉摁住狠狠操弄了一晚似的。
叶茗欢捂住脸,坐在床尾发苶,冷不丁碰着了昨日挂的铃铛,铜钱大小的铃铛登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叮铃”声。
叶茗欢倏地起身,将床头床尾,以及挂在门窗上的铃铛都查看了一番,竟皆完好无损。可按照自己随便动一动就会碰响铃铛的情况,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怎会没人听到异动?!
“可恶!可恶!可恶!!!”
叶茗欢恨得牙痒,恨得头皮发紧!他恨透了那个男人!少年如暴怒的小兽一般在屋子里横冲乱撞,将器物乒呤哐啷扫了满地,而后跪在地上闷声痛哭起来。
未几,木门吱呀响起,有一人走了进来,惊讶道:“茗欢,这是怎么了?”
看着满地狼藉与狼狈的弟弟,顾擎大步上前,半搂住少年。
叶茗欢见是大哥来了,忙系紧松散的衣物,将一身暧昧痕迹挡住,而后扑进顾擎温暖宽厚的怀中,一时悲从中来,低低地呜咽起来。
顾擎默声挥退闻声而来的丫头,拥紧叶茗欢,轻拍他的肩膀,“茗欢,告诉大哥,怎么了?”
叶茗欢躲在大哥怀里摇摇头,不知想到什么,哭得更凶了。
怎么了,怎么了……他能如实告诉大哥,他怎么了吗?
他堂堂叶府少爷,正得舞象之年,端的是轩轩韶举,仪貌非凡,却被不知哪儿来的采花大盗夜夜侵犯,不止亲亲摸摸,淫事做尽,甚至……还彻底夺了他干净的身子!
这下三滥的登徒子昨夜里抱着他,一口一个亲昵的“茗欢”,这人决计是冲着他而来!
叶茗欢将牙磨得霍霍响,这下坚定他必是叶府的人!否则决不能突破叶府的重重守卫,肆无忌惮地日日夜夜往他香梅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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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茗欢哭够了,才从顾擎怀中抬起头来。顾擎一低头便见着自己弟弟梨花带雨的漂亮模样,眼尾缀着桃花颜色,鼻头也蹭得红红肿肿的,好不惹人怜爱。
顾擎心底一片柔软,“乖,告诉大哥,谁欺负你了?”
叶茗欢摇了摇头,含糊其辞:“没事了,大哥,就是之前做了个骇人的噩梦,方醒之时还控制不住心绪……”
顾擎摸一把少年乱蓬蓬的发顶,心觉这孩子可爱极了,便半抱着他起身,柔声道:“这就好,可把大哥吓坏了。一会儿去我那儿用早膳如何?”
叶茗欢抹着眼泪点头,唯恐大哥发现他身上脏污的痕迹,将人推开就要往屏风后跑。不料没走几步便腿软得摔了个大跟头,半坐在地上,两条腿直打摆子。
昨夜那贼人将他从头到尾折腾了个够呛,直干得他身子无力,腰眼酸疼,双腿发软,竟在大哥面前摔了个狗吃屎,出尽洋相……思及此,叶茗欢愈觉委屈。
顾擎忙扶住他,眼里透着心疼,“没事罢?摔着哪儿没有?”
叶茗欢使劲摇头,眼泪又快收不住,忙魂不守舍地换了衣物。
待他收拾好心情与顾擎用罢早饭后,又行尸走肉地回到房内,招来踏雪、寻梅二人。
“不是让你们昨晚守夜么?昨日夜里我房内那么大动静,你们竟没一人听见不成?” 少年颓唐地半欹在床头,语气不善。
俩丫头直叫冤,寻梅焦急道:“我们和院子里其他几个姑娘轮番值夜,寻梅因为担心少爷一晚上都没睡,并未听见少爷房内有任何动静呀!”
叶茗欢直咬牙,刁蛮道:“还、还狡辩!”
踏雪在一旁唯唯诺诺问道:“难道盗贼又来了?少爷怎的不喊我们呀?”
叶茗欢一时语塞。
他次次被那流氓点了哑穴,半点声响也发不出,况且就算他要叫,在昨晚,也该是爽得浪叫才是……
不知胡乱想了什么,脑内一片止不住的绮丽孟浪的画面,叶茗欢小脸涨得通红,一面捂着发烫的脸,一面嫌弃地将人赶走,末了又喊一声:“寻梅,你今晚来我房内打个地铺,陪我睡!”
按理说少爷年纪大了,男女授受不亲,除了通房丫鬟,再与姑娘睡一个房间委实不成体统,传出去不知道要被人说多少闲话。寻梅却一向是像个大姐姐一般疼着叶茗欢的,知晓他害怕有人入室偷窃,这边厢连声应允,出去后,又拨了一批后院子里的侍卫去少爷的房门外驻守。
打点完毕后,叶茗欢悻悻地仰躺进散落的被衾间。
身子甫一接触床铺,竟好似自主自发地忆起夜里的荒唐淫事来,身体发肤顿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团起被子用双腿一夹,左右难耐地磨蹭起来。
须臾,叶茗欢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羞愤欲死,抱着薄被在床上滚了几圈,呼哧呼哧喘着灼热的粗气。淡色蚕绵的被子贴在脸边,不知何时蹭上了些肉粉色的脏污,叶茗欢纳罕地看了看,又伸手在脸上一抹,如面脂一样的肉色物什沾在指尖,也不知是什么。
夜里,寻梅在床脚打了地铺,浅浅地睡着。叶茗欢却在拔步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内思绪纷乱。
——这回有人在房内与他一道,纵使那贼子再如何胆大包天,也不敢来犯了罢?
一片黑暗中,叶茗欢迷迷糊糊预想了许多情况,不知不觉在忐忑中入了黑甜乡。
这一夜,果真相安无事。早晨被寻梅叫醒的叶茗欢足足愣了几刻钟,良久才恍然惊醒,一阵手忙脚乱地解开衣物查看身子。
一切都如入睡时一样,这一觉也睡得尤其酣饱。而那一日略有受伤的后穴被那人妥善上过伤药,现在已然感觉不到任何异状,此时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叶茗欢得意极了,想着那人果真是怕了,因此不敢再夜闯他香梅院,这法子果真是好!
他神色飞扬地出了院门,在叶府中转悠了一圈,却没见着大哥,抓了人一问,就听小厮道:“城里头有一达官贵人过生辰,大少爷受邀在列,于昨日傍晚便出府了,说是三日后才回来。”
大哥从边关回府没多久,这就又走了,叶茗欢心中不免怨起了那人。这几日顾擎不在府中,叶茗欢失了玩闹的心思,心中空落落的,上了学堂仍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