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颤,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我,“怎么了?”我追问,双手探入他的体内,和以前一样紧致,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尝一尝被他的肉穴挤压的滋味。
他搂着我的脖子,语气无比乖顺:“没有……除了你没有别人……”
我一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我忽然有些明白他离开的理由,打趣地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你喜欢我?”
他不说话,低着头也不敢看我,我分开他的双腿,将沾满口水的性器抵在他湿润的穴口,“搬回去。”
“唔……”他痛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扣住我的后背,他的身体又软又滑,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我挺动腰肢,肉体的撞击声回响在房间里,我叼在他的乳头,用舌尖挑逗吮吸,快速的抽插让他的身体呈现出诱人的粉色,带着情欲。
我在他的身体里灌满精液,爽的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跟着我射了出来。
“要是有烟就好了……”我感叹一声,继续将他压在身下,他分开腿,顺从的任我为所欲为,最后却敌不住欲望,晕了过去。
我套上裤子,去浴室里拧了条毛巾,简单地擦了擦他的身子。我打了电话给老李,告诉他地址让他开车来接,谢景依然睡的很香甜,我给他换上衣服他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坐在床上,突然瞥到了打开的放护手霜的抽屉里有什么熟悉的东西,起身翻了翻,一盒抽到一半的香烟,还有一个熟悉的打火机,我取出一根烟点上,将剩余的收进口袋。
我看着谢景,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我出了房间,站在另一个房间门前,拧动门把手,打开后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我轻轻地关上门,回到谢景的房间,拨开他衬衫的一角,烧红的烟头按了上去。
“嘶……疼……”他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我。
“走了,老李要来了。”
“可我还没收拾……”
“不用收拾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看着他乖乖地坐起身子,扣好衣服,跟在我身后。
“对了……你不要告诉你同事一声吗?”我看着正在锁门的谢景说,他锁门的手顿了下,拔出钥匙,“待会我电话和他说。”
我点点头,走向电梯口。他站在我身边,主动按下电梯的按钮,电梯里没人,我和他站了进去,他依旧低着头,只是胆子比之前大了一些,修长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袋,贴住我的手,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果然耳尖泛红。
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握住谢景的手,迈出电梯。我以前怎么会傻到觉得谢景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明明他是什么都在乎的人。
老李在小区里等我们,谢景为我拉开车门,我坐了进去,他也乖乖地跟着坐了进去,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话,我还未听清,他已经乖乖地闭上眼睛,靠在我身上昏昏欲睡。
我吩咐老李开车,看着窗外忽闪而过的影子,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有意思的人在身边也不算错,迄今为止,我还没有找到比他的身体让我更满意的人,就算他有那些小心思,又算得了什么?
我将熟睡的谢景抱下车,抱进浴室,放满一缸水,准备好香烟,我用烟将他烫醒,看他睁着水汪汪地眼睛看着我,顺势将性器顶入他的身体里,听他嘤咛了一句,笑着说:“我们继续。”
第5章05
(谢景视角)
我对着镜子数了数肩上的伤疤,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左边两个右边三个,相隔的距离还都是刚刚好。我深知烫的人到底抱有什么心态,我更加知道被留下这些疤痕的时候,我自己的感觉。
我没有解开我的衣服,藏在衣服底下的只会更多,结痂的不结痂的,甚至是昨天晚上刚刚留下的。
手臂上又被按上一个新的,疼,钻心的疼,可疼的时候又觉得快乐。我的心里有乔安桦,以他的快乐转化为自己的快乐。
我高中的时候见过他一面,我跟着父亲参加他父亲举办的晚宴,他穿着深色西装,举止言谈都得到别人赞赏的目光,那时候他刚刚毕业,他的父亲介绍他认识一些成功人士,我父亲并不是成功人士,只能算一个暴发户,就和买彩票突然中了上千万一样,只是特别喜欢参加这些上层人士的聚会,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笼罩在自身周围赤裸裸的金钱腐朽的气味。
我的母亲从此天天逛街刷卡,与往日里那种温柔的模样完全不同,这让我自己都产生一种幻觉到底肉体下的哪一个灵魂,才是我真正的父母该有的样子。
我羡慕乔安桦的家世,羡慕乔安桦的才华,羡慕乔安桦为人处事,待人待物的方式,这种羡慕经过时间的发酵,演变成一种喜欢,转化为爱情,融入骨血中。
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的父母终于将天下掉下的馅饼挥霍一空,他们习惯了生活上的奢靡,哪里还能再回到以前的纯朴,就连我自己也不会习惯。
正当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乔安桦,融入他的生活圈的时候,老天也给我掉了个馅饼,让我自己捡起来,挂在脖子上,可我却舍不得吃。
乔安桦成了我的金主,显然他不记得我,尽管我和他在几次聚会上打过照面,但有些人就是不值得放心里,放脑海里,这我明白。
乔安桦的好心救了我,我被他带回家中,我清楚的明白他不过是看中我的皮囊,他却强调他的热心。
他以为他用一层披着好心人的外衣包裹住自己,就能掩盖住内心污浊的欲望,这根本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
他上了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心人的外衣就被撕掉,我深知他的欲望被挑起,深知他掩藏下的内心已经掀起波澜。
当他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之中,我竟然感觉到无比的欢愉,我似乎看见笼罩在自己周身的腐朽之气消散殆尽,而我自己与乔安桦融为一体。
乔安桦并不喜欢我,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不仅是明白,我也这么去做,我乖巧、听话、懂事,甚至他让我去死,我都会按照他的心愿做,我不再是我,我是乔安桦的附属品。
我用附属品的身份和乔安桦相处了近一年的时间,我看到他面对我时,掩饰不住的烦躁和不满,这种不满源自于他渐渐的在乎我,甚至偶尔想念我,我明白结束附属品的时间到了,我应该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为一个让乔安桦心心念念的人,我们是平等,至少在感情上。
他越少时间出现在他给我安排的住所,我嫉妒与他相伴的人,但同时我深知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什么,我把握的应该是乔安桦的未来,而不是现在。
我离开了乔安桦安排的住所,换了一个新的暂居地,但我的心并没有离开乔安桦,而是始终跟随他。
我找人日日夜夜跟着他,每天是不同的人跟着他,赚这样钱的人很多,我只要给钱他们愿意冒险。
当我知道乔安桦离我不远的时候,我的血脉里隐藏的兴奋因子爆发,我假装自己与他偶遇,当他不顾同行人的不满而走向我的时候,我知道这一仗我将要赢得漂亮。
我领着乔安桦去了住所,他还是披起他那张好心人的外衣,可惜却没有坚持多久,他炙热的欲望就掩盖不住。
我被他压在身下,那种久违的快感又重回到我的身体中,如果再有一盒烟就好了,他也是这么想,我爱死了他叼着烟的模样,他最喜欢的方式就是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狠狠地插入我的体内,再用香烟烫灼我的皮肤,那种痛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让我能够欲仙欲死,我的后穴会夹的更紧,我会被他干到射精。
一场肉体的纠缠,让我疲惫同时,却又带来巨大的满足。
我知道他终究会拆穿我欺瞒他的谎言,这我早就了解,我的小把戏根本不足以瞒过他,而我也不想瞒,他只会以此为乐趣。
而我能始终陪伴在他身边的唯一理由并不是我的精于算计,而是我深知在他裸露在外人的好心人面具下是一颗被欲望和疼痛包裹的人心。
他能从我身上找寻到别人无法给予的快感和满足,我能从他身上找到别人给不了的慰籍和财富。
我们交换彼此的欲望,收入囊中,纳入身心,融为一体。
第15卷冬至
第1章01
我的妈妈是一个坐台女,她年轻的时候长的很漂亮,即使老了姿色也算不上差,在她三十岁的时候开了家花店,她靠着花店赚钱养着我,我和她相依为命。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妈妈介绍给我的,作为妈妈的男朋友。
“这是你周叔叔……”
我将单车停在花店的门口,看着妈妈挽着他的手站在店门口。
“周叔叔。”我乖巧的叫了一声,顺势打量着他,不太高的个子,剃着板寸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同于我和妈妈的气息。
“音声真乖,你妈妈说你爱看书,这是叔叔给你的礼物。”他递给我一张卡,一张书店的金卡。
我接过卡,对他笑了一下。
周叔叔和妈妈去超市买菜,我在店里坐着,等到了六点的时候关了店门,回到家里。
这不是妈妈第一次带人回家,只是我却觉得这一次带回家的人却和往常的不一样。
“你周叔叔总是吹嘘他以前学习很好,你让你周叔叔好好教教你。”
我抬头看了眼抿唇笑着的周叔叔,回道:“妈,我都大学了,不用教了。”
“大学怎么就不用教,以后还要读研究生读博士。”
我笑了下,继续咀嚼着口中不甜腻的饭粒。
晚饭后我帮着妈妈收拾饭桌,却不想被打发着去陪周叔叔聊天。
“音声大二?”
我摇摇头,将果盘推到周叔叔的身边:“大三。”
“学的什么专业?”
“金融。”
周叔叔顿了下,扶了扶眼镜,“不错,好好学,以后有事就找叔叔。”
我看着抵到手边的名片,道声谢接过,‘周海潮,潮声资本CEO’。
这个资本公司在投行名声不错,就算是我这样不关注新闻动态的也听过几次。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结交上这样的人,但我依稀记得潮声资本的CEO是有妻子的。
我听见周海潮和妈妈在厨房里小声的说话,我按下遥控器的按钮,关了电视,刚准备进屋,又听见妈妈叫我:“音声啊,去送送你周叔叔。”
我愣了下,看见周海潮微笑着看着我,我从衣架上取出外套,点点头没有说话。
周海潮和妈妈交换一个吻,跟着我出了门,我和周海潮站在电梯里,按下1层的按钮。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我来送他,我和他并没有什么话,反而觉得有些尴尬。
“你全名叫什么?”
我听着电梯嗡嗡地声响,乖乖地回答:“谢音声。”
“名字很美。”我听见他称赞的话,笑了下,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又听见他说:“名字美,人也很美。”
我没接话,低下头看着电梯里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明晃晃地模糊不清。
“比你妈妈还要美。”
我听见周海潮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他对我妈妈不是真心。
“就送我到这里,我的车就停在小区外。”电梯门打开,我还没有迈出去,他就拉住我的手,笑着对我说。我愣了下,微微挣脱开他的手,他也不恼怒,隔着镜片的可以看见他的眼睛弯起,带着笑意,在电梯门关上之前出去。
我回到家里,脱了外套,难得妈妈坐在沙发上等我回来,“送走你周叔叔了?”
“嗯。”
“他有和你说什么吗?”
我愣愣地看着妈妈眼角细微的皱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说妈妈什么吗?”
我低着头,搓了搓手:“周叔叔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请他帮忙。”
“你周叔叔人不错的。”
“妈,你是怎么认识周叔叔的?”我难得问起妈妈的事,倒让她愣住了,缓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到妈妈的店里买花,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妈妈了解他吗?”我并不认为我妈如今的年纪还能吸引这样的男人,无非是玩玩罢了,妈妈若是存了做阔太太的美梦,恐怕只有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了。
“儿子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起妈妈的感情问题了?倒是你,交了女朋友吗?”
我摇了摇头,妈妈一定不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交女朋友,我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在我的世界里,我的感情只能给和我同一性别的人。
妈妈只当我害羞,笑了声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想妈妈这般年纪,不会分不清感情的好坏,分不清人的好坏。
我关了房间里的灯,回到房里。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周海潮给我名片静悄悄地从口袋里滑落掉在地上,我趴在床边捡起躺在地上的名片,塞在枕头下轻巧的关了灯。
一夜的时间过的很快,我起了早去花店个妈妈帮忙,她的花店经营的很不错,扩张了两次,开了分店,更是请了两个人手帮忙,我学习不忙的时候也会来帮帮忙。
妈妈带着两个姐姐去了分店,让我在店里待着,我捧了本书坐在玻璃窗下。
“看的这么认真?”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书差点扔了出去,抬头看见周海潮站在我面前,他的眼睛隔着薄薄的镜片微微眯着,就那么看着我。
第2章02
“在看什么书?”他坐在我身边,抬了下眼镜。
我合上书将封面递给他看,他愣了下,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曲谱?”
“嗯。”我应了一声,将书放在一边。
“你学过钢琴?”
“没有。”我摇摇头,我喜欢钢琴,可却没有钱去学习。
“你妈妈呢?”
“去了分店。”
他双手合十,低声笑了下,“我去找你妈妈,待会再过来。”
我点点头,看着他打开门出去,上了路边的一辆车。
我继续看书,六点之前妈妈回来,关了店门和我一起回家。
周日晚上我就要回学校,读的大学离家里比较近,骑着单车就可以过去。
每周五我都会回家,周日再回学校,大三的课不是很多,我给初中生做了家教,想自己赚点钱,买一架钢琴。
只是没想到,周五的时候妈妈居然难得来了学校,和周海潮一起。我坐在汽车后座,周海潮稳稳的握住方向盘开着车,妈妈小声的说些什么我没有听清,只见周海潮抿着唇笑一笑,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今天带你去买钢琴,你自己挑。”
我大脑放空,愣在原地,脑中回响着周海潮对我说的话,一字一字的不断重复。
“这孩子,高兴傻了。”
我听见妈妈的笑声,看见她掩着唇,回头看着我。我垂下脑袋,看着自己穿着洗的发黄的帆布鞋,竟然不知道该是喜悦还是难过。
他们并没有再过问我的意见,便将我带到了琴行,我现在玻璃窗前看着一架架摆放好的钢琴,黑白键交替着,就是用这样简单的琴键弹奏出美妙的乐曲。
“自己看,喜欢哪个挑哪个。”周海潮笑着对我说,妈妈挽着他的手,一脸的甜蜜。
我垂眸看着琴键,牌子上的价格让我心慌,要了这琴,这情又该怎么还,是妈妈还,还是我来还,欠别人的,终究是要还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挑中了吗?”趁着周海潮出去接电话的功夫,妈妈凑到我身边悄悄地问。我默默地摇着头,要了这琴,我也还不起这情,我也不想妈妈来还。
“那妈妈给您挑一个。”
我还没有说话,就见妈妈朝接完电话的周海潮迎了上去,“音声说他也不知道挑哪个好,不如我来帮音声挑一个?”
“你懂钢琴吗?”这句话虽然是问的妈妈,可却是看着我说的,微微眯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让我不免心慌。
我见妈妈捂着嘴唇凑近周海潮的耳边,周海潮愣了一会儿,哈哈地笑了起来。
琴最后还是被买了回来,家里小,实在没地方放,周海潮便和妈妈商量将琴搬进周海潮的房子里,让我抽时间便过去练琴。我并不想和周海潮常见面,可妈妈却主动的带着我去了周海潮的房子。
“妈,我就不过去了,晚上还要去学校。”
“没事,吃过饭让你周叔叔送你。”
我看着妈妈对着梳妆镜带着耳环,涂抹着口红,一时竟然无法拒绝。
周海潮的这套放是个四居室,家具都全了,只是没什么人住过的痕迹,倒像是新购的房子。妈妈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真将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
我掀开盖在琴上的黑布,钢琴被擦的很干净,黑白键交相辉映,和按下一个琴键发出一个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