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岐住的三楼,他选择走了楼梯,可能是怕我对他做什么,他敏感的知道了身后有一个人跟着,当然他不知道跟着他的人就是我,他的儿子,他放弃的人。我看着姜岐拿着钥匙,连锁扣都插不进去,他在害怕,至少我觉得他在害怕。我走近他的身边,在台扭头之前用力的将他压在门上,他拼命的挣扎,被我捂住嘴巴。我握住他的手,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扭转机关,打开门,将他推了进去!
“救……唔……”
来不及开灯,来不及看清我是谁,我将姜岐压在地上,我听见门咚的一声关上,我在黑暗中在微弱的月光下扯开姜岐身上的衣衫,他一个文弱的医生,如何能对待一个在军队里待了多年的人。
我将他双腿分开,用大腿压制住,我松开捂住他嘴的手,他立刻大叫着救命,双手不停地挣扎,我将口袋里备好的绳索取出,按住他的双手,将他绑住。
“求求你……钱……钱在柜子里……你拿走……全部拿走……”
他的声音在发抖,他很害怕。我冷笑一声,继续用手捂住他叫喊的嘴,我用力的扒下他的裤子,他扭动着身子,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不住地想要弹跳起来。我一巴掌趴在他的屁股上,我借着微弱地光看着他白嫩的屁股,这刺激我心中暗藏已久的欲望,以及被掩埋的怨恨。我捏住他的下巴,将手指插在他的口中,缠绕住他的舌尖,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将我的手指打湿,我毫不犹豫用水淋淋的手指撑开他紧闭的后穴。
他彻底的安静下来,像一条已经死掉的鱼,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搅弄了那柔软的肉洞,直到那处变得柔软,我解开裤腰带,将欲望释放出来,抵在那被手指拨弄松软的肉洞,我按住他的臂膀,腰部猛地用力……
“啊……”
他哭了,我听见他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他的身体在颤抖,可那紧致的肉洞却将我的欲望紧紧地束缚。我低头亲吻了下他的耳尖,缓慢地吐出久违的那两个字:“爸爸……”
他的哭声瞬间止住了,缓慢地回过头。我摘下帽子,看见他挂在脸上的泪珠,看着他咬破的嘴唇,看着他嘴唇上的血迹,我骨子里的施虐性仿佛被激发出来,甚至像是在白月光的刺激下变成了一只激化的狼人,我恨不能咬破姜岐的喉咙,吸干他身体里滚烫的血液。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我没等他的反应,将他抱起来。他还处在呆滞中,我靠着桌子坐在地上,性器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他轻哼一声,趴在我身上,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我扶住他的腰,逼着他自己起起落落,他的肉洞紧致如一年前,夹的我的性器又痛又爽。
“青砚……青砚……”
他低声地叫我的名字,嗓音里带着哭音,我吻掉他的眼泪,我知道他没了力气,我搂住他,挺动腰肢,他颤抖着嗓音淫叫,我用力的扯开他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纽扣蹦开着滚远,我低下头含住他敏感的乳尖,那桃粉色的乳尖,被我用牙齿轻轻的细磨,我感觉到他的性器抵住我的腹部,随着他的身体缓慢地磨蹭我的衣衫。姜岐被欲望折磨的低泣,他开始向我求饶:“青砚……别咬了……别咬……呜……”
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我舔了舔被我咬红的乳尖,换了另一个,他开始低声的哭泣,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腰部更加用力。他那紧致的肉洞像是一张可人的小嘴,卖力的蠕动吮吸,和销魂窟没有什么两样。他被我操的实在是受不住了,大哭着射精。他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断断续续,那肉洞也夹的更紧,我用力的咬住他的肩膀,满口的铁锈味,我将性器钉入他的身体里,像是要同他融为一体,我将精液如数地灌入他的体内,他痉挛着身子,没有声音,身子一抖一抖,不停地发颤。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他的身子还在颤抖,我将性器抽出,他哼了一声,被我推到在地,我起身将灯打开,看着他趴在地上,头发汗湿地贴着白皙的脸蛋,眼睛发红,长密的睫毛上也挂着透明的水珠,双唇被咬的出血,微微张开,嘴角还有透明的唾液,滴落在凌乱散开的白衬衫上,就连裤子也是随意地挂在大腿上,微微张开的肉洞正流出乳白的精液,顺着被我撞红的大腿上的肌肤,滴落在深红的地板上。
我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腹部又涌起一团火,我解开绑在他手上的绳索,才发现他手心已被自己掐地出了血,一块块地月牙儿形状的血痕,我将他抱起,搂在怀里往浴室去。他趴在我的肩头,睫毛上的泪珠滴落在我的衣衫上,我将他身上的衣衫剥尽,连我自己身上的也一齐脱掉,我搂住他,打开淋浴,冰凉的水珠落在身上,他被凉的一颤,清醒过来。
他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水意,他似乎很委屈,眼眶越来越红,水意也越来越重。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眼泪夹杂在水珠中,他哭的越来越厉害,声音渐渐控制不住,身体也在发抖。
我将水温调热,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即使我知道可以被我掌控的爱情才能说的出口,不可被我掌控的爱情只能藏在心里,但我还是决定要说出来,因为在今天以后,我将把我和姜岐的爱情,牢牢地攥在手心。
“我爱您。”
第8章08
(姜岐视角)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捡到了十二岁的姜青砚,姜青砚他不姓姜,他原本姓徐。可我捡到了他,他就是我的儿子,和我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我给他改了姓。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很瘦弱,个子也很矮,可脸蛋生的漂亮,像个粉嫩的瓷娃娃。那时候我的父母刚刚去世,我想也许是老天怕我一个人太孤单,所以赏赐了一个陪我过生活的男孩儿。
姜青砚很乖很听话,他从不提他以前生活的任何事,他主动的开口叫我爸爸。我和他相依为命,他很依赖我,第一天就哭着要和我睡,我看着他哭的红通通地脸,心里有些不忍,只能抱着他同他一起睡,他小小的身体枕着我的臂弯,两只小手紧紧地揪住我的衣角,一副睡着后就见不到我的样子。
我工作很忙,姜青砚却很会照顾自己,他会自己做饭,自己上学,从不用我操心,我陪着他到我三十九岁,他陪着我到他二十九岁。
他二十二岁的时候提出参军,我作为他的父亲,尊重他的每一个决定。他参军后,回家的时间变得特别的少,和我相聚的时间就更少。
和他见面很少的原因一来是因为我很忙,二来我在克制自己,克制自己和他见面的欲望。因为我对他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感情,我对他产生的欲望,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我从未喜欢上某个人,或对某个人产生欲望,也许是医生这个职业,我对欲望的把控十分的良好,就算自给自足一年也没有几次。当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欲望,还是我的儿子的时候,我吓坏了。
我看见姜青砚的裸体,那是他进部队后第一次回家。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了小麦色,腹部还有漂亮的线条,他就穿了一条黑色的裤衩,睡在沙发上,我穿着拖鞋,站在他身边,看见他腿间那团鼓起的性器,我的心脏跳的极快,就像是我最近检查的一个心脏出了问题的病人,我也怀疑我自己生病了,我捂住了胸口,脸有些发烫,我没法用医学上的解释来描述我生了什么病,我只知道下腹有一团火,我沉睡多年的欲望就这么被唤醒。
姜青砚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极其难堪地转过头,咳嗽了两声:“吃饭了,多穿点,小心着凉。”
我想我大概是落荒而逃,连晚饭都没有吃,躲进了房间里。姜青砚来敲过我的房门,我只说一句累了,就没再理他。
我是医生,我知道抑制欲望对身体有多大的伤害,我坐在床上,张开腿,双手握住腿间的性器,我喘着气,脑中不断地闪过姜岐的裸体,我无法压抑自己,腹部痉挛着挺动,储藏很久的精液落了我一手。
欲望的闸门被打开,便再也克制不住,我越来越沉迷自给自足,在姜青砚不回家的那些日子,我偷偷的趴在他的床上,用肿胀的性器磨蹭充满姜青砚气味的床单被褥,我将精液涂抹在姜青砚的床单上,我赤裸着下身坐在床上,脸色发红,心跳不止,我无法想象,若是姜岐知道了他的父亲是这样一个龌龊之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一次又一次的打开了欲望之门,我坐在姜青砚的床上,下身赤裸,张开腿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我的手在不停地抚摸性器,我无法抑制自己,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射精。我沉溺欲望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发现站在床边的姜青砚。
那一晚对我来说一生都不会忘记,我被姜青砚压在身下,他的性器插在我的身体里,那一处地方第一次容纳进入那样火热的器官,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难忍,我尽力让自己放松,双腿圈住姜青砚的腰部,他似乎很兴奋,一次次地用他那大于常人的性器狠狠地顶入我的身体,我硬生生地被他操射了,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要了一遍又一遍,我不受控制的呻吟大叫哭喊,我的声音似乎刺激了他,他干的越发用力,我一次次射精,最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他知道了我藏于心底的心思,同我表白,说他爱我,我相信他,想时时刻刻陪着他,他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时时刻刻地都想拉着我做一番,那三天里,我的身体里不知道被他射入了多少精液,他死活不肯戴套,一定要将精液全都射进我身体里,像是在彰显他的主权,霸道地将我认为是他的所有物。
姜青砚回了部队,我依然一个人生活,只是会时不时地想起他,相同他在一起的日子,想多陪陪他,我比他大了那么多,谁也不知道我哪一天就会先他一步离开,尽管我不舍,但谁都有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我一直以为,分开我和姜青砚的只有死亡,我没有料到,最终分开我和姜青砚的是他的亲生父母,我更没有料到,姜青砚的父亲竟然是如此的位高权重。
姜青砚母亲约我出来见面,她是一个漂亮的妇人,言语也很得体,分析了我和姜青砚在一起的坏处,我明白作为人母的心思,更能体会两个男人在一起是多不被世俗容忍,我选择了我认为对姜青砚最好对方式,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年轻时娶妻生子,年老后安享晚年儿孙满堂。
离开之前我去姜青砚部队看他,他很高兴,丝毫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我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这个陪伴我十七年的男孩儿成了一个男人,我多想把他占为己有,可我不能那么自私。
当我坐在离开部队的大巴车上,看着姜青砚笑着挥手,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在偏远小镇的一家诊所做事,诊所的主人给我微薄的工资,够我生活。我没有想到姜青砚会在一年后找到我,他始终没有放弃我。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火热的感觉又重回到身上,我无法压抑自己憋了太久的情绪,我太想他了,我从未和他分开这么久,一年的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我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后悔,真正的意识到,我离不开他,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的时间,只有姜青砚陪在我身边,我才算真正地活,才算活在这个人世上。
姜青砚把我带回了家,我们没日没夜地腻在床上,紧紧地相依在一起,他的性器似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的痕迹。姜青砚不同我说话,只是做爱,连洗澡吃饭都要抱着我一起,他似乎要将这一年的量都做回来,我的肚子里似乎灌满了他的精液,走起路来都像是在晃荡晃荡,他不肯放开我,连去解手都要抱着我,我羞于那种姿势,他却特别喜欢,抱着我的腿分开,对着马桶,性器还插在我的身体里,却要我当着他的面尿出来,我崩溃的哭起来,他却只会吻掉我脸上的眼泪,下一次的时候还是如此。
我像是被他囚禁一般,在家里决不允许我穿上衣服,我赤裸着身体戴上围裙做饭,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冲上来搂住我,将我压在厨房里做起来,有一次连厨房的刀板上都沾满了我射出来的精液。他还会最喜欢看着我赤裸着身体打扫卫生,我弯着腰打扫地面,他正好能从我身后窥见我被他操红的肉穴。
我们在屋里待了一个星期,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他终于肯满足的出去工作,却将我锁在家里,屋子里的锁被他换过,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他还是不允许我穿衣服,只能赤裸着身体等他回来,我知道他在以这种方式发泄他对我抛弃他独自离开的不满,我会做好饭等他回来。
他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十分的疲惫,回来后总是兽性大发的压着我做一遍才吃饭,有时候边做的时候边吃,让我用下面的嘴喂饱他的性器,上面的嘴喂饱他的脾胃,我自然知道纵欲带来的坏影响,只能让他买很多的药品,吨着药膳吃,他大概也是怕我身体消耗太快,愿意陪着我吃药膳。只是在床上他总能想出来很多很多的花招,用在我身上,甚至这些花招导致我有段时间尿尿都会想要射精,好在他也知道这样对我身体的损耗,最后慢慢的节制。
他的父亲母亲再也没有上门过,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我也在一年之后再次出去工作,只不过这次自己在小区开了诊所,雇了几个护士帮忙,不是我不想事事亲力亲为,而是姜青砚一定要我在他回家之前到家,洗干净身体等着他,我一开始羞于这样的方式,可他却使用手段逼迫我,我被逼得没有办法,答应了他很多不平等的条约。
比如说每周我要穿上女装一次,有时候是女学生,有时候是女老板,有时候是女护士,穿上没几秒,就被他扒了干净,只是家里的衣柜里堆满了女装。更可恶的是每周我还要假装给他喂奶一次,他专门弄来那种羞耻的玩具,让我戴上,真把我当成了产乳的男人,他一口一口地叫着爸爸,然后吮吸我的乳头,若不是我是医生,我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会产乳。他还会让我每一周都同他玩一次道具,扮成小猫小狗的模样,有一次竟然是小白兔,白色的绒尾插到我的身体里,我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玩意儿的,他倒是很喜欢,恨不能每天用在我身上。
不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我被他赤身裸体的绑住,性器上还带着铃铛,他穿着他的宝贝军装,手上还拿着鞭子,我那次真是被他折腾惨了,不过也真是太爽了,爽到我自己竟然尿了一地。
我这么大的年纪,不知道还能陪他多久,他有什么想要我的尽量都满足他,他爱我我知道,我也爱他,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做爱,一起旅行,一起谈天说地,他会在每一个节日给我惊喜,除了床事,他尽他最大的努力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我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捡到了十二岁的姜青砚,从未想过他会陪我一辈子,但当他真的陪我走完大半人生之后,我才发现,从我捡到他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安排,原来真的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第4卷立冬
第1章01
我第一次见到江明钊的时候,刚满十岁。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十岁的我站在战火纷飞后的废墟之中,天空中弥漫的是战后灰蒙蒙的烟雾,我拿着一个刚从救济处讨来的白面馒头,馒头上还留着我黑乎乎的手印,而我透过烟雾,看着江明钊骑着一匹漆黑的骏马,到现在我已经记不得太多的情景,只记得那匹骏马,和骑在马上的江明钊。
大概是老天看我可怜,又或许是我和江明钊命中注定要结缘,也不知道那天刮了什么邪风,江明钊的军帽竟被吹落在我的脚边,我咬着一口馒头,呆呆地看着落在我脚边的帽子,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捡,可身边的一位大爷却将我挤开,我被撞的摔倒在地,半个馒头滚落在泥里,被捡帽子的大爷一脚踩烂。我有些难过,那个馒头可能是我三天的伙食,因为救济处三天才发放一次救济粮食,我没有用,只讨来一个馒头,才咬了一口,可馒头却掉在了地上,被踩的稀巴烂,连原本上面的半个手印都看不出。
我爬了起来,站在馒头旁边,我听见大爷弯腰和江明钊说了几句话,我已经不记得他说了什么,我只记得江明钊从马上下来,走到我面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我脸上不知何时掉下来的眼泪,我怔怔地在原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想不起那被踩烂的馒头,我脑中只闪过一个想法,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真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