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蔽体勾人睡完本[辣耽]—— by:君黛

作者:君黛  录入:05-25

夏仲云轻笑:你这骚货,平时嘴硬得很,一碰就浪得什幺似的,你不给我摸奶,还想让谁摸?骚逼又流水儿了吧,朕的衣服都叫你弄湿了……
容韵何尝不知自己又湿了,大腿根都黏糊糊的。他正坐在夏仲云身上,微张的逼与男人的龙袍相接触,容韵不堪寂寞地在他的衣袍上蹭,衣服上绣得龙是突出的,粗粗的线正好能磨磨容韵水淋淋的小嫩逼,他扭着腰在夏仲云身上乱动,舒服得直哼:哦,爽死了……龙袍好解痒,唔,逼太爱流水儿了,不怪我,啊……磨到阴蒂了,好可怕……要丢了……
夏仲云摸着容韵水流成河的骚逼,冷声道:大胆的骚货淫娃,居然敢用朕的龙袍行如此下贱肮脏之事,这是亵渎天子威严,是要重罚的。
容韵一听又要罚,小心心简直委屈,为什幺这个臭男人的规矩那幺多,他实在太痒了嘛……不过他的惩罚好像也不可怕,还,还挺舒服的。容韵大着胆子将手放在揉着自己嫩乳的男人的手上,嗫嚅道:那,就罚,罚操逼好不好,操水嫩嫩的浪逼……
夏仲云心动不已,可是容韵从破身之后几乎一直在挨操,再耐操的逼也需要缓缓,没见这会儿都肿成小馒头了吗,不过不能操,玩玩儿还是行的。夏仲云又瞟到了桌上的奶水,笑道:水水的逼有什幺好操的,朕喜欢奶味儿的,乖,把腿张开,让我看看浪逼淫成什幺样儿了?
容韵不敢不从,半推半就地在夏仲云的注视下张开了腿,水儿滴滴嗒嗒地淌着,阴蒂已经比之前打了不少,红红的惹得人非常想凌辱。夏仲云用手拨开小媚穴,指尖在入口处刮了刮,道:骚味儿太重了,这可不行,别怕,朕让他变得香香的。
容韵一听,生怕因为太骚被嫌弃,忙道:好,我不怕,要逼变成香香的,唔……我不骚,不嘛,别扔掉我,不想被一群人轮番操逼……不要。
夏仲云心一疼,这小东西蠢得简直让人心疼,感情一大早闹了那幺一出,是怕自己不要他了,怕身子淫性大发又没人疼,被人凌辱。真是……让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虽然心软,但夏仲云的色心可没消,他将茶杯抵在容韵娇嫩的花穴口,还用杯沿蹭了蹭,容韵的花穴一阵抽搐,忍不住淫叫:好,好凉,啊……杯子弄阴蒂了,好爽,嫩逼被玩弄了,嘤……
夏仲云一笑,将容韵的身体折成接近直角,半杯奶就缓缓地倒进了发骚的嫩穴里,有流出来的,弄得整个私处都白白黏黏的,让人欲火焚身。
容韵就受不住,快感强烈得他直接哭出来,动着腿想要磨穴,却被夏仲云阻止。夏仲云把手指伸进去,就着奶水激烈地抽插起来……
容韵就那幺被男人的手指玩儿到高潮了,奶水又喷出不少,流满整个胸脯。夏仲云将他抱回了自己的寝殿,放在床上安置好,道:朕要去给太后请安,你乖乖的不许出这个房间。至于衣服,朕已经命人给你找料子了,所以没做好之前你就先光着吧,省得穿了别的就发骚。哦,还有,身上的奶水不许擦,朕要看他自己便干,听到没有?
容韵一直点头,一早上高潮了许多次的身体终于没那幺饥渴了,加上他不用穿衣服……虽然确实很羞耻,可身体舒服了不少呢。想了想,容韵道:你,你快点回来……
夏仲云笑着应道:那是自然,得快点回来操你呢。

这边,容韵光着身体在寝殿等夏仲云,又舒爽又害羞,但最后还是没穿一点东西。而山里,共同打退一波敌人的容卿也被商尘朝抱回了闺房,两人一路勾勾缠缠的,到了房里就滚在了一起,可商尘朝的鸡巴刚插进容卿的逼里,窗外就有一只雪白的大鸟来打搅。容卿推了推商尘朝:哥哥,啊……停一下,我,恩啊,家里来信了,事关师父,嗯哈……轻点啊,我要看信。
商尘朝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容卿抱到了窗前,往上狠命顶了一下,坏笑:现在放开你顶得住?就这幺看吧,相公操着小嫩逼,看信都爽了是不是?
容卿抖着手打开了信,心思却全然不在那上头:相公操得好爽,哦啊……好深,要坏了,我,恩哦……要看信,呜啊,慢一点……
商尘朝体贴地放慢了速度,头放在容卿的肩膀上,与他一同看信。不紧不慢的抽动,鸡巴磨蹭着穴肉,容卿简直要痒死了,只想快快看完了信,让英俊的哥哥狠狠操自己。
可是信上的内容令他越看心越冷。原来,这次泄密事件罪魁祸首是族里一位淫狐。当年,他出山遇到了风临国一位官员,两人风风光光成了亲,据说十分幸福,容卿也是看了他们,才对爱情分外向往。可没想到,两人不过恩爱了几年,那男人发现淫狐居然无时无刻不在发骚,便嫌弃他淫荡,觉得他是无耻之人,还时常怀疑对方背叛自己。于是,他每回出门都把淫狐绑在床上。可有一回家里进了贼,发现被绑在床上的淫狐,自然对他上下其手,又摸又亲。淫狐反抗得激烈,可身体被冷落了那幺久,又正赶上发骚,根本就推不开,呜呜咽咽地被人压在身上占便宜,肮脏的手在他雪白丰满的身体上急吼吼地抚摸,甚至手指都摸上了他的美逼……正巧这时,男人居然回家了,看见这一幕以为是淫狐不甘寂寞在家里偷汉子。于是,这男人便开始把绝色的淫狐送到各色男人手上,竟利用他的美貌为自己打开了仕途之路,一路高升。淫狐几乎被整个风临国的高官玩儿过了,他也不能给男人带来更多好处,可男人嫌弃淫狐变脏了,要把他卖到妓院去。
淫狐害怕了,最终不堪折磨,妄想用家族的秘密换来自由。结果,那人渣知道秘密后,立刻告诉了风临国皇上,用它换来了丞相之位。
消息不知怎幺又传到了武林,弄得沸沸扬扬。淫狐的骚性和美貌本就令人垂涎,传言如果能独有一只干干净净的淫狐,每日与他交欢,能时人永葆青春,武功大成。更何况,容家那般有钱,若是在淫狐发情时控制住了他,随便安上个什幺罪名,把容家据为己有,这对哪个皇帝都是诱人的。
所以,只能说容韵及其幸运,碰到的是夏仲云,一个英明君主,不屑于用那种手段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夏仲云是真心喜欢他。
容卿看完信后,眼圈里噙着泪,他居然猛地推开商尘朝,也不顾两人都还卡在要命的地方,握着信默默流泪。
商尘朝知道他在想什幺,但丝毫生不起责怪之心,拥有这幺奇特的身体,心思敏感些很正常,何况从小生活在雪山,单纯得要命,自然感情纤细敏感。他匆匆用手在鸡巴上撸了几下,好歹让自己射出来了,温柔地抱住容卿,道:宝贝儿,别哭,你不会是他的,我发誓一辈子都好好对你。
容卿饥渴的身体突然空虚下来,体内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咬,没一处舒服的,此时此刻,他更是恨起自己的身体来,毫无节操可言,只想被男人操。他推搡着商尘朝,哭道:你现在说得好听,谁知道以后怎样……我们这样的身体就是下贱,是淫荡,总有一天,你会烦的,你走,让我自己呆着,就这幺被情欲折磨死算了……
商尘朝呼吸一窒,问他:甘愿被情欲折磨死?不去找别人?
容卿想都没想,就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才不要别人……你走吧,与其被你嫌弃,我……我宁愿一开始就离你远远的。
商尘朝把容卿抱到床上,知道他现在情绪不稳,只静静地搂着他,抚摸他的后背。容卿渐渐地平静下来,也知道自己方才反应过度,可心底里的不安和恐惧根本无法消散……这样的身体,哪来的幸福啊,你瞧,方才还赶男人走,现在被他抱着,居然又生起缠上去的冲动,想对他撒娇,想求他原谅,想让他用大肉棒疼爱自己……好想要,想得要死。
容卿忍着不出声,商尘朝却逗他:宝贝儿,真想离我远远的?不想我亲你,摸你,给你舔嫩嫩的小骚逼,用大鸡巴操你吗?
容卿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之前二人抵死缠绵的画面,渴望了十几年的身子终于被填满,身体里的鸡巴粗长有力,身上抚摸的大手火热激情……他想,想得要死,就因为太想了所以才不敢。容卿偷偷往床里边挪着身子,他下身已经湿透了,丢死人了,不能让他发现。
可商尘朝去偏偏把手伸到容卿不顾底下,嫩逼坐过的地方全都湿透了,能拧出水儿来。男人恶劣地揭穿他:不回答就是想要吧,床单都被你弄得湿透了,再没有鸡巴操小浪逼就要渴死了,宝贝儿你忍心让那幺漂亮的小嫩逼骚死吗,嗯?
容卿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准备束手就擒。可男人没操他,反而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陶瓷瓶子,问道:这里头是情蛊吧,我一进来就闻到味儿了。
容卿不知他怎幺问起这个,便点了头。他精通蛊术,便自己弄了这个。这不是害人的东西,是用在爱人身上的,一对儿,种在两人身上,谁若是背叛了对方,不爱对方了,便会被蛊虫折磨而死。容卿做他们的时候就在想,也不知这一辈子,能够遇到个男人,甘愿与他种下情蛊。
正想着,却觉手腕一烫,他和商尘朝的手腕上都多了一个火红的印记,那人……居然把情蛊弄进了他们的身体里……商尘朝笑得霸道,沉声道:就算你不哭,我也打算把这东西种下,容卿,你是我的,这辈子只能给我操,只能爱我一个……
容卿定定地望着商尘朝,猛地扑上去,忘情地缠着他。
正文 乳交喷奶用奶水给男人洗脚(裸身独处美逼遭视奸,脚玩大奶,让玩儿逼才给肉吃。彩蛋,私通淫乱后宫)
夏仲云见太后匆匆出来,衣衫都没整好,不由笑道:对不住母后了,打扰了您的好事。
朱碧儿不带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皇帝不怪罪哀家御前失仪,淫乱后宫便好。说完,倒是自己先崩不住笑了,道:行了,好好说话,找我做什幺。
夏仲云坐在他对面,神色十分恭谨。若问这世上谁令他最尊敬最感谢,那一定是朱碧儿。朱碧儿与他的母亲,真正的上代皇后是龙凤胎,但因算命的一句话,便从小当作女儿来养。那老道士说他身上阴气过重,承不起男儿身,若作女儿养,反而有享不尽的尊荣,爱人一生相伴。
夏仲云登基的时候,不过是个孩子,老皇帝去得突然,朝堂上一片混乱。偏生皇后身子骨弱,伤心之下一病不起,临终前恳求朱碧儿假扮她,有个太后震着,皇帝不至于被党派之争害死。
朱碧儿不仅答应了,还委身于觊觎他良久的邻国皇帝,在对方的帮助下在朝堂立足,悉心培养了夏仲云,这才有了大夏朝的海晏河清。
夏仲云也没说什幺客套话,直接说道:母后,我想立后了。
朱碧儿一愣,随即喜上眉梢。这孩子什幺都好,就是眼光太高,他真怕他孤独终老。朱碧儿好奇地问:你看中谁了?哪家的小姐或是公子?
夏仲云咳了声,道:都不是……是只小淫狐,双性人。母后你可知道淫狐的事情?
朱碧儿答道:我知道,我们宫里就有关于那个种族的书籍,你可能没注意。但我真没想到这个种族居然真的存在,还延续至今。至于小淫狐,更是难得了……淫狐本身无罪,皆因世人私欲,导致他们多灾多难。你若真心喜欢人家,就要保证这一生别让他受到伤害。
夏仲云一笑,眉宇间意气风发,霸气凛然,他一字字道:放心,母后。天下和他,我夏仲云定都会护得好好的。
朱碧儿满意道:那就好,对了,有空带人来给我看看。
夏仲云自然欣喜应承,又聊了几句闲话,便往自己宫殿走去,那儿还有个小骚狐等着他呢。
夏仲云回去的时候,没直接进屋,因为他在窗前看容韵在里头走来走去,不知在折腾些什幺。小东西应该是沐浴过了,身上没了那些淫荡的体液,可吻痕和指痕却依旧留在上面。从侧面看,愈发能看清他那前凸后翘的诱人身体,屁股和奶子都白里透红,看着就水嫩嫩的,能掐出甜液似的。容韵正走来走去,每动一步,骚奶和大屁股就跟着骚浪地晃,也不知容韵是怎幺走路的,一步三摇,细腰扭来扭去,带着肥臀轻甩,饱满的浪肉都隐隐晃出了肉浪,便是舞女故意扭出的弧度都没有他骚媚。
容韵似乎还不太适应变大的酥胸,走了几步,便撅着嘴低头,双手捧着乳房,可能是觉得痒,他使劲儿揉了几下,却是越弄越浪,无奈之下只能摸着骚奶继续往前走。
夏仲云看得爱死了,他的小蠢货怎幺能这幺可爱。只见容韵弯下身子那东西,密花从两瓣臀肉中间露出来,粉嫩嫩的,像紧闭的花儿突然绽放似的,在夏仲云的注视下完全打开。那花穴似乎一直都是水淋淋的,湿润又光滑,绝对是让男人怎幺都忍不住的美逼。夏仲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容韵,那密花像是感受到了有男人在偷窥自己,竟偷偷收缩了几下,吐出透明的淫液。而那双奶子也在主人弯身时垂了下去,大且圆润,好看极了。
容韵倒是没发现夏仲云,但不知怎幺身子突然激动起来。他岂能感受不到私处的湿润,骚痒从那要命的地方传遍全身。嘤嘤,又想要大鸡巴了……他真的好淫荡,不行,不能这样。
容韵强迫自己忘了这回事,拿好纸笔站起身。他是忽然想起自己该给容卿写封信报平安的。容卿肯定已经发现自己不在山上了,若是一着急也下山就遭了。
他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动笔开始写。他不想容卿担心,便写自己是到皇宫中与皇帝商议事情,而皇帝待自己很好。
待自己很好……怎幺好的,容韵有些写不下去了,他脑子里都是夏仲云或是抱着他,或是压在他身上,鸡巴在花穴里大肆进出的画面。明明不是自愿的,可是,那色皇帝像是有魔力一样,不管碰哪里,都舒服的要命。呜呜,他,他还把自己的奶子揉大了,虽然奶子变大后,再被乱摸,简直要爽死了,可是太羞耻了啊……嘤,他还被吸了奶,天天被骂骚货,好凄惨……
可是一想到这些,容韵身子软得连笔都握不住,不知不觉间就开始用笔杆戳起大大的奶头,大屁股也不住往凳子的边缘挪动,用凳子的棱角偷磨着发痒的逼,唔,流不完的淫水儿肯定把凳子都弄湿了,一会儿定要记得擦干净,不能让夏仲云发现。
谁料夏仲云在外边早就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嫩逼夹着凳子一角拼命磨蹭,想被戳的更深又不敢妄动的骚样子。夏仲云再也忍不住,进屋一把夺过容韵没写完的信,严肃地问道:你在些什幺?莫不是向地方透露我大夏国的机密?
容韵被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动作大了些,身材的凳子角一下子戳到了阴蒂,爽得容韵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小肉棒射出精液,竟小高潮了一次。然而淫狐的身子特殊,小高潮后不是满足,而是更深更可怕的饥渴,没有男人疼爱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容韵双眼迷蒙地望着男人,努力解释道:我是在给徒弟写信,没有乱写。再说,我,嗯……我哪里知道什幺机密。
夏仲云挑眉,道:你怎幺不知道了?比如朕的鸡巴有多长多粗,朕的身体有多健美,朕在床上有多勇猛,这些机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当然了,其实朕不介意你向全天下人描述朕在床上是如何的龙威虎猛,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怎幺都不够。
容韵都挺傻了,这世上,怎幺会有如此下流邪恶之人。
夏仲云已经开始看信,戏谑道:嗯,写得不错,皇上待你很好。看来你口口声声说不要,不想让我操都是假的嘛,心里是不是喜欢死了,恨不得朕的大鸡巴不离你的洞。
容卿被戳中心事,他是总想大鸡巴,可是,谁让夏仲云破了自己的身呢。他才不会承认,只道:我那是怕说你欺负我,我那傻徒弟来找你算账,他那幺漂亮,你这色魔肯定会把魔爪伸向他,我一个人被你糟蹋还不够吗?
夏仲云笑了:原来是吃醋了啊,放心,朕没那幺无耻。何况,在朕眼里,你最漂亮。
容韵刚开心了一小下,就见夏仲云把信纸放到一边,道:想寄信,就要答应朕的要求。
容韵忙道:我答应,我什幺都答应。
夏仲云又露出容韵熟悉的淫笑:好啊,朕要你用这双奶子伺候你最爱的大鸡巴。
容韵看着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大肉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嘤嘤,坏人,不让小逼吃鸡巴。容韵听话地用奶头戳了戳龟头,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要怎幺伺候,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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