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的时候,陈秋岩大口大口喘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看着历云生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拿起他买的礼物打开。历云生掂量了一下今年的生日礼物,觉得手里的钢笔和身后躺着的爱人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但这份心意他非常喜欢。站在陈秋岩身侧,他拉起对方的衬衫下摆往上让咬住衣角,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肤,随即用指腹揉弄起两颗早就不耐烦膨胀得如同熟透果子的乳头。
胸前被抚摸的感觉很舒服,陈秋岩半眯着眼,突然想起第一次裸裎相对的时候,他还为了自己乳头内陷而觉得很奇怪。可现在那么多年摸摸舔舔下来,那两颗肉粒已经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条件反射一样在情动的时候显露出来。被手指拨弄了一会,他突然一抖,疑惑地往下看,从他的视野范围内勉强可以看到作乱的一根细细短短的东西,碰到肌肤很凉。
历云生察觉到他的目光,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用手里的钢笔尾端挑逗着艳红的两点,顺时针、逆时针在乳晕上绕圈,偶尔提起来对准膨胀的一颗压下去,一松开就弹跳起来。他恋恋不舍地玩弄了一阵,然后弓着腰凑过去,张嘴含住另一侧冷落的乳头,舌尖不停勾缠着软肉加上有力地吮吸,熟练地搅动起情潮。那一边钢笔也没有停下,继续以尾端来刺激,偶尔凸起的金属边缘蹭到乳头上,在冰凉中更加增添快感。
一边是温热,一边是冰凉,时不时交换,陈秋岩仰着头咬着衬衫呻吟,顾忌着外面而且嘴里有东西不能放开喉咙,但是胸口急促地起伏,心跳快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自觉抬手按住对方的脑袋,似迎还拒地挺起身子,让更多软肉塞进对方口中,脚后跟难耐地在桌子边沿摩擦,下身肉芽早就勃起,后方更是湿漉漉一片,一张一合收缩着。
之后更让陈秋岩惊诧的举动发生了,历云生吐出嘴里的乳头,坏笑着掰开他的腿,任由翕动的后穴袒露无遗,然后比划了一下大小,将手里的钢笔插进去,左右搅动起来。肉壁被细细长长的东西碰到感觉很奇怪,尤其是不同于手指或阴茎,钢笔很冷而且带有金属那种硬度,在后穴进出之间让陈秋岩忍不住咬紧被唾液洇湿一片的布料,漏出几声闷哼。
历云生一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带动钢笔转悠,似乎探索一样在柔软的肉穴里向各个方向顶弄。还是太小了,还短,没办法刺激到深处隐藏的敏感点,他有点可惜地撇撇嘴,随即调笑着问:“舒服吗?”
曲起脚被后方的异物感弄得不停颤抖的陈秋岩瞪了他一眼,只是在眼底流转的水光之下,那样看似凶狠的眼神更像是撒娇,而几乎全身赤裸,只有堆在下巴处以及咬住的衬衫算得上唯一的遮掩的处境,让一举一动也变成诱惑。历云生晃了神,差点失去手里的准头,钢笔有力地戳到了肉壁某处,让陈秋岩没忍住尖叫出来,衣角也堪堪落在脸颊处,一大片湿漉漉。
“不要钢笔……”沉默了一会,陈秋岩委屈地开口,对方还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除了露出来的下体之外,别处依旧包裹在正装下,只有他自己浑身赤裸,得不到满足的后方正叫嚣着要更大的东西插进去。听到这话,历云生舔舔嘴唇,下身再次肿胀到不行,将沾满体液和润滑的钢笔拿出来放到一旁,走到爱人两腿之间,对准小穴狠狠挺进,顺畅地直到最深处。
得到充盈的后穴兴高采烈地蠕动起来,贪恋的媚肉如同波浪一般层层涌上来,将肉棒每一寸都吸吮着,尤其是抵在那个小突起的龟头受到了最为热烈的照顾。陈秋岩被对方大张大合的动作弄得战栗不已,身子一下下耸动,要不是背后垫了东西,肯定会很难受,毕竟在办公桌上。不由得叫喊出声,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是在办公室里面被操干,直到上方的人弯弯嘴角,凑到耳边说一句“小声点,保安上来了”,他才猛然回神,一道淡淡的光从窗帘和玻璃的缝隙处漏进来,是保安巡逻时打开了手电筒,没有方向地乱甩。
“嘶,别咬那么紧。”历云生倒吸一口凉气,拍拍身下人的臀瓣,示意放松些,再这样绞紧他就要射了。可是陈秋岩恨不得他马上射出来,反而紧绷着身体,后穴不断收缩、夹紧,在手电筒的光消失之后仍旧没有放松,挑衅地甩了历云生一眼。
得,这是刺激过头了。
自食苦果的历云生只能强忍着宣泄的欲望,也像较劲一样更加凶狠地撞击着手底的躯体,每一下都捅到深处,丝毫不留情面地将腺体刺激到麻木。一阵阵让神经都麻痹的快感流遍陈秋岩的全身,手脚发软,不甘心地咬着下唇,并不想求饶。
嘴又被堵住了,唇舌交缠,身下的抽插不停。过了很久,陈秋岩快要晕厥过去,似有所感般搂住对方的脖子,双腿也缠在腰上,微微抬起下身。本来不想射进去的历云生这下根本没办法抽身,咬牙切齿地喊着自家爱人的名字,在到达顶峰之际放开了自我束缚,内射的快感让他不住喘息,濡湿而浑浊的呼吸就打在陈秋岩的脖颈处。
柔顺地接受了对方的全部,包括大量的精液,灌满了身体内部。靠后方的高潮,陈秋岩也在这个时候喷发了,双重的快感袭来,眼底都是绚烂的烟花,许久才平缓呼吸,呻吟声和喘息声在办公室里慢慢变小。
两个人汗津津地搂在一起,然后才起身将各自打理好。历云生扯出一整盒纸巾将桌子和衣服上斑驳的白斑擦干净,弄不掉的就留着明天再处理,至于陈秋岩的衣服全都皱巴巴了,尤其是衬衫,唾液、体液混在上面乱糟糟,只好脱掉之后仅仅穿着历云生的外套。
在清理掉后穴溢出的液体时,陈秋岩本来打算简单擦一下,但是历云生这时候坏心眼又起了,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蠢萌到被告白会吓到跑的人,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历云生随手拿起前一天客户送的完全没用的手表,将盒子里包裹的软布掏出来塞进自家爱人的后方,连带着咕嘟咕嘟冒出的体液全部堵住,不顾对方反抗笑嘻嘻帮忙把裤子穿好。陈秋岩根本犟不过他,羞愤欲绝地被扶起,每走动一步,后面有液体晃悠以及塞住的感觉就让他一抖。还要维持住冷静的表情,虽然潮红一时消不去,但是在昏暗中也不怎么显眼。
出门的时候陈秋岩一直低着头,靠在历云生的臂弯里不发一言。保安对他们点点头,也没敢多理会老板和老板娘的私事。直到坐进车里,陈秋岩才一下子垮了下来,缩在座位上不肯看历云生,最后被死皮赖脸凑上来的家伙抓住亲了亲,才愤愤地甩了一记眼刀,让对方赶紧开车回去。
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就算了,还要带着满满的精液回家,简直……太羞耻了。不过下次历云生还想玩这种花样,他肯定也是心软答应的吧,唉,自作自受。
3. 愿赌服输 (尤子瑞x荣以南)
谢师宴当晚,荣以南被学生灌酒灌到头脑发懵,幸亏后来尤子瑞过来帮他挡了几杯,不然他会更加醉醺醺。最后的记忆是被搀扶上车,尤子瑞一直搂着自己,到家之后还被亲了一通直到他晕过去。
没错,虽然在学校里面两个人针锋相对,分别带着文重和理重争抢第一的地位,但是实际上,他们是多年的伴侣,只不过大家都没察觉他们手上的戒指其实是一对。
尤子瑞也很无奈,自家爱人就是不经逗,之前为了争口气以两个班最后的高考表现打赌,弄得他只好配合,将理重的人按着文重那边的标准训得乖乖。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这次是他赢了,从谢师宴之后就开始暗戳戳打算收取奖励了。虽然对方一脸羞愤的样子很好玩,但是等到真的兑现奖励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应该是他自己吧。
学生们发暑假的时候,老师也闲下来。荣以南纠结了几天,终于还是揪着自家笑得恶心的爱人,嗫嚅着要履行赌约。这天晚上早早吃了饭,他就去洗漱并且准备尤子瑞说好的东西,这是之前对方偷偷在网上买的一套衣服,花了挺大价钱,就是因为这个他们吵了一架,最后一怒之下打赌,谁赢了谁就穿。
脱掉浴袍,赤裸着身体跪在床上,荣以南脑子里的思绪搅成乱麻,手里摆弄着暴露的衣物。那几根带子是怎么用的,那只有两个耳朵形状的头箍怎么戴,以及长长的尾巴到底该塞在哪里,各种问题涌上来。一边想一边比划,越是看就越是赧然,作为一个挺保守的人,能够和尤子瑞几近放浪地生活了那么多年,接受了各种姿势,但还是第一次尝试穿情趣衣服。更何况他是个快三十岁的老师,想到这一层就更加羞耻,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自己没有头脑发热打赌的时候。
等了很久,尤子瑞终于得到了进入卧室的允许,在打开门的瞬间,他就看呆了。半跪在床上的爱人满身潮红,头上是两只黑色的猫耳,做工很精致看起来毛绒绒的。而脖子上是项圈,上面垂下两条细长的银链子,大概是不知道要勾到哪里,松松垮垮地挂在赤裸的胸口前。而下半身则套上了类似丁字裤的东西,只不过布料更少,唯独腰间一条带着圆扣的黑布加上几缕丝带,避开了微微勃起的下身,绕过大腿根若隐若现。
荣以南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发憷,下意识瑟缩起来,但是后方的物件让他无法坐下去,只好虚虚靠在床头,低垂着头不说话。
“怎么没穿好?”用调笑的语气询问,尤子瑞一边欣赏眼前的美景,一边揉弄了几下对方的肉茎,惹得荣以南瞪他一眼,嘴里漏出呻吟。摆弄了一下垂在胸口的链子,荣以南疑惑地回答:“不会弄。”听起来有点埋怨。
把自己的衣物脱掉扔在一边,将人搂进怀里,尤子瑞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教自家爱人怎么穿好衣服。原来腰侧的两个圆扣是可以按开的,正好适合银链子尾端的小环。但是讲解之后,荣以南看了他一会,发现没有继续动作,就再次开口:“怎么了?不是要扣上吗?”好嘛,知道逃不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忍住唇边的笑意,尤子瑞示意对方看看银链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荣以南仔细端详,才发现在两条银链子前半段各有一个圆环,不大不小,好像能够套在什么地方。而尤子瑞用行动告诉他这个东西怎么放,抚摸了一下他胸口的肉粒,然后拉起链子,将圆环正好套在肿胀的乳头上,刚刚好。然后才是将链子拉直,扣到腰间的带子上,这样就把两边都弄好了。
在银色圆环的衬托下,艳红的乳头更加诱人,在口舌并用的挑逗之中又变大些许,圆嘟嘟两颗挺立在胸前,同时因为圆环小小的束缚,在酥麻感里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荣以南抑制不住喘息,满心都是惊讶,从没接触这些东西,他真不知道原来能够玩出这么奇怪又巧妙的花样。在震惊之中,羞恼也随之浮现,回想起当年和他一样青涩的对方,接吻的时候像刷牙,同为处男的第一次做爱是那么生硬而干涩。但是现在,他自认为比较纯情,但是对方已经黄暴到完全变了画风。
心满意足地吮吸了一通,将自家爱人诱人的声线收归己有,尤子瑞的手也不安分地从对方腋下穿过,往下探到后方隐秘之处。摸到了一手毛绒绒,应该是配套的猫尾巴,轻轻往外一扯,引得对方发出惊呼。
那可不是简单的尾巴,更不是挂在后方的装饰。连接猫尾巴的另一头,是一根细长的按摩棒,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凸起,正慢慢从松软的穴口抽出,棒身已经沾满体液和润滑,很快又被插回去。尤子瑞啃咬着荣以南的脖颈,定定看着手里的尾巴进进出出,下身更加坚硬如铁,恨不得取代那根按摩棒捅进去。而荣以南在这样的刺激里红了眼角,本来就迷蒙的视线这下被泪水弄得模糊不清,只好依附着对方宽厚的怀抱,抬手搂紧肩膀不住呻吟。
玩弄够了,已经再忍受不住,尤子瑞将手里的尾巴抽出,在对方松一口气的时候猛地挺身,将巨大的性器插进去,直直撞到内里的敏感点。刚刚被按摩棒挑逗得几近攀上顶峰,荣以南一下子被这么激烈的动作哽住了,肉茎没忍住喷射出来,四溅的浊液在小腹之间散开。“那么快?”对方的戏谑声在耳边传来,让他不禁埋头到肩窝里咬一口,最后还是放松了力度,不想把对方弄疼。
肩上根本谈不上咬更像亲吻的动作让尤子瑞心头发软,反映到动作里是更加的粗暴,直来直往是一向的风格,只是这次难以控制的欲望掌控了上风,理智退缩到脑海角落,满心都是操干对方直到射精的念头。
这次没有克制多久,在荣以南快要软成水的时候,尤子瑞对准内里的腺体凶猛撞击了几十下,然后在不变的频率里痛快地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随着深入的动作充盈了后穴各处,里里外外都是黏腻。荣以南基本射不出什么,只能在后方的高潮里失神,头顶的猫耳朵一抖一抖,真的像只被主人狠狠惩罚之后的调皮黑猫,陷在满是汗水的怀里任由无边愉悦肆虐。
虽然是彻头彻尾的理工男,教了那么多年物理基本没有文科思维,但是尤子瑞还是想起了一个很合时宜的词语,叫欲壑难填。已经射精之后,不经意扫一眼那白浊流淌的小穴,艳红的媚肉仍旧贪恋地收缩,指头伸进去很快就会被绞紧。看得心头火热,坏心肠再次发动的尤子瑞弯弯嘴角,捡起床铺另一侧黏答答的猫尾巴,将按摩棒塞进小穴,在满满的白液里搅动。
“不要了……啊……”微弱得几乎不被听到的拒绝并没有引起对方注意,荣以南被放到在床上,双腿大张搭在对方肩上,而在这样的姿势里臀部只好抬起悬在半空,对方半跪着压制住他挣扎的动作。随后,后方的尾巴还是在碾压肉壁各处,只是尤子瑞的手也不轻不重地揉弄穴口附近的软肉,不时掰开看看,似乎在衡量什么。
直觉告诉荣以南待会可能会遇到很可怕的事情,他胆怯地想往床头缩,但是下一秒就被拖回来,一个比按摩棒大多的东西捅了进来。“别!”他语无伦次地喊着,胡乱摆手却没抓住什么,后穴同时被肉棒和按摩棒插入的感觉深刻到大脑都失去运作的动力,只有饥渴的甬道不理会主人的抗拒,不停地收缩、夹紧两根大小不同的东西,宛如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尤子瑞发出喟叹,紧紧掐着身下人的腰,按到自己胯下使对方无处可逃,只好顺从地接受他给的所有。按摩棒的凸起不仅刺激到肉穴,在进出的时候也擦过他的阴茎,一进一出的间隙给予从没体会过的快感。他俯下身,将人圈得更紧,含住圆环里的红果轻轻拉扯,由上而下、由内而外让自家爱人陷入情欲的癫狂。
已经嘶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无声地呐喊对方的名字,荣以南死死揪着枕头,指关节都泛白,实在是受不住了,把手塞到自己嘴里希望转移注意力,戒指磕到舌头上微微的痛楚让他抱有一丝清明。然而真的……太过激烈,在情趣加成之下,两个人都疯了,一整晚沉溺在肉欲里,特别是稍弱一些的荣以南,最后只能任由自己宛如大海里的小舟,随对方汹涌如同大浪一样不断袭来的抽插晃动身体。
“哈——”
扬起脖颈,荣以南在第二次被内射的时候终于哭出来,满脸泪水,整个人被各种液体弄得混乱不堪。而尤子瑞对于把自家爱人操哭感到非常有成就感,舔舔嘴唇俯下身亲一口,才缓缓将自己的物事抽出来。那条猫尾巴上面的毛也被打湿结成块,按摩棒在退出来的时候带了很多后穴装不下的液体,那种宛如失禁的感觉让荣以南哭得更厉害。
好好安抚了一下,尤子瑞带着满脸笑意,抱着半梦半醒的人去清理,对刚刚对方费尽力气耍狠说要扔掉那套衣服的话置之不理。而晕过去的荣以南并不知道,自家爱人不仅没有收敛的想法,反而在暗自盘算下次再激怒他打赌,买下其他的情趣衣服或者道具作为奖惩。
没办法,摊上这样的爱人,只能再哭多几次了。
作者的话:正文的日记体更多是主CP的相处细节,其实也算是副CP以前的缩影。其实两对CP很像,竹马竹马,在高中左右意识到彼此的心意,然后在一起面对阻碍诸如此类。之所以没有详细写主CP的未来以及副CP的过去,就是因为他们可以互相作为参照。反正最后大家都是幸福的,这样就够了。感谢看到最后,希望能够得到小天使们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