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左边也要!”洛扬也不矜持,抓住苏予宁的手往左乳上送,苏予宁欣然接受,勾起指尖拨弄翘起的乳尖。
胸口传来阵阵酥麻,让洛扬的欲望开始苏醒,他抬起腰,用下体去磨蹭苏予宁,却被自己的肚子阻挡了去路。
“这肚子太碍事了。”洛扬欲求不满地发着牢骚。
“呵呵!”苏予宁看他猴急的样子,难得的笑了。
“笑什么,我憋了快十个月。”瞪了一眼苏予宁,洛扬开始抱怨。
“现在就喂饱你。”
苏予宁放开被舔得红润的乳头,将洛扬的欲望含进了嘴里,一手揉搓着他的囊袋,一手开拓着紧闭的后庭。
“好紧啊,太久没做你又紧了。”苏予宁感叹。
“别停啊,继续舔。”洛扬抬起腰,想将分身重新塞进苏予宁的嘴里,被苏予宁躲了过去。他绕过眼前的硬物,转而将囊袋含进了嘴里,不一会儿将囊袋舔得湿润无比。
洛扬虽然很舒服,但却感觉不够。手指无法满足后穴,空虚感让入口不断蠕动,寻找着填满自己的契子。
“够了,快进来。”洛扬抬起头,眼角含春,盈盈秋水让人心动。
抽出了手指,苏予宁将身下人摆成侧卧,将对方的一只腿扛在肩上。
“我进来了。”
苏予宁扶着分身抵在入口,后穴媚肉立刻裹了上来,像婴儿的小嘴,用力地吸吮着入侵者那饱满的蕈头。
分身挤开紧致的肠壁一冲到底,随后再毫不留恋地离开,退至入口时再一次狠狠进入。洛扬的敏感点很容易找到,苏予宁每一次进出,都能准确撞上。太久没有性爱的身体,贪婪吸收着快感。洛扬主动地扭动腰部,迎合苏予宁的律动。在他离开时,收缩挽留,又在进入时主动贴上去。
言语在此刻失去作用,苏予宁总能察觉到洛扬的需求,还能在激烈的交合中,用手指照顾到他的乳头。十个月的身体变化,洛扬的乳头变得敏感无比,每当被他的男人用指尖刺激乳孔的时候,后庭会更加剧烈地蠕动。
乳尖和前列腺被执拗地刺激着,洛扬的分身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了一股股前列腺液。
透明的淫液滋润了后穴,殷红的肉洞乖巧地张着,放任肉柱来回捣弄,淫靡的声响不断从身下传来。
“哈……啊……我要到了!”洛扬抓紧床单,腰部更加急切地迎向苏予宁。
“去吧。”男人不再大幅进出,蕈头在敏感处快速顶弄,手掌在洛扬小腹来回按揉。不一会儿,他咬紧床单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打在了圆润的肚子上,被苏予宁抹了开来。
被性爱消耗了大量体力,洛扬如同被打捞上来,头发贴着脸颊,浑身瘫软地喘着气,苏予宁停下来,将他的头发拨到一边,找到他的嘴唇吻上去。
两人抱着亲昵了一会儿,待身下之人平复,苏予宁抱着他的腿开始新的征伐。
等到怀中之人第二次被操射,苏予宁才抵在深处射出来。
热流一道道充盈着内里,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了。
“不要动,就这样呆一会儿。”洛扬阻止苏予宁拔出来,翻过身趴在男人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闭眼感受着还在体内跳动的炽热。
两人犹如连体婴一般,相拥而眠。
“以后,有事情不许瞒着我。”
“好。”
“不许不告而别。”
“好。”
作者有话说:认识一些玩心理分析的朋友,自己也看了一些资料,有一种说法是,有不少身体上的病症其实是潜在意识出现问题而表现在肉体上,比如甲亢。当然这文的内容随意看看就好不用太较真,我瞎编的。
☆、八
等到李蘅再一次来到洛家,洛扬和苏予宁早就滚了三天床单,连后遗症都没了。
“咦?”刚进门的李蘅犹如发现新大陆,三两步冲至洛扬面前。
“你……”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洛扬,然后被一把推进了房间。
“爸妈,我有事要先跟大师说说。”他从房门口探出头来,“我有点新发现。”
“去吧,很严重的事别憋着,还有我们呢。”洛父应允,便去房间看报纸了。
房内。
“为什么他会提前出来?”李蘅指着苏予宁问,作为天师派传人,自然能看到他的存在。
“不提前出来难道等着被你拘走?”
李蘅的包里确实带了几样法器,回到祖庭向师祖汇报所见后,得出的结论是洛扬肚子里有可能是某种仙兽,虽说神灵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上面的神往往不会采用这么诡异的方式投生。
断定不是神仙的师祖给了李蘅几样法器,拘仙兽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李蘅侧过身,右手后探,随时准备掏出法器来。
“你用法器试试,能困住,我跟你姓。”
“那可不行!”哪知首先开口的却是洛扬。“李予宁太难听了!鲤鱼鳞?连做菜都要扔的垃圾。”
紧张的气氛莫名其妙地被打破,李蘅泄气的瞟了一眼眼前二人,洛扬那幼崽护食的样子,让他无法强行收走他旁边的男人。
“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么?”把包扔在地上,李蘅泄气地坐在床上。
待到两人跟他说了事情经过,李蘅震惊得嘴都合不拢。
“所以,你就用道家双修的方法,从他灵魂里分离了出来?”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洛扬虽然知道他和苏予宁交合跟他能出来有关系,然而他并不知道两者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双修?”看洛扬一脸茫然,李蘅担负起解说的工作。“道家有的派别崇尚双修,通俗说来就是在房事的时候,固精于丹田,再经过修炼,经年累月就会形成内丹。他天天缠着你,开始是通过交合汲取你一部分精气来巩固他的魂魄,然后在最后一次交合中躲进了你的丹田,再被你丹田里储藏的精气养十个月,就有了可以离开的力量,从而挣脱了和你的捆绑。”
“听起来好厉害,但是我怎么觉得是被利用了呢?”靠在男人怀里,洛扬斜了他一眼,语气有点不高兴。
“……”苏予宁脸色有点不好看,搂紧了怀里的人,害怕他跑掉。
“真是禽兽啊!”李蘅感叹,“如果不是你们站在我面前,我以为在听动物世界,连续搞81天,没精尽人亡,只能说你们真是天赋异禀,天生一对,天造地设。”
“不过,他能和你灵魂纠缠,说明你们之间有特别深的机缘,这辈子难得分开了。那么这位兄弟,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来头么?”
“在天庭他们叫我闲人,在人间几千年前你们叫我邪神,最近已经没什么人记得我了。”
“邪神?我没在书里见过。”李蘅不易察觉的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离自己的包更进了。
“神仙那么多,你们怎么可能全部知道。每个时代渡劫成功的山精妖怪,飞升的人,那些神无聊弄出来的孩子,还有遇到机缘在天地间自然出生的神衹,我们的族群比你们想象得要庞大得多。”
“为什么他们叫你邪神?”洛扬抬头望着苏予宁,问到。
“古代某个皇帝想祈求铁骑踏遍神州,征服周围邻国,暗地献上活人祭,求我显灵。”
“然后你收了?”
“怎么可能,我没有特殊爱好,我只是被上面派下来巡游的闲神而已。”苏予宁皱眉,语气中透着嫌弃,“但是那皇帝最终还是赢了,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的功劳。统一神州之后,没有几年他便被亲信毒杀,那亲信本是邻国小姓贵族,自幼不受宠,早早便被逐出了国家。他杀了皇帝后篡位称皇,以邻国旧称立国,登基之时,向天下宣判废帝罪证,活人祭的事被挖出来,我成了邪神,全国上下开始供奉其他神衹。”
“你这锅背得有点大啊……”李蘅深表同情。
“那你的躯体呢?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这才是洛扬关心的重点。
“说来话长,它在一个叫狍子沟的地方。”
“等等,你说哪里?”李蘅神色紧张。
“23年前,我在狍子沟被一个道士给封印了。”苏予宁望向窗外,似乎不愿再去回想。
“那个道士是我父亲。”李蘅站了起来,表情严肃。
“你父亲已经死了,我亲眼所见。”苏予宁扔下一个惊天大雷。
事情回到26年前——
一个17岁少年被带进了狍子沟,他的名字叫洛扬。
作者有话说:
☆、九(肉蛋补上了(;′⌒`))
26年前。
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围,骆扬觉得心里被蒙上了一层灰,不管是眼前这个冷漠的背影,还是这个色调暗淡的学校,都让他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阵阵寒意。
“请你走快一点,骆扬同学。”走在前面的老师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冷冷发了话。
“啊,抱歉。”低着头,放快了步子。
越往里走,打闹的声响隐隐约约传了开来,让他沉重的心里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吱!”细碎的开门声打断了教室里欢腾的气氛,一缕光线从门缝里射了进来,撇开头用手挡住晃眼的光线,骆扬跟着老师走进了教室。
“这是你们的新同学,骆扬,大家要好好相处。”貌似亲切的话语,却让骆扬打起了寒战,他未来三年的同学,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刚刚在门外感受到的欢娱气氛,似乎只是幻觉一般,自开门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坐左边靠窗的那个位置。”老师指了指窗户那边,毫无感情色彩的腔调,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还留有感情。
“好的。”
刚刚落座,就感到强烈的敌意。叹了口气,将书本塞进课桌,却在下一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手背爬进了他的袖管。
“呀!”几十只蟑螂从课桌里爬了出来,顺着他的袖子爬到了脸上、身上、腿上,到处都是。强烈的恶心感爬上了脊背,洛扬站了起来蹲在一旁干呕。
“有事?”老师斜眼瞧了瞧骆扬,漫不经心地问到。
“有蟑螂。”
“哦。”老师应付一般的语气让骆扬知道他对这件事并不很关心。
“弄完就安静的上课。”说着老师打开了书本,开始讲起课来。
父母早逝,从小便寄人篱下的生活让洛扬养成了隐忍而胆小的鑫哥,在亲戚之间辗转,他始终被当做累赘一般的对待。肿瘤,这是他们对他的形容,他的存在侵蚀着原本健全的家庭,他们却碍于面子不得不暂时收留着他。在上一个家庭因为他发生好几次的冲突之后,他被送到了叔父家。叔父在接收他以后,不由分说地将他送到了这个偏远山沟里的高中。
“我家的条件不瞒你了,在那里学费便宜,住宿问题也能解决,你就在那呆到毕业吧。”没有问过他的想法,他被单方面以一个体面的理由给抛弃了。
“忍到毕业,找到工作养活自己,我就自由了。”做着打算,他走出教室,去解决自己的午餐问题。
这个偏僻的小山沟,似乎不受神的宠爱,阳光还没落到地面,就被灰暗的颜色给吸的一干二净,这里的树木没有嫩绿的色彩,每片树叶都呈现着死气沉沉的灰色。漫步在这样的毫无生气校园里,骆扬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看着其他人三五成群的打闹着,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看着他们欢笑,自己只有默默注视,永远掺和不进去。
回到自己的桌子,骆扬的嘴角抖了一下,沉默地将破碎的课本装进了耽美文库里。课后他找到班导说明了情况,班导心不在焉的给了他一套破旧的书,便打发了他。破旧的书捧在怀里,不能说心情不沉重,但是洛扬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要想开点,毕竟现在自己能上学就不错了是么,自己还有什么好强求的。
熬至放学,回到了宿舍,推开漆黑的大门,寝室里一片昏暗。早上到这里以后,他将行李放下就去了教室,现在终于有时间慢慢整理带来的物品。
最后将父母照片摆上书桌,他回头看了看房间,经过他的整理,房间已焕然一新。在寄养的家庭里,打扫和做饭是他唯一几样能拿出来作为回报的。就在他欣赏成果时,他的室友回来了,提着晚饭,冷漠地无视了洛扬,大摇大摆的走进寝室,在地上留下了一排肮脏的水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湿漉漉的空气让寝室的气氛更加凝重,洛扬呆呆看着那排脚印,感觉它们在眼里模糊起来,咬紧了牙,他拿着拖把将水拖干。想到以后还要和这人相处,他走到室友面前,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你好,让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伸出手来,对方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继续吃自己的晚饭。
尴尬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看对方无意交流,他放弃了。在食堂吃过无味的晚饭回到寝室,洛扬看到放父母照片的桌子上推满了杂物,照片不翼而飞。心理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塌,他发疯一般翻找了所有地方,亲人的照片仍是不见踪影。
“你把照片弄到哪去了?”顾不得其他,洛扬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吼道。
“丢了。”对方不耐烦地狠狠挥开了洛扬的手,整了整衣领。
“还给我!”仿佛发狂的猛兽,洛扬扑了上去,却被对方一脚揣翻在地上。紧接着背上传来激烈的痛楚,接连不断地重击让他蜷缩成一团,伤心而屈辱的泪水,在灰色的地板上划出了一道道漆黑的湿痕。
“哭吧,你不知道这个学校是少年教育所么?被送来的人,都是被父母抛弃的,他们以为在这里关三年,我们就会变乖,笑话!就算我把你揍个半死,也不会有人责怪我。”
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一切,是不是自己当初和父母一起死了会更幸福?颓废的思想,像毒蛇一般缠绕上他,一点一滴吞噬着他的理智。出去,一定要出去,然后去找父母。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挣脱的,回过神来,大雨瓢泼般砸在他身上,他已站在了校外。
漆黑泥泞的山路,处处危险,顾不得跌倒,洛扬连滚带爬地往山外走着,绝望的心照不见一丝光芒,就连不远处的光亮也丝毫没有察觉。
“吱!”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小山沟回响着,像死神正掩面尖笑。
跌坐在地上,洛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车,用手挡着眼,他隐约看到一道人影走了过来。
“你没事把?”
作者有话说:故事是顺着编好的大纲往下写的,偶尔会有一些新的脑洞,就当成彩蛋或者完结之后的番外贴出来,大部分内容是一些老夫老妻的日常肉,还有就是对老苏身份的一些补充交代。我想写出两人不同时期交往时那种不同的感觉,少年青涩,青年激情,老夫老妻时候就色情了。?(? ???ω??? ?)?
☆、十(H)
他不记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坐在地上,靠着墙,看着亮堂的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已经离开那个灰暗的山沟。
“你怎么坐在地上,会着凉的。”一双粗糙大手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提了起来。
洛扬抬起头,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样,一张好看的脸却有着一双让人窒息的眼。漆黑的瞳孔里隐约闪现着金色的光,像漆黑的夜幕点缀着繁星。
“谢……谢谢!”低下头有些窘迫的用手遮住身体,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并不是很好的体验。
“擦一擦吧,其他的等一会儿再说。”一张浴巾抛了过来,随后便是关门声。
浴室里,准备妥当之后,洛扬迟疑了,也许走出去,他就会被送回那个山沟,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躲在这个狭小的浴室里。但是他不能!
“出来了?”救他的人穿着居家服,叼着烟坐在一旁玩手机。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洛扬,你呢?”
“苏予宁,你是从山沟那个学校跑出来了么?”男人的问题让洛扬再一次感到窒息。
“是……”
“看得出来,你很不想回去。”
“求求你收留我,我不想回去。”这个陌生男人的出现,就像他的救命稻草,他已失去理智,无法去判断这么做是对是错。“我可以给你打扫做饭,我不需要工资,只求你别把我送回去。”
“可我不需要有人帮我打扫做饭,我可以把你送回你家人那。”男人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请求。
“我没有家了……”洛扬抽泣起来。“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包括献上我自己,只求你留下我。”他跪在男人面前,将衣服拉了开来,赤裸着半身抓住了男人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