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财录/我与七哥完本[耽美]—— by:完颜阿姨

作者:完颜阿姨  录入:06-01

宋澜正上完厕所在那拉拉链,他心情不错,听迅哥说完后嬉皮笑脸地告诉迅哥,“那孙子故意装不认识我们呢。”
“你既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就该顺着他的意思帮着他装下去。”迅哥靠着墙点了根烟,斜过脸吸了一口后又复看宋澜,心里真怕他会做出些出格的事在那提醒他。“我们毕竟是来赚钱的,他是客户!”
宋澜从小便池那下来,走到迅哥跟前抽了他嘴里叼着的烟猛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层层飘进了射灯投下来的光晕里,他笑了笑,顺了迅哥的意,“知道了,我有分寸。”
他原本想告诉迅哥那孙子之前在上车前调戏过自己,他宋澜不出那口气玩玩他心里过不去,但一想到刚才迅哥训斥自己时那一脸认真的表情,终究没把那些话说出来。
迅哥见他答应了,也没多停留,开了锁就先回包房了。
宋澜拿了迅哥的烟在洗手间那准备抽完了再回,想不到烟还没抽到头,洗手间的门再一次被人推了开来。
他转头望了过去,原来进来的是自己一晚上想逗弄的人,这下兴奋劲一股脑地冲了上来。他摁灭了烟头,假模假样地往路响站的小便池那挪了挪,见路响连眼角都没扫自己,又挪到了洗手台那假装洗手。
一直等到路响也过来洗手了,他还站那没洗完。
眼见着路响抽了纸巾准备擦手,他手一揽,把人直接圈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
路响人比宋澜高大,气场也是那种不忍忽视地强大,宋澜在他背后没有任何压迫感。
见路响都被自己反着壁咚了却仍不理会自己,他用手指点了点他,让他转身。
他丢了那一团纸后终于转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宋澜。
因为光线暗淡,他的眼睛如同那种深不见底的黑洞,根本探不出任何情绪。
宋澜略仰着头,用他惯有的那种痞态对着他说,“怎么了?才几天就不认人了?上回不是还夸我味道不错嘛?”
他的话前半句路响能听懂,后半句还真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紧了紧自己的袖口,若无其事地回他,“不知道澜爷在说什么,什么味道不味道的,味道是不错,你今晚吃得蛮多。”
“你少在那里装蒜,不就是怕别人知道你去过鸭店喜欢男鸭吗,你这都是事实啊,装不认识我和迅哥就能盖过大家的法眼了?装逼过头在别人眼里就是傻逼了。”宋澜靠了他更近,干脆整个人都要贴了上去,见他不出声了以为自己激到了他,在他耳边吐着气说,“信不信我告诉别人,你除了是个喜欢男人的工头,还是个碰瓷的?”
他这句话才说完,洗手间的门锁希里索罗响了一阵,见有外人要进来了,路响一把推开宋澜。
见真有人进来了,宋澜头一次那么大着胆,也不管来人是谁,心里就想着让那孙子丢脸。于是,按住路响的脸,直接亲了过去。
第25章
进来的人是小夏。
见自己的偶像七哥被个男人按在墙上亲,一瞬间他呆愣着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等不到他反应过来,下一秒那个按着七哥的人就被七哥一挡一推,弄趴在地上了。
“操你妈!”宋澜破口大骂。
刚才他只想着亲对方,整个人是不着力靠在路响身上的,这会儿被他使力推挡,自己脚底没站稳才会跌得和狗吃屎似的,他心里原本作弄人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眼下只有一身狼狈和显而易见的恼怒。
路响对着小夏使了个眼色,小夏过来提拉宋澜,眼见着人都要起来了,想不到路响脚一拐,搁在烘手机下头的烟灰盆整个翻了下来,好巧不巧的又撒了宋澜一鼻子灰。
“你他妈的故意的,你脑子有毛病啊,娘的,你个杀千刀的,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腿痒啊!”宋澜吐了吐洒在自己脸上的烟灰破口大骂,上海话夹杂着普通话,怎么顺怎么来。
路响还真不是有意的,因为刚才被宋澜按着的时候身体有碰到那东西,所以原本那盆就已经挂在边缘了,翻下来还真是天意,是他宋澜倒霉。
他原本手已经去抽纸巾想着递给这小子了,听宋澜骂自己骂得肆无忌惮,手顿时又缩了回来,拍了拍同时贱在自己裤腿上的烟灰后,说,“脑子倒是没进水,腿痒倒是真的。”边说边用皮鞋的头点了点地。
那个动作宋澜知道,是蓄势待发。以前踢球或者打架时腿要发力他自个都会这样,这会儿路响的皮鞋正对着自己的脸,要是那一脚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个激灵立刻挣脱了小夏站了起来。用拇指扫过自己的嘴唇上的烟灰后,他眯着眼对路响说,“我看是心痒吧,你是不是……”后面的话他没继续说,因为路响回过他一个眼神后,竟然理都不理会,直接走人了。
这是宋澜在路响面前第三次面子被完全踩在脚底。也是他第一次把路响真真正正惦记进心里。
以前他嘴上说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纯粹就是说说而已,赌气的成分占绝大数。除了真心痛那几千元,认自己倒霉外,其他还真是过后就给忘了,不是他心大,是因为他故意不爱记那些。
因为从小生长环境太恶劣,如果要和别人记一辈子仇,那他脑袋瓜里早记不过来了。
可这一次不同,他开始把这人存在心底,认真YY过自己下一次和他打架要怎么打,还认真发誓以后一定要让他难堪。
小夏看看被七哥阖上的门,又看看在那咬牙切齿的宋澜,丢了句,“一会儿别瞎说话,否则小心你的小命。”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宋澜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瞪了眼小夏的背影,然后才去洗手台那整理自己。
洗手间的地虽然一直有服务生来擦,但总干净不到哪去,他刚才被直挺挺地弄趴下了,无意间脸颊蹭了地,这会儿在镜子那一照,还以为是脏东西弄上了脸,擦了许久才发现是破了皮。
这一下的新仇旧恨积的更多,快速清理完自己,他就想着回包房后把那孙子见不得人的事给捅出来。
想不到才走到包房门口,迅哥就已经站在外头等着他。
“怎么不进去?”他收了那种气势汹汹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和迅哥打招呼,正想推门,人被迅哥架着胳膊往走廊里一带。
“怎么了?”宋澜一边被拽着走,一边还在那问。
一直到到了饭点的门口,迅哥才松了他的手,回过头看他。
“你是不是惹了路先生了?”
“什么路先生,是那孙子惹的我!你看,我皮都没了,破相了!我这伤得和他算!”
“你要是乖乖听我话,不去挑衅他,他能把你弄成这样?”
“真不是我挑的事,我就是问他怎么不认识我们,他就来火了。”
“……”
迅哥有些无语,不知道怎么再把那个话题继续下去。
其实宋澜这段时间跟着他,他倒是也多少知道这小子的脾气,吃软不吃硬。要是对方比他更犟,他能一脚蹦上枝头。这种是性格上的缺陷,得改,尤其是进入社会,也尤其是做他们这行的。不过改起来得慢慢的,否则就会弄巧成拙,没准一硬,就会做出许多无法挽回的蠢事。
“行了,先去我家吧,帮你处理下脸,以后还得靠脸吃饭的,弄坏了不好。”
“没事,我回去擦点药就行。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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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问清楚不痛快,宋澜没把话藏住,直接说了出来。
迅哥叹了口气,原来说半天白说了,还真是那么较真。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导,见着他一脸坚定,只能如实告诉他:
“他说洗手间地滑,你没站稳摔了一跤,让我出来看看你,让你赶紧上医院检查。”
“我操~地根本不滑,就是他弄的!这孙子……假正经呢!”
迅哥怕他留在这里一会儿脑子转不过来上去揍人,拉着他进了自己叫来的车,直到把他送到他家门口,才语重心长地和他说:
“宋澜,你管我叫哥,我也认你这个弟弟,有些话你别嫌我啰嗦,有的时候我们要顺应这个环境,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做该做的事,说合适的话。社会可能真的很黑,但只有寻得规矩,才能不走的那么茫然。你人很好,善良,又讲义气,就是有的时候脾气得改一改,学会多忍耐一些,你见到的和你得到的才会更不一样。”
他说了一大段,其实宋澜并没听进去多少,因为迅哥的表情太认真,他忍着没笑。怕他继续啰里八嗦,他上去抱了抱他,像个小孩一样在他那里撒娇,
“啊呀行了,你说的我牙都酸了。我不去找他事了,你放心吧,我这会儿要睡了,真他妈困死我了。”
迅哥拍了拍他的背,又嘱咐几句破皮后吃食上的禁忌才离开。
那晚宋澜又做了个怪梦,这次他清晰地看清了梦中人的脸,是路响。
他梦见自己骑在路响身上狠狠把对方抽了一顿,还梦见路响被自己揍哭了,抱着自己的大腿求他放过,那样子别提多委屈,多害怕了。
这个梦对于宋澜来说太过美好,以至于他睡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的时候是被门外头叽里呱啦的人群声给吵醒的。
他揉了揉眼,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披了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门外聚了一大群人,宋澜一看都是几个邻居,还有居委会一些熟面孔。
有人见到宋澜来了,扯着嗓子在那里说话:“小宋小宋,你家也要拆了。”
宋澜抓了抓头发,没清醒过来,脑子转的有些慢,“什么拆不拆的?”
“拆迁呀!你家也在拆迁范围。”
“哎呀,这下蛮好的,老宋出来可以住新房子了,宋澜你们家户口本上户主名字换了吗?过几天可能就要谈了!你记得一定要和拆迁小组说,要和你爸爸分家,让他们给你两套!”
“是的呀,这个时候不多要一点就是猪头三了。”
“哎呦,发财喽,发财喽!宋澜,老宋出来以后,总算可以过好日子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在那里说个半天,宋澜才听明白,原来是拆迁的事。他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发财是几个意思。但有一点他知道的,上海人有句话“穷人翻身靠拆迁”。
这样说来,他爸爸以后出狱的时候或许压力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了。
为了确保无误,他挤到几个居委会阿姨身边,谨慎小心地问她们,“阿姨,我们家拆不拆?”
居委会的几个都认识他,见他人来了,在表格上一指,对着他说:“小宋,你们家也拆。”
中午的时候宋澜去了次石清家,石清晚上上了夜班,这会儿还在睡,石清妈见是宋澜让他自己往屋里去。
宋澜进去后在石清床边一坐,手往被子里一伸,石清被他一冷直接跳坐了起来,揉了揉眼见宋澜笑得大开,嘴里问他:“澜哥,你发春啊,笑得那么骚。”
宋澜没动气,把自己心里开心的事告诉他:“我们家要拆了,我爸爸那笔钱可能能尽早解决。”
石清一听,人又躺了下去,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了个脑袋出来,然后也笑嘻嘻的说,“是啊,昨天来通知了,我们家也拆。我还想和你说呢,到时现金不够的部分我可以帮你补上,我爸和我妈这次挺狠的,准备过几天就离婚。我们家应该能分三套。”
董家渡这一片要拆的居民都挺开心,盼了十几年了,错过了几次城市大改建,这一回终于轮到他们了,不过他们还不知道,这一次拆迁是用新政。
宋澜更是向御马会请了假,准备再去一次安庆,把自己户主的名字给换上。
他走的时候不知道,领居家来了伙流氓一样的人,拿着一沓文件硬让他们签。
第26章
宋澜问迅哥借了台车,连夜从上海赶去了安庆。抵达安庆时才凌晨三点多,他省钱,没再去旅馆开房直接窝在了车里睡。
这个点一天中最是寒冷,车里熄了火后温度并不比外头来得高,相反因为霜打在车前玻璃上,反而把整个车厢罩的像个冰窟一样。
迅哥这人爱整洁也爱享受生活,并没有那种在车里过夜的习惯,所以车上也没有相应的被子和睡袋。
快到四点时,宋澜实在受不住那种冷,又舍不得开空调,他只能把车开到一家通宵营业的网吧门口,然后下车进网吧躲着了。
因为怕车子被偷,他特意坐在靠窗的位子,又因为怕自己被偷,他没敢再睡着。在网吧里打了两局游戏,又跳着看了两部电影,这样时间就磨蹭到六点了。
见着东方的天开始变成鱼肚白,他又钻回了车里,继续睡了两小时,一直到八点才把车开去了安庆的地方公证处。
他这几天特地去了街道派出所那问过,像他们家这种情况遇到要拆迁还真是得把他的户主名字给换上,要不然户主不能行使民事权利,很多公文都不能签署,更不说在将来的意向书上签字,以及拿到补偿了。
派出所的户籍民警是个才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人不错,因为从未办理过这类事,在那边帮他打听边给他一道道顺序的解说怎么办理,最后理出头绪,就是在当地带着公证处的人一起去次监狱,只要原户主同意改变户主的名字,公证人一公证,他带回那份公证书就行了。
等他在公证处缴了费,又带着公证人到达监狱时已经过了十点。索性这个点探视的人不多,他们被安排在了单独的探视室,很快他便见到了大非哥。
碍于有外人在场,大非哥没直接问他关于之前拜托他找当年那人的事,宋澜自个儿也没提,只是告诉大非哥董家渡那里要拆迁,自己今天来要改一下户主的名字。
大非哥貌似对拆迁的兴趣不大,只是提醒宋澜不要太黑心也不要太吃亏,条件和别人家持平,差不多到位了就可以,宋澜点过头,没再把那个话题继续下去。
之后公证人拿着两份公证书交给宋亦非,让他签过字后这事就算结束了。
离开前,宋澜想了想,还是让公证人先去外头等自己。他在探视室里坐了一小会才把一些事告诉了他爸。
他用上海话说:“爸,你让我找的人,死掉了。”
宋亦非先是一惊,然后聚了下眼神,和他说:“刚才就想和你说,我们家你阿娘那个房间东墙墙缝里有东西,我用塑胶袋封的,你搬家的时候记得要拿出来带走,都是些资料,很重要的。”
他看了看外头没人在,又小声说:“一定要保管好,不能让别人拿走,知道吗?”
话没说得太明,但是宋澜慧心,基本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于是立马点头,心里更是记住了他爸说的话。
宋澜走的时候还是没告诉大非哥他姑姑拿走了家里的存款的事,因为想着之后就能有钱保释自己老爸了,那种听了糟心的事还是不想给他爸知道。
回到上海已经过了晚上六点,想着第二天傍晚直接开车去接迅哥上班,宋澜就直接把车开回了董家渡。等他停了车下来走到街角的面店,想不到那里又聚了一堆人。
人群里哭声和骂声一片,宋澜挤了挤,人到了里头问:“怎么那么多人,今晚生意还做不做?”
他刚问完,老板的声音就爆发出来,“妈勒个逼,还做什么生意啊,房子都被拆掉了。”
宋澜看过去,还真是,原来灶头那的一整面墙如今都没了,就两块塑料布挂在那里,风一吹,荡得老高。
“怎么那么快就拆了?你们谈好了?”宋澜不懂,挑了个疑惑的问题问。
想不到这下引起了一堆人在那里七嘴八舌,老板娘的声音最大,哭声简直要响破天际了,一边跺着脚,一边在那里泣声说,“谈什么谈啊,全是流氓啊!一帮子人要我们签字,同意拆迁,也不谈补偿方式,我们说要看清楚再签,下午就来了群人,说我们这个是违章,把我们店拆掉了。”
“真是的,隔壁阿公家也是的,这两天来了一伙人,让他签什么字,阿公说眼睛不好,他们直接让他按手印,幸好5号里的长脚路过,否则房子都不知道怎么没了。”
“是的,是的,我们家也是,早上乒令乓啷的一阵敲门声,我和老赵吓死了,还好没开门。不行我要叫我儿子回来住,这几天千万要顶住,动迁组全是流氓,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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