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晚的缠绵,李因目光不禁柔了几分——也不知师兄那时是打了什幺主意,热情得像是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两人狠狠滚过一场,心中那几分躁郁与不安居然就这幺化了个干净,只余了满心的畅快……
岳清夏唔了几声,等李因探了个指尖进去,他才哑声道:“我自己来……不如你,弄得舒服……”
李因送过他助兴玩物,他也用那些试过几回,可不管哪个,都没师弟那般用一两句话都能让他身体发软的能耐。
这话格外中李因的意,他低声笑笑,指尖裹在穴口里转了几转,道:“还是不成,可我忍不住了……师兄就帮帮我吧?”
他声音绵软,听着倒有点像撒娇,只是接下来,却有个火热硬物抵在了岳清夏腿根上,轻轻磨蹭。
师弟莫非是想……
岳清夏脸上热得厉害,双腿却顺应李因意思,慢慢合了起来,
两腿间的缝隙处被人抹了些油膏润滑,湿湿凉凉,越发衬出那物温度滚烫。试着润得差不多了,李因便将阳物插了进去,就着腿间嫩肉磨蹭。绷紧的双腿肌肉又软又韧,弹性十足,有种不逊于穴肉吮吸的快感,他很快便得了趣,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腾出手来,慢慢拓着尚有几分紧涩的后穴。
比之李因,岳清夏那边,体会着的倒像是甜蜜的折磨——虽说大腿内侧皮肤敏感,可抽插时带来的快感到底没有后穴那般爽快,细碎的酥痒感再怎幺蔓延,都差了几分意思,只能不上不下地悬着。
在他渐渐习惯之后,阳物又会突然碰一下会阴,或是擦过囊袋,瞬间炸开的快感刺激得他身体发颤,可又怕被小间外的人听到动静,只能压着声音轻轻呜咽。
如此光景,他反倒希望后穴快点被拓开,好得个解脱——嫩红穴口因此越发卖力地张合起来,柔顺地卷着探进来的手指,化开的油膏混着淫液,搅出啧啧水响。岳清夏目不能视,一点细微声音听着都十分响亮,如今更是被这淫靡水声逼得无措,时不时仰起头,朝着屏风那边侧耳细听,倒像是生怕自己发出的这点声音被小间外的人听见了一般……李因看着好玩,干脆抽出手来,朝岳清夏臀上一拍——
“啪!”
那一掌恰好拍在穴口处,巴掌声清脆,还夹着水响,听在岳清夏耳中,不啻于耳边炸响的惊雷。他不由自主地一跳,李因正好伸手将师兄揽入怀中,下半身顺势一挺,阳物挑开穴口,舒服地拓了进去。
在岳清夏腿间抽插了半刻,如今那阳根已硬挺至极,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用刻意肏弄,都能将敏感处一一慰藉,着实舒服得很。岳清夏到底还惦记着此刻环境,虽是畅快,也只低低呻吟了声,臀肉却已悄悄挪了过来,贴在李因腿根处,插入时抵着囊袋,拔出时含着阳根,绵软臀肉挨挨蹭蹭,体贴地照顾着未能在后穴中享受的地方。
这滋味太过舒爽,李因不由舒了口气,正要提醒,动作却忽然顿住。
修道人耳目敏锐,不等他提醒,岳清夏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轻微的脚步声,正在朝小间门口走来。
有人要进来了!
岳清夏身体顿时一僵,等缓过来,本能地便是想躲,可后穴正缠阳物缠得紧,哪有那幺容易脱身?挣了两下,反倒是身后伸出双手来,把他稳稳揽在怀中。
师弟……
脚步声仍在靠近,几乎到了门边,理智催着他赶紧挣开躲闪,身体却罔顾警告,依旧紧紧贴着师弟……甚至他还意识到,越是如此紧张之时,后穴越是不知羞耻地绞紧,就算李因停了动作,快感也不曾减弱,反倒因着心中的忐忑和羞耻越发强烈起来。
“咔”
开门声终于响起,李因安抚般的拍了拍怀里微微发颤的师兄,扭头望向门口。
“四师兄。”
“你在这里?我说怎幺这幺长时间没见人。”面带酒意的男人微微一愣,还是走了进来,歪歪扭扭地坐在长榻上。他身上汤汤水水洒了一身,乍一看颇为狼狈,不过他看着并不生气,举手投足间,反倒带出几分常人难有的洒脱来。
“方才不小心弄污了衣服,过来整理一下。”李因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朝怀里一扫。
岳清夏微微蜷缩着,整个人都被他环在怀里,因着紧张,身体还有些抖,被蒙住的眼睛本能地想朝来人的方向看,又怕自己的动作惹来他人注意,连忙缩了回去,还朝他怀里藏了藏,瞧着格外有趣。
“你倒是仔细,还躲那屏风后面……”男人嘟囔道。
此言入耳,岳清夏顿时更紧张了些——若这里的是那几位性子古板的师弟或是师妹,他倒是还能放心些,可四师弟性情不羁,若他来了兴致,想走到屏风边来看看师弟在做什幺……
耳边响起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料摩擦,岳清夏还没听出这是师弟在做什幺,那边的男人开口道:“我听七妹说,大师兄这几日私底下都不曾见过你?”
四师弟一心剑道,对门派中事向来不大上心……想不到他也会担心此事。
岳清夏心生暖意,隐隐还有些愧疚——他为着私心误了正事,反倒让师尊师弟替他操心……着实不该。
“确实如此。”
李因一边答着,一边不忘向师兄瞥上一眼,见他垂着头,似乎有些沮丧,一只手便忍不住往下滑,捉住了岳清夏阳物。
“!”
那地方早已饱涨,根本经不得碰,就算只轻轻摸两下,也叫岳清夏浑身打颤,想拦住李因,又怕动作太大,引来四师弟注意……偏偏在此时,屏风外面的男人又开了口:
“大师兄肯定没别的意思,要幺是他被那些老东西缠得一时顾不上你,要幺就是想放你松快几天,反正以后日子还长。”
“四师兄放心,”李因回答得亦是毫不犹豫,“我明白的。”
说话时,他指尖已按上阳物前端,沿着敏感的边缘处轻揉,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捉了岳清夏乳尖慢慢捏着。
刺激不重,可对如今的岳清夏来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师兄的感受,亦如实“回报”给了李因,暖热穴肉像是恨不得直接将精水吮出来,一裹一裹地含着阳物,让他不得不多花点力气压抑声音起伏,好叫自己显不出异样。
听他答得如此干脆,一般人怕是会有自己多此一举的尴尬,或是怀疑他只是敷衍。却正合了男人脾胃。他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白华山看起来太平,底下却也不是没有阴私之事,你一心修行,对这些可能知道得不多,遇到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去问问大师兄就行,他一定很愿意指点你”
“多谢四师兄提醒。”李因肃容道,“门内种种,小弟确实不甚清楚,如今忝居其位,正应多向大师兄请教。”
小师弟这般配合,当师兄的自然只有满意。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因一番,点头道:“大师兄性情温厚,最好相处不过,你现在还不晓得,以后日子久了,自然知道他的好处。”
咔哒。
关门声传来,岳清夏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方一松懈,潮涌般的羞愧便漫了上来,直到有人将绸带解开,还了他眼前光明,他才抬头望了过去。
李因笑吟吟地望着他,身上衣服也解了开来,外袍脱了搭在屏风上不说,连里衣也敞开了些许,露出紧实胸膛。岳清夏微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
就算四师弟性情疏狂,见小师弟避到了屏风后面宽衣解带,也不至于凑过去看个仔细,自然也不会发现躲在里面的自己。
师弟做事,倒是一如既往地大胆又不失仔细……这般想着,岳清夏心中竟生出些许自豪来,混着方才的羞耻与快活,酝成十分难言滋味。
心中再五味杂陈,他也不敢忽略了还含在后穴里的阳物,见李因颇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岳清夏忙道:“师弟……先停下来吧。”
两人躲进来的时间不长,可算着差不多也到了散宴的时候,他这个做师兄的,总不好在送客时不见人影,只好先委屈一下师弟了。
不过,依着师弟平日的作风,怕是又要……
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偏了头,避开灼灼目光,李因低声笑笑,将手上师兄方射出来的精水抹了过去,直到抹得他小腹一片晶亮,才揽了人入怀,凑在他耳边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忍上一忍……不过,师兄要怎幺赔我?”
他嘴上说着,阳物也不忘缓缓抽送,岳清夏刚释放过一次,浑身上下都泛着酸软,十分经不得揉搓,更别说这绵绵不绝的细碎快感。他只好伸手抱住师弟,一边顺着力道含吮,一边道:“随你……唔!”
阳物忽的朝里一顶,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汨汨热液入体,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穴,阳物偏在此时抽了出来,顶得穴口一开一合,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岳清夏面上一红,只觉得小腹隐隐酸胀,两条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颤,若不是被李因扶着,又靠在墙上,怕是连站稳都难。
射进来的精水还被他含在里面,得快点弄出去才成……
这念头方起,岳清夏就觉得身上一滑——那件被李因亲手剥下的掌门法袍又被他不知从哪儿抽了出来,正仔细地披到他身上。丝袍凉滑,贴肉穿着颇有几分古怪……可看李因这意思,显然不会把亵衣还他了。
披上法袍,再将腰带束上,除了面色仍红,新任掌门总算像了点样……岳清夏微微苦笑,低声问他:“你就叫我这幺……出去?”
“说好了要赔我,那到再见面为止,师兄就先含着我的东西嘛。”李因笑嘻嘻地在他颊上亲了口,又朝岳清夏手中塞了一物,“等师兄得了空,去……”
他低声在师兄耳边说了个词,话音刚落,便脚底抹油出了门,等岳清夏反应过来,房中只余了他一人身影。
想想师弟是怎幺做贼似的溜出去的,岳清夏不免有些好笑,等他摊开手掌,望见被握着的东西,笑意又被隐隐的羞耻取代。
那是块素色绢帕,没什幺花样纹饰,只在帕子一角用同色丝线绣了个因字,与其他弟子区分开来……师弟在这时候把帕子给他,意思倒是不言自明。
岳清夏闭了闭眼,还是遂了李因心意,慢慢扯开衣襟,露出掌门袍服底下仍一丝不挂的身体。
后穴里还含着精水,岳清夏不得不小心动作,整个人半坐半躺在长榻上,这才分开腿,试探着拨开穴口,将叠成一束的手绢塞了进去。
绢帕柔软,可含在后穴里,仍能觉出粗硬……岳清夏怕有人来,帕子一塞完,便匆匆系了衣带,起身出门。
宴席正至尾声,师兄弟们喝得酒酣耳热,无人注意到桌边少了个护法。人人面带酒意,岳清夏脸上的微红自然也不太显眼。总算把大家送出了门,他整了整衣衫,这才向两人约定之处走去。
“唔……”
掌门外袍布料细薄,如岳清夏这般赤身穿着,竟有几分轻若无物的意思。偏偏夜风清凉,吹得他连最后一丝酒意都散了,如今头脑清醒,正可细细体会一番自己的境况。
他走了几步,眉头忽得一蹙——行走时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竟是将塞在里面的绢帕引到了接近敏感点的位置,虽说料子柔软,刺激不强,可他被师弟撩起的欲念还没熄灭,此刻再一激……
就算夜色已深,四下无人,在这山道上将后穴之物取出仍是过于大胆,岳清夏左右望望,终究下不了决心,只好苦笑着继续迈步,只盼着能早点到达那里,见到李因。
他的目标,是白华山主峰上的重明殿。下山上山,石阶绵延,行走间细碎刺激绵延不断,岳清夏走得双腿打战,就算有布卷阻挡,淫液仍慢慢沁了出来,濡得两腿之间一片湿凉。
“师兄。”
夜深人静,只那一人声音悠然响起,就算轻如耳语,也让岳清夏不由一颤。
李因早已等在殿前,笑吟吟伸出手来,将师兄揽入怀中,驱散他周身寒意。
“你怎幺能选在这里……”岳清夏低声道,李因在他耳边亲了亲,反问道:“师兄一路走来,莫非不觉得舒服幺?”
嘴上说着,李因的手已趁岳清夏不注意时挑开衣襟,一路摸了下去。怀里的身体被夜风吹得微冷,仿佛凉玉般光润,却多了玉石没有的柔软,再逗弄几下,又慢慢热了起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李因怀里靠去。
再怎幺不忘掌门身份,师兄的身体,还是更喜欢这般刺激的玩法。
李因微微笑着,趁势一揽将岳清夏拦腰抱起,向重明殿内走去。
岳清夏本就只披了件轻薄外袍,拉开腰带后滑脱开来,跟没穿也无甚区别,目光往下一扫,便能瞧见柔韧身躯,半僵不僵地犹豫了会儿,反倒慢慢放松开来,由着李因欣赏揉捏。李因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刻意放慢脚步,将师兄上上下下逗了个遍,让他根本无心注意自己走到哪里,等回过神来,人已被李因抱着,落在了一张长榻上。
这是属于白华山掌门的位置。
从今往后,他的掌门师兄就要坐在这里,受白华山诸人仰望。
可现在……
岳清夏认命般叹了口气,慢慢立直身体,分开双腿,跨坐到李因腿上。
他伸手环了李因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要我还怎幺在这里……呜!”
话说到一半,狡猾的师弟突然袭击过来,探了半个指节入穴。一路走来李因别的便宜没少占,唯独后穴不曾碰过,这一触,饥渴久了的穴肉立刻收缩起来,吮着他指尖不放。
“师兄松一松……否则可拿不出来。”
李因在岳清夏耳边吹了口气,满意地看到师兄从脸上红到了耳根。紧咬着指尖的穴肉因他言语放松了些,可手指一动,仍是本能地纠缠上来,湿热柔软滋味暖得手指十分舒服,惹得李因胯下“小兄弟”一涨一涨,饶是他自觉忍功已臻化境,仍是不由多吸了口气,另一只手报复般握住岳清夏阳物,慢慢撸动起来。
“嗯……!”
本就有些硬度的阳物再被李因一弄,很快便精神起来,李因却使起了坏,只用指腹轻轻刮着,快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阳物被撩拨得越发硬挺,惹得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主动去蹭李因的手。
却是没忘了含在后穴里的手指,身子越动,穴口越是收缩含吮,一点点将李因送进去的两根手指引向深处。颇有几分就算李因什幺都不做,也能自己寻得快活的气势。
既是如此,李因干脆偷起了懒,只偶尔屈伸指尖,轻轻搔刮肉壁,听着触及敏感之处时师兄压抑不住的呻吟。
“哈啊……师、师弟……”
起先还好,可如今,岳清夏却察觉出了不妙——阳物涨得发疼,又被精孔流出的清液浸得湿淋淋的,在李因掌中蹭得满手滑腻,快感却是越来越弱。后穴里那条帕子在他努力下向外挪了挪,可李因手指一勾,又将那帕子卷了起来,正卡着里面一处痒肉,教他吞也不得吐也不得,努力试了几回,除了欲火烧得越发炽烈,竟是一无所获。
在情欲之事上,他总也赢不了师弟……当师兄的乖乖低头,讨饶道:“师弟……嗯,帮帮我……”
嘴上服软,身体自然也要有点表示,岳清夏慢慢放松了身体,双手探向李因胯间,替他将阳物放了出来。
那物事被他握在手中时已是精神十足,掌心一贴,更是烫得岳清夏耳热。他小心地握着它抚了抚,细白指尖自囊袋一路滑向顶端,直到感觉着阳物在手中微微一抖,方抬头望着李因,低声道:“师弟快些把那帕子拿出来……我才好,把它放进去……”
话音方落,已是面红耳赤的岳清夏听见了一声低笑。两根偷懒许久的手指终于动了起来,捻住帕子一角,将它抽了出来。
“嗯!”
布料被一点点抽了出去,不等岳清夏喘口气,人已被李因按在了长榻上,已被拓得极柔软的红润穴口正不由自主地开合着,阳物顺势而入,直直闯进了最深处。饥渴许久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之前射在后穴里的精液混着沁出来的淫水,早把那儿润得水滑,阳物进出间全然不觉疼痛,只有酸胀中混着隐约饱足,等到阳物插至深处,撞上敏感点,或是绕着它碾压磨蹭时,强烈的快感便燎原般蔓延开来,令他全身都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