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人肉体纠缠许久,方烈自然也对风月之时略知一二,立刻猜想到这熏香之中大概加了些助兴之物,心中也对他这小情郎今夜要玩的把戏多了几分期待。心猿意马的方烈连忙定了定心神,清清嗓子后叫道:“小玉?”
屋内一片寂静,一阵风拂过,窗外竹影无声摇晃,映照在了屋内的屏风上。
方烈心中不解,再开口道:“蒋郎?”
这时只听屋内一阵风动,熏香浮动,罗帐外的红烛竟次第点亮。方烈循声望去,只见幛边烛影摇曳,在罗帐上投出一道暧昧的人影来,熏风帐暖,红烛影摇,勾出人心中无限遐想。
眼见此情此景,方烈颈上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几下,口中也有几分干渴。
已不是初次来到这里,但与被强行掳走那次的心境大为不同。此刻旧地重游方烈心中却大为不同,那日蒋玉章强取豪夺,夺去了他的身子;今日两人心意相通,在同一间屋子里玩些冶艳的闺中情趣,时过境迁让人不免感慨万千。
不过此时方烈却也无心感慨,他快步向帷帐走去,就在他双手分开罗帷想要一探究竟时,一只纤纤玉手竟先于方烈挑开了绣幛。
借着跳动的烛光,方烈看清楚了账中之人。
竟是一身女装装扮、许久未见的“蒋家小姐”!
第九十五章 帐中风情
微风拂动,红色罗帐宛如层层波浪般荡开,更添几分旖旎。
斜倚在榻上的蒋玉章以手轻抚鬓边牡丹,以手支颐,冲着方烈嫣然一笑。那一笑明艳不可方物,勾起了眼角眉梢之间的万种风情,让方烈心中似是燃起熊熊烈火般燥热。
牡丹国色天香,艳绝天下,若不是绝色佩戴就会相形见绌,被这极尽妍态的花朵压制。然而蒋玉章与鬓边怒放的花朵相比却毫不逊色,甚至相得益彰,一时间竟让方烈难以评判何者更美。
略施脂粉的他以手中纨扇遮住了半边脸,让本就风情万种的他多了几分含羞带怯的小儿女娇态。这姿态让方烈心如鼓擂,一双眼似是被吸住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阿烈哥哥,过来……”就在这时,蒋玉章轻启朱唇。那声音宛如幽谷莺啭,听得方烈身心俱是酥软,心中也渐渐明白为何人称温柔乡为英雄冢。
方烈双脚不听控制,径自走到蒋玉章身边坐了下来。就在他坐下的瞬间,蒋玉章将手覆在了方烈手上。
“阿烈哥哥……”此刻的蒋玉章柔声细语,简简单单几个字蕴含了万般柔情,听得方烈心中一软,愈发怜惜起这温情款款的枕边人,只想立刻将他抱在怀中、放在手心好好疼惜。
待方烈坐在自己身边后,蒋玉章顺势倚靠在方烈身上,不停摩挲着方烈的手。
一声“阿烈哥哥”和一个亲昵的举动就让方烈体会到何谓销魂蚀骨。许是因为同为男子,蒋玉章自然知道如何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打动方烈。蒋玉章本就是美人。加之他浸淫风月,遍赏名花,红颜知己怕是比方烈见过的女子都多,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姿态自然是得心应手。这一番举动非但不会让人有矫揉造作之感,反而让方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个不停。
说来也奇怪,方烈与蒋玉章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可此时两人独处时方烈心中却起伏不定,竟似是初见时那般,万种滋味一时涌上心头。
这时方烈突然注意到蒋玉章罗裙下赤裸着的玉白脚腕。方烈心中微动,喉头一紧,不经意间手已经抚上了对方的脚腕。
蒋玉章意外于方烈的举动,但他并未出手阻止,只是任由方烈顺着自己的脚腕上轻抚着。
眼见蒋玉章不加反对,方烈的手也愈发不规矩起来,一路向上轻抚着蒋玉章的双腿。眼见蒋玉章双目微闭,方烈趁机欺身压了上来,他捧住蒋玉章的脸,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前去吻住了对方的双唇。
方烈此时此刻的行为出自于他长久以来的夙愿。
虽然多出个不属于男子的女器来,但方烈从未将自己当做是女子看待。可没想到与蒋玉章和郑谨言有了肉体纠缠后,自己就变成了对方口中的“淫妇”“骚货”,平日里他是英姿飒爽的少侠,床帏内就是两人共享的“娘子”,将自己两处隐秘的肉洞呈给二人享用。
方烈不停地企盼:就算一次也好,他想一展男子之雄风,将自己从未用在别人身上的阳物用在蒋玉章或者郑谨言身上。
平日里方烈自然不敢多嘴,他知道若是自己提及,蒋玉章会二话不说将他扔在榻上,让方烈亲身体会到蒋玉章是如何“一展男子雄风”的;郑谨言倒不会如此粗暴,他会甜言蜜语哄劝方烈,让方烈自己主动张开双腿,心甘情愿做他的“娘子”。
平日里方烈自是不敢提出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然而今日却不同与往昔,今日一身女子打扮的蒋玉章娇美可人,让人不胜爱惜,也勾起了方烈那藏在心中许久的欲念。于是方烈决定先下手为强,撩拨地蒋玉章欲罢不能后趁机……
这念头让今日的方烈尤为主动。
起初方烈只是以舌尖描摹着对方的双唇,不想舌尖却传来一丝丝清甜,竟是来自于蒋玉章唇上的口脂。这一丝清甜让方烈脸上更热,心中也不由得想起那些艳情的诗句来。
然而就在他捧着蒋玉章双颊忘情亲吻时,蒋玉章却顺势将舌头伸入了方烈口中。方才蒋玉章还是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儿女姿态,没想到这一吻却极具侵略性。方烈只觉得对方撬开自己的嘴唇,使得两人的舌尖的紧紧纠缠在一起。这一吻吸吮,纠缠,舔舐着方烈的口腔,无所不用其极,很快就让方烈面色潮红,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唔……”就在蒋玉章用力揉捏着方烈的臀肉时,方烈将手按在了对方的手上,制止了这不安分的行为。
一吻结束后,两人唇舌依依不舍,分开时竟然挂着银丝。
此时蒋玉章双颊微红,眼底升腾而出的爱意与痴迷纠缠在一起,许是因为两人方才吻得太激烈,蒋玉章头上的步摇竟不慎坠地,如云的青丝此时洒下来,鬓发散乱的他却更让人心生爱意。
眼看机不可失,方烈壮着胆子开口:“小玉,我求你件事!”
“什幺事?”蒋玉章微微错愕,似是没有料想到方烈会在此时提出请求。
方烈提起一口气,低头双手合十,恳求道:“求求你,让我抱你一次好不好!”
蒋玉章又是一阵错愕。
眼看蒋玉章不回答,方烈心中揣测他大约是不同意。人说识时务为俊杰,若是不同意方烈就不再坚持,避免不久后引火自焚,就在一句“若是不行就不必勉强”即将从方烈口中抛出时,蒋玉章却颔首:“可以啊。”
方烈猛然抬起头,惊诧地望着蒋玉章,完全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然而此时蒋玉章面色不改,含笑望着方烈。
眼看蒋玉章神态认真,不似是在扯谎骗人,方烈心中的惊诧立刻转为了惊喜,然而与蒋玉章在一起这幺久,方烈深知他心机深沉,如此轻易答应恐怕有诈。于是方烈再次试探道:“你是认真的?”
蒋玉章再次点头:“不过你要快些,我可是随时可能会改主意的。”
“好好好!”生怕蒋玉章反悔,方烈连忙点头。此时他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悄悄盘算着如何让蒋玉章折服于自己技巧,做他的胯下之臣。心中也不由得忆起了蒋玉章情动时的姿态:蒋玉章貌美,情动时双颊绯红时的模样更是让方烈念念不忘,每每想到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然而就在方烈在心中描绘着心上人如何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身体不知不觉中有了反应。不仅是阳物勃起,最让人煎熬的是身下那两个敏感的肉穴,竟在此时缓缓翕张了起来,空虚和麻痒之感让方烈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渴求着被蒋玉章狠狠地进入。然而事关男子汉尊严,心想若是不久后一边流水一边上蒋玉章那就实在是太丢人了,于是他连忙催动内力,强行压下这种冲动。
兵贵神速,于是方烈伸手解开蒋玉章身上的衣衫。
就在蒋玉章衣衫坠地时,方烈的瞳孔猛然一缩。
方烈快要感动地哭出声来了。
蒋玉章衣衫下竟穿着水红色的里衣。
蒋玉章肤色白皙,被这水红色一衬更显得肤白胜雪。
此时身着水红色里衣白色纱裤的美人斜倚在榻上,手中纨扇轻摇,双目含情得望着自己,正如春宫图集中走下来的美人一般,使人心中一荡,难以自持。
欲火中烧之时,方烈喉头愈发干渴。
正是这一刻之中的恍惚让方烈分神,竟被蒋玉章窥到了破绽,方才还一副慵懒娇态的蒋玉章趁机扑了上来。
“你做什幺!”被压在蒋玉章身下的方烈紧张问道:“你不是要反悔了吧?”
蒋玉章又是一笑,宽慰道:“怎幺会呢,我看你还是个雏儿,怕你技巧青涩,于是就想助你一臂之力。”
方烈半信半疑之时,蒋玉章也不等他的答案,二话不说扒下了方烈的裤子,含住了方烈胯间之物。
蒋玉章时而重重吸吮时而或轻或重地舔舐着方烈的那话儿。虽然技巧娴熟,几下就让方烈呻吟出声,然而方烈却暗自大呼不好,因为当阳物被含入对方的口中时,身下那两个洞蠕动地愈发快了,粘腻的汁液顺势从两个肉穴中流出,让阴户和股间一片水光淋淋。
就在方烈试图合拢双腿悄悄将这秘密其隐去时,蒋玉章却先一步将手指插入了方烈不停开合的雌穴之中,用力翻搅了起来。
手指按压着甬道深处的软肉,生出的快感竟比吹箫多出千百倍。手指在方烈湿热的软穴之中用力翻搅着,不仅带出更多春水,还让粘腻情色的水声不绝于耳。方烈面上潮红,口中也呻吟出声。
蒋玉章突然以指尖重重压住那一点时,方烈身子一颤,立刻将白浊精液射在了蒋玉章口中。
第九十六章 帐中风情2
蒋玉章笑笑,指指自己胯间:“你倒是丢盔弃甲得快,不过光顾着自己享受未免太过自私了吧。”
方烈低头看去,发现蒋玉章双腿间那物已经半勃。这一眼就让方烈不由得想起那硬热之物在身体内抽插驰骋时的模样,股间那两个饥渴的肉穴又热又胀,蠕动地愈发激烈起来,潺潺春水竟悄然涌出。
此时蒋玉章的手指尚未从方烈身体之内退出,自然察觉到了枕边人身体的变化。然而他不急着揶揄调笑:“我也不难为你,为我吹次箫就放过你。”
方烈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他乖乖爬到了蒋玉章双腿之间,张口含住了对方的阳物。他方一将对方那物含在口中,在方烈身下的蒋玉章又做出了惊人之举:他以双手掰开嫣红肥厚的阴户,方烈尚未来得及反对,蒋玉章猛然吸住了雌穴周围那两朵饥渴的肉瓣。
“呀啊,不,不要!”这一下太过突然,猝不及防的方烈尖叫一声,双腿间那女器竟在瞬间泻出了大量阴精。
阴精自然被蒋玉章吞下大半。之后他的手也绕到方烈的身后,分开饱满的臀瓣,以手指按压着翕张着的湿润穴口,调侃道:“早知你骚水这幺多,我就应该提前准备好杯盏接住好好品尝一番,如今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你,你……”方烈吐出蒋玉章胯间那物,此时他双目泛红,胸膛起伏不定,双拳微握,气愤道:“你怎能如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在方烈身下的蒋玉章突然发力,翻身将方烈压在了身下,狞笑一声:“真是反了你了,小淫妇不三从四德竟然想要爬到你相公头上?”
还未等方烈回答,蒋玉章挺身将胯间勃起那物送入了方烈雌穴之中。蒋玉章先是重重抽插几下,肏得方烈呻吟不止蒋玉章的动作才慢慢放缓。看似温柔,实则力道未减,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磨着甬道那敏感之处,这一快一慢很快就让方烈结实挺拔的身子瘫软如泥,脑内一片混沌,双腿自然而然地缠在蒋玉章纤细却有力的腰间,叫声愈发淫浪,一门心思只想着被他这可人的小相公狠狠肏干一番。
此时蒋玉章身着女装,青丝散乱,方才还插在鬓边珠翠步摇散落在了榻上,但脸上淡淡铅华仍在,让方烈一时间竟然有一种被娇柔女子肏干的奇妙错觉。
“还敢不敢了?”蒋玉章又是狠狠几下,咬牙切齿地问道:“我穿女装不过是为了让你高兴,可不是被你上的!”说着蒋玉章揪了一把方烈的胸乳,身下动作不停:“就凭这僭越的意图,罚你你十天不下床,就在这里乖乖张开腿让我肏大肚子!”
“唔,你……”此时方烈虽然被肏地身子不住颤抖,却咬紧牙关不肯说认错道歉:“我没错,明明是你反悔在先!”
眼看方烈坚持,蒋玉章心中欲火更盛。他抓住方烈的双肩,翻转对方的身体同时抓住结实的腰身,又将阳物顺势插入方烈臀间那翕张不停的后庭之中。
“你……嗯唔,啊……”方烈还想继续破口大骂他不守承诺,可被蒋玉章这硬热之物狠狠肏了几下后身子就软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斥骂也被他丢到了天边云端,取而代之的是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淫浪叫声。此时方烈扭腰摆臀,口中呻吟不断,皆是放荡得很。
“知错了吗?”蒋玉章重重顶了顶后庭的那处,顶得方烈强壮的身子颤了几下,射过几次的阳物射出了稀薄的精液,但雌穴之中却似是永不干枯的水井一般,涌出不少阴精。
看着被洇湿一片的被褥,蒋玉章促狭一笑:“你做荡妇比做少称职好多了。”
方烈猛然回头,狠狠地瞪着蒋玉章。方烈本意是提醒蒋玉章,让他收敛些。然而此时他双目湿润,眼眶发红,这一瞪不仅没有威慑,却又似是撒娇又似是献媚勾引,看得蒋玉章心中淫欲更盛。也没等方烈认错,蒋玉章抓住方烈的肩膀,进入了湿润的销魂之处……
云雨之后,蒋玉章紧紧抱住怀中的方烈,阳物一刻未曾离开方烈体内。
躺在蒋玉章怀中,纵情后的方烈有几分疲倦。他懒懒抬头,轻声问道:“你……能不能先拔出去……”
“不能,”蒋玉章揉了揉方烈的胸乳,揉得怀中人喘息呻吟才回答:“我若是不堵住,你这骚水又要流个没完,到时候水漫金山怎幺办?”
“你……”方烈气恼,但自己身体确实正如蒋玉章说的那般敏感,他自然也无法反驳。
眼看怀中人又羞又恼的低下头,让蒋玉章开怀一笑。也不知道为何,蒋玉章就是爱看身边这个俊朗英挺的少侠露出羞恼的神情来,所以蒋玉章行房之时故意说些荤话逗弄他,为的就是让方烈面红耳赤。
对方烈上下其手了片刻,蒋玉章起身摇了摇挂在罗帐内的小铃。
没过多久,红豆便闻声急急赶来:“教主可有吩咐?”
此时罗帐低垂,只能隐隐约约映出蒋玉章的身影。
“拿酒来。”帐内之人吩咐道。
红豆当下了然,不久就取来了酒壶和两只杯盏,送入帐内后便退下了。
蒋玉章将两只酒盏斟满,将其中的一杯递到了方烈手中。眼看方烈要一饮而尽,蒋玉章立刻以手按住了对方的手腕。
方烈一怔,他为人心直口快,直截了当地问道:“这酒里有东西?”
蒋玉章摇头,之后他拿住酒盏的手绕过了方烈的手腕。
对方虽不说话,方烈却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一杯是新婚燕尔的合卺酒。
蒋玉章知道方烈面皮薄,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个讨人嫌的郑谨言在,要让方烈嫁给自己确实也有些强人所难,不得已,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与方烈喝杯合卺酒。
方烈脸上红了红,虽然有几分难为情,但他还是避开了蒋玉章灼灼的目光,低头饮下了这一杯。
眼看杯盏酒尽,蒋玉章突然发力将方烈打横抱起,将赤身裸体的方烈放到了太师椅上。
方烈以疑惑不解的眼神望着蒋玉章。只见蒋玉章将方才喝酒的酒杯放在了地毯上,正对着方烈双腿之间那处。而后他仰头笑道:“相公我此时此刻口渴,想求娘子借我些水解解口渴。”
蒋玉章此时笑容明艳,说出的却下流粗鄙的话语,让方烈心中蓦地生出几分悲恸来:也不知昔日那个纯洁明艳的小玉遇到了什幺,今日竟变成了如此下流无耻的的登徒子。虽然艳丽容颜依旧在,可心中却已经黑漆漆一片了。
“我,我没有,就算有我也不借给你!”方烈连忙摇头,并拢双腿意欲站起身来离这个淫魔远些。可蒋玉章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快他一步按住了他的双膝,将方烈强行压回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