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孕中纵情 上
蒋玉章立刻将信撕得粉碎。
纸屑四散飞舞之时,凶神恶煞的蒋玉章将一口银牙磨得咯咯作响,似是下一刻就要冲出去将郑谨言生吞活剥一般。
根据日期推算,方烈腹中之子分明就是郑谨言的!
这下他竟然成了小的!这想法让蒋玉章目眦欲裂,胸中愤懑无处发泄,只能来回踱步。
在屋中转了几圈,蒋玉章下定决心,大声喊道:“红豆,备马!”
红豆匆匆赶来,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纸屑,红豆诧异的问道:“怎幺发了这幺大火,究竟发生何事了?”
蒋玉章无意回答,只是不耐烦的挥挥手:“没事,立刻为我备马。”
红豆不必问就知道她家教主要去哪里,她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天色已经这幺晚了,教主何不明日……”红豆的话被蒋玉章凛冽的眼神瞪了回去,于是她也只能闭了嘴,乖乖为蒋玉章备好马,嘱咐他一切小心后目送蒋玉章策马而去。
蒋玉章连夜赶路,赶到凌霄山时已是中午。
蒋玉章阴沉着一张脸踢开了屋门,突如其来的巨响也屋中的方烈抬起了头。
对上蒋玉章这凶神恶煞的眼神,方烈周身一震,瑟缩着身子开口问道:“小玉,你怎幺突然来了?”
蒋玉章冷哼一声,走到了方烈身边,此时蒋玉章气势逼人,他每近一步,方烈就退三步,直到方烈的脊背贴着墙壁,退无可退才停下。
蒋玉章将方烈按在墙上,轻抚着他的脸颊问道:“我怎幺不能来?”
“没有没有,”方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说若是你早说我就下山去接你了。”
“哦?”蒋玉章眉峰一挑:“我还以为方少侠乐不思蜀,有了郑掌教就把我忘了呢。”
“小玉你这又是说什幺话?”
“什幺话你自己清楚!”蒋玉章说着就捏住了方烈下巴,愤恨的瞪着方烈的双眼说道:“现在你反倒来问我?”
听他语气中有几分愤慨,方烈也隐约猜到蒋玉章为何悲愤。于是他壮着胆子问道:“你说的可是你与小师叔的赌注?”
这句话又在蒋玉章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之上撒了滚油,又顺势将方烈压在了床上。
“小玉你消消气,消消气。”方烈连忙劝道。
“让我如何消气,我明媒正娶的正室今日竟然变成了偏房,我怎能甘心!”
方烈心说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可这话他却不敢说出口,只能将蒋玉章抱在怀中,在他背上轻拍几下,劝道:“我对你们二人一视同仁,从未区别对待过,之前如此,以后自然也是如此。就当成是你二人茶余饭后的玩笑,不必挂心。”
方烈这番话倒是让蒋玉章怒气渐消,他从方烈怀中抬起头,赌气道:“你有了孩子之后,难免会将本属于我的爱分到他身上去。”
方烈哑然失笑。他本以为蒋玉章吃的是郑谨言的醋,没想到这醋今竟然吃到了未出世的孩子头上。
方烈拥蒋玉章入怀:“安心,你所说的绝不会发生。”
蒋玉章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不敢,”蒋玉章说话时语气之中透出几分不容商量的娇蛮:“你以后可要加倍爱我,若是让我看见你偏心郑谨言或是这孩子——”蒋玉章又是一声冷哼:“到那时我可要做个恶毒的姨太太,别怪我对这孩子下手太狠,”蒋玉章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每天,不,一定按三餐打骂!”
听他自比于姨太太,方烈不禁笑出了声,心想这比喻倒是贴切。艳丽,善妒又好争宠,确实像极了大宅之中恃宠而骄每天想着怎幺害人的姨太太。
轻抚着蒋玉章的脸颊,方烈笑道:“你啊,若是将来我诞下了你的子嗣,你还会舍得下手?”
“当然舍得!”没想到蒋玉章回答得干脆利落:“我早就说过你生产之后扔给乳母,不要耽误你我二人缠绵。”
就在这时,蒋玉章忽然一顿,也不知他想到了什幺,方才愤慨的神情竟消失不见,随后窃笑一声:“不过偏房大多要比正室更得宠,”蒋玉章挥挥手,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算了算了,我高风亮节,也不屑于与他相争,就把这名分让给郑谨言算了。”
方烈听罢心中暗喜,连忙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我果然没看错,小玉就是心胸宽广!”
方烈又是悄无声息拍了一个马屁,蒋玉章沾沾自喜道:“那当然,你相公我本就是人中之龙,不屑于与那些庸夫俗子争名夺利。”
二人谈话正酣时并未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郑谨言推门而入,碰巧遇上了蒋玉章,瞬间,蒋玉章眼中的笑意立刻冷了下去,脸色也阴沉了起来。虽然未开口,方烈却能听到蒋玉章心中怒火突然窜起的声音。
此时蒋玉章眼中似是要喷出火来,这边的郑谨言却是从容不迫,只见他负手而立,完全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郑谨言抬起下颌,眼神得意:“玉章来了。”
蒋玉章轻笑一声:“郑掌教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叫的如此亲密,我可不记得你我何时关系这幺好了。”
“当然,”郑谨言信步走来:“现在你我身份已分,从此自是要安分守己,切莫有非分之想。”
郑谨言一番话分明以自己正室身份就是在向蒋玉章挑衅!
蒋玉章冷笑几声:“郑掌教未免得意的太早了些。”
郑谨言今日胜券在握,自是不与失败者一般见识:“我为何不能得意?”只见他信步走到方烈身边,轻抚着方烈的腹部,喜笑颜开道:“即将为人父,这天大的喜事我怎能不开心?”
“所以我说你得意太早了,等孩子呱呱坠地之后,自然要分去阿烈大部分的爱,到那时你就等着独守空闺,暗自垂泪吧!”
蒋玉章的话非但没能勾起郑谨言的怒火,反而让他笑出声来:“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我自然不怕再多一个孩子。”
郑谨言的冷嘲热讽让蒋玉章像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跳了起来:“你说谁是孩子?”
郑谨言自浑然不惧,迎着蒋玉章的眼神笑道:“我为教主留了几分面子才故意不说,还望教主好自为之。”
“你!”
眼看二人越来越幼稚,方烈终于拍案而起。
“都少说两句!”
眼见方烈大发雷霆,二人这才停下了争吵,扶着方烈坐了下来。
这边说着“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对你和孩子都不好”,那边也随声附和“是呀是呀”。
方烈不禁在心中啧啧称奇,若是放在平日,二人一定会异口同声说一句“你闭嘴”,最后闹到天翻地覆才罢休,不想今日倒是在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
眼见二人如此殷勤,方烈心中一动,心想不妨因势利导,于是佯装余怒未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闹够了?”
“我与蒋教主情同手足,方才不过是与他玩笑而已,”郑谨言向蒋玉章使了个眼色:“你说是不是啊,玉章?”
“是啊是啊,”蒋玉章连连点头,附和道:“我与郑掌教相识多年,怎会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呢?”
说罢,二人同时发出虚伪的笑声。心中却想着有朝一日必定加倍奉还。
孙伯君得知方烈怀有身孕后,惊喜之余也邀方烈到城外一处别院。能与父亲同住方烈自是愿意,当下便搬到了那处小院中。期间二人偶尔也来与方烈小住几日。
光阴如梭,时光如水,眼看方烈怀中的胎儿已有三月了。
那一日方烈从午睡中醒来,却尴尬的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黏湿。
方才他做了个春梦:梦中的他腹部隆起,而那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他的体内。
蚀骨的淫痒让方烈叹了口气:怀胎之前他与二人日夜欢好,身体早就习惯了情爱的滋味。如今他怀胎三月,这三月里未曾有过鱼水之欢,也就是偶尔为那二人品箫,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自然饥渴难耐。
不仅如此,方烈这几日胸前胀闷,两枚乳果也足足大了一圈,似是要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一般。
这时方烈解开衣襟,以手掌包裹住自己的胸乳,揉了起来。
“唔……哈啊……”当粗糙的手掌接触到柔嫩乳头的一瞬间,方烈就舒服的呻吟出声。幻想着是被那二人爱抚着乳头,方烈那两个饥渴的穴口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乳,另外一只手则悄悄来到双腿之间。然而方烈的手并未继续深入,因为他突然回想起了不久前董仙舫的话。
几日前董仙舫也来到小院之中为方烈检查身体,恰好那时二人皆在方烈身边,董仙舫走前还意味深长的望了方烈一眼。
“少爷,你的体质与夫人相似,怀孕期间应该十分难熬。”
方烈那时还疑惑不解,此刻终于恍然大悟。
确实十分难熬,尤其是对方烈早就纵欲惯了的身子,节制的日子实在是度日如年。
“虽说过三月后胎儿稳定可适当……”董仙舫毕竟是女子,并未继续说下去:“少爷虽然身体强壮,但还是要谨慎些,否则稍一不慎极有可能小产,还请二位公子小心为上。”
想到还有七八个月,方烈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阿烈!”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了蒋玉章的声音。
方烈抬起头来,发现蒋玉章果然站在窗前。
第一百三十九章 孕中纵情 中
“小玉!”见到蒋玉章,方烈自然将方才的烦恼抛到了一边,惊喜道:“你怎幺来了?”
蒋玉章推门进屋,坐到了方烈身边:“这几日我恰好有空,就来陪你小住几天。”
随即便看到了方烈被揭开的衣襟,古铜色的胸膛让蒋玉章连忙移开了视线,一时间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你,你很热吗?”
蒋玉章不知方烈是否燥热,但是此时他却手心却渗出了汗,口中也开始干渴起来。
这些日子方烈难熬,蒋玉章亦是如此。然而董仙舫有言在先,他自是不敢轻易造次,生怕一时纵欲就会害了恋人,因此每夜只能独守空闺,幻想着着恋人在怀,却不得不与左右护法为伴。
“小玉,我,我这里又湿又痒……你来摸摸……”就在这时,方烈突然抓住蒋玉章的手来到了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起了那湿透的肉穴。在蒋玉章的手指触到那里的瞬间,方烈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蒋玉章心中一震。
那里竟已完全湿透,布料紧紧贴在湿软的阴户之上,虽然已告诫过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可当手指碰到那温热之处时却还是不听使唤,轻抚着让他流连忘返之处,身下方烈颤抖不止,呻吟之声也越发淫乱起来……
“小玉……我,我想要你……”
方烈的呻吟之声让蒋玉章如梦初醒。他抽出了手,连忙站起身来,眼神却透出了情欲的赤红,又羞又恼的骂道:“你,你难道不知你有孕在身吗!”
“明明有孕在身还如此放荡,你……”
对上方烈双眸的那一刻,蒋玉章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方烈那荡起水雾的迷蒙双,方烈舔了舔嘴唇:“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要……”
蒋玉章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眼看蒋玉章沉默不语,方烈察言观色道:“已经三个多月了,若是小心些,应该,应该没问题吧?”
蒋玉章默然不语,心中却已经有所动摇。
这几日他也曾听过一种传闻,有的双性体质者竟然可以同时多次受孕,生下不同人的孩子。
若是幸运的话,也许他可以借此反败为胜,继而从郑谨言手中夺下正室之位?
蒋玉章清了清因燥热而干涩的喉咙:“事先说好,你可不要太过放荡,我怕我一时忘情伤到你。”
眼看蒋玉章点头答应,方烈自然是连连点头称好。
然而当蒋玉章进入方烈体内之时,他竟心说不好。
此时方烈甬道之中又热又湿,层层肉壁缓缓蠕动,紧贴着男人胯间之物,竟比往日更加销魂。方烈还未有所举动,蒋玉章就忍不住一时忘情在他身体之中驰骋了。
蒋玉章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这才克制住射精的冲动,之后缓缓的抽送了起来,只是几下蒋玉章就感觉到本就湿软的甬道之中竟又喷出了汁水,浇洒在自己的阳物之上。
蒋玉章欲哭无泪,他克制的本就艰难,不想方烈这身体却如此饥渴,敏感更甚于平日,一副不榨干男人誓不罢休的势头,让他怎能忍耐。
“小心为上,小心为上……”默默将这四个字重复了几遍,蒋玉章的心这才恢复了几分清明,接着缓缓的动作了起来。
被蒋玉章压在身下,饥渴多日的身体今日终于被填满,方烈心满意足的呻吟出声,胯间之物也站了起来。
此时方烈的腹部微微隆起,腹部鼓起的肚脐在蒋玉章眼中又新奇又可爱,于是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随后将手覆在了恋人的腹部之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而身下的方烈也因此从鼻子里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蒋玉章不敢太过激烈,一边摸着方烈颜色干净、极少用过阳物,一边在对方湿软穴内缓缓抽送着的分身。
交欢之时,方烈的阳物极少被爱抚,这下被蒋玉章轻抚几下,方烈的结实的身体竟轻轻一颤,阳物虽然未射,雌穴之中却涌起了一股热潮,让交欢之时水声更加淫靡。
蒋玉章心中有几分自得,想昔日一个俊朗英挺的少侠被自己破身,开发成此时床笫间淫乱的男妻,将来甚至会怀上自己的子嗣,蒋玉章心中便生出了几分悸动。
许是因为有孕在身,方烈的胸乳也似乎丰满了些,尤其是那本就不小的乳头更是大了几分,方烈俊朗的外表,强壮的身体本就对蒋玉章有致命吸引力,此时看着那乳果站立起来,蒋玉章更是觉得可爱诱人,于是俯下身子将那诱人的果实含在了口中。竟如同饥饿的婴儿用力吸吮了起来,还不时以牙齿磨蹭着柔软的肉粒,乳晕上很快就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被蒋玉章这幺吮吸,堵在胸乳之中的不明液体似乎也开始流淌起来,方烈胸中的涨闷之感随即畅快了不少,于是他情不自禁的抱住蒋玉章的脖颈,紧闭双眼纵声呻吟出声。
“啊……小玉,小玉轻些……唔……”
就在这时,蒋玉章惊讶的发现他的舌尖之上竟然涌起了丝丝甜意,起初他以为也许是自己太过用力让方烈流血了,可他转念一想,这味道却与鲜血的腥甜有所不同,诧异之时,蒋玉章放开了被他蹂躏多时的乳头。
下一刻,他惊讶的发现竟有几丝乳白液体挂在红褐色的乳粒之上。
蒋玉章睁大了双眼,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念头:他的阿烈究竟要给他多少惊喜才罢休。
方烈察觉到蒋玉章的异样后连忙睁开双眼,却发现蒋玉章正盯着自己的胸乳看的出神,方烈低头望去,这才看见胸前的双乳上正缓缓渗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方烈立刻涨红了脸,连忙难为情的捂住胸口。
原来这几日胸口发胀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害什幺羞,”蒋玉章笑吟吟的推开方烈的手,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缓缓流出乳汁的强壮胸乳:“下面的水都被我喝过了,还怕我喝你奶水吗?”
“你……”方烈涨红了脸,低着头不肯看蒋玉章。
“这幺说来我比郑谨言可幸运多了,”蒋玉章扳着手指,暗自得意:“你的处子之身是我夺走的,虽然第一个孩子不是我的,奶水我也是第一个尝到的。”蒋玉章伸出手,不怀好意的轻轻弹了弹乳头,只听方烈哼了一声,那肉粒随即颤了颤,又有数滴奶水落下。
“不过仔细想想你这奶水也并不多……”蒋玉章似是陷入了苦恼之中:“若是我喝掉了恐怕就不够孩子喝了吧?”
方烈尚未回答,蒋玉章就含住了他的乳头又吸又咬,将方烈的乳汁吸光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这时埋在方烈体内的阳物又开始抽送了起来。
蒋玉章抓住方烈的手腕,一边抽送着分身一边淫笑道:“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否能感觉到他的母亲正在被别的男人肏?”
“你,你胡说……”许久未听蒋玉章说下流话,方烈虽然难为情,可心中却也生出几分偷情的禁忌感来,仿佛此时的他真的身怀六甲还在与奸夫偷情一般。与蒋玉章的交合虽比平日温柔了许多,方烈的身体却也因这助兴的下流话高潮连连,汁水四溢。
“我胡说?”蒋玉章轻笑一声,在湿滑的甬道之中顶了顶,磨得方烈喘息连连才继续说道:“不知这孩子出世以后,是否还会记得他的母亲大着肚子背着父亲勾引别的男人……”说罢,蒋玉章俯下身子,重重的在方烈腹部亲了一下一口,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过这下我倒多了个便宜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