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润滑液吗?男神的卧室里竟然有润滑液……荀鸣咬着牙,心尖都在滴血。他歪着头侧躺在松软的枕头上,偷偷地打量楚天,却没想到男人正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
楚天对他挥了下手:“不是润滑液。”
荀鸣羞耻的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飞快的转过头又像鸵鸟一样埋进了枕头中。
那是他代言的护手霜。
“你是第一个在这张床上留宿的人。”楚天沉沉的笑着,声音苏的荀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疼吗?”
感受着进出自己后穴的手指,荀鸣小声的哼唧了一声。
楚天耐心的给荀鸣扩张着,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虽然没和男人做过,但是这在圈里也不算什么新鲜事,楚天见过不少男明星为了上位和制片导演睡,进医院的也不是少数。男人和男人做爱,一不小心便会受伤。他并不想荀鸣受伤,所以只能慢,再慢,直到荀鸣能适应他。
“好了,天哥。”荀鸣蚊子似的小声说道。
楚天没吭声,他抽出手指随意的在床单上蹭了下,单手扶上自己阴茎的瞬间才意识到少了点什么。
“荀鸣,我没有套。”
青年侧着头,微红的脸颊很是可爱,他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自己,强装淡定的说:“没关系,我是男人,不会怀孕。”
闻言,楚天也不再克制。他跪在床上,勾着荀鸣的腰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这才挺身将龟头挤入这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完全吞下他的穴道。
荀鸣的身子一僵,冷汗瞬间落下,疼,太疼了。
楚天的尺寸很是可观,在洗澡时他不得不多看了几眼。半硬状态的紫黑色阴茎看起来既丑陋又可怖,彻底勃起后直挺挺的男根上满是突起的血管更是渗人,两个鼓鼓的囊袋隐藏在楚天浓密的黑色耻毛中,不用想也知道楚天的性能力有多么惊人。
在之前,他曾经幻想过楚天上他。可真到了这一天,当对方饱满硕大的紫红色龟头顶入他的后穴时,荀鸣却害怕起来。
“别夹,放松点。”楚天的手抚摸着他的侧腰,示意他放轻松。
听着对方隐忍的声音,荀鸣知道男神也不好受。他深吸了口气,尽量放松自己,可是撕裂般的疼痛依旧存在,他颤抖着说,“我好点了,天哥……动……可以动了。”
楚天又往前挺了挺身,阴茎的前端已经没入,他松了口气,长叹了一声。
荀鸣抖得和筛子似的,险些跪不住,可是在听到楚天满足的呻吟后硬是挣扎着塌着腰翘起了屁股,他努力地放松着自己,泪腺因为疼痛不自觉的分泌着液体,他强忍着颤抖尽量平静的说道:“天哥,可以……”
楚天温柔的抚摸着荀鸣的腰,他的阴茎才进去了不到一半而已,可这种炙热紧致的快感已经从阴茎传到了大脑头皮,又酥又麻的快感让他险些爆了句脏话。得到青年的应允,他不疑有他,直接挺身而入,整根阴茎总算彻底的埋进了对方的身体中。
稍作停顿,楚天立刻抽插起来。
荀鸣疼的险些背过气去,黑的两眼什么都看不见。他支着自己的身体在楚天狂风暴雨般的耸动下,犹如一只漂在暴风雨中的小船,摇摇晃晃的无依无靠。
“啊……”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疼,又疼又麻。
楚天闷哼一声,双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了起来,“荀鸣,疼吗?”
荀鸣深吸了一口气,他磕磕绊绊的说:“有一点,不过感觉……嗯啊!有些奇怪……天哥……”他拉长了声音,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娇嗔,“天哥……能不能慢一点。”
频率果然放慢,荀鸣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很痛,可是疼痛中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感觉,即痒又麻,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
感受到身下人紧绷的身体逐渐变得软和起来,楚天知道他已经适应了自己,当下也不再克制,他掰着荀鸣的屁股向两侧拉,很是自然的露出了两人泥泞的交合处,这样才能让他的阴茎插得更深。
“别……”荀鸣双目失神的低喃着,他的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努力地固定着自己的身体,生怕自己被楚天操弄的软倒在床上。
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声异常响亮,楚天两个尺寸非凡的囊袋“啪啪”的打在他的屁股上,因快速挤入抽出动作而产生的白沫子溅在了楚天的耻毛上,红肿的后穴因为每次用力的抽出而带的翻起了一圈嫩红的软肉,看的楚天眼睛都红了,阴沉的目光仿佛像是要吃人。
荀鸣捂着脸听着身后不时传出的羞耻声响,尤其是插入阴茎时带进的空气是时不时的发出“噗、噗”的气声,实在是让他没脸见人了。
突然,荀鸣剧烈的抖动起来。他蜷缩着脚趾好像一直被摸爽的猫,一阵一阵的痉挛让楚天意识到自己很可能顶到了他的G点,楚天不再犹豫,狂风骤雨的顶弄了起来,粗长的阴茎精准的顶入了那让荀鸣为之疯狂的点。
“不行了……天哥……”荀鸣大口的喘息着犹如一条濒死的鱼。
“慢一点,天哥!”
“叫我名字,鸣鸣。”
鸣鸣……?
楚天刚才叫自己鸣鸣?荀鸣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他下意识的收紧了后穴,绞的楚天险些射出来。
“鸣鸣,不乖了。”楚天闷哼了一声,犹如打桩机般更加快速的操弄起来。
又抽插了数十下,荀鸣高声叫了句“楚天”便射出了股股白浊,不停收缩的炙热肠壁贪婪的咬着楚天的阴茎,男人闷哼一声,紧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的荀鸣又抖了一下。
楚天强忍着想要趴在荀鸣身上抱着他的冲动,就着跪的姿势歇了一会这才拔出湿答答吐着精液的阴茎。他抱起软的好像没骨头一样的荀鸣,让他坐在了自己的怀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满脸冷漠的亲吻着对方的眼睛,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
“鸣鸣,舒服吗?”楚天问。
荀鸣靠在楚天的怀里,用力的点着头。他伸出手抱着楚天精壮的腰肢,把脸贴在了对方汗津津的胸膛。
“天哥。”荀鸣闷闷的说:“我爱你。”
楚天的手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
“我知道,鸣鸣,给我点时间。”
第三十五章
蒋勤勤一脸懵逼的被沈白泽拖到了楼下,恍惚中被男人按着肩膀坐在了沙发上。
“沈大哥,你说荀鸣和天哥在……?”
沈白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怪笑,他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头说:“你没听见?我要不拦着你你就冲进去了。”
蒋勤勤脑袋都快埋进裤裆了,他绞着手指纠结了半天,这才结结巴巴的说:“可是天哥不是有过好多女朋友吗,他男女通吃?我看过好多他的八卦啊,影后还跟他有绯闻呢!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天哥喜欢男人?”
沈白泽嗤笑了一声。
蒋勤勤尴尬的吐了下舌头,不负责任的乱猜造谣,他跟键盘侠也没什么区别。可是这件事对他的冲击真的很大,忍了没一分钟便又忍不住拉着沈白泽八卦起来。
“沈大哥,天哥他很恐怖啊!荀鸣怎么能受得了,他们会亲亲吗?虽然天哥很帅,可是太冷了,荀鸣怎么下得去嘴不怕被冻死吗……”
“停,停,好奇就上去看,不过我听小家伙叫的挺开心的啊。”沈白泽撇撇嘴,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
他和蒋勤勤洗完澡后便在楼下发现了荀鸣留下来的草图,可左等右等两个人都不下来,蒋勤勤提议上去敲门,谁知道两人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荀鸣微弱的叫声。蒋勤勤这个傻小子当时就急了,以为是技能卡失效了,正着急忙慌的要冲进去时被他拖着拉到了沙发上——荀鸣叫的跟发情期的猫一样,也就这个未经人事的笨蛋才以为出事儿了。想到这,沈白泽好笑的胡噜了一下蒋勤勤还没干透的头发,“你管呢?那毕竟是楚天,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而且我听荀鸣叫的挺爽的,喵喵的,跟小奶猫似的,楚天得把他干成什么样儿了才能让那个小变态咿咿呀呀的叫床……”
“说什么呢!”蒋勤勤红着脸拍掉了在他头上作乱的手,“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沈大哥你管住嘴吧,这会没摄像头盯着我们下不为例,出去了可不要乱说……”
“说什么?”
两人齐齐抬头,楚天正推开房门往外走,看起来只是随意的插了句嘴。
“没什么没什么!”蒋勤勤拨浪鼓一样摇头,顺带还伸出手在嘴上比划了个拉拉链的姿势给沈白泽看。
“说你跟荀鸣啊,小家伙怎么样了?被你吃的渣都不剩了吧?”沈白泽勾着蒋勤勤的脖子笑眯眯的说,“禽兽啊你,他还受着伤呢。”
楚天异常平静的走到两人面前,站定后说道:“他太累了,睡过去了。勤勤,你的卡暂时给我保管一天吧。”
“哦哦,可以,天哥给你。”蒋勤勤小鸡啄米般点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和谐的画面,“荀鸣留下的这张纸你看了吗?”
“看过了。”楚天说道。
蒋勤勤说:“那最后有什么结论?”
楚天沉吟了片刻,说道:“他情绪不是很稳定,我没让他想这些事,明天早晨就知道了。勤勤,我下来一是问你要卡,二是想找你拿之前被你收起来的药,我要给鸣鸣处理一下伤口。”
蒋勤勤眼都直了,他梗着脖子僵硬的转头看了眼沈白泽,果不其然后者的表情也很是扭曲。
鸣鸣?楚天居然这样叫荀鸣……肉麻程度五颗星啊!果然越是高冷的人秀起恩爱来越是高调!蒋勤勤无声的吐槽着,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刚才还想跟天哥说他找到新鲜的食材可以叫荀鸣下来做饭,没想到突然就被塞了一嘴狗粮,直接饱了。
“我去给你拿药还有纱布。”蒋勤勤低着头滋溜一下跑的没影了。
目送蒋勤勤离开,楚天这才看向沈白泽:“你要说什么?”
沈白泽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说道:“够敏感的啊,楚天。”
楚天静静的看着他。
“我不想离开这里。”沈白泽大大咧咧的叉着腿坐在沙发上,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抵住头,“如果观众真的能看到这儿发生的一切,出去后我就得去坐牢了,哦不,是死刑。”
“不过你比我惨多了。”沈白泽嗤笑了一声抬起头打量着楚天,“大明星变杀人犯,有意思。”
“我也不想离开这里。”楚天揉着眉心坐在了沈白泽旁边,在荀鸣面前从未透露出的情绪此时被他毫不掩盖的传达给了沈白泽——疲惫和无力。
一个秩序的社会并不适合他,尤其是他在这里释放了天性后。如果说之前的暴虐因子被他锁在了灵魂深处,那么在经历过重重杀戮后,这种本能已经渗入血脉,眼神中再也压制不住的冷意足以毁了他的演艺生涯。
“外边的世界,太没意思了。”楚天说。
沈白泽拍了拍他的肩,随后又重重的捏了下。
“是啊。”他感慨着说,“从看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咱们两个是一样的人。”
楚天没说话。
沈白泽:“这里才是适合我们生存的世界。”
空旷的大厅中,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响——蒋勤勤在收拾东西。
“我知道我们很像。”楚天站起身,也学着沈白泽的动作拍了下他的肩。“可我不是个赌徒。谁也不知道接下来游戏会怎样变化,说不定会有我们兵戎相见的那一天,在这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做。”
“如果没有勤勤的这张卡,荀鸣可能早就死了。”楚天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沈白泽无法理解的坚韧,他腰杆挺得笔直,一步一步的迈向二楼。“我说过要保护他。”
“不过就在刚才,托你的福,我想明白了。”站在自己的门前,楚天情不自禁的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到底跟谁说话。
“我早该想到的,保护他最好的方式,就是送他离开这里啊……”
他径直推开了房门。
荀鸣已经醒了,直挺挺的坐在他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中间,尽管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可楚天不知怎的还是能地看到对方乌黑透亮的瞳仁正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睡醒了?”下意识的放轻了音调,他回身关好门,手已经摸到了灯的开关上。
“不开。”
荀鸣的声音虽然沙哑,却意外地有些软绵绵的,听得楚天很是舒服。不开灯就不开灯吧,他心想。他走到床边正准备脱鞋,荀鸣却突然化身小猎豹,猛地蹿起来抱住了他的腰,力道大得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低头看向那个跪在床边脑袋贴在自己胸前的小个子青年,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荀鸣这个样子,楚天很想欺负他一下,看他哭。
“天哥,要睡觉吗?”
“不睡,你睡吧。”
“……那你要休息一下吗”
“不休,你休息吧。”
“……”
看着荀鸣失落的从自己身上滑下去转而跪坐在床上,楚天的嘴角翘的更厉害了。他弯着腰抱着荀鸣把他往里放了点,自己脱了鞋也躺了上去。
荀鸣紧张的要死,他们竟然真的啪啪啪过了,这不是梦!他酸痛无比的腰和火辣辣的屁股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事后楚天竟然把手指伸进自己里面,把他的精液抠出去了,还给他洗了澡。说起来天哥真的很棒啊,人好性格好演技好性能力也很好。还有还有,楚天的身材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模一样,手感还特别好,体毛倒是挺重的,小腹上的毛毛当时蹭的他还有点痒……
“……所以,鸣鸣你有什么想法吗?”
“啊?”荀鸣呆住。
“没听?”楚天皱着眉问。
荀鸣心虚,他讨好的往前挪了点,大着胆子把头搁在了楚天鼓鼓的胸肌上蹭了下。
“天哥你刚才问我什么了?我……有点疼,走神了。”
“腰疼吗?”楚天说着伸出手便要给他揉,荀鸣吓得跟八爪鱼一样翻身直接压在了楚天的身上,双手紧紧地勾着对方的脖子,“不用不用,不疼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嗯。”楚天带着笑意的应了一声,把刚才说的又重复了一遍。他半靠在床头伸出一只手抚摸着荀鸣的后颈,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宠物,“所以你怎么看?”
“你是想问,万一我们出去后怎么办?”荀鸣舒服地眯着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头脑后首次思考了起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我们会回到当时出事的地铁上、蛋壳的边缘或者古城外。除了这三个地点我想不到其他地方了,总不能给我们开一个欢送仪式吧。”
“不过天哥,你不是一直觉得这是假的吗,怎么突然问游戏结束后的事了?”荀鸣疑惑的问。
“沈白泽说他怕自己被抓去监狱,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个聪明人,有没有在被抓之前逃掉的可能性。”楚天嘴角带笑,突然用力的揪了下荀鸣后脖颈上的肉。
“嘶——”荀鸣吸了口冷气,天哥这是在干嘛?想试试能不能把自己揪起来吗?
楚天松开手,拍了拍荀鸣的脸说道:“行了,不说了。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荀鸣一脸的莫名其妙,懵懵懂懂的便被楚天抱着放到了一边。
“我去找蒋勤勤拿药,他知道咱们两个之前在屋里做爱,应该没胆子再上来了。”
荀鸣:“……”
“乖乖趴好,鸣鸣,等我回来。”
第三十六章
次日早晨,十二人站在空荡荡的祭祀中心,静静的等待着倪克斯的到来。
穿着泡泡裙的小百合蹦跶着跳到了楚天的身边,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睛盯着楚天说道:“天哥,下回合还请多多关照啦!”
楚天没吭声,只是点了下头,视线却一直紧盯着站在百合身后双手抱胸的施恺歆。
初见时恬静的模样早已不见,施恺歆梳着个大马尾,原本齐眉的刘海被她剪到了眉毛上两公分,长短不一的模样跟狗啃的似的,可是在看到她那张冷冷地脸后谁都笑不出来了。她穿着件黑色紧身工字背心,下身穿了条宽松的野战裤,裤脚被收进了那双黑色的厚底靴子,身后背着把武器,可惜被黑布缠着看不出来是什么。
早在一开始就应该把她杀了的,楚天无声地叹了口气。
荀鸣站在最后拉了一下蒋勤勤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看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