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宁死也做白月光 完结+番外完本[耽美]—— by:空白诗

作者:空白诗  录入:06-15

余盛将沈柯的脑袋拉近,两个人头靠着头,两个人的温度彼此交换,余盛喃喃出声:“已经不烧了啊。”
余盛握住了沈柯的手,沈柯像是找到了一个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开始玩起了余盛的手指,余盛有些莫名其妙,旁边的余丞相背着余盛却猛然间笑了起来。
还好沈柯摔了这么一跤,否则的话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劝服沈柯,现在这种情况便是余丞相最愿意看到的。
老夫人突然开了口:“莫不是砸到了脑袋,砸成了傻子吧。”
余盛猛然间惊醒,然后看着沈柯蹙眉,然后指了指自己问道:“我是谁?”
沈柯歪了歪头,像是余盛问了个多么好笑的问题,指着余盛回答道:“娘子。”
余盛刚才放下石头的心猛然间又一次提起来,拉着沈柯的手指向了老夫人:“那么,那是谁?”
沈柯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连忙躲在了余盛的身后,高声喊道:“老巫婆!”
旁边牢笼里面的奴仆听到沈柯这样的直接,顿时哄笑而起,闹的老夫人直接一个大红脸,骂道:“什么玩意,给我闭嘴。”
余盛摸了摸沈柯的脑袋,有些不可置信,赶忙叫来了狱卒,要再叫一次徐大夫,但是狱卒已经找到了金子,自然不肯干这样的事情,将自己的衣襟收拢,看着傻乎乎的笑着,只是牢牢的盯着余盛的沈柯:“傻了就傻了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狱卒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像是感觉到了金子的硬度,满足的笑了笑:“小爷我还要去赌一赌,上次将血玉赌掉了,现在正手痒,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吧。”
余盛骂了几句,那狱卒却不痛不痒的挠了挠耳朵,走了出去,余盛走回去,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然后把沈柯拦到了怀里,看着沈柯呆滞的目光,叹了口气。
沈柯拉着余盛的手,笑着连连喊着娘子,余盛叹了口气,点了点沈柯的鼻子:“你应该叫我夫君。”
沈柯有些疑惑,用手拉着余盛的脸轻轻地拉扯了一下,他无比坚定地的喊道:“娘子!”
余盛摸着沈柯的脑袋,沈柯脑袋上面的绷带处还是有一丝血冒了出来,余盛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沈柯的脑袋:“肯定很疼吧。”
沈柯以前一向能忍痛,大概现在不能说话的缘故,像是才发现自己的头受了伤,不管不顾的开始大叫:“好疼,好疼。”
沈柯眼睛中瞬间积攒了不少的泪水,将余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面蹭了蹭:“疼,我要吹吹。”
小孩子脾气的沈柯,让余盛看到了从没有见过的沈柯,余盛没有将手从沈柯的手中抽出,反而五指相扣,感受到沈柯的手心熟悉的那道疤痕,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吹在了沈柯的的头顶上。
缓缓的凉风让沈柯已经退热的脑袋有些不大舒服,下意识的闪躲开来,痒的直发笑,沈柯的笑声传到了旁边老夫人的耳朵里面,老夫人有些不满意的骂道:“傻了还作妖。”
沈柯听到了老夫人的喊话,眼睛四处瞄了瞄,看到没有上次欺辱他的两个奴仆,上前伸出手就要打老夫人的脸,余盛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拉住沈柯,沈柯指着对方嚷道:“上次老妖婆就是这么对我的!”
余盛愣了一下,看着旁边的老夫人一时间没了话,老夫人却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胸膛,毕竟她是长辈,是余盛的亲祖母,即使是到了这般情况之下,想来余盛也不会轻易的对她自己做什么,她轻哼一声,满脸都是“我为了你好”的表情。
余盛将沈柯拉到了怀里,看着老夫人的样子莫名的心中来了火:“我走之前叮嘱过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沈柯,可是祖母,你却没有遵守和我的约定。”
老夫人第一次看到这般模样的余盛,一时间失了神,他小声地嘀咕道:“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旁边站着的余丞相骂道:“为了一个下仆,有你这么质问你祖母的吗?给我闭嘴。”
余丞相说完,便捂嘴咳嗽了起来,扶着墙壁顺着气,余盛抿了抿嘴角,他不在言语,只是那眼中的怒火,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余盛一边哄着沈柯,一边拉着他得手,两个人来到了一旁,余盛冲着沈柯轻轻一笑:“过来,爷给你哼歌听。”
第49章 49仆人受/暴力攻
沈柯的注意力迅速被余盛吸引走,点着头拉着余盛的衣角一直嚷嚷着,吵得余盛的耳膜都感觉到了疼痛。
余盛回想起熟悉的曲调,开始哼唱了起来,而沈柯则是从余盛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靠在余盛的怀里听得认真。
余盛母亲小时候曾经哼过的调调,无比清晰地传到了余丞相的耳朵里面,余丞相也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听着,熟悉的曲调让余丞相有些惊讶。
余盛的母亲跟沈柯一样,并不是出身多好的家庭,两个人相爱之后,余丛相那时候力排众议,将余盛的母亲八抬大轿送入了余家府邸。
余盛的母亲生性活泼,最喜欢唱那些他听不懂的歌,那时候的余丞相总是听不懂余盛母亲那时候的歌,但却成为了他睡觉前的一种习惯。
但是自从余盛难产,余盛的母亲离世之后,余丞相便再也睡不着了,现在竟然再一次听到了这样的歌,这不得不说,令他感觉到无比的惊喜。
余丞相有些好奇的问道:“余盛你是从哪听到这样的歌谣的?”
余盛的歌声缓慢的停住,看着余丞相呐呐的说道:“是母亲身边的老妈妈,在父亲晚上你不在的时候,就会唱着歌谣哄我睡觉,从小听到大了,也就会哼了。”
余丞相顿住了,看着余盛酷似他母亲的容貌,又看了看在余盛的怀里打着磕睡的沈柯,突然感觉到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对,却看见旁边老夫人念叨着余家最后的一个命根子没了话。
余盛的手在沈柯的身后一拍一拍的,沈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余盛低头一笑,继续唱起了歌谣,整个牢房里面皆是余盛的声音,低低的嗓音不停地回荡着,令沈柯睡得异常的安心。
余盛大概没法接受沈柯的傻,看着沈柯单纯的睡颜,努力将沈柯抱紧,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下,两个人互相摄取着不多的温暖。
老夫人本就身子不好,以前自家的地下监牢都不愿意多呆一会,何况要在这种情况下呆这么长的时间,浑身都感觉到了瘙痒,更何况凉气本就不适合老人,老夫人开始哎哟的哀嚎起来,让这本就气氛压抑的场景变的更加的压抑。
沈柯睡得不安分,总是想要挣扎开余盛的怀抱,余盛将沈柯的两只手放到了努力的塞到了自己的怀里,沈柯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挣扎的更加厉害。
余盛叹了口气,沈柯小声的声音传入了余盛的耳朵:“我不要离开余盛,不要再扎我了。”
余盛的身体瞬间僵硬住,将沈柯的手拉了出来,很显眼的有一个针印,还有冻下的冻疮,还有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余盛看向一旁的老夫人,老夫人正不停的摩擦着墙壁,又要顾着自己已经开始发疼的膝盖,根本没有关注旁边余盛的眼神。
余盛再怎么尊老,现在看着老夫人也总觉得打心底有些不舒服,若是他晚一天回来的话,他现在还能不能见到活生生的沈柯,还能不能在死之前再看到沈柯一面,若是等到他死了,黄泉之下,沈柯定不会原谅他。
余盛将沈柯的手拉到脸颊旁,重重地亲吻了几下,大概是冻疮有些痒,沈柯下意识的将手在余盛的脸上摩擦着。
沈柯伸出另一只手,睡梦中下意识的想要去挖那冻疮,余盛迅速的将沈柯的两只手全都拉住。
沈柯痒的直哼哼,余盛没了法子,将沈柯手上的冻疮一点点的轻轻的摩擦着,沈柯这才不动了身子。
余盛摸了摸沈柯身上,摸到了凸起,有些好奇的揭开沈柯的衣襟看了一眼,原先跟着他的时候养的极为光滑的皮肤上面全都是鞭痕,有很多的鞭痕已经结痴,甚至有些已经褪了痴变成了淡粉的痕迹。
余盛心里面疼的厉害,却强迫着自己一点点的摸着沈柯身上的那一堆疤痕,一个个的抚摸过去,沈柯感觉到了不舒服,将余盛的手扒拉开。
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透过并不大的窗户有些飘洒了进来,让原本潮湿的牢房变得更加的冷,所有的囚犯都是一席单衣。
沈柯冻得直打哆嗦,余盛想了想,将自己唯一的单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将单衣传到了沈柯的身上,沈柯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余盛,歪了歪头:“不冷吗?”
余盛现在需要极其的认真才能听到沈柯的说话,走上前将耳朵凑近沈柯:“你再说一次?”
听到了沈柯的问话,余盛却猛然笑了起来:“没事,要是冷的话,我会冲你要回我的衣服的。”
旁边的老夫人已经冻的嘴唇青紫,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是连骂人的力气都役有了,老夫人默默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余丞相,余丞相闭着眼睛等到明天的到来。
明天就是最后的判决下来的日子,外面的战况具体的情况也不知晓,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无比祥和。隐藏在祥和之下的平静,令余丞相感觉到了不对,却有心无力,在这种几乎役人出入的牢房中,半点消息都得不到,只能静心等待。
余盛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现在唯一想着的全都是沈柯现在怎么办,沈柯以后怎么办,要是以后脑袋再也好不了了怎么办。
那么多的想法,余盛却没有一条想到了自己,余盛顿住,看着趴在自己的怀里笑的开怀的沈柯没了话。
余丞相张开眼,看着傻呵呵笑着的沈柯叹了口气,外面的雨点打了进来,风夹带着雨水打在了余丞相的脸上,余丞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泥土的味道。
余盛其实也是冷的,但是想想明天即使处斩的话,他就算生病了也不过是刀起头落,最后留下来的还是身躯总会变得冰冷。
沈柯掰着余盛的手指,余盛的手指已经开始有些冰冷,沈柯有些不满意的扔到了一边,然后玩起了余盛散乱在胸前的头发。
余盛被沈柯扯得头皮有些发疼,却依旧笑着将头努力的往下,满是宠溺的目光让旁边的余丞相越来越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
牢饭今天减了一半,每人只是半个馒头和一桶水,余盛将自己的馒头塞到了沈柯的手里,余丞相也把自己的馒头塞到了老夫人的手里。
老夫人却是摇了摇头,虚弱无力的抬起手,将余丞相手中的馒头推了回去,然后抱着自己的馒头一口一口的咬着。
习惯了大鱼大肉的老夫人,对于现在的生活可谓是过的无比的凄惨,这不禁令旁边站着的余丞相蹙眉,看着老夫人背对着他明显拒绝的神情,最后还是拍了拍老夫人的肩膀,将手中的馒头递给了余盛。
沈柯大概没有想到,平常看起来冷冰冰的坐在那里不说话的余丞相,居然现在有了许些人情味,沈柯毫不吝啬的给了余丞相一个大大的笑脸,看到沈柯的笑脸,余丞相如同摸到了一块烫手山芋,赶忙走了回去没有说话。
这些日子几乎没有进食,沈柯根本就吃不了一整个馒头,将一半推到了余盛的手里,余盛看着手中的一个馒头,没了话,最后还是将馒头递给了余丞相。
余丞相看着手中的馒头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前面他们那样的推让是为了什么。
水有些凉,喝到肚子里面极其的不舒服,沈柯不愿意碰冷水,却被馒头噎的有些不舒服,余盛叹了口气,走上前舀出一碗清水,然后放到了怀里,想要将碗里面的水或多或少的暖和一些。
沈柯走上前将水碗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独自一个人靠到了余盛的怀里,用手拍了拍余盛的胸膛说道:“我的!这个是我的!”
看着如此不老实的沈柯,余盛不由得觉得,这孩子实在是不大老实,一时间感觉头疼的很。这孩子居然开始吃一个碗醋了吗?余盛叹了口气,看着怀里面沈柯埋在他胸口的脸颊挖了出来,然后捏了捏。
沈柯看着余盛干涩的嘴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将余盛嘴上面的干皮全都咬了下来。
沈柯却没有像余盛那样润湿他的嘴唇,反而是直接咬了下来,余盛的嘴唇鲜血淋漓,沈柯尝到了血的腥甜的味道,将嘴里面的唾液吐到了地上。
余盛看着沈柯的动作一口气闷在了胸里,看着沈柯没好气的笑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沈柯看着余盛的话,像是有些不大明白余盛的话,感觉这个时候只要笑就对了,然后就给余盛露出了傻了之后招牌的傻白甜的笑容。
余盛感觉自己的胸里面那股子气更加堵了,走到一旁不再理会沈柯,沈柯着了急,赶忙跑到余盛的身旁,抱着余盛的一条胳膊摆了摆,余盛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沈柯的脑袋。
得到了余盛的回应的沈柯有些开心的在一旁学着余盛哼着那歌,却哼了个四不像,惹笑了余盛。
第二天很快就来到了,一大早牢狱里面的气氛就变得异常的沉重,却只有沈柯一个人依旧抱着余盛的腰睡得正香,快到了正午,走进来一个狱卒,黄袍加身,看着牢笼里面,看着牢笼里面的两个年龄相似的年轻人问道:“谁是余盛,出来画押?”
余盛深吸了一口气,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余丞相走上前将沈柯牢牢的抱在了怀里:“我的儿啊,黄泉之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第50章 50仆人受/暴力攻
顿时,余盛和老夫人两个人皆是愣在了那里,看着余丞相有些不明所以,明明余盛在这里,为何沈柯却是变成了余盛?
沈柯对余丞相并无太多的敌意,他抬起手,咧开嘴拍了拍余丞相的头。
沈柯的这个动作,令余丞相不曾想到,一瞬间,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他扯了扯嘴角,附在沈柯的耳边说道:“沈柯,对不住了,既然你也喜欢余盛,那便让他好好活下去,黄泉之下我会补偿你的。”
旁边站着的老夫人比余盛回神的快,直接开始冲着沈柯哀嚎起来:“我的孙儿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走了。”
余盛亦是反过神来,及时的拉住老夫人的袖子,此时此刻,他冷冷的盯着对面的余丞相,自然是知晓了对方打的式什么主意,走上前将沈柯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冷声质问道:“父亲你在干什么!”
外面的侍卫拿着状纸,看着里面几个人的拉扯问了一次:“你们到底谁是余盛?”
沈柯下意识的看向余盛,余盛刚要上前画押,老夫人却走上前牢牢的牵住了沈柯的手,看向余盛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感激,旁边的余丞相走上前摸了摸余盛的头,用不大的声音说道:“谢谢你了。”
那侍卫感觉到了不对,指着沈柯说道:“你过来。”
沈柯正在想方设法的将老夫人的手拉扯开,被侍卫这么一指还有些懵,那侍卫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直接让人将沈柯压上前。
余盛赶忙上前想讲沈柯解救开,却被剩下的几个人拉住,余丞相没有动作,只是担忧的眼神看向了沈柯,连一点关注都没有给余盛。
那侍卫愈发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看着沈柯有些傻乎乎的面容,走上前将状纸铺到了沈柯跟前:“画押吧。”
沈柯愣愣的看向侍卫,不大明白侍卫的话,侍卫将毛笔塞到了沈柯的手里:“把你的名字写下来。”
旁边的余丞相的嘴角勾起,他的计划已然要完成,余盛自然是不允许自己心爱的人就这般顶替自己,他咬着牙冲着那边却喊道:“他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他只是本少爷身边的一个奴仆,你快些放开他。”
侍卫看向余盛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我不知道余家给了你多少的好处,让你帮他们卖命,但是在场谁都不是傻子。”
余丞相像是要加把火,走上前拍了拍余盛的肩膀:“算了,就算我们想保余盛也不可能了,就让他画押吧,这也是我们余家的命。”
余盛反手拍开余丞相的手,看向余丞相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失望,看着沈柯拿着毛笔写下了最熟悉的两个字,余盛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旁边的侍卫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布,上面写的两个字,同沈柯写的字极其相似,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笔锋没有以前那么尖锐,但笔画之间的风格却是极其的相似,侍卫满意的将状纸收到了怀里,然后挥了挥手,让旁边的人将沈柯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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