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狩猎游戏完本[机甲耽美]—— by:砯涯

作者:砯涯  录入:06-18

苏逝川见西法出现一点都不意外,把鲛油往洗手池上一立,松开衬衣袖口挽起,非常仔细地将手上残留的麻药冲洗干净,头也不回道:“这个星盗还不错,难怪靠卖假货也能在十三区混得如鱼得水。”
西法默不作声地走到他身后,看了看装钱的包,又看了看到手的鲛油,最后把风衣给苏逝川披上,说:“老师,我想过了,你说得没错。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任务出现,不管是谁,都没有说‘不想’的资格。”
闻言,苏逝川抬起头,透过面前污迹斑斑的镜面看身后的西法。
西法又道:“但我就是不想。”他从后面抱住苏逝川,于镜中跟他对视,“我不会让你留在情报部,等你在军校的执教结束,我会立刻把你调走,至少调到不用色|诱那种家伙的地方去。”
“你还不如把我关起来,”苏逝川抬起一只**的手,向后抚摸着西法的侧脸,“让老师只对你一个人做那种事,不是更好?”
西法听得出来他没有认真,可莫名就被这么一句玩笑话点燃体内那股沉寂已久冲动。
旁观苏逝川诱导星盗上钩的细节历历在目,那些可以而为的言行举止犹如一根根淬了药的银针,不偏不倚地刺进心底,至于这药效是什么,那被切了宝贝的星盗知道,被折磨了整个晚上三殿下也知道。
“确实更好。”西法侧头吻了吻苏逝川的掌心,“要不要实践一下?”
苏逝川感觉掌心有股濡湿的痒意,意识到对方是在舔舐以后不觉皱了皱眉。
“你对他做过了,我也要。”西法从掌心吻向指间,极其暧昧地含住其中一根手指的指腹,如惩罚般用犬齿用力一硌。
这一口咬得猝不及防,苏逝川出于本能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徒然被对方扣紧了腕子。西法笑得眼睛弯起来,凑到他耳边说:“我是你不精明的学生,不管老师做什么,只要你做了,我都会乖乖就范,任你摆布。”
话音没落,苏逝川只觉得腹部被人大力勒紧,那件犯披上来的风衣被身后的小混蛋用做束缚,两条袖子交叉反绑,将他的手腕死死固定在身后。苏逝川试探性地一挣试了下打结类型,非常惊讶地发现这小子果然是长进了,竟然打了个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的死结!
苏逝川倒也淡定,从容接受了捆绑的设定,缓缓开口:“就在这里?”
“不敢耽误,不然谁知道老师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西法把人拦腰抱起来,大步走向里面的单间,选了装有昏迷的星盗先生隔壁的位置,进去后关门落锁。
“对了,”他忽然想起件事,“别再提那个一分二十秒,我记过好几次时了,现在没那么快。”
苏逝川:“……”
苏逝川本来还有点生气,一听这话瞬间没绷住,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西法被他笑得各种恼火,总觉得这道貌岸然的混蛋是故意的,非得嘲笑他一辈子,看来是永远过不去“初夜不及格”的那道坎儿了。
苏逝川靠着隔间的木质墙壁,神态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即将被人强上的颓势,游刃有余地笑道:“既然你不嫌弃这地方条件差,那就凑合来一次。只不过——”他主动抬起右腿踩在旁边滴水的破水箱上,眸底的笑意加深,“你得先满足了我,咬得好,我自然也会满足你。”
西法:“……”
太流氓了!
这么流氓到底是跟谁学的?!
妈的那混蛋到底教了这货多少龌龊东西,竟然全用到他身上了?!!
——To Be 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三殿下: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今年才十八:)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其实我已经提到过两次了,有关于从男孩变成男人这个问题,还有一个词是“打碎梦境”,苏苏现在做的,就是把上一世西法经历十几年学会的东西,快速交给他。
当然色|诱肯定是没什么必要,所以本质肯定是有点戏弄他的成分在里面的,就是要把他撩得吃醋生气,然后一冲动把人睡了。换句话说,高冷如少将大人这辈子依然没有追三殿下,是撩得三殿下来追他~

这场肉不展开写了,加入这本能出个志,我会在个志里面补上。
第30章 Chapter 30

从沉船酒馆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三点, 巷子里仍然是那副歌舞升平的艳俗景象,之前的小雪所有转大, 下得纷纷扬扬,落在污黑泥泞的石板路上, 让肮脏的十三区看上去更脏了。
苏逝川将风衣系得一丝不苟,撑起黑伞,也不管西法会不会淋雪, 出门后径自走了。
跟在后面的三殿下一脸餍足,像偷着了腥的大型猫科动物,温顺下来, 摇晃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亦步亦趋地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他边回味滋味,边欣赏美人衣冠楚楚的背影, 再跟衣衫半露、被压在逼仄隔间的墙壁上狠操的形象一对比——啧, 只能说同样的角度, 这穿与不穿的风景,果然是各有千秋的。
后半夜气温低很低, 雪片斜刮在皮肤上十分冻人。
苏逝川脸色苍白, 下唇多了块可疑的咬痕, 洇着血迹。他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用舌尖抵住创面, 把已经略有凝结的血痂舔舐干净,就着丝丝缕缕的疼在心里骂了句“小兔崽子”。
三个月而已,这混蛋确实长进了不少, 敢情是披着羊皮在他床上装了几十个晚上的乖。
方才提出要求后看他沉默不语,还以为是本性单纯,被那种露骨的要求吓到了。没想到这小混蛋非但没拒绝,再乖乖给他咬了两次以后,竟然直接把他翻过来折磨了俩小时,还次次计时!
想到这儿,少将大人缓了口气,继续挺直酸软的腰胯,双臀夹紧,以免射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路上都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返回停放车子的地方,苏逝川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再看罪魁祸首时不至于直接动手了,他在转身看向西法,淡淡道:“就到这儿了,三殿下也早点回去吧。”
立在便道旁的路灯坏了一盏,剩下的那只灯泡也因为能源不足而变得非常昏暗,西法站在暖橘色的灯光下,面容逆光,垂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和脊背,他的发梢上落着雪花,雪花低温未化,映衬着西法年轻英俊的容貌,看上去有种不言而喻的温柔在里面。
“没人知道我今晚出来,父皇命令禁止我夜不归宿,现在回去肯定会被他抓个正着。”西法看着苏逝川笑,“不知道……老师介不介意收留我一晚?”
苏逝川盯着他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总觉得同意就是引狼入室的行为,不过老皇帝对这位幼子严格倒也不假,这点回双月殿,被守卫传到某些人的耳朵里,西法确实是少不了一顿惩罚。
苏逝川拿他没办法,遥控解锁后拉开车门,说:“上车。”言罢,他矮身准备进驾驶室,却被西法按住车门拦了下来。
“我来开。”三殿下笑得一脸乖巧,非常体贴地说,“老师辛苦,路上就好好休息就行。”
苏逝川:“……”
苏逝川当然清楚那句“辛苦”指什么,只是冷战到了现在对他也没什么脾气,闻言倒是不怒反笑了。苏逝川没跟这口头卖乖的小混蛋计较,把车钥匙扔给他便径自绕了一圈去了副驾驶。
两人开门上车,西法打开能源阀预热引擎,又顺便把空调温度调高。苏逝川被折腾得身心俱疲,索性闭目养神,脑子里提前思考怎么跟罗叔解释会把三殿下带回来这事,想着想着,他忽然感觉车里太|安静了,而且也迟迟没有起步。
苏逝川疑惑地睁开眼睛,一偏头,正看见西法也用相同的姿势坐在驾驶位上,一瞬不瞬地侧头看他。
车厢里光线晦暗,只有少许泄露进来的路灯光,西法的脸完全隐匿在阴影下,漂亮的五官被暗光柔化,而眼睛却愈发明亮起来。
“有话直说,”苏逝川道,“在老师面前不用藏着掖着。”
西法闻言笑得眼睛弯起来,没着急开口,而是执起苏逝川的左手,脱去手套,再用自己的右手贴合上去,跟他十指相扣。苏逝川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不禁一颤,真就是一点也不生气了,想,就由着他折腾吧,这都是欠他的。
“老师,”拇指摩挲着男人细腻的手背,西法轻声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苏逝川抬眸看他,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对你好?”
“实话实说,我认为老师接近我是有目的的。”西法坦言道,“我看过你的简历,知道你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进入军部一年,还没转正。但是你给我的感觉是个很理智的人,跟简历比起来有点少年老成。”他顿了顿,倏而改口,“不对,你太老道了,我见过的那些行事作风跟你类似的人,他们至少比你高两级军衔,阅历还得再多个六七十年。”
苏逝川笑而不语,没有打断他。
西法也笑了,笑得颇有几分无可奈何:“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任务目标?”
说完,他安静下,盯着苏逝川,等待答案。
苏逝川说:“不是。”
西法轻笑出声,也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从晚宴那天开始,到附加测试,再到后来我正式入校,我能感觉得到,老师一直在关注我,也一直在关照我。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运气很好,跟哥们儿打赌都能遇见你这么极品的……”他没把那个词说出来,像是被逗笑了似的,伸手扶额,双肩抖得十分夸张。
片刻过后,西法的笑声止住,他向后仰着头,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车顶某处。
苏逝川能感受到扣在指缝间的力道加大,将他的手指挤压得生疼。
“然而你给我灌输了太多有关特工的理念,让我知道你有假戏真做的本事。有时候听你阐述那些理论,我甚至会相信你就是你口中那种不会被感情支配的人,我觉得你理性得可怕,冷漠又无情,但是这种想法又会在我单独去公寓找你的时候被动摇,因为你对我真得太好了!”
“之前在进行加试的那片林地里,你说你没有在陌生环境入睡的习惯,这说明你的警惕性很高。可是在我的怀里,你睡熟了,我抱着你,我觉得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不会犯错的机器。”
苏逝川怔住,胸腔里恍然浮起一种被捏紧心脏的憋闷感。
“你再说一次你不是,”西法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我就下定决心喜欢你。”
苏逝川哑然失笑,没有回答。他伸手抚摸上西法左侧的脸颊,指间挑开遮挡住他眉眼的那缕发,然后倾身过去浅吻住西法的唇,就着唇瓣轻触的狎昵姿势低声道:“善于伪装的人,可以把谎言当做承诺复述一百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真,也更动听。”
“至于你的问题,老师只说一遍。”苏逝川合上眼睛,防止渐渐酸涩的眸底滚下泪来,声音弱得仿佛呓语,“你只管信,老师保证不会再辜负你一次。”
西法没有注意到那处不恰当的措词,也没有彻底轻信了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毫无疑问的是,苏逝川是个很善于诱导人心的人,就算他的答案避重就轻,西法也还是心甘情愿地安下心来。
这是喜欢么?
他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次。
苏逝川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某天这世界上无端出现了一个非常了解你的人。他像是他的影子,深谙他的喜怒哀乐和脾气秉性,他又似乎比影子的覆盖面更广,不安于藏匿在背光处。
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他的存在几乎渗透进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而被这么一个人宠着的感觉却令人惶惶不安——因为他太完美了,所以像极了被精心构筑的谎言。
西法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当初他就是相中了苏逝川的颜,于是约了,然后合拍了他的身体,越睡越上瘾……
再后来,他发现这人的才华能力样样出类拔萃,优秀得完全不像是个返校执教的新人。所以他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越来越不敢动感情,只是由着自己,沉溺这男人温柔的怀抱,也不管梦碎时会不会疼,用及时行乐去麻醉心里的那点不信任。
捋清楚这点,西法五指插入苏逝川后脑的发丝大力按住后脑,顷刻间反客为主,他以舌尖挑开对方唇缝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扫荡过牙床和口腔内壁,与此同时齿间辗转,将好不容易止血的创面再次撕裂开。
他吻得凶残,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惩罚意味,心想,管他呢!
浓郁的血腥味扩散开来,被唾液搅动,苏逝川疼得闷哼一声,眼睫轻颤,眼尾旋即湿了。
西法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抗拒,索性把他压倒副驾驶一侧的门上,栖身过去,堪称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吻。
直到榨干彼此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唇分时两人难免都有点把持不住的意味,喘得非常厉害。西法的额头抵着苏逝川的额头,极近距离下跟他对视,末了,终于笑了,而且笑得痞气十足。
“好,我信。”他又在苏逝川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非常不讲理地提要求,“老师,你以后可不能再随便勾搭别人,也不能总提调|教过你的混蛋,我看了听了都不爽,特别想去砍死他们。”
苏逝川嘴唇疼得厉害,口腔里尽是腥甜的血腥味,本来很不想搭理他,结果听见这话又被没脾气的逗笑了。他按着胸口把西法推搡回驾驶位,自己则坐正身子,刚才亲得险些擦枪走火,这要是被这小混蛋再压车里折腾一次……
这念头及时打住,少将大人定了定神,总觉得今晚当真是各种失误,简直栽得不能再栽了!
后|穴里的东西溢出来了一些,粘腻在股间很不舒服,苏逝川难得浮躁的静不下心来,揉了揉额角,也不看旁边那个耍完流氓就撒娇的小混蛋,沉声道:“行,听你的,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
得到了明确答复,三殿下心满意足,也不管是真是假。两人认识至今四个多月,他被吃死到现在总算是扳回来了一次,今晚还是不亏的!
往后一路没有交流,苏逝川累得睡着了,西法担心他受凉,特意靠路边停了次车,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
老统帅府位于皇室指定的保护区内,远离闹市,外围有重兵把守。
车子开到保护区入口便被路障拦下,守卫认识苏逝川的车,但还是上前例行检查,结果在看清驾车人后直接被吓了一跳。
西法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旁边的睡熟苏逝川,笑道:“老师累了,我送他回家。”
小守卫自知失态,忙朝三殿下欠身行礼,然后匆匆朝岗亭内值班的同伴挥手示意放行。
西法用口型说了声“谢谢”,升起车窗,驾车轻车熟路地开了进去。
等到车子入库停稳,西法推醒苏逝川,又强行让他在温暖的车厢里缓了一会儿,然后再各自推门下车。
时间已经接近早晨五点,统帅府没有醒着的下人。苏逝川不想动静太大,于是带他从侧门进入庄园后院,然后按照每次出入的路线翻窗返回卧室。西法没想到自家那位向来游刃有余的老师还有这么偷偷摸摸的一面,感觉特别有意思,盘算着不知道能不能多住几天再走。
两人回到卧房,苏逝川径直进了盥洗室。
水声响起,西法心不在焉地走了会儿神,犹豫再三,紧接着快速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也跟着走了过去。
那扇门没锁,虚虚敞着条缝,西法把门缝推开,即刻便有湿漉漉的水汽泄出来。苏逝川站在花洒下,单手支撑着墙壁,另外一只手绕后,正在自己清理那个地方。
闻声,他朝门口看了一眼,不愠不火地说:“就知道你得进来。”
三殿下被捉了个现行,忍不住笑了,走进来反手关门,道:“老师,我帮你。”
他走到苏逝川近前,伸手搂住对方的腰,让他改攀住自己的肩膀。那只撑过墙壁的手掌温度偏低,跟水流形成了鲜明对比,西法不自在地舔了舔唇缝,总感觉是压抑得太久了,之前那两小时没能解决根本问题,眼下不过是单纯的接触,胯间那物便又勃发地起了反应,堪堪顶上对方滑腻的腹部。
苏逝川若有所感地朝下一瞥,手指搭上头部,把翘起的东西按下去,近身压住。两人腹下紧贴,那玩儿没有了施展的空间,只能可怜巴巴地委屈着,蹭着苏逝川的身体,也不可能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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