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迪很快就找到了一件没穿过的白衬衫和长裤,他虽然才十五岁,但个头已经赶上易维清了,衣服的尺码是刚好的。
易维清接过弟弟的衣服,这是他长大以后第一次穿男孩的衣服,崭新的体验令他感到奇异兴奋。易维清把衣服放到床上,背过身对易浩迪说:“浩迪,你能帮哥哥把连衣裙的拉链拉开吗?”
丽珍小姐说过,就算是兄弟也要避嫌,易维清必须和弟弟保持距离,不能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易维清很清楚地记得丽珍小姐提醒过他这一点,所以他偏要在弟弟的房间换衣服,因为丽珍小姐说不可以,所以他偏要。
笨哥哥今天是怎么了?易浩迪迟疑地望着哥哥,哥哥背着身子在等他过去帮忙拉拉链。
这是某种恶魔的考验吗?还是猎人的陷阱?
易浩迪挣扎了片刻,还是抵不住诱惑走到哥哥背后,伸手帮他拉下拉链。
拉链平滑地往下滑去,布料向两边分开,如同花瓣绽放露出里面柔嫩的花蕊,易浩迪看到哥哥的晶莹白皙的脊背展露在自己眼前,他单薄的蝴蝶骨是如此美丽而脆弱。
易浩迪的视线向上,他看到哥哥的耳朵红红的,他想哥哥看起来很坦然,其实心里是在害羞的。
因为在弟弟面前裸露身体而感到害羞,这样的哥哥让易浩迪毫无反抗之力。
易浩迪帮哥哥把连衣裙脱到地上,然后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哥哥。
“浩迪?怎么突然跟哥哥撒娇?”易维清欣喜极了,易浩迪把脸埋在他的肩颈处,用嘴唇轻轻摩挲他的肌肤。
哥哥的身上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易浩迪猜测那是哥哥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喃喃地问?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骸案绺纾阄裁床蛔雠⒆恿耍磕闶遣皇遣幌爰奕肆耍俊?br /> “嗯。”易维清搭住易浩迪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眼神中带着浅淡的忧愁和倔强。
“除了瞿寰辰以外,我不要跟别的男人结婚。”
易浩迪瞳孔一缩,他看到哥哥后颈的腺体上有淡淡的齿痕。
哥哥被别人标记了。
心中那把烈火熊熊燃烧吞噬了一切理性与克制,易浩迪感到目眦欲裂气血上涌,从未体验过的情潮汹涌而出控制了他的行动。易浩迪紧紧地抱着哥哥,不住地在哥哥身上磨蹭痴缠。
“哥哥……你的味道好好闻……”
“浩迪?你怎么了?你身上好热啊?”
易维清察觉不妙,惊慌失措地要推开易浩迪却被弟弟顺势推倒在地上。易维清后脑勺着地,登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易浩迪轻松地压制住哥哥,俯身在他颈间着迷地嗅闻。
“浩迪你在干什么啊?快放开哥哥!”
易浩迪面色一冷:“我不要!易家的Omega只能由易家的alpha来标记!”说着,一把将哥哥翻了个身,低头就要去咬他的腺体。
弟弟是来真的!易维清忍住头部撞击的疼痛,胳膊着地拼命往前爬。
易浩迪怎么会容许哥哥从自己身边逃开?他一把揪住哥哥的短发迫使他朝后抬起头来,易维清被迫仰起脖颈,他闻到弟弟身上散发出一种充满浓浓荷尔蒙的雄性气息,他终于意识到弟弟发情了。
十五岁的alpha男孩理论上还未到发情期的年龄,丽珍小姐说除非遇到意外事故才有可能提前进入发情期。
只是请弟弟帮忙拉开拉链而已,怎么就不小心引发了弟弟的发情期呢?
易维清懊悔得不知如何是好,最糟糕的却不是年少无知的弟弟突然对哥哥发情,而是作为哥哥的他居然有了反应。
易维清能感到自己的性器半勃,股间的小穴也开始翕张仿佛在渴望弟弟的进入。他已经经历过人事,瞿寰辰留下的标记也早已失效,此时的他根本无法抵抗alpha的味道。
易维清也发情了。
易浩迪左手扯着易维清的头发,右手扒掉了哥哥身上仅存的内裤。他的手指粗暴地插入了哥哥的穴口,柔软湿润的触感说明哥哥也有感觉。易浩迪冷哼一声,抽出濡湿的指尖放到哥哥眼前,嘲道:“真是淫荡啊,这么快就流水了。”
“不是的……”
“还否认吗?”
易浩迪懒得与嘴硬的哥哥争辩,解开裤链掏出勃发坚硬的性器抽打哥哥柔软挺翘的臀部。易维清低吟一声,后背猛地拱起。易浩迪用自己的性器猛烈地拍打哥哥的屁股,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水痕。跟着,他毫不留情地把性器插入臀峰之间,龟头在翕张的小穴前磨蹭。
“你真的不想要吗?少装模作样了。”
“这只是生理现象罢了……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和自己的兄弟乱伦的变态……”
易维清粉嫩的双颊羞红一片,弟弟说的没错,他现在浑身无力已经无法推开弟弟了。
易浩迪脸色一沉:“你就是变态,你把你的变态传染给我了。”
说着,易浩迪腰身一沉,将灼热的昂扬坚定地插入了哥哥的甬道之中。
由于易维清的穴口太过紧致,易浩迪的性器只是进去一半就无法再前进。昏昏沉沉的易维清却像是突然被人打醒了一样,尖叫一声拼命地反抗。易浩迪一时不察竟被易维清推开,性器被拔出许多,只留下龟头还卡在穴口中。
“笨哥哥,你不要乱动啊!”
易浩迪气急败坏地抓住易维清,易维清流着眼泪左右摇头。易浩迪低低按住哥哥的腰正要回到那温暖湿润的所在,虚掩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声惊呼炸响在两人耳边:“二少爷,你在做什么啊!”
糟糕,忘记锁门了。
易浩迪恨恨地回头望去,看清门后的人影后他身上的热度顿时褪去大半。
站在惊慌失措的管家背后的,正是易家的大家长易明德。
父亲?
易浩迪愣住了,易维清趁机向前爬去,两人下体相连的部分彻底分开。
易明德缓步走进屋中,易浩迪挡在哥哥身前,梗着脖子粗声粗气道:“爸爸,都是我——”
“你给我闭嘴。”易明德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又指示管家,“立即取抑制剂给两位少爷注射。”
管家连忙转身跑走,易明德合上房门,当胸一脚把易浩迪踹倒在地。易明德这一脚下了死力气,易浩迪被踹得爬也爬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走向了哥哥。
“维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易维清脆弱得倚坐在墙边,因为耻辱和惊慌而哭得泪流满面。
易明德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易维清披上,易维清抓紧宽大的衣襟,抽噎道:“爸爸,我不要注射抑制剂,你去把二王子殿下找来好不好?”
易明德道:“不行,要找也是去找辛少将。”
管家带着两个医生急匆匆地赶回房内。一个医生抓着易浩迪的胳膊给他注射了抑制剂,易浩迪低着头没有丝毫反抗。另一个医生正要接近易维清,却被看似孱弱的大少爷一把拍掉了针筒。
“哎呀,老爷,您看这——”医生无措地捡起了已经被地面污染的针管。
易明德道:“再去拿。”
医生颤声道:“老爷,对不起。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没出过什么事情,我们备用的Omega抑制剂不够多。再说他都有未婚夫了,使用抑制剂实在是下下之策……”
易维清钻进易明德的怀里,仰着脸眼含泪光地央求:“爸爸,我想要二王子殿下……”
易明德断然地否决:“不行。”
医生道:“大少爷这是进入发情期了,如果不能及时标记的话,他的生育系统会出现问题的。”
易维清已经被情欲侵占了所有的理智。欲望的驱动之下直觉格外惊人,他像是吃准了父亲的脾气,伏在易明德的怀里又是撒娇又是请求。易明德挥挥手示意多余的人都出去,人们连忙退出房间顺便带走了失魂落魄的易浩迪。
等到房间清空之后,易明德单手控制住易维清的后颈,露出犬齿,低头狠狠地咬住了易维清的腺体。
易维清猛地瞪大了眼睛,成年alpha的标记如灵药般迅速地压制住了体内的燥热和冲动。
渐渐地,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易明德便松开嘴,易维清登时软倒在地,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等了一会儿,易明德问:“冷静下来了吗?”
“嗯……”
易维清冷静下来了。清醒之后,排山倒海的耻辱感席卷而来淹没了他年轻的灵魂。
易维清捂着脸,一边抽泣一边道歉:“爸爸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任性了,我会好好听话的,请你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易明德长叹一声,望向了窗外。
滴答。
滴答。
哗啦啦。
响亮的雨声应和着易维清哀伤的哭声,突如其来的急雨冲刷着每一寸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和植物的味道。
那是夏天的味道。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当易维清回想起十七岁的那个夏天时,他的唇角依旧会抑制不住地上扬。
然而,几乎就在嘴角上扬的下一秒,滚滚回忆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那清澈的眼瞳开始变得黯淡无光。
喜悦与哀伤是如影随形的两兄弟。无论是多么美好的体验,美好的也只有那一刻而已,一旦变成回忆,所有的快乐都会蒙上一层酸涩的阴影。无法忘却前尘,无法斩断后果,无法单纯地只是享受当下。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也不会回到原来的模样。
十七岁的夏天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不,悲剧的因果其实早就种下了。
在新生命诞生的那一刻,在婴儿呱呱坠地嚎啕大哭的那一刻,洗不清的原罪化作镣铐束缚着每一个人。人是罪人,人要赎罪。人间之下不是阴间,土地之上才是真正的炼狱。
在银杏树的树叶全部变黄的那一天,帝都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帝国最有权势的家族与帝国最有财富的家族通过联姻结为了盟友,这一场婚礼加快了战争的攻势最终改变了权利博弈的局势,这一天注定成为帝国历史中浓墨重彩的一页。
帝都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到场,连缠绵病榻的大王子殿下都亲自前来祝贺,一向擅长社交场合的二王子则称病婉拒了邀请,随着婚礼请柬一起退回的还有王子送来的体面精致的庆贺礼物,即使是在堆积如山的嘉宾贺礼中也格外引人注目。
婚礼那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典雅宏伟的大教堂里挤满了帝国权力轴心的重要人物,百人乐队奏响了婚礼的乐曲,红地毯上款款走来一对佳侣。
战功赫赫的少将身着军队礼装,气度硬朗步伐从容,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易家的美人则乖巧地挽着少将的臂弯,曳地婚纱的裙摆飘然铺陈在红毯之上,纤细的新娘仿佛行走在朦胧云端之上。透过洁白的面纱,人们终于窥视到新娘美丽的姿容。他的短发被梳拢到脑后,还戴了一只惟妙惟肖的白银月季花头饰加以巧妙的遮掩。他始终垂着眼眸不去打量周围的人群,娴雅如静花临水。
恍惚之间,人们竟生出了些离奇的怀疑。易家的新娘莫不是一只会走路的美丽人偶?直到新娘在神父前发言起誓,人们才相信易家的美人是真正的大活人。盛大的婚礼庆典一直延续到夜晚,嘉宾们尽情地宴饮作乐。香槟开了一瓶又一瓶,酒杯从未见底,跳完一支舞乐队立即奏响下一首曲子,舞池里挤满了笑容洋溢的年轻男女,旋转翻飞的舞裙组成了盛放的缤纷花海。
婚礼庆典的主角早早离场了。毕竟是新婚夫妇,宾客们都表达了善意的理解和美好的祝福。
婚车载着新人驶离了喧嚣的宴会,一路畅通无阻地行至婚房。新居宅邸是辛家准备的军区住房,这一带地区是军部高级军官聚居的地方,军部在女王的城市中毫不客气地划出了一片领地,只有军部的相关人士才能出入此地。
站岗的门卫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两边的军人齐齐向婚车行礼。辛丰翎在婚宴上喝了许多酒,心情十分不错。到家以后,辛丰翎搂着易维清的脊背和腿弯就这样把人抱进了宅门。
辛丰翎不喜欢自己的领地被外人侵占,所以没有雇佣任何管家或是佣人,偌大的新房中只有他和易维清两个人。
这样很好,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辛丰翎把易维清抱进主卧室,往床上一丢,伸手就要脱他的晚礼服。
易维清忙道:“等等,我自己来吧。”说着,乖乖地摘掉了沉重的头饰,又慢慢拉开身侧的拉链。
“好。”辛丰翎低沉地笑了,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和军装的扣子。
在他强势而富有压迫力的眼神中,易维清褪去了全部衣装,仰面躺倒在宽大洁白的床榻上。
房间没有开灯,清浅的月光自窗外倾泻而入,半开的窗帘在地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宛如海底随波摇动的水草。
易维清光滑雪白的身体生出了美丽的光晕,他立起纤细的双腿,膝盖向两边缓缓打开,隐藏在腿间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辛丰翎眼前。
辛丰翎的笑意更深了,他爬上床缓缓地逼近易维清的腿间,还道:“你比我想象的要热情。”
易维清垂下眼眸微微一笑,辛丰翎被他的笑容晃了晃神。眼前这个单薄的少年是如此清纯美丽,宛如不染尘埃的雪山。可他那对漆黑的眼眸仿佛诱人堕落的深渊,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也许,传说中爱欲与黑夜的恶魔不是什么冶艳妖异的蛇蝎美人,反而长着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纯美面容吧。
辛丰翎握住易维清纤细的脚腕把他笔直的长腿架在肩上。易维清笑眼盈盈地斜睨着辛丰翎,看这个霸道硬朗的军官在自己腿间低下那不可一世的高贵头颅,看他用发号施令的舌尖舔舐自己翕张不停的娇小穴口。
“啊……嗯……”
易维清仰首发出了迷离的低吟,辛丰翎抓住他挺翘的臀部不断揉捏,舌尖变着花样戳弄柔软的穴口。
“辛丰翎……唔……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辛丰翎用尚未摘掉的黑色手套擦了擦唇角晶莹的液体。他抬起头,正好看到易维清努力地伸长胳膊把指尖插入穴口。
“原来你是一只饥渴的小馋猫啊。”辛丰翎低低一笑,起身解开了军装的皮带。
易维清细心地开拓着自己的花穴,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向外打开把肉花撑出一个空洞,一缕凉风灌进高热的甬道,引起他全身战栗。
易维清看着辛丰翎褪下底裤再度逼近自己,新娘的眼神是那么迷离,嗓音却出奇地冷静。
当辛丰翎扶着性器试探着要插入时,易维清一字一句地说:“辛丰翎,你知道吗?我的这个地方,已经被他进入过无数次了。他的那根东西勃起以后特别硬,从龟头到根部,慢慢地捅进我的这里,一次又一次……”
辛丰翎先是愣了愣,当他注意到易维清看似迷醉的眼神中潜藏的挑衅时,辛丰翎危险地笑了,低低地骂道:“你这个小婊子。”
易维清软软地躺在床榻中,慵懒地回道:“婊子的丈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辛丰翎脸色一沉,一把掐住易维清的脖子把他翻了个个儿。易维清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后不得不趴伏在床单上。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混蛋,混蛋配婊子不就是天作之合么?”
辛丰翎单手提起易维清的窄腰。易维清挣不开那结实有力的禁锢,辛丰翎腰身一沉,坚硬而粗大的性器一瞬间全部捅入了狭小的甬道。
易维清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下身撕裂的痛楚让他全身冒出了冰凉的汗水,抚摸的触感更加滑腻湿润。
辛丰翎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易维清,每一次抽插都把性器尽根拔出再尽根没入,肉体的拍打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之中。
辛丰翎的进出格外顺畅,易维清猜测是穴口撕裂的伤口流血了,这个混蛋就把血当成了润滑剂。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深处涌起了激烈的情热温度,简直像是自己从辛丰翎毫无怜惜的性爱中获得了快感。
这怎么可能呢?易维清咬住了手背,压抑着不发出孱弱的呻吟。辛丰翎却敏锐地注意到了新娘的变化,他伏下身,凑到易维清耳边道:“你的叫声变了呢,是不是发情了?你知道吗?你一直扭着腰往我的玩意儿上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