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此生珍重完本[耽美重生]—— by:星小山

作者:星小山  录入:07-15

为了和秋然一起住,自己可是被经纪人说过好几回不团结呢。想到这里,师容更委屈了,“秋然,我可是为了跟你住一起,没有住公司宿舍,被经纪人说过好多回,他觉得我不听话,现在什么都不想着我。你看,我因为你受了好多委屈。你得补偿我!”师容理直气壮地要求着。
项秋然听着,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他难过的是,自己好像从没有真的看懂师容,为什么在做了那样的错事,又把晕倒的自己弃之不顾地去录节目的人,还能这样理直气壮。这说着说着,就变成自己欠他的了。
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反省一下,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别人这样理所当然地不把自己当回事呢?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珍重自己吧,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来爱惜你呢。
并不是想要斤斤计较,只是想为前世的自己说一句公道话,“师容,你的……那个朋友……把我推倒,我撞晕过去了,第二天才醒过来,现在还有点头疼,你说话慢一点,不然我反应不过来。”
话筒那边沉默了片刻,师容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你是在怪我吗?这能怪我吗?”师容的声音里含着不可思议,好像项秋然做了什么非常奇怪的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还算是个爷们吗?他在纠缠我,我只是惹不起他,才跟他周旋。那是我们公司一个董事的儿子,……我还一肚子委屈呢,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不相信我!”
项秋然觉得有件事情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师容总是可以把任何事情最后都说成自己有理。当时,到底是抗拒还是半推半就,到底是生气还是在调笑,项秋然还是分得清的。那天,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师容跟那人说话,倔强的口气中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讨好。项秋然为自己难过,也为师容难过,他的师容,那个他曾经放在心尖尖上的少年,应该骄傲地挥洒青春的人,那么优秀,那么高傲,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在这个组合里磨了三年,埋没了三年,就变成这样。不,不该这样,当时项秋然带着解救师容的心情,过去把那个公子哥扯起来,把他往门外推。带着愤怒和决绝,仿佛只要把这个人推出去,骄傲的、纯粹的师容就可以回来了似的。
莫名其妙被人打断好事的公子哥当然火冒三丈,一把就把项秋然推开了。
“师容,那你是在怪我吗?是怪我没有本事保护你,还是怪我没有本事帮助你,还是怪我……坏了你的事。……那天,如果我没有意外回去,你和他……要到哪一步?”是的,衣服还在身上,但是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了,那人的手已经把师容衣服掀起来一半了,就算知道师容没有太反抗的意思,可他还怎么看得下去。
“项秋然,你今天疯了!我都跟你说了是逢场作戏,我们衣服还穿着呢!你想到什么了!”师容气得声音都抖了,完全没有想到项秋然居然敢跟他说起这个,“事情过都过去了,我也没有必要这样低三下四的跟你解释。你滚出去就别再回来了。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像个娘们一样的计较!……我在公司受了委屈,你不安慰我,还跟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压力多大,你不知道吗?你给我滚,滚,滚!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再回来。我师容的门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了!……你有本事死在外面别回来。你就是出门被车碰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师容猛地摔了电话,那巨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让项秋然的心也紧了一下,他觉得这电话像是摔在他心上。一语成箴,项秋然心里说,师容,我真的上辈子被车撞死了,你呢?真的没有为我掉过一滴眼泪吗?
曾经面对死亡的时候,项秋然不是恐惧,而是悲伤,本来他以为今生不会再有这样巨大的悲伤了。但是师容的恶语相向,让这悲伤像打通了生死门一样,再次侵袭,寒意彻骨,全身冰凉。项秋然骂自己手贱,为什么接了这个电话呢。
突然项秋然开始笑,笑得不可遏制。真的,好可笑,怎么时隔三年,两次,都让他碰到师容跟别人亲热;而且每次都站在门口自虐地看着;更可笑的是,两次都是在家里,而且屋子里的人居然都没察觉到他回来了,他的存在感永远这么薄弱吗?
他突然又脑洞大开地想到,这不会进入了一个什么循环吧,会不会三年后,再让他见识一回?
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斩钉截铁地告诉自己,不会了,因为他的命运不会再和师容连在一起了。甚至,他想开了,刚才那样,也挺好的,自己正愁怎么跟师容说,现在他主动决裂,依着他的骄傲,这就是终结了。
刚才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当是一种告别吧。没有这种疼痛,怎么能把残留的眷恋和思念从心底血淋淋地挖出去。
师容,我曾经用生命爱过的人,就这样告别了。请珍重,在没有了项秋然的日子,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的你,都请珍重,你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为什么每个人来到世上都是哭着的,因为新生命是在痛苦中催生的,经历痛苦,求得新生。项秋然对自己说:得来不易的新生,项秋然,你也要好好珍重自己。
第7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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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是早就了解的,做起来轻车熟路,高层对于这位年轻的新任副经理这么快就适应了新岗位感到有些吃惊和欣慰,只是顶头上司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这天部门例会,赵经理对项秋然跟进的新项目百般挑剔,连同事小许都忍不住替项秋然说句话,“经理,项副经理刚接手这个项目,能了解到这么多有用的信息已经很厉害了,现在就出项目意见书好像早了点。”
“啪”赵经理把手上的汇报材料重重一摔,“我是经理,还是你是经理,你这是在跟上司说话吗?你能,你也走走高层关系,当个副经理给我看看?”
部门的人都低了头,心说,什么叫走高层关系,人家项秋然一直工作表现好,这次项目又跟得好,才得到升职机会,真不知道是谁整天往董事长办公室跑,具体工作都懒得跟。
“不服气,是吧,项副经理,怎么你才上任几天,部门就变得不团结了,你反省一下你最近的所作所为。”赵经理冷着脸训斥。
项秋然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就平淡地点头,“我还有很多事情不懂,要向赵经理多学习。”
这样坦然的态度让赵经理没办法继续发火,本来就是想杀下项秋然的气焰,其实没有什么合理的说辞。
“经理,别生气,项副经理也不是故意收买人心,他请大家吃饭也是庆祝他升职的意思,没有搞小团伙,我可以证明。要是您不放心副经理的工作态度,我替您监督着。”小陆突然冒出来。
大家听着这话怎么不伦不类,这小陆可是一口一个师傅地叫着项秋然,什么叫监督,谁给他这个职能了。
但是赵经理觉得这主意不错,“好吧,就小陆监督吧,免得有些人升了职不用心工作。”
咦?居然,同意了?这是什么荒唐的决定,让徒弟监督师傅?
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座位,大家都觉得气氛有点怪,谁都不说话,有的还扭头去看项秋然,只见他平静地在打字,刚才的事情好像没放在心上。
但是,只有项秋然自己知道心里的不安,看来赵经理是因为回扣的事情在防范他,毕竟上司在他面前亲口承认拿了谈判方的好处,还劝他也通融来着。那么,这一次,这位上司是要做到什么程度,是让他被撤职呢,还是要逼走他?
下午的时候,项秋然被副经理叫进了办公室,“秋然,这可不像你做的事情啊。你看看这份文件,你居然签字了。”
项秋然看着副总脸色不好,心沉了一下,拿起文件看下,“诶?这不是我签的文件。小陆给我看过,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我没有签这份文件,这文件内容有问题,明显违反了管理规定的。我让他去改了,这一份不是我签的。”
“项秋然,你意思有人冒充你签名?”副总觉得这问题大了。
项秋然冷静地看了一会儿,“这签名确实是我的,可我真没签这份文件。”
副总一摔笔,打电话给业务部,“把赵经理和小陆叫上来。”
赵经理进来了解情况后,拿着文件质问,“项秋然,这签名绝对是你的,这种严重违反规定的文件,居然你就签了,你这种工作态度,这可不行啊。”
“没错,签名是我的。但是文件不是我签的。”项秋然还是这句话。
“师傅,这确实就是你签的,我虽然跟着您学业务也1年多了,师傅对我也确实很好,可是工作问题……我不能替你撒谎。对不起,师傅。”小陆难过地低了头。
行,真行,项秋然笑了,果然小陆搭上了赵经理这条线了,还是把自己这个师傅卖得干干净净,还装善良,扮无辜,神也是他,鬼也是他。
“签名是我的,但是文件不是我同意发的。”项秋然还是这句话。
副经理也气笑了,“项秋然,你承认弄错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这么别扭,……没法和你沟通。”
项秋然拿起文件前前后后地看,然后开始拆订书钉,旁边的人都莫名其妙,只有小陆悄悄往后退了点。
“副总,您看,这份文件的最后一页,二次装订过,前面的纸张都只有一次装订痕迹,而最后一张,”项秋然指着相邻的两层订书钉孔,“这一张被拆下来过,显然有人拿了我签过名的文件的最后一页拆下来,和其他文件重新装订在一起。”
副总惊诧地仔细看过,然后回头问赵经理是怎么回事,赵经理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回头看小陆,小陆无处躲藏,也过来看了看文件。然后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订书机不好用,我去借了一个,回来以后忘记文件放哪了,……一通乱收拾,肯定是把文件给弄混了。好几个文件都没装订,……你看我,真是忙晕了。师傅今天交待我好多事情。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
赵经理也说,“项副经理,你也是,小陆今天本来还要跟我出去见客户,你非要安排他这么多内勤事务。这外勤和内勤就不能同时兼顾,你看你这工作方法,没经验吧。”
项秋然微笑着说,“是啊,确实没经验。”然后拍拍小陆的肩膀,“以后少做这种‘糊涂事’。”
虽然项秋然这样点小陆,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没用,显然自己这个副经理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
虽然这事在副总那边过去了,但是项秋然知道,这是赵经理向他宣战了,而小陆早就做了先锋。这事肯定还有后续。
果然,又一次,董事长让通知所有中层在周六休息日紧急开会,项秋然接到电话就赶来,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董事长、总经理、副总和其他人都不悦地看着迟到的新任业务部副经理进来,项秋然也很尴尬,“通知九点开会,你怎么才来?”副总也很不满。
总经理也说,“项秋然,大家很看好你,希望你珍惜你的机会。”
“不好意思,我刚接到通知。”项秋然歉意地说。
“你这什么意思?”董事会秘书不满意了,“我七点钟就开始通知所有人,董事长就在我旁边。”
董事长也证明,“我就在旁边,亲耳听见董秘通知过你。”
董事长回忆当时的情况,自己听到董秘给项秋然打电话,还问了一句,这个年轻人工作状况怎么样。董秘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大家都在传项秋然在部门搞小团伙,试图架空上司。他当时就不高兴了,果然这总经理和副总经理大力提携的年轻人太急功近利,说起来总经理和副总最近怎么老瞒着他行事,真不把他这董事长放在眼里了。
董事长亲自证明,项秋然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得道歉说,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
董事长的临时会议也没有太具体的内容,无非就是旁敲侧击,说有人在公司搞小团伙,不尊重上司,不记得董事长是谁。
最后强调董事长才是公司的法人代表,重大决策必需董事长同意,还要上会反复讨论。还有,谁都不许在公司兴风作浪,如果有人想架空上司,那就是不想好好干工作了。而且,还点名让项秋然发言,问他对于某些人对上司不敬这件事,怎么看。
项秋然听着这些话,怎么字字都像是在敲打自己,毕竟这段时间,赵经理到处跟人说,有些年轻人急功近利的,很多事都不跟上司商量,自作主张。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业务部如今只有一个副经理,大家都明白他在说谁。
但是,既然谁都没有说破,项秋然也没法解释。董事长问起,他就站起来说,发展业务才是最重要的,做好业绩要靠大家共同努力,团结一心。
董事长点头说,年轻人要学得东西多了,跟着赵经理,好好学。
赵经理皮笑肉不笑地说,秋然非常聪明,不跟我学也什么都懂的。
其他中层听着这话里有话也不好接茬,一场会议就这样在低气压中结束了,总经理和副总两个人从头至尾没有发言。
开完会,项秋然马上去找副总。开会的时候他就想了,董事长听到董秘讲话,可他确实没有收到,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对着空电话在讲话,根本没有接通。项秋然给副总看了自己的来电记录,确实只有九点的一通,没有七点的。
副总也无语,“项秋然,你也不用去跟董事长解释了,一解释又得罪了董秘,你要知道董秘的位置很重要,可不是董事长的秘书的概念。你与其揭发他,不如忍了。况且董事长也没兴趣听,他是在拿你的事情做借口,敲打总经理和我呢。所以你的事情是黑是白,他并不关心。我也不好说什么,总之,你自己小心,那姓赵的要对付你,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第8章 邻居
项秋然心情沉重地回了宾馆,这两天天气又变冷了些,要回去拿几件厚衣服了,还得回去找几本工具书,不在家真是不方便。可是一想到师容还在,又不想跟他起冲突,犹豫着要不要回去。
手机响了,收到一条短信,师容的,项秋然有点意外,这才几天,师容就给他又发短信了,这可不像他。大吵了一架,不是应该决裂了吗?
师容在短信中说,最近组合要排练新歌和舞蹈,要搬到公司安排的集体宿舍去住。师容没说是彻底搬走,还是临时搬走,但是,不管怎么说,项秋然终于可以回家一趟了。
回到家后,项秋然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家里是不是还有师容的东西留下,确认一下师容的意思。其实,都不用怎么看。师容的袜子在沙发的东边一双、西边一双,客厅地板上一双,项秋然一边捡,一边叹气。师容喜欢的时尚杂志在饭碗上盖着,里面是半碗不知放了几天的泡面,很好,已经长霉了。小狗拖鞋一只在卧室里,一只在客厅里。各种音乐CD到处都是,各种帽子在书柜上、鞋柜上、厨房里……
项秋然觉得师容也是神奇,住在这乱得像狗窝一样的环境,出门还能打扮得美美哒。亏他还总抱怨组合里的成员邋遢,好像并没有资格说人家。
再看客厅衣柜里,好些常用的衣服带走了,但是不常用的还留着,什么羽绒服、滑雪服、各种带钉子、带刺、带链子的衣服也还不少。
鞋柜里,鞋子也不见了最常穿的,但是什么高筒靴、马靴、凉鞋也还挤得满满的。
到师容的卧室,意料之内,被子没叠,卧室衣柜门开着,没带走的衣服扔了一床。师容临走前,显然是慌乱地找了半天东西,为了找几件东西,把其他的好多都刨出来了,扔在那里,理所当然地不管收拾。
再去看项秋然自己的卧室,再叹一口气,也是一团糟,也是一床的衣服。师容本来就爱打扮,再加上当了艺人,就特别注重服饰,不停地买衣服,虽然多数不贵,但架不住数量多,所以就导致家里到处都是衣柜。师容自己的卧室靠墙一排都是衣柜,客厅里的衣柜也是师容在用。把客厅和自己卧室的衣柜塞满了之后,师容就开始往项秋然的卧室衣柜里塞自己的衣服,而项秋然也不爱多换衣服,上班后,也就几身正装来回地换。如今项秋然自己的几身衣服可怜兮兮地被挤在衣柜的一边,其他的全是师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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