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冷着脸嗯了一声,抱拳道:“珍重。”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君颐谦让了下,狐疑地往外走,出狱而已,何来珍重一说?
吴岚见状摇摇头:“哎,他的意思是,你为烨王一事东奔西走,不久就需面圣了,受刁难是必然,要好好珍重。”
走在前面的刺史对着空气点点头。
吴岚领着君颐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等见不到那帮人了,便拉着君颐进了一家客栈,递给他一个包袱:“师兄师兄,师嫂叫我告诉你,穿上这条厚棉裤,然后去那午门外跪着,应该不用跪太久的。”
君颐故意没有纠正吴岚的称呼,问道:“太常呢?还在跪?”
吴岚摇摇头:“年纪太大坚持不住了,他大弟子在代跪。”然后用扇柄虚掩着嘴,小声说:“师嫂好厉害的手段,昨夜朝廷派人抄了冯府,不但搜出没来得及销毁的假军印,还‘顺道’发现了国舅和冯府非法来往的银两和账册。”
如此机密的作案证据,却恰好被抄家的官员发现,这一“顺道”可就巧了去了。
君颐勾了勾唇,听吴岚说郑澜去忙别的事情了,便进屋换上了特质的大棉裤。这裤子在膝盖处做了特殊的处理,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保暖又防潮。
可他还没来得及跪下,就接到了生平头一道圣旨。
皇帝这回要亲自审案。
……
大殿之上,“建极绥猷”烫金牌匾高高悬挂。文武百官列队而立。皇帝正襟危坐中央,手边陈列着一样样物证。
君颐一袭白衣,傲立于中,不卑不亢据理力争,若是郑澜在,也是头一次见他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几样铁证摆分明,各方供词倒背如流,动情时言辞恳切催人泪下,晓理之余更针砭时弊。争辩过程中充分展示出个人的学识与见解,将皇帝先入为主的良好印象凿得更加牢固。
心怀怨恨的一方自然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诘难君颐的机会,逮住了一个小错或者一个口误就咬住了不撒嘴。
胜负分明,其实结局早已在皇帝对皇后一族心生嫌隙之时便注定了,他早已有心整肃朝纲,?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檬撬⒉恢匾庑┲ぞ菔撬屠吹囊膊恢匾?br /> 最终,听了一个多时辰,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皇帝结束了争论。
国舅削去侯位,贬为庶人,赃款充公;冯、魏两府陷害忠良,株连九族;陈策年后立斩,清缴赃款赃物。
烨王案就此翻案,追封谥号穆武,亲眷重回烨王府。
宣告结果的一刻终于来临,君颐挺拔如松的身躯似要支撑不住般晃了晃,紧握的拳中,指甲陷入肉中,掐出了血来也不自知。热泪涌上,忽觉过去种种恍如隔世,曾破釜沉舟般的未来,竟得了一个如此圆满的结局……
皇帝看着众人舒了一口气,给了御史大夫一个眼神。
御史大夫出列,启奏:“皇上,君颐状告父母官,挑战皇威,于情可理,按理当罚。但念有功,应当从轻发落,罚十大板。”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泪盈余睫的人身上。
君颐对此并不意外,自古告御状之人都会受到惩罚,以警示百姓不要轻易挑战权威。如果仅是十大板,与历史案例比,这点处罚是极轻的了。
皇上批准,君颐也便没有多加抗争,只领旨谢恩。
就在他往外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一麻,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麻痹感从脖颈迅速蔓延到全身,两眼一黑,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君颐听着吱呀吱呀的声音,才发现这是在马车上。
回想起昏迷前一刻的事情,他摸了摸屁股,发现不疼,掀开被子推开车门,就看到了驾车的郑澜和吴岚。
二人见他醒来,都面露喜色。郑澜淡淡地笑着:“感觉怎么样?”
君颐摸摸脖子被扎过的地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们怎么做到的?”
郑澜将马鞭交给吴岚,拥着人钻进车内。
被留在车门外的吴岚悲伤地叹口气,托着腮的手伸进怀里摸摸从张渝那里强要来的扇坠儿,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马鞭子。
车内,郑澜搂住人重新坐下:“用了些伎俩,先把今日值守的侍卫长换成我曾经的手下。再和刺史提前串好说辞,让他在你昏迷后,上奏讲明你曾已受严刑拷打,希望可以免过受罚。”
君颐点点头,明白这被只言片语带过的内容,却是郑澜几天几夜奔走筹谋换来的结果。一面要精心布局,另一面还要防止被人认出来,时间紧迫,态势逼人,其中艰辛自是都吞到肚子里,在心爱之人面前也强撑三分薄面。
君颐眨眨眼将涌上来的一股温热憋了回去,换了话题:“我们是去哪?”
“回家。”郑澜笑道,“师父那里已经说好,等你改日养好伤再去拜访。”
君颐回想起在大殿上的表现,捂脸长叹:“那日,我与那群老头辩论的时候,本想说军饷,又想说粮草,最后说成了军草……我还有好多口误,好丢人啊……”
郑澜大笑出声,捧着他红透的脸,将他遮住面颊的手拿下来:“无妨,你那副舌战群雄的样子,大家只会记得你的英勇,不会记得这些小错的。”
“你在?”君颐奇怪,听上去郑澜怎么像在现场。
郑澜点头:“不放心你一人去,只好扮作大殿外用针刺你的那个侍卫了。”
君颐有些激动地反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不告诉我?”
郑澜莞尔:“你当着我的面,可能就不会那么用力地夸我。”
君颐“噗嗤”一声笑得更开心了,把玩着郑澜满是粗茧的手,终于问出了他想了很久的事情:“你真的不再做回烨王了?”
“烨王是天下的,郑澜是你的。烨王已去,我自重生之日起,就只是郑澜了。”
君颐低头看着郑澜的手:“你跟着我,可能日子没有那么风光了。”
“我要那风光有何用?”郑澜轻轻抬起君颐下颌,用袖子为他沾去眼角的水痕,凝望进这双清澈湿润的眼眸:“我前半生给了黎民苍生,却也满手杀戮。这后半辈子,怕是要一直赖着你过清净日子,还期盼能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君颐鼻子酸得厉害,心脏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激烈地跳动起来。不知怎地,竟觉那股眩晕卷土重来,胸口憋闷像要无法呼吸,便猛地扑上去吻住郑澜的唇,向对方那里讨要救命的空气。
郑澜欣然张开嘴,让激动的小舌钻进来拼命掠夺,卷着格外主动的小东西交缠挑逗,交换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君颐学着郑澜以往的动作,叼住他的一半薄唇,用牙齿咬,弄出一个浅浅的牙印,再凑上去一下下不停地舔着,像只撒娇的猫。
郑澜低低地笑出声,含糊不清地说道:“可以出师了。”
君颐放开郑澜,舔掉嘴角流出的津液,突然想起来件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光是亲亲,我下面也可以出师了。”
郑澜回味了下那娇媚小穴一张一合的样子,即便是骑乘也可以驾驭,认同道:“进步很大。”
君颐奇怪了:“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进步?”
大手向下滑去捏捏挺翘的小屁股,郑澜理所当然地说:“试过很多次了啊。”
“不是这个,”君颐耍赖,整个人都强压在郑澜身上:“我说的是前边,我前边也可以出师了。”
“……”小妖精要欺师灭祖了!
震惊中的郑澜带着他的手头一回摸上自己的屁股,故意绷紧了臀部肌肉:“你摸,手感是不是比你的差多了?又硬又扁。”
解下腰带,引导君颐的手一起揉揉自己胯下二两肉:“比你的大那么一点点吧,但是也能弄的你更舒服,对不对?”
再接着抱住了人按摩肩膀和手臂:“我力气大,可以背你去洗澡,不然的话,你做完体力活,还得穿衣去柴房烧水,再抱我去洗澡,洗完澡换床单,上药,哄我睡觉……”
“算了算了……”君颐光是听就已经累得慌了,“我每次睡得早,不知道这事这么辛苦……”
郑澜假装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怎么辛苦,习惯了,做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
挫败的君颐还是有些不开心,刚要从郑澜身上爬起来,却发现两条手腕上被乱糟糟地绕了几圈绳子。
某人勾唇一笑,手里一拽,绳子瞬间收紧,将人的两条手臂捆了个结结实实。
“!”君颐瞪大眼睛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郑澜把君颐的手拴在一侧,下半身迅速扒干净,然后缓缓拉开两条不愿意分开的腿,栓绳吊到两侧,让人形成一个门户大开,上身整齐下身全裸的淫荡姿势。
君颐挣扎不动,又不敢大声喊出来,只得扭着身体压低声音警告:“放开我,回家再玩……”
郑澜愉快地盯着君颐两腿间的部位看,从秀气的性器,打量到羞涩的菊穴,一直把那根小东西盯得立了起来。
“郑澜,相公……别玩了……”君颐羞于这样的姿势,更耻于自己的反应,高高吊起的两腿微微颤抖着。
郑澜啧啧出声,又沉默地欣赏了许久,才开口:“还记得吗,在狱里的时候,我说你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就不碰你。”
君颐心里将郑澜翻来覆去骂了个遍,面上仍乖乖点点头,想也不想就承认了错误:“记得,我错了。”
“料你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现在我来问,你来答。当初想要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君颐听到这个问题就心里直打鼓:“……我只想要个孩子玩玩,没当真。”
郑澜冷哼:“没当真?”手从下而上钻进去,把胸口的衣服撑起一个鼓包,三指捏住了一个粉嫩的乳尖,向上揪起来,待到君颐挺着腰跟着往上走时,再松手任可怜的乳头弹回去,“你忘了那日,要我再三保证,在你睡着的时候也不抽出去了?”
君颐臊得脸颊发烫,在乳尖又一次被恶劣的手法拉高又放开后终于开口:“记得。”
“你不告诉我的理由,让我猜猜,”郑澜碾了碾刚刚欺负人的那三根手指:“你是怕我恢复记忆之后不认你,所以偷偷留个念想?”
君颐小幅度点点头,侧过脸斜瞄着面带怒意的男人。
“我现在很生气,接下来的事情你老实交代,今日就不再罚你。”郑澜将他的腿分得更开:“生子可会对你身体有损?”
“有一些,但是可以养好,”君颐回答。
“生育过程可会有风险?”
“自然是会有的,男子身体更为强壮,或许会更顺利。”果断瞒住了危险的地方。
郑澜一看他那副心虚的样子就知道没说实话,一向蔫有主意的君颐铁了心要留住这个孩子,他便也只能打消了想要劝对方打掉的念头。他运了会气,接着问:“如若有一天,我不认你了,你怎么办?”
君颐心想,不怎么办啊,当然是带球跑了,但是看郑澜脸色,还是编道:“敲锣打鼓,张贴通缉令,天涯海角也要追着你,让你负责。”
郑澜比较满意地嗯了声:“假如有一天,我不再碰你了,你怎么办?”
君颐小声抱怨:“干嘛还假如,你都多久没碰过我了。”
郑澜捏起他下巴,重复问:“你怎么办?”
“这么办,”君颐看向男人,咬咬唇,眼睛飘向别处:“相公,我想要你弄弄…我想要……”
朴实得直白,却让郑澜瞬间下身蠢蠢欲动。
他给人解开绳子,面对面地抱在身上:“自己坐上来。”
君颐慢吞吞地解开他的裤子,把愈发激动雄伟的阳具掏出来,手中虚握着粗大硬挺的肉棒,咽咽口水:兄台,几日不见,你似乎又长大了呢……
郑澜掐他屁股让他别发愣,掐完假惺惺地揉两下:“快插进去,让相公给你通通小嘴儿。”
君颐胡乱摸到一瓶伤药膏,挖了一块,两手攥着抹到紫红狰狞的肉棒上,上下撸动,听着粘腻的响声,红着脸小声说:“你来吧,好不好。”
郑澜两指摸到紧闭的穴口,用指尖勾勒出每一道褶皱,引起身上人的轻颤,在君颐耳边吹了口气:“试试直接插进去可以吗?”
君颐没有犹豫地点头,双臂抱紧了郑澜的脖颈,将柔韧的腰塌下去,再分开一些腿,一副完全交付的姿态。
郑澜忍得鼻尖都是细碎的汗珠,扶着肉棒在君颐股缝中来来回回蹭了几遍,将那里弄得一片凌乱粘腻,然后抵在了羞涩的入口处,手扶住慢慢向里压进去半个硕大的柱头,直接将小穴狠狠撑到了最大。每一道褶皱被痛苦地张开撑平,暴露出身体里更加脆弱的内里。
君颐抖着身子,轻轻地哼哼,眼泪啪嗒啪嗒地默默往下掉,却不喊一声疼,只是把人越抱越紧,像要钻进郑澜的胸中。
郑澜也被夹得生疼,但还是压着君颐的腰往下坐去,感觉到肉棒艰难地缓缓进到一个湿热柔嫩的狭窄甬道,许久不曾被疼爱过的媚肉们争先恐后地贴上来,挤着搡着迎接入侵者的占有。
“还可以吗?”郑澜放柔了声音问。
君颐点点头,又摇摇头,抖着说:“我也不知道……你都进来了吗?”
“刚一半。”
“……才一半你问我做什么!你……快进来。”君颐不高兴了,后穴里的那东西怎么感觉已经很深了呢,又粗又硬,直戳戳地像要插穿他的肚子,将他钉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动弹不得。
才想起来君颐最近脾气大的郑澜闷头前进,扶着灼热的阳具继续深入。粗大的肉棒插在小巧圆润的屁股中,郑澜低头就能见到对比鲜明的一幕,刺激得下体又胀大一圈。
君颐觉得,郑澜的东西总是能开拓出他身体里更深的地方,像是在最私密最柔弱的地方举行一场烙印,将男人嵌入自己缺失的灵魂中……
马车行入一片乡间小路,车厢颠簸抖动起来!
被肉棒贯穿又撑满的君颐低低地呜咽出声,一手捂着肚子压着那东西让它别再深了,另一手来到二人相连的地方,想摸摸坏没坏,却被自己大张的穴口吓到缩回了手。
“疼了?”郑澜揉揉被猛然尽根插入的穴口,侧头吻掉君颐委屈巴巴的泪水。。
“太大了啊……”君颐趴在他肩头蹭了两下:“我……你动动……我疼,但是……呜呜……我也不知道……”
郑澜听他这样语无伦次地求欢,觉得心要化了,立即掐住了君颐的细腰,小幅度地进进出出,配合马车的颠簸,就一直停留在后穴深处顶弄,抵着菊心抽插操干。鼓鼓囊囊的睾丸不断拍打着穴口和会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舒服吗?”郑澜咬他耳朵。
“舒服……还要这种…_慢慢的……”君颐八抓鱼一样环在郑澜身上,用后穴吞进粗长的肉棒,主动收缩夹紧。敏感的淫肉填满出每一处沟壑,感受着相连之处传来的熟悉脉动。
郑澜有心讨好他,让君颐指挥他自己,说往哪里肏,就往哪里又快又狠地顶弄,听君颐忍不住哭叫求饶,又捂住了他的嘴巴,警告君颐别被路过马车的人听了去,这样别人就会见到他这幅淫荡的媚态了。
君颐被想象中的画面刺激地后穴痉挛抽搐,咬住郑澜的肩膀,闷哼一声射在男人小腹处,又在体内被股股强有力的精液冲击时,惊叫出声,哭着捂住更鼓的肚子,摇头求郑澜不要射太多……
郑澜在君颐体内痛快地释放了一次,赖在里面不动弹:“乖君颐,我不想出来了,待在你里面行吗?”
君颐没说话,无言地抱紧了人,在体内软下去的东西再次变大变硬时,主动往下坐,将肉棒整根吃了进去……
马车外,吴岚捂着耳朵,一副苦大仇深脸:“我师兄太好骗了,太好骗了啊……”
作者有话说:我觉得可以称呼吴岚为功能性配角了,非常尽职尽责。大殿辩论写起来太累了,就偷懒了……
☆、第十八章 为何每日睡醒都会屁股疼
真相大白,普天同庆,欢度春节。
君颐在和郑澜在马车上放纵一把后,精神彻底松懈下来,身体也一下子垮了。三人回到怀安后,君颐就一直在昏睡,吴岚说是他狱中受刑,又太过操劳,郁结攻心,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