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
“不许走,我喜欢你。”
预警:这章反攻!这章反攻!这章反攻,重要的话说三遍!
灰色小标题提醒过了
现在再提醒一遍
雷得人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看完了也不许骂人,我提醒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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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误会是我所想的那样吗,你误会了我们的关系,你误会了,是因为喜欢我,所以你来找我,嫉妒吃醋,都是因为喜欢,只为我。无需问出口的,也无需回答。只一个对视,就明了一切。宴禹躬身捧住闻延的脸,吻住他的唇,炙热地需索。他听见闻延在厮磨的间隙里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中午未完的话,在此刻填补,就像契合的齿轮。就像那本该穿堂的风,最终自愿停留在那里,任性地撞开了门,却被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柔软,缠缠绵绵地留住,拢在那方寸之地,再也逃不开。他握住了想要的东西,那珍而重之地交到他手上的东西,闻延的真心,我爱你,不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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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如火燎原,宴禹身体又热又烫,他想要闻延,想要的不得了,想完全侵占这个男人,证明这人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于是撕开闻延衬衫,崩了几颗扣子,将猝不及防地闻延压在沙发上,宴禹扶着闻延的胸膛,掌心下是强有力的心跳,他说:“我要你,我想操你。”
一旁的纸箱里有润滑液,他就着润滑液,粗暴地送进闻延身体里时,一双眼片刻不离闻延,看着这人为他痛极,表情挣扎又隐忍。闻延骂了脏话,宴禹往那里一看,含着他的地方果然见了血。宴禹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兴奋极了,他扶着闻延的屁股,又将自己送进去一些,他紧张极了,出了一额头的汗。他喜欢闻延为他痛的样子,只有他才能让这个人这么痛,他完全的占有他,他只爱他。
闻延身体疼得微颤,却咬着牙,喊他继续。于是他抽出闻延牛仔裤上的腰带,将闻延的右腿就着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块,合也合不拢,将闻延的右腿推到胸膛上,他快有力地捣弄着含住他的地方,那地生涩极了,太紧了,不算爽,可精神上,他却很满足。他终于打开那层扎手坚硬的外壳,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闻延就这么纵容着他,狼狈的痛楚的,皆融在那紧抱的身躯,数不尽的亲吻。
闻延抓着自己的头发,两颊通红,只有痛极了才会喊一声,其他时候都是闭目不语。宴禹爽过那最初的劲,就慢了下来,他寻找着闻延的敏感点,浅浅抽离,缓缓顶入,他扶着闻延那半勃的东西,沉甸囊袋抚慰着。
那东西反应不算热烈,好半天也没多硬。宴禹皱眉咬唇,稍稍退了出来,他见闻延额上有汗,于是他问:“还是疼?”闻延睁开汗湿的眼:“没事,你来吧。”这可怎么成,宴禹俯身吮上闻延右乳,下体深深埋进他身体里,打着圈晃,带着不找到G点不罢休的气势,缓缓的磨,直磨出水,磨的那紧合的肠壁渐渐放松,那硬物缓慢抬头,他才扯着闻延的发,咬着那喉结,再次狠狠地弄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闻延身上下来,闻延射了一次,浑身都是情欲的红,眉宇间像是有些倦了。他同样没戴套,那些东西从闻延屁股里流了出来。将绑在闻延腿上的腰带拆开,捆绑的淤青非常明显。加上他刚没忍住,打了闻延屁股好多下,那锻炼得饱满胸肌,更是被他留了好些指印。闻延的一身性事痕迹,颇有点触目惊心。
宴禹满怀柔情,体贴地摸着那些痕迹,问闻延说去不去浴室,他替他清理。怎知闻延睁开了眼,抓着他的后颈,将他重新摁到自己身上,带着性事后的慵懒沙哑,命令道:“没够,骑上来。”
第49章
润滑油很凉很腻,自己开拓的感觉很微妙。肠肉裹着手指,热乎乎地含着,酸胀的感觉,指腹的触感,恍惚间有种失真感,都不像是在搞自己的身体,却又有直白鲜明的感觉。宴禹依旧在闻延身上,不同的是,他现在是骑在这人的腰腹上,饱满的双股堆在坚硬的小腹,后腰被高高耸立的性器滑蹭出一片黏液,那话儿精神极了。可闻延却右手托腮,靠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腰说自己疼得动不了。
宴禹又塞进一根手指,背脊上全是汗,甚至淌进他屁股里了,他说:“这么疼更应该休息了不是吗?”闻延低低地笑着,继而又下了个指令,靠过来,我要吃你乳头。宴禹将身子压了过去,扬起自己的脖子。也不知这个动作是不是逼出了闻延骨子里那点施虐欲,闻延吸着他乳头不算,用力的近乎噬咬,乳晕周边都被弄出大片青紫。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又疼又痒。
宴禹小声吸气,将后头松得差不多了,就拿起闻延塞他手里的安全套。手上全是润滑液,滑得拆不开,于是宴禹用牙撕开包装,叼着那套套,屈膝后退,要用嘴给他上套。结果他身体刚躬下,就被闻延捧住了下巴,闻延将套子从他嘴里拿了出来:“你不需要做这种事。”
他自己将套戴在性器上,扶着宴禹的屁股,将东西慢慢地从被弄得绵软的穴口里送了进去。宴禹扶着闻延的肩膀,有些难耐。闻延不断地在他脸上亲着,温柔多情,却太过温柔了。宴禹掐着这人的肩膀,把人重新推回沙发上,略有挑衅道:“是屁股太疼,所以没力气了吗?”
闻延顿时大笑起来,宴禹喘了口气,摁着闻延肩膀不让他动,自己摇着屁股,找着角度将那东西一点点吞进体内。他不需要闻延因为关系的变化改变自己,这样的床上让步没有必要。温柔多情的性爱,也许会舒服,但一定不会是最爽的。
他相信在性上他和闻延的看法都一样,如果因为爱情束缚了性,那太亏了。和闻延做过几次后,他喜欢激烈的,他知道闻延也一样。于是适应的差不多,他就着咽了一半的深度,开始上下颠着自己的屁股,速度渐渐加快快,一次比一次深。
闻延一双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他情欲勃发的模样,那里头是欣赏,惊艳,情欲不断交织着,满是痴迷。闻延抱住他有力汗湿的腰,他下坐,他上挺,两个人在沙发上淫出有节奏的摩擦声。一遍又一遍,股缝碰到阴囊,穴口蹭着毛发,宴禹身体也一点点红了起来,他们的胸膛紧贴震颤着,宴禹激烈地动着屁股,让那粗壮的龟头快准狠地撞上他体内的腺体,强烈的快感将他下半身爽得近乎抽搐起来。
他朝闻延笑,说你这大玩意真有些好用。他想真是够粗够长,每一寸都被碰到,下半身都像是被操化一样,他的性器硬得不断渗水。他话音刚落,刚还说屁股疼动不了的闻延,掐着他右腿挂上自己的肩,将他就着这姿势压在沙发宽广的靠背上,双手抓着靠背,将他困在胸膛和双臂那寸方地里,像只雄狮一样,把他霸占着,让那激烈欲望肆意地在他身上宣泄。
大抽大入,闻延像不要命似地压着他,干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性器涨得通红,笔直地向上挺着,伴着力道甩在闻延硬邦邦的腹部上,龟头湿淋淋的,小口挤在肌肉的沟壑中,淫水糊得到处都是。闻延压着他的右腿,掰扯着他的身体,耻骨紧抵他股间,沙发不断撞在墙上咚咚作响,隐约间墙上有灰落了下来,但谁也没管。
在右腿即将抽搐前,他们换了个姿势,宴禹跪在地毯上,被闻延从后方扶着腰进入了,地毯再柔软也架不住身后力道极大的冲撞,宴禹垂着脑袋,视野一片晃荡,他膝盖发疼发红,也不知被磨成什么样了,情欲来了,谁也不肯喊停。
他感受到闻延的掌心不断地摸着他的背,在他文身上来回描划,他听见闻延问他记不记得之前跳舞的时候,两次跳舞,一次台上一次台下。风骚十足的模样,张狂至极的显摆,那屁股那背,那文身,他早就想干他,像今天一样,躬身垂头,翘着屁股,吞着他的东西。
宴禹断断续续的笑,他说他早就知道了,闻延从没掩饰过自己欲望。怎知身后人忽然重重地压在他身上,热乎乎地咬着他耳朵,闷声道:“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了。”心满意足,还带着得意,像小孩一样,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着,亲着他的脸颊肉。明明干着最直接的肉欲之事,吻却带了几分纯情。
宴禹心想,这男人真是愈发的可爱了。彼此纠缠,闻延将他拖了起来,摁在自己身上,他反手抱住闻延的脖子,小腹一阵颤抖,愉悦到了一定的高点,他用手撸着性器好一会,才猛地射了出来,弄脏了地毯。高潮过后,闻延也没有继续在他体内寻欢,而是抽了出来,摘掉了安全套,亲着宴禹的后颈根,用手打了出来,射在了纹身上。
两人在客厅歇了会,宴禹喊饿,想出门吃个宵夜。他和闻延在浴室一同洗了个澡,他换上了闻延的衣服,踩着人字拖下楼,将小司牵了出来,一起去遛遛。闻延在楼上锁门以后,就下来找他。两个人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得劲。两两相望好一会,纷纷捧腹大笑。
小司抬头望望这个,又看看那个,汪了两声,欢快地原地打转,追着自己的尾巴。宴禹走在前面,还没几步就被人牵住了手。闻延自然地扣住他的指缝,问要吃什么,他知道有家店的面不错。面汤都是真材实料地熬出来的,卖的很好。
吃完面在回去的路上,途间宴禹见到给自己文身的店面。他和闻延说上去看看,他和老板也是老相识了。老板是个女的,短发花臂大红唇,穿着黑T叼着烟,见了宴禹就上来要抱抱,掐着他的腰说瘦了瘦了。抱完宴禹再抱小司,手揉着小司的脑袋,眼睛却看着闻延:“这是?”
宴禹转头和闻延介绍,老板叫何小禾,和老板介绍闻延的时候,只轻佻地来了句:“我男人,别盯着他看那么久,收敛点,我知道他很帅。”小禾翻了一个极大的白眼,朝闻延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叫我小禾就成。”然后她捂着嘴,用都能听到的音量说:“告诉你个秘密,宴禹他啊老怕疼了,纹个身还哭了好久。”
第50章
闻延若有所思地看向宴禹,回道:“是吗,这还真不知道。”何小禾哈哈地笑,说大概是躲起来哭了,没让他见着。纹文身的时候一文就是好几个小时,想躲也没地方躲。宴禹当然不可能让人这么污蔑自己,于是反驳道:“别听她瞎说,我那是生理性盐水。”
宴禹文身比较复杂,光是勾线就花了不下两个小时,更别提后来的上色了,颜色的渐变都是针头不断的在同一个地方刺入,才能或重或轻。他头一次纹了五个小时,才上了一半的颜色,当时都痛到手脚开始控制不住的震颤,一脑袋的汗,眼泪也跟着出来了。
这事被何小禾不止一次被取笑,闻延笑眯眯地,说可惜了,还真想看看。谁知道何小禾一拍掌心,说有录像,是她店里一个女孩子录的,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宴禹有些无奈,眼瞧着何小禾加了闻延的微信,将那段视频找出来,传了过去。
他咳嗽一声,说何小禾,我来你店里有正事。闻延询问般看向他,分明是宴禹说路过看看,原来是有其他的事。小司在跟店里的其他女孩玩儿,小禾将两人带进工作室,把工具拿了出来。那是一个小箱子,有酒精耳钉和穿耳器。宴禹让小禾把东西递给闻延,他想让闻延动手。
闻延还未反应过来,小禾就将东西递到闻延手里,冲宴禹道:“故意来我店里秀恩爱是吧。”宴禹只笑不答,闲散地坐在那里,款款地望着闻延。小禾无可奈何,只转头交代闻延使用事项,就给人递过一副手套,转身出去了。
闻延走了过来,他站自己坐,抬头看着闻延,却见这人弯腰靠前,咬着了他的耳垂。那片软肉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湿润的吮吸声在耳道里震鸣,淡淡的粉意从他耳廓传到脸上。闻延叼着他那片耳垂,满是性暗示地吮着,拉扯,再重重一咬。他只觉得耳垂一痛,就听闻延那蕴含湿意的嗓音压抑地在他耳边说:“做个标记。”
眼瞧着闻延带上手套,将酒精抹在他耳朵上。手指的温度隔着橡胶,传到他耳垂肉上。闻延垂着眼睛,那眸子里涌动着暗欲和满足感。他的耳朵一下下被揉捏着,在温度和频率里,在视野的笼罩下,他竟感到有些灼人的心焦,战栗和不可言说的激动。
冰冷的器具抵住了他的耳垂,像是一触即发,又似被无限地放慢,只那一瞬间,啪的一声,耳垂肉传来热辣的疼痛,耳钉泛着冷光,契入了他耳垂里。宴禹浅浅皱眉,继而仰着头笑,他拉下闻延的背,在这人的耳朵上亲了一口。
他说:“耳钉呢,你说给我准备的耳钉,什么时候给我。”闻延避着他的耳朵反手抱住他,说小心伤口,听到宴禹的问话,只答:“早就做好了,闲来无事的时候。”宴禹有些惊讶,反问:“你还真是多功能,之前做椅子,现在还弄耳钉?”
直到他看到耳钉,这才哭笑不得,哪里是做好了,分明是他之前送的一对袖扣,针头的部分被磨细了,适合穿耳而过。闻延倒不以为意,他说,这不是你送的那副,是新买的袖口,宴禹送的他要自己用,别袖子上。此时他们已经在闻延家中,小司在一旁沉沉地睡着。
宴禹好奇地问:“你之前一直说给我挑好了耳钉,就是这个吗?你怎么想的,竟然弄这种东西,还重新买了一对。”闻延自然地躺了下来,枕在宴禹的腿上,他说:“不知道,当时想这么干,就这么做了,我以为是觉得这个设计更适合你,但现在想想,大概是我潜意识里,就想独占你。”
因为适合我,所以想戴在你身上,因为是我的东西,所以想留在显眼的位置,哪怕这是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信号,无心之举却藏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思。闻延拿出手机,看刚刚老板发给宴禹的视频。视频里宴禹脱了上衣,趴在黑皮卧椅上,皮肤在白光黑底衬托下,莹白一片,肩宽腰窄,一条肉色的疤,至肩膀划破了中间沟陷,蔓延至尾椎骨,长得触目惊心。
五年前的宴禹躺在上面,脸颊搭在手背上,与拍摄的小姑娘调笑。一双眼睛无尽风流看着镜头,眼里光影重重,半勾的唇角,懒懒洋洋地,里面的宴禹扬声问小禾准备好没,再等着他该着凉了。宴禹不耐烦地动着,盖在屁股上的红色毛毯滑了下去。
拍摄人惊呼一声,镜头剧烈晃动了几下,再静下来时,宴禹抱着毯子,手臂支在卧椅上,笑得抱歉,说他不是有意吓小姑娘的,视频黑了一瞬,又重新亮起,他枕在宴禹腿上,右手撩开那衣服,摸上人鱼线和腹部,顺手极了。
接上的视频是线条已经纹好,颜色都上了一半,小禾说丢不丢脸,还抽了张纸给宴禹,而宴禹将脸埋在双臂之间,突然抬起,一双眼睛亮极了,像是迎向了镜头外的闻延,让人心里一惊,继而再看,分明眼眶通红,满是湿意,盛在里头,摇摇晃晃,就被重新阖上的眼皮子完全盖住了。
宴禹明显感觉到闻延抚摸他的力道加重了,他隔着衣服按住里头的手:“别撩我,一会我得给你上药。”谁知道闻延将手机丢至一边,抬手搂住宴禹的脖子:“我也想看你哭。”宴禹张嘴哈了一声,正是莫名其妙,就听闻延说:“没错,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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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没给闻延上药,还是闻延自己塞了个消炎药栓在里头,夹着那东西,干他干得起劲。最后把宴禹弄得大汗淋漓,一身疲惫,而宴禹的眼睛还是干干的,一点都没眼泪。闻延趴在宴禹汗淋淋的身体上,性器仍厚颜无耻地挺在宴禹身体里头,没抽出来。
他拨开宴禹的额发,摸着宴禹的眼睫,奇怪道:“怎么不哭呢?”宴禹有气无力,喊这人滚,他本来就没那么怕痛,更何况被闻延那话儿耸多了,本来就差不多由痛变爽了,有见人爽哭过的吗,又不是在演片儿。
等情事一毕,又洗了个澡,好不容易上床安睡,就被闻延贴了个瓷实。那无处安放的驴玩意儿戳在他腿根,还往里埋了埋,顶在他会阴处。宴禹反手薅了把闻延的发,将睡未睡地问:“我们俩什么关系。”就感觉闻延在脖子上吧嗒一声,嘬了好大一口:“情侣关系。”
宴禹心满意足,他继续问:“还搬不?”闻延说:“搬啊。”宴禹还没动怒,就听闻延说,等你收拾好你房子,按你想的那样装修完,我就过来陪你住,当然,你陪我住,也成。宴禹迷迷糊糊,他就听见闻延道,他知道宴禹小名,叫小羽毛,老太太说的。他也有小名,叫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