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已经达到,施言本就不是要闹大此事,当然不会要那孙子真的全校师生面前给黑诺道歉,那黑诺还不成为老师眼中的小煞星了。
“好,你都不许我管,我打道回府还不行吗?少爷!”低语黑诺,又抬头大声对老师:“老师都说话了,我能不给面子吗?”
韩老师是异常惊喜,没有想到施言就这样轻易退让了,连声说著:“好、好、好,就是嘛,都长大了,懂得理解人了。给老师这个面子,老师真是高兴啊。”
第78章
這次事情就這樣落幕了,施言也並沒有問後續的詳細情形,總之確定了黑諾不會被欺負、確保了以後也不會再委屈。
晚上放學,才出校門就看見施言和自己兩個弟弟,原來施言來接他,那兩個弟弟看見施言就上來打招呼了。許多學生都認識施言,還是無數崇拜、愛慕的眼光追逐,所以他們能夠和施言親熱的叫一聲“言哥”,說幾句話也感覺有面子;另外施言怎麽也是開始了和黑諾家人的接觸,所以對他們兩個也不象以前傲慢無理的態度。
施言要兩個弟弟回家告訴?4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改福谥Z晚一點再回去。他們還是來到老窩:施言父親的辦公室。昨天的見面,黑諾在傷痛中,總是抑鬱的,現在是心頭輕鬆、晴朗無翳的,說什麽都是興致高昂,直到一聲腸鳴傳來,施言才想到黑諾沒有吃晚飯的。
“你餓了怎麽也不說?剛才咱們路上可以買點吃的啊。”施言責怪黑諾。
黑諾放學的時候就餓了,但是看見施言怎麽還會注意餓不餓的問題,何況他每月就那幾元錢還想省下來呢,沒有什麽目的,就是捨不得錢用在買零食。因爲剛剛上學的時候,下午活動的時間他就是吃施言拿給他的那些零食先墊墊胃,後來都吃光了,他也就是忍忍到放學回家吃晚飯。
施言拿起桌上鑰匙:“走吧,回家。”
黑諾看牆上鍾不到8點半呢,不想這麽早和施言分開,明天雖然是周日,可施言應該是和家人在一起,下午就該回學校了,黑諾想著明天是見不到他的,所以來到門口卻戀戀不捨:“我也不怎麽餓。”
施言開門的手停住:“是不是怕我明天走了?”
黑諾點頭。
“那你告訴我,想我了,我明天就不走。”施言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周日回學校,蹺課對他們來說可不算什麽,所以他們是打算周一再返回的。
黑諾嘴歙合幾下,無聲,然後是頓悟愕然:“你不回去!你已經逃學兩天了,曠課老師不管?”
施言不屑地一仰脖:“大學哪有不蹺課的,你以後就知道了。”
“大學這樣子嗎?”黑諾實在不理解爲什麽大學會看起來那麽清閒,他所想象的就是大學應該是比高中忙碌的,因爲學的東西應該比高中複雜得多。
“別管那麽多,先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想我。”施言又蠻橫起來。
黑諾生活環境簡單,施言是唯一的外來入侵者,怎麽會沒有枕前的孤衾思念,只是還不懂這是離殤的相思,直覺中就不願意回答。被施言拉進自己懷裏:“昨天就不說,今天還不告訴我?”
沒有等到黑諾的聲音,施言有些失望,放開他口氣闌珊:“不想就不想吧,明天我回學校。”
“想你。”
施言心頭一窒,收緊手臂:“說什麽?”
黑諾擡頭,盈潤的眼睛光暈流轉:“我想你。”說出來了,好象就不再彷徨了,黑諾再次強調:“我說我想你,滿意了吧。”
施言心裏瞬間就是盛夏若花,捧了黑諾臉欣喜得意:“你若不想我,我不是白想你了嗎?”
本來說出想念的話,也沒有想象中的難爲情,可現在要施言弄得反倒尷尬羞澀。那樣低笑溫柔的視線吹皺了一湖心泉,黑諾避無可避下眼簾覆下。他是極少看電視的,不知道自己上演了一幕言情劇裏翹首待吻的戲碼,施言是駕輕就熟唇就貼上。黑諾兩月前在他懷裏領會情欲的時候,才在假寐中黑暗中被他唇舌洗禮過,現在這裏明燈亮火的,黑諾是顫得身子都軟,施言把他是緊箍在胸前,做他堅實的依靠。
兩月的離情,此刻人在懷裏,再不是春夢了無痕,施言也陶醉在美好唇舌之間,放開都不會呼吸的黑諾,帶著沈浸在酣暢裏的人移進沙發躺在自己身上。柔情幾許就那麽滋生出來,欲把他掖進自己,象靈蛇的手穿透層層衣衫,觸摸到光滑的肌膚,掌下的溫度流淌進身體百川,歡快奔騰彙聚到心海,溫暖再通過吻融化了黑諾唇上的霜色。
身體的變化要施言解開了黑諾的褲子,這要得益於黑諾從來沒有系過皮帶。身體略側出,當最貼身褲子被褪至膝下,一股淡淡的腥臊之氣,施言看著含著露珠俏生生的粉,不由自主就好象珍寶一樣放柔了手。黑諾縱覺羞恥,奈何稍有掙動,施言身體就覆壓上來,根本就不給他頭腦清楚的機會。施言不是第一次見到黑諾的男性,卻是第一見到他的勃起。上次摸到沒有自己的粗壯,但是比自己的手感細膩,如今一看果然一根色澤嫩嫩的粉,如黑諾的人一般,感覺就是秀雅精致。
施言來了無限興趣,不緊不慢地套弄,手不時捏捏、搓搓,尋找最最敏感的反應,每當黑諾壓制不住呻吟出來,施言身上的燥熱就升溫一度。但是施言就是對黑諾的身體帶著無限的喜愛,想看到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看見他在自己的操縱下,染上楓林醉色,空氣中的暗騷都化爲醺香沁脾。在壓抑的鳴叫下,施言手中急顫黑諾精華噴出,身體無骨一樣軟在了那懷裏。
施言才把自己的拉練拉開,拿出早就擠出內褲邊沿的寶貝,放在手裏和黑諾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東西比比大小,嘿嘿笑著:“還是我的個頭大。”
黑諾睜開了濕漉漉的眼睛,想看什麽個頭大,才知道施言指的是這個,一羞就閉上眼睛,施言促狹的聲音:“不過你也射很遠,不錯的。”
看黑諾緊合的眼簾,施言笑:“你看,都射我臉上了。”
黑諾急忙看他,見到乾乾淨淨一張臉帶在和壞笑,方知道被他騙了。
施言把手裏寶貝往黑諾手裏一塞:“想不想看我射?”
黑諾在這兩月中,自己曾經也手淫過,但是都沒有和施言在一起的那一夜感覺好,一邊感覺羞恥、一邊還忍不住偷偷做,每次以後他都有做賊的心理。但是也不得不說,施言帶他打開了一扇情欲的門,站在門口的他,還是對裏面的誘惑充滿好奇,兼之抵抗薄弱。
“嘿,我都看清楚你了,你不要看清楚我嗎?”施言再一次發出邀請。
黑諾想看,自己手淫的時候都倉促,不敢看。施言包住他的手:“動動,就象我剛才那樣動。”
黑諾略涼的手指終於開始活動,施言仰躺著,逐漸喘息粗沈、眼睛也眯了起來,嘴裏不時:“嗯,好,快點…握緊點…”
可以要施言在自己手下這麽快樂,黑諾也被感染到,眼不眨地盯住手裏的陰莖,看著上面青筋血管那麽清晰,昭顯著至剛純陽的力量。黑諾第一次仔細地、帶著研究地看男人的性器,試探著去觸動自己認爲極度靈敏的頭部。青澀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經把施言送到快感雲霄,就見陰莖突然就好象又漲大一圈,手下柱體上有突突跳躍流竄,施言的林中之王的低嘯,一道急流如劍高飛。黑諾都一躲身,眼前劃過,手被施言的大手抓住,急著又搓弄幾下,施言是眼看著自己的精液飛打出來的。
施言深呼吸,得意:“看到了,射得遠吧。”
第79章
晚上躺在床上的黑諾有點失眠了,送他回來時施言說明天來找他的,所以他到家吃了晚飯以後,就忙著趕明天應該做的復習卷紙,大部分都解決掉了以後,居然已經1點了,本來以爲躺倒就會夢周公,卻意外地清醒,居然一點困意也沒有。萬籟幽寂中,黑諾的頭腦清明如鏡。一直不願意去深究的問題隨著今天(其實已經是昨天)辦公室裏的再一次發生,他無法逃避了。
再是單純,他學過生理衛生,他知道倫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間這樣的行爲是羞恥的,是不應該的。施言曾經對他做過那種事情(他無法想、或者說強姦這兩個字,心裏也不行),讓他覺得深深的恥辱甚至打擊出他的自卑。可是現在施言在他身上做的,不再給予他恥辱傷害之痛覺,反是要他也樂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陽,秋草煦如風,對他的擁抱抗拒顯得那麽模糊。
懵懂的黑諾初涉欲望殿堂,雖然知道他們的行爲是“自慰”,更早的說法就是“手淫”-----高一的時候學校發一本科普小冊子,講述青少年的成長、發育。可是書中再強調適當的自慰是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子的反應,不需要有壓力、羞恥,可黑諾深受傳承了幾千年的“萬惡淫爲首”的教育,怎麽可能坦然自慰?更嚴重的還是:他現在是和施言互相的自慰,他感覺就是做壞事、下流。
可誰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維都被繞糊塗,混沌未明,究竟錯在哪里?說耍流氓也不恰當,因爲他沒有被施言欺負了的想法,施言做的比他自己動手其實快感強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後來端了溫水過來,又是那塊大手絹,自己不想要他擦的,可要當著他面動手清理,簡直都擡不起來手。而施言卻大方的爲他洗去穢液以後,又擦掉自己身上的。黑諾睡著時也沒有能夠撥雲見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的午飯以後施言才來黑諾家,進了小屋他就往床上一躺,黑諾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沒有一會施言就他拍著身邊叫他過來,黑諾不想離那麽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強拉了他,黑諾就坐靠床頭,施言奇怪問:“你怎麽了?鬧什麽彆扭呢?”
黑諾遲疑:“我不想。”
“不想什麽?”施言還沒明白。
“不想……”黑諾尋思著措辭。
施言看他臉上暈出了羞色,知道他說什麽了,故意追問:“什麽?不想什麽啊?”
“我們以後別玩這個了,那麽下流的事。”
施言一怔,哈哈地就笑出來,黑諾都被他笑呆掉了,不明白他怎麽這反應。施言一拽黑諾把他撲到自己身體底下,止不住笑:“你說誰下流?你?我?”
黑諾搖頭,施言邪魅滿眼:“不是你,是我!”邊說手就邊抓黑諾腿間:“不說我還忘記了,大少爺那天不是還在老師那裏罵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膽子大了。”
黑諾躲他的魔爪侵襲,卻逃不過他高大身材的泰山壓頂,被施言制得服服地動不了。施言這才手隔著褲子順時針地揉著,挑起腿間的鼓凸以後,在黑諾耳邊柔聲問:“舒服嗎?”
“嗯。”
“不喜歡?”
黑諾不回答,施言對著耳廓吹氣,黑諾哆嗦一下:“喜歡。”
“討厭這樣?”施言輕咬住耳廓,舔吸著。
“不討厭。”黑諾的聲音都打著顫音,腿間熱氣蒸騰。
等黑諾又射進施言手裏後,才羞愧難當地捂了臉。施言拿下他手:“手淫有什麽下流的,哪個男生沒做過?女生還做呢。”
這話要黑諾轉了頭,施言扳過他臉:“別告訴我你沒有手淫過?我可不相信啊。”
黑諾豁出去地:“自慰當然正常,可是玩別人的、很下流。”
“我玩你雞巴了,你說我下流?”施言不悅,故意揀粗話說。
這樣粗野的話,黑諾聽地面紅耳赤。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諾:“我願意你摸我雞巴,你手搓起來比自己打飛機爽,我可沒覺得你下流。”拿過黑諾手放上,黑諾抽回去了。
“下流會這麽舒服嗎?”施言再抓他手按上:“那你上大學了,聽聽寢室晚上的胡扯,還不以別人都是流氓了。”施言剛才對付黑諾那一套,對耳朵尋找敏感點,這都是在大學晚上的閑侃中受教的。
他們寢室裏有兩個是本市的學生[1],本來可以走讀不住校的,但是喜歡脫離家裏的束縛,樂得在寢室裏一幫的群居生活。這兩人也是官家子弟,生長在大城市,比起施言他們更是成熟、世故幾分,玩得也更野。這些本是同類的大男生真是一見如故,本來施言哥們是打算調換寢室,一個寢室只有8張床,他們高中這一幫哥們一共有11位,在這學校的最早就有6人,所以後來的施言和周小東剛剛開始是在對門的寢室,想著怎麽換爲8人在一起的。
和這兩位混出感情了,他們乾脆就把寢室裏的衣櫃移到對面寢,在屋子裏多放了2張床,全當10人一寢了。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對門寢室的恨不得都擠進來,誰叫他們這屋那麽熱鬧招人的。所以平時這兩屋只要有一人在,都不會鎖,這兩寢室裏的人亂竄。
要說最熱鬧就是一群人在打撲克,新接觸的幾副牌一起玩的,那叫一過癮。但是最喜歡的呢,就是晚上睡覺前七嘴八舌的香豔話題,尤其兩位元本市的兄弟要他們大長見識,對男人、女人之間那事的透徹,毫不掩飾他們是過來人,有過經歷的。實際上施言那些哥們裏有嘗過禁果的,但是沒有這樣大公開地“彙報演講”過。幾個月每晚培訓下來,現在人人都在理論上上升了一個高度,再不會出現一開始的情況:一個個聽得血往上湧,子彈上膛。
黑諾就問起大學寢室的集體生活,因爲對他來說,集體其實是個陌生的字眼。施言把每天晚上那些葷的內容精華彙粹了一下,黑諾是瞠目結舌,這是大學的集體生活!
“你也和他們講這些下流事?”
“呵呵,我沒什麽可講的,聽著玩唄,不是挺有意思的嗎?回來講給你聽還不好嗎?”
“那麽低級。”
“別人可不會這樣說,男生都喜歡著呢,就你,什麽都不懂。”
“你現在淵博了,什麽都知道。”黑諾有點失望施言的大學。
黑諾帶諷刺的話要施言很是刺耳,在大學裏聽到好玩好笑的都想著回來講給黑諾聽,一定也可以博他一笑的。如今是一腔的熱血被熄滅:“我不是就和你說嘛?再說,我又沒有和別人做這些。”施言覺得黑諾看輕他,坐起下床:“覺得我下流,我走。”
“喂,”黑諾才喊一字,施言開了門就出去了。等黑諾出來,施言已經騎車走了,黑諾落寞地回去,心裏也不好受。到吃晚飯的時候,父母問他,怎麽施言走了,因爲來了時候父母告訴施言在家吃飯的,黑諾只好說他還有事情。
第80章
收拾好厨房,黑诺回去看书,看到桌上的海螺就想到他气跑了,黑诺不担心施言为这事和自己绝交了,他是不想施言生著气回学校。想想,他拿出信纸,打算给施言写信,明天早晨就邮出去,3天施言就可以收到的,相信收到信施言就不会再生闷气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施言下流。
正写著呢,房间门推来了,黑诺回头,是施言!他还是黑著脸进来的,黑诺把刚才放床上的书抱开要施言坐。
施言拉住他胳膊:“老子想了,我就对你下流了怎麽著?凭什麽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说你下流了?”黑诺看施言气鼓鼓,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就好笑。
“你讽刺我还说没有,要你笑。”施言看出黑诺忍著的笑,把他按扑到床上就手不老实,黑诺推他:“别闹。”下午弟弟不在家,现在可都是在隔壁呢。
“你说,你还嘲讽我不?还那样阴阳怪气说话不?”
“我根本就没有嘲讽你,我也不是针对你,是觉得你们好象都不珍惜大学,独木桥上挤过去,人家都把大学生叫天子骄子呢,可是你看,你都学什麽去了?”
施言手规矩地放好,正色说:“我在学校可没有做下流事,除了你。别人我还嫌脏呢。”
那麽严肃的施言说出的话要黑诺说不清楚什麽滋味,知道施言只与他这样,心里还是喜悦的成分居多,无法想象施言与其他人这样亲密。
“别人知道咱们多丢人啊?”
“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帮我做。你呢?”
等不到回答,施言又道:“说真话,讨厌就讨厌,喜欢就喜欢。”
“喜欢,可是、”黑诺坦诚自己感受,却是知道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