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又惊又羞又急,想去阻止,反而被阿瑞斯一手将他双手拉到头顶,稳稳摁住。阿瑞斯低笑一声,一边取笑道:“急什么?”一边手却越发放肆,把他毕生所学的所有技巧知识,如法炮制,逼得张澜只觉得阵阵热.浪源源不断迅猛地向下.身涌去。
张澜挣扎不得,最后的理智还不断默念“静心咒”,想把那股吓人的浪潮压回去,但阿瑞斯的手像带着魔法,最后,张澜发出溺毙一样的呜咽,在阿瑞斯蛮横却温柔的伺候下……缴械投降……那一刻,当真是舒服以极,醉生梦死。
“……”
张澜大喘着气,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这么多。”阿瑞斯得意地晃了晃爪子,“看把你憋的。”
“……”
他,他真的很想静一下!
但是阿瑞斯没给他机会,重新压了上来,用自己某个地方示威性地蹭着他,双手更是毫无顾忌地、又充满技巧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张澜满脸通红,却没法抵挡因为兴奋过度变得力气更大的阿瑞斯。
阿瑞斯的眼神比刚才更加热烈,甚至满眼血丝,额头都暴着青筋,更古怪的是,他脸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斑纹。但若说发作也不像,因为他还时不时地抱怨一句:“乖点不要动,急什么!”显然是有理智的。
不过这可怜的理智也极为有限,无论张澜如何推拒,甚至直白怒道:“我不想和你双修!”阿瑞斯依旧不管不顾,把他剥个精.光。
张澜一边蜷缩身体,一边咬牙切齿地飞快在脑海中思索怎么解决这个傻逼。不知为何,他感到全身的血流非常快,心砰砰直跳,全身的灵气因为紧张正在比往常更快地体内流动,而且诡异地更加顺畅。经过这段时间源源不断的次朱草供给,丹田的撕裂伤口已经痊愈,他再也没试过动用灵气,不知道会不会损伤……
他在陷入犹豫着要不要冒着再次撕裂筋脉的危险使用灵气时,整个人显得温顺得像只猫。
阿瑞斯因为他这一瞬的状似驯服而兴奋不已,再也克制不住,用充满情.欲的声音低哑道:“该我了,我要……和你一起!”
因为太过亢奋,阿瑞斯急切得竟然忘了关键步骤,手忙脚乱地就要直捣黄龙。那可怕的尺寸把张澜简直吓得头皮发麻,果断毫不犹豫地唤醒体内的灵力。
灵气运作瞬间,丹田果然开始隐隐作疼,但他仅仅皱了皱眉,随即勉力把一丝丝灵气输送到右手手指——他的空间戒指!
那是极其细微的一点灵气,但足以换取打开戒指的短短一瞬。果然,灵气钻入戒指时,它微微一闪,张澜瞅准那刹那,不敢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快速将意识探入其中,根据记忆取出一张符纸。取出的那一刻,他的右手就多出一张灵符。
阿瑞斯的情况妥妥是淫.邪入体、欲.火焚身,所以他要用“清心寡欲咒”把这白痴拍醒——咦,等等!怎么是“散力符”?而且还特么是低等散力符!对现在的阿瑞斯来说,根本不是那么合适好吗!
这时,突然感到有什么抵了上来,张澜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的,指尖微微一个用力,借住残余的灵气倏地将符纸往阿瑞斯头顶射去!
阿瑞斯正准备冲破最后的防线,冷不丁感到头上一阵风,啪茲一声似乎有什么贴在顶上,然后下一秒,他身体的力气瞬间被抽走。阿瑞斯瞳孔剧缩,踉跄了一下,咚地半倒在张澜身上。
“……?!”
阿瑞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想着用力撑起身体,继续他的辉煌大业,谁知他竟然真的使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力气,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自下而上把身体的力量全数吸走,只剩下喘气和挪动手指的力气。
他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又惊又怒又不解还夹杂着失落地瞪着慢慢把他的身体挪开的张澜。
张澜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皱着眉看他龇牙咧嘴想要抓自己却怎么也抓不到的样子,明明没有力气,某个地方却依旧亢奋着彰显存在感,不由得想起刚才自己丢盔弃甲的羞耻样,尴尬地别开眼睛,转身想走。
“你就这么扔下老子!”阿瑞斯简直气急攻心,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没有力气,这实在太丢脸了!但更让他恼怒的是,张澜居然就这么走了!他还这样那样的,张澜居然走了!
“你怎么可以爽完就走!?”
张澜脚下一滑,羞恼交加,气愤地瞪着他:“不许提到那个字。”
“你就是爽了爽了爽了爽了!而且爽完就翻脸不认,你、你这卑鄙小人……”阿瑞斯连着好几个“你”地指控,又怒又委屈,“本殿下纡尊降贵地用心伺候你这么久,你倒是心安理得——”
“闭、闭嘴!”张澜尴尬得恨不得把袜子塞他口无遮拦的嘴里,什么“爽到”……不不不,不要回味!禁止回味!
“你敢说你没有?!”
张澜面红耳赤,像被戳中心事,急道:“我、我又没让你那么做!”
“我不管!”阿瑞斯咬牙切齿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勉强伸手拉住他衣服的一角,“你爽了就想走?!那我怎么办!”
中了低等散力符的人一个小时之内不可能有行动力,除非中符者意念太强……张澜黑着脸转过头,却看到阿瑞斯一张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脸——他当然委屈,辛辛苦苦准备那么久,临时没有力气不说,张澜居然还弃他不顾!就这么让他在贝林厄姆最高最浪漫的云顶套房晾肉!
情急之下,阿瑞斯的脸青筋直冒,刚才一直隐隐若现的斑纹此刻变得极其明显,遍布在左右脸颊,像四道暗红的刀疤横在上面,眼睛也彻底变得血腥一片,似乎随时要滴下血,而手脚也开始出现微微的变形,分明是发作前兆。
张澜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搭上他的手,这一略略地把脉顿时吓了一跳:阿瑞斯体内的能量、情.欲暴涨,却苦于他的散力符无法发作,全都涌入某处——果不其然,那里已经变成紫色了。
张澜看着他一副濒临发作边缘、被汹涌的欲.望和颠狼症的燥热双重折磨下,痛苦难耐的脸,听到他时不时控诉一句,顿时也觉得自己似乎太冷血了些,同时隐隐记起夫妻守则的某条重要规定——夫妻双方有义务像对方提供性帮助……至于帮助到什么程度的界定倒没有说的太清,张澜羞耻地想起了刚才阿瑞斯对自己做的,暗暗道:只要不是没有意义的双修,稍微帮一下他,应该不算违反组训吧……
毕竟,也要礼尚往来不是。
张澜咬了咬牙,一双微凉的手僵硬地伸了过去……卧槽,真是太大了==
阿瑞斯猛地感觉自己被温柔如水地包裹起来,眼睛变得更红,更亢奋……
……
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息,张澜揉着酸痛的胳膊,额头全是累出来的汗。这特么真是体力活,某牲口也太久了吧==
灵符的效果已消,但阿瑞斯仍然没有完全恢复力气,此时一脸并不是太满足的表情,不停地瞅着张澜看。
张澜为自己擦了一把汗,洗了手,看到阿瑞斯依然通红的眼睛,便要给他喂药。药丸到嘴边,阿瑞斯拉下脸来,支支吾吾道:“我不要吃。”
“你发作了。”张澜口气有些不耐烦,“不要以为你现在没有失去理智就掉以轻心,赶紧吃。”
说着,强硬无比地把药塞进他嘴里。
阿瑞斯猝不及防地咽下它,只觉得药丸划过的地方一阵刺激,吞下腹中随即一股强烈的晕眩感浮上来,便知道这次的药效非常猛,会让他很快晕过去。
阿瑞斯非常不甘愿地抱怨道:“为什么这次不用独家绝学让我恢复……”
张澜冷冷瞪着他:“已经用了。”
“!”阿瑞斯挣扎着不让自己即刻昏迷,慌张地问,“什么时候?!”难道他刚才把张澜上了不成!老天,他不会是又记忆混乱了吧?
“你不是没了力气了么?”张澜冷淡道,“那就是独家绝学。”
“……那、那就是你说的独家绝学?不是交.合!”
张澜脸色铁青:“当然不是!”
“……”
昏死过去前,阿瑞斯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各种观崩塌的渣都不剩。
30|23.城,
內视检查完毕,张澜同样觉得身乏体累极度想睡觉,但这房间只有一张大桌子和小吧台,要怎么休息?
他在这偌大的包厢里摸索一番,才发现里面含有很多古怪开关,一一把它们打开后,整个包厢的格局陡然变成了一间酒店,双倍king-size大小的大床赫然出现在眼前,床上还放着一大捧鲜艳欲滴的不知名花,浪漫又漂亮。
想也知道这是阿瑞斯特意安排的手笔。张澜走过去把它捧起来闻了闻,有些五味杂陈,虽然他不是很明白花的含义——好吧,他只有给父亲上坟时才摘点白花,但他肯定阿瑞斯准备的这些花绝对不是祭奠的意思。
小心地把花束放好,转头看了阿瑞斯一眼,不忍心他就这么趴在那张小吧台上,便奋力扛着他到床上,替他擦干净脸上、身上的汗再盖好被子。
等他躺上去,像以往一样俩人隔着一条被子时,谁知阿瑞斯仿佛感受到他的温度,竟然迷迷糊糊地长臂一伸把他拽了过去,抱住,下巴抵在他头顶上。
张澜忍不住向上看,只看到他窄而挺的鼻梁,以及长长的浅金色睫毛。细微挣扎一下,理所当然被拥得更紧,张澜打了个哈欠,身体又疲又乏。
算了,看他睡得这么香,要抱就抱吧,正好这个房间温度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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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这一觉睡得很沉,但醒的特别早,因为他觉得手臂好像一直被什么硬硬的圆滚滚的东西压着,有些发麻。他本来想甩开那个圆圆的东西,谁知他一动,就听到耳边传来张澜的呓语。
阿瑞斯顿时僵住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王妃就以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躺在自己怀中,而且被整个圈在怀里,脑袋抵着胸膛,他呼出的气息喷薄在胸前的皮肤上,又酥又痒。
顿时,昨晚的记忆全部涌了上来,他策划这么久,居然只吃到一点点肉沫。
想到到临门一脚时突然泄力,阿瑞斯脸色可谓精彩纷呈。
然而此刻,他心心念念的这块肉就安静乖顺的摆在眼前,他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握了握拳,很好,力量已经重新回到身体,那他还等个什么劲儿啊!
阿瑞斯想到这里,便忍不住低下头,亲吻熟睡着的张澜。兴许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他这回并不急躁,只是绵绵密密地亲着,直到把张澜亲醒。
刚刚被人从睡梦中拽出来,张澜并不是十分清醒,只觉得脸上好像有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在蹭着,还挺舒服的,倒也放纵地享受了一下没有立即睁眼。阿瑞斯哪里想到这些,看他像只猫一样眯起眼,便觉得受到无限鼓舞,转而去亲他的耳垂。
正当俩人黏黏糊糊时,一声嗡嗡的信息提示声从张澜的手环传来。
俩人一惊,阿瑞斯撅出去的嘴停在半空,张澜也瞬间惊醒,猛地睁开眼睛。
信息提示声开始没完没了一声接一声地响起来。
张澜也没管自己现在和阿瑞斯是多么暧昧的姿势,连忙低下头打开手环信箱,发现是埃德加的消息。
“3s,不好了,你那个外星系的大客户连着发了好多条投诉,说我们挂羊头卖狗肉!”
因为要来贝林厄姆星好几天,张澜不舍得生意就这么中断,就暂时把生意拜托给埃德加管理,条件是等他回去后要给埃德加做实训指导。当然张澜没指望埃德加能像自己一样烹饪出出合格的商品,只让他如果收到合适的订单,就跟之前收购配方的商家合作,让对方暂时代替发货。
他本来以为都是同样的配方,味道肯定相差不大,事实上他确实也尝过,以他的味觉根本就没差嘛!那个大土豪客人怎么会说他们挂羊头卖狗肉呢?
张澜想到这里,冷静地进入星域店铺页面,给那个据说是阿瑞斯的舅舅的土豪发了一系列致歉和声明,结果对方丝毫不领取,坚称那不是之前自己吃到的东西,哪怕外表再像,也不是老板做的,所以坚决不收回差评,反而又多打了几个,让真正的老板重新发货,否则再也不来他那里买东西。
张澜无奈地应下来,悻悻退出星域,对阿瑞斯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舅舅,鼻子是什么做的?”
阿瑞斯一头雾水,但此刻他不想回答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满脑子都是想继续之前的亲昵,便重新亲上来,嘴里含糊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头!”张澜用力把他推开,正色道,“我们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我昨晚没有力气,但我现在有了,绝对没有问题……”
一个枕头压在阿瑞斯心急如焚的俊脸上。因为张澜的眼神太过严肃,空气中的粉红泡泡于是啪茲一声,啪茲一声全碎了。
可恶。虽然是这么想,但阿瑞斯还是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问:“快点说,说了继续。”
张澜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他了,他似乎活在一个罩子里,只能理解自己想要理解的事,如果没有他想要理解的,他也一定会变着法子曲解。
张澜正色道:“我记得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不会和我双修。”
“双修是什么?”
“……交.合。”
阿瑞斯一怔,他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强调,那完全是因为担心自己会失控伤人,但后来是怎么一步?1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椒⒄钩煞且驼爬侥巧独醋拧孟窬褪悄歉盟赖摹岸兰揖А保淮恚褪悄鞘焙蚱穑淮艘桓鎏齑蟮奈笄?br /> “本、本殿下确实说过,但我们本来就结婚了,于情于法都是我的权力!”阿瑞斯重重强调道,“你不配合就是违法!”
呵。张澜轻笑一声,朗声道:“我背给你听:‘夫妻守则第二条,夫妻双方有义务为对方提供性帮助’,听到了吗,是帮助,不是双修。”
“……”
“而且有补充条例,每个月最低2次。”
“……”
“另外,第五条:如果一方不愿意而另一方强迫,则为婚内强.奸。”
“……”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阿瑞斯咬牙切齿道:“你星际法学得不错嘛!”还学以致用,牛逼得都快上天了!
张澜面无表情地回道:“谢谢肯定,所以这个月你还有一次机会,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告知一声,必定按时按量执行。当然其他超过界限规定的就不要再提了。”
阿瑞斯快要被气死了!
但他还不能说什么,身为文明高贵的迦耶四王子,他怎么能干违法的事情!而且万一张澜真的因为这些破事把他告了,那全星际人都会认为他们x生活不和谐——好吧,昨晚虽然只啃到一点点肉皮,但也挺舒服了。
他郁闷得心肝脾胃肾都在疼,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脸上又莫名出现了四道斑纹。
张澜皱起眉,半抬手想要触碰那暗红色的纹路:“你脸上的纹……”
“什么纹?”阿瑞斯疑惑道,突然想到什么,冲进卫生间一看,自己也吃了一惊。
“那是什么?”张澜跟了进来,有些担忧,毕竟自己亲手喂的药,看着他吃下去的。
阿瑞斯喃喃道:“兽纹,这是兽纹,只有我小时候刚开始发作才会出现……”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他妈的越活越回去了!”阿瑞斯重重地拍了一下大理石盥洗台,“这怎么可能!我都吃了这么多年的药!”
因为激动,他脸上的斑纹越发明显。
张澜沉默着,突然执起他的手,两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你做什么?”阿瑞斯十分不解,自己这副样子,他不怕吗?
“嘘,别说话——你的脉象怎么这么乱?”张澜讶异不已,他觉得阿瑞斯的脉搏简直是在开摇滚演唱会,不由得拧起眉,咬牙输入一丝灵气,探寻他体内澎湃不已的能量,结果发现一丝端倪。
阿瑞斯身体似乎也有两股血液,但跟他的不同,阿瑞斯的这两股血液是天生的,本应彼此相容,但不知为何很明显地感觉到另一股血液非常野蛮,不仅强盛而且驳杂,蕴含着可怕的能量,以绝对性的优势压倒另一股相对平和的血,这造成他整个人精气不和,其中气的循环又快又猛,每完成一个大循环,他身体能量中不稳定的那部分就暴涨一倍,可以想见当郁积到一定程度,便会突然爆发,跟火山喷发一样,也许他的发病周期就是能量极度不稳定时身体的消极抵抗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