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自然是多交流交流就有的。
大家来一起交流感情啊!
场地上,一群换了新地方急需饲主的五毒看向你翁他们:给我好吃的,我跟你们走!
你翁他们看向五毒:这该怎么交流感情,难道每日同圣物唱歌跳舞?
将五圣兽丢给你翁他们,从此很长一段时间没,谢知非都能看到苗家人或是对着灵蛇同风蜈跳舞,或是对着天蛛和圣蝎唱歌。
而一直看起来没睡醒的玉蟾,第一天,许多蚊子摆在玉蟾面前。
见玉蟾们不吃,第二日统统换成了青虫,第三日全部变成了苍蝇……
想吃果子的玉蟾们看向翁议,这小孩手里的苹果好好吃的感觉:呱~
翁议还小,并为形成蟾蜍要吃虫子的概念,见玉蟾们似乎喜欢他,立刻抱着苹果过去了:“圣兽,你们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们,给,苹果!”
呱~
看到红彤彤的苹果,玉蟾们恨不得立刻同这寨子里唯一识相的人定下关系:吃个苹果,不容易啊!
想几日前,它们想吃多少有多少!
那边众人惊讶的发现,翁议用苹果同玉蟾们成了好朋友,看到这一出感情是如何建立,一群玉蟾就这么被一颗苹拐了的谢知非唯有扶额。
在众人惊喜中,谢知非走过去,顺水推舟认可了翁议的地位:“你作为第一位同圣兽建立起感情的人,从今日起,便是我亲传弟子。”
见翁议还在发呆,一群玉蟾立刻将翁议压下:傻孩子,认教主做师傅,以后最差也是个圣兽使!
翁议被玉蟾们这么一压,这才回神惊喜道:“谢师傅!”
同圣兽沟通了还能被圣使收为弟子?
干了!
于是乎在其他四中圣兽对玉蟾这群吃货的鄙夷下,众人开始换花样的用水果同其他圣兽打交道。
香蕉,梨,栗……圣兽,约吗?
另一边,朗达的家里。
手脚被裹成粽子的朗达躺着不敢动,一双眼睛激动的看着谢知非,朗达的家恨不得那个本子将谢知非说的话给记下来,“七日一换药,三个月的时间内不要动手脚,三月之后可以简单的抬放。”
朗达愿意为自己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哪知道谢知非回来后,竟然说可以救。
弄了他们不太懂的花草,做出来的膏药碧绿幽香,敷了几日后,手脚竟然走了感觉。
见谢知非要走,朗达急道:“圣使,你还要去中原吗。可你也说中原那么大,圣使如何找得到?”
即便知道谢知非很厉害,但在朗达心里,中原人狡诈,明枪暗箭之下,谢知非如何不危险。
朗达低声道:“要不算了,反正我手脚能医好,圣使别去……”
谢知非看向朗达,直看得朗达低下头去,这才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中原人,然而我们苗家尚且有坏人好人,更何况中原人多我们那么多。”
环视一周之后,谢知非再次将视线落在朗达身上:“你担忧我,这很好。只是朗达,你该知道,汉人坏人多,好人更多。你总不能因为他们那些败类不愿意去接触他们的英豪。”
朗达羞愧道:“圣使……我……”
“一时半会儿,这个道理你懂不了,不过你且自己想想。”
谢知非起身往外:“我知晓他们会在哪里,必然不会让他们跑了的。”
有一堆圣物在那里,终于可以安心的出五圣教,找个丐帮的分舵问了问最近江湖的消息,那丐帮弟子见到谢知非手上有陈孤雁给的信物,立刻说道:“最近江湖中有两件事!”
“一件事便是有扮乔帮主杀了玄苦大师和乔帮主父母,好在出事那几日乔帮主在君山,诸位长老皆可作证,否则乔帮主大好男儿岂不是被人冤枉了去。如今帮主号召天下英豪,誓要将这贼子找出来。”
那弟子说道这事面上义愤填膺,后想起谢知非还在,呸了一声自嘲,立刻又道:“二一件事便是诡辩先生的珍珑棋局,据说解开棋局便可获得绝顶的武功和数不清的财宝。不过诡辩先生这人并不出名,所谓的绝顶武功和财宝,应不是什么大物。”
谢知非点头谢了声,要了珍珑棋局具体所在,又往那边赶过去。
好不容易赶到,抬眼一看,谢知非便看到紫胤出现在不远处的山崖上。
消失了许久的紫胤淡淡的对谢知非问:“你如何知道你要找的人一定在这处”
“本使掐指一算。”谢知非在山涧停下,捏起手指,眉头紧皱,掐得像模像样。
掐完了谢知非长叹一口气,两指捏尖,似乎这一卦算的结果并不如何:“此卦乃是上上,本使前去必有所获!”
谢知非在掐算的时候,紫胤认真的看谢知非掐,待谢知非说完了,紫胤这才道:“卜算若要准,掐寸不掐尖,你这般掐算出来的,多做不准。”
“……”被拆台的谢知非横了眼紫胤:我们友谊的小船,就这么翻了吧!
紫胤抬眼看了看山峰,语气隐约带着笑意:“不过结果没错,这山上有庞龙卧虎之气,必有许多龙凤于此。”
此时山顶之上,众人分作三列,场中火柱之右站着一列,苏星河、玄难、康广陵、薛慕华等一干人粘在一起。
在苏醒河不远处,有数名大汉浑身青黑,身上结了寒霜,看这模样像刚从冰窖里去出来还未解冻一般。
丁春秋站于火柱的左列,星宿派群弟子站在他身后。
而剩下的如慕容复、王语嫣、段誉这些人,则是疏疏落落的站于远处观望。
苏星河和丁春秋二人正在催运掌力,推动场中的火柱向对方烧去。
此时火柱斜偏向右,随后渐渐往后,虽缓但却毫不迟疑,显然丁春秋已大占上风。
而只见那位于苏星河同丁春秋两人之间的火柱,还差数尺便能挨着苏星河,一名星宿弟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张纸来,上面赫然写着“恭颂星宿老仙扬威中原赞”。
骈四骊六,工整押韵,也不知道这人请了谁撰此的这歌功颂德之作,但听得封顶高帽与马屁齐飞,法螺共锣鼓同响。
眼看着苏星河落了下风,段誉向慕容复求救不成,环顾四周竟无人愿出手,段誉正是急得满头大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陡然一声清啸从山下响起。
这一声啸清长绵绝,听到耳边好弱春风拂柳,随后这一声清啸渐渐拔高,好似黑云压成,让人惊心动魄。
听着这清啸越来越近,峰上诸人均知晓这是又有人来了,而且是一位武功非常高的人,正疑惑来人是谁的时候,这清啸戛然而止。
一道人影从山下飞起,在这陡峭的山道上宛如御风飘浮,足不点地,顷刻间便出现在众人面前。邓百川双眼一亮,立刻呵道:“好俊的轻功!”
心里想着,有这般轻功的,少说也有四十年的内力。
只是待这人落地,却是一名年轻俊俏的男子,一双眼眸在看到地上被冰冻的人后,冷若寒星的往场中两人射去,手中一柄似笛非笛的银质武器:“丁春秋,我五圣教冰蚕蛊可还好用!”
在看清这人后,南海神鳄‘啊’的一声惨叫,立刻躲到了段延庆的身后,诸人见南海神鳄如此,来人身份已是昭然若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原著,我真的太佩服星宿派弟子了!
入门誓言,五圣教啊,同志们
_(:3」∠?)_
关于五毒,现在是名门正派没错,但是最早五毒出来的时候,我记得白龙泽还是哪里,浩气盟据点那儿,后出来的唐门都有弟子在浩气盟,但是就是没有五毒的椅子。
如果五毒教主不是曲云,没有后来的那些事,五毒在中原武林的心里,依旧不是正道……依旧没有位置……
坑吧(?_?)
第114章 人间六使者
在峰顶上的江湖高手不少,鸠摩智、慕容复、段延庆这些人即便打不过丁春秋,至少有一战之力。
更何况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星宿派弟子那样大声的吆喝,慕容复等人心中早已不快。只不过之前这些人自重身份,爱惜羽毛,不肯联手合攻一人;加之从苏星河此前的话来看,这人同丁春秋乃是同门,同门之事,外人不必参与。
再者三人心照不宣的便是:他们的关系并不如何,相互忌惮,都怕自己动手之时,被另外两人乘虚而入。
所以,即便星宿派弟子将丁春秋捧上了天,将他们踩得体无完肤,慕容复等人依旧面带微笑,似乎风度翩翩不计于新,半点不予理会。此时见有同丁春秋有仇的人上来寻仇,三人会心一笑,虽未往后退,却也抱臂一旁,表明了自己不会动手的态度。
听到谢知非的话,将自己当作是武林至尊的丁春秋并不以为意。只是见谢知非如此轻巧的上来,知晓对方有些手段,怕这人背后偷袭,丁春秋手下立刻将内力运足,双掌不住向前猛推。“什么五圣教,五鬼教,本仙从未听过。再者,即便本仙拿了你的东西又待如何。”
说道这处,丁春秋冷笑一声道:“还是说你本就是苏星河请来的帮手,要两打一?”
听到丁春秋如此说,星宿派的弟子立刻在一边顺势应援,大声指责谢知非:
“星宿老仙武功当世无敌,是自古以来的武学大师,有什么东西是他老人家没看过的,你曲曲几条虫子,不过是老仙替你看看效用。”
“星宿老仙能亲自用你的东西,那是你的荣幸,怎能叫拿!”
“还不快快抛弃手中兵器,跪下哀求星宿老仙饶你性命!”
星宿派弟子人大声的呵斥,而谢知非一个也没理会,只是拿着手中的太上忘情,缓缓往场地中走去。
这些星宿派弟子本是乌合之众,哪儿肯正面同谢知非杆上,见谢知非走来,嘴上依旧骂个不停,身体却非常诚实的让出一条路来,让谢知非大感滑稽,一面往场地中走,一面朗声说道:“盗我圣教蛊虫的有二,一为天狼子,一人不知其名。子不教,父之过,你既是天狼子师傅,他又将冰蚕给你,你未尽教导之责,天狼子的罪,你也有份,此乃你罪之一。”
听到谢知非的话,其他人纷纷点头:丁春秋却有罪。
见谢知非缓缓走来,丁春秋冷哼一声,广袖如同满风的风帆鼓动,场中变化顿生。
之间原本直立的火柱因丁春秋担忧腹背受敌,头顶突然往前卷到了苏星河的身上,一阵火焰撩过之后,苏星河雪白的胡须变做了飞灰,面上也被熏得发黄。顿时有二十余名汉子从一边奔过来,笔直的站在苏星河身前,半步也不肯挪动。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丁春秋冷笑一声,掌力催逼之下,火柱立刻这二十余人身上,然而这火焰凶猛,这二十来人却动也不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同一旁的星宿派弟子一比,高下立见。
众人见此耸然动容,眼看着熊熊火柱便要将这二十余人裹住,突然场中一阵狂风大作,火柱陡然偏了方向,没有卷向苏星河的方向,反倒是尽数往走来的谢知非倒去。
众人凝神看去,不知何场地里多了一只小孩高的黄色蛤蟆。
那火柱无论谁染上了,都要吃大大的苦头,偏偏这只不知哪里来得蛤蟆硬撞上,却半点没有害怕。不但不害怕,还往火柱扑去,片刻的时间便将火柱扑灭。
一边的星宿派弟子也不顾敲锣打鼓了:
“哎呀妈呀,好大的蛤蟆!”
“额滴娘亲的乖乖,这蛤蟆是吃什么长大的,还有翅膀!”
这样诡异行径的蛤蟆,怎么看也不像是野生的,众人将视线转到谢知非身上、只见谢知非缓缓走到玉蟾身前停下,对丁春秋冷声道:“圣教弟子均为一家,伤其一人如断他人手足,天狼子将我圣教弟子手足粉碎,其他弟子同受其罪。你为师,当担其过,此乃罪二。”
“用我圣教冰蚕害人,累我圣教声誉,此乃罪三。”
谢知非一句句说来,掷地有声:“三罪相叠,尔罪当诛!”
此时场地中没了火柱,丁春秋同苏星河之间的比武已经停了下来,丁春秋一挥袖:“说这些无用的邋遢东西做什么,你们两个一起上罢,且看本仙怕不怕你们!”
“对你,不必二挑一,我一人足矣。”
说罢,卯足了劲要在这里刷好感度,要把偷东西伤人的星宿派给踩一踩的谢知非继续道:“若你嫌自己大战了一场内力不济,我也可以给你时间好好恢复 。”
五圣教虽有名,却少有人见,只当这是蛮荒之地的门派。
此时见谢知非一言一行,均是有理有节,行为举止、风度翩翩,竟还要胜世家出生的慕容复几分,纷感诧异:这五圣教,到底是何模样!
何模样,自然是这些人想的那样:民族风情,朴实好骗!
之前谢知非也想要扮成众人眼中那样的傻甜白,然而故作傻甜白的谢知非却被真傻甜白的丐帮结结实实坑了一道,有苦难言。这一次,谢知非不敢用自己的思维去挑战其慕容复这些人的想法,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个老江湖,求个四平八稳。
毕竟不管是慕容复还是鸠摩智,或是段延庆,脑子里的坑也不少。
谢知非抬眼,先是看向苏星河,而后从苏星河身上扫过,环顾一圈:“星宿老仙同我五圣教有三件事要聊,今日我同这他算这笔账,诸位可有异议?”
五圣教在江湖有些声名,前些时日据说还同丐帮长老打过一场,未有败绩。
然而江湖中对于五圣教的消息甚少,有消息的丐帮却不肯告知他人,鸠摩智同慕容复他们只恨不得多了解下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教派,怎会嫌弃谢知非在这里用武,只会嫌对方动手太少,当下立刻道:“既是两位帮派之间的仇恨,我等不必插手,你们且自便!”
有人能来制止丁春秋,苏星河自然更无异议,带着二十余名哑奴往后:“多谢这位大侠出手相救!”
谢知非点点头,站到苏星河之前所在的位置,一双点漆寒星注视着丁春秋。谢知非的面色很冷,似乎在看深仇大恨的仇敌一般:“冰蚕乃是始祖怜惜世人所授,用于济世救人。今你用冰蚕害人性命,违我圣教始祖心愿,你可知这在圣教之中,该受何惩?”
丁春秋冷笑道:“你那虫子毒得很,我不过丢出去便将人冻死了,岂是救人的东西!”
场外其他人听到这话也是大感意外,之前丁春秋用那冰蚕轻易杀人,此时听这谢知非话里的意思,那骇人的蛊虫并非用作害人用,而是用作救人的药物?
唯有苏星河师徒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为何冻人的冰蚕能救人性命。
并未将谢知非看在眼里,丁春秋不做休整,双手往前一推,毒气散开,身形往后退:“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老仙便做你的始祖,好好教训你。”
这一退,丁春秋退出了五尺远的距离,刚一停下,便见谢知非已在自己面前。
眼看着谢知非要用手中的兵器去触碰,苏星河大喊一声:“小心化功大法。”
听到这话,不敢拿系统身体是否能抗住丁春秋的化功大法。
作为一个内功门派,没了内力,没办法施展招式今日岂不是被丁春秋压着打?那还怎么刷声望!
当下谢知非身形一闪,化蝶出现在丁春秋身后,一脚踩在丁春秋心窝上。
这一脚对于丁春秋来说并不如何,谢知非这临时一变的这脚病没有灌注内力,丁春秋仅借势往前一飘便又飞出了两丈远。
只是谢知非这一脚伤掉的颜面,却让丁春秋脸上火辣辣无光。
而这边,一脚踩中丁春秋的谢知非放弃了最初绚一场的计划,在空中对着丁春秋便是一记夺命蛊。
——丁春秋能化内力,一不小心被化他可就悲剧了,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谢知非信心满满的一记夺命蛊飞过去之后,半点效果也无。
比起吴长风等人,丁春秋眼界武功远胜他们,即便是背对谢知非,丁春秋脑后却如同生了眼睛一般,往前一倾,便躲开了这一记夺命蛊。
谢知非暗咬牙在对系统威胁到:“我看得到,给我闭嘴!”心中却更加郁闷,怀疑自己拿的是假橙武。
避开这一记的丁春秋举重若轻,轻飘飘的落在一边松枝上,松枝一动不动,可见起轻功之深。
丁春秋转身对谢知非道:“小子,你这武功也不如何,只能给老仙我饶饶痒。”
“即使如此,那你便多受两下。”谢知非不怒反笑,一记聂云冲到场地中,抬起手中的太上忘情,对着丁春秋狂刷夺命蛊,蝎心,蛇影,眠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