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戒尺落在臀肉上,很快刚才被打的两个地方就露出了两道红痕。
崔浅山的性器跳动了一下,黏液从顶端流下来,蹭在玻璃窗上,“嗯……”他小声呻吟,“还要……”
戒尺一下又一下落下来,崔浅山难耐地仰起头。
酥麻的热流蹿到他的下腹,连腰侧都开始发抖。
“嗯!要射了——”
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玻璃窗上。
崔浅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杜仲就按着他的腰,逼迫他的臀部向后翘起,露出后穴。
“啪——”戒尺再次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眼泪从眼眶迸出来,声音好像痛苦,却分明带着欢愉,“呼……中药,哈……中药……呜……你怎么可以打那里。”
“啪——”戒尺再次落在肛门上。
“啊!”崔浅山的后穴紧紧缩了一下,好像要躲起来,可是他双腿被压成了一条直线,无处可躲。他大腿颤抖,腿部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明明刚刚才射过的性器,立马又硬了起来。
“啪——”每被打一下,崔浅山的性器就跟着抖一下。
后穴已经肿起来了,像一只艳红的小嘴,向外嘟着。
杜仲伸出手,抚摸艳红的后穴。
“唔!”崔浅山全身颤抖,刚被狠狠打过的娇弱的黏膜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杜仲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早就硬起来的粗大性器插进了崔浅山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从脸颊滑落到下巴上,再从尖尖下巴上滴到胸口。
“好痛,要破了——”
杜仲抓着崔浅山被拷在一起的双手,防止他的头撞到玻璃上,然后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啊!”崔浅山的后穴绞紧了杜仲粗硬的性器。
杜仲重重地抽插,湿热的肉穴比任何时候都要紧,不但紧,还在不断地发抖。崔浅山一边哭一边回过头哀求:“轻,轻一点,轻一点……”
杜仲看着崔浅山的脸,慢慢停了下来。
舍不得。
只要他求饶,就下不了手了。
他解开崔浅山的手铐,把人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放在床上。
崔浅山的大腿已经被迫分开了太久,任他的韧带再好,大腿都禁不住不停发抖。他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双腿合都合不上,肿起来的屁股蹭在床罩上一片火辣,侧腹的黑玫瑰和下腹的黑鸦全都被精液弄脏了。
杜仲的双臂撑在崔浅山身体的两侧,俯身看着崔浅山。
“中药……”崔浅山伸出手抱着杜仲的脖子,两条发抖的大腿从下面缠上杜仲的腰。
杜仲一边从崔浅山的额头,眼睛,鼻子,亲吻到脸颊,嘴唇,一边一挺下身,再次进入了崔浅山的身体。
杜仲抽插进出得极慢,每一下都磨到崔浅山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崔浅山受不了地用大腿缠紧了杜仲精瘦的腰,“还要……还要……快一点……”
杜仲加快了速度,重重顶到最深处,再完全抽出来,周而复始。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崔浅山的臀肉。
崔浅山小声地哼哼:“中药……你,嗯……打一下它……”
杜仲的手由揉捏变为了拍打。
阴囊撞击在穴口的啪啪声和手掌拍打屁股的声音的交错在一起,淫靡而煽情。
崔浅山的双目渐渐失去了焦点,双唇张开,呼吸急促,很快地,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啊!我要……要……要射了……”
杜仲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崔浅山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剧烈颤抖起来,大量的精液不断地喷射出来,就像失禁了一样。
“停下来!停下来——”崔浅山的指甲在杜仲的背上留下划痕,他快要崩溃了,连续射了两次精的身体敏感得几乎不能接受触碰,可是后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地进出,“不要干了,不要干了——”
粗硬的性器好像压迫了他下腹所有的器官,少量的精液再次从已经射完精的性器里漏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
崔浅山哭着说:“不要干了,求你……”
杜仲的性器停在不能再深入的地方。
崔浅山在失去意识之前,模糊地看见杜仲俯下身,眼中好像带着难过。
杜仲轻轻地亲吻他的鬓角,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爱你。不要和我分手。”
14.
崔浅山在半夜的时候惊醒,发现身边没有人。
他的臀部和后穴都火辣辣的,但是已经被上过药了。床单和被子都换了新的,他也干干净净,穿着杜仲前几天刚给他买的棉质柔软睡衣。
他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崔浅山爬下床,走出卧室,站在客厅里,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
“我爱你。不要和我分手。”他耳边突然响起了这句话。
他一闭上眼睛,好像就可以看见中药当时难过的眼神。
他伤了中药的心。
作为一只野鸡精,他着实伤过很多人的心。
但是他从来没有伤过一个爱他的人的心。
中药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他们在一起才几天,但是中药天天给他做饭,叫他按时睡觉,早上喊他起床,默默地买齐所有他需要的东西,现在他的办公室连站立使用的电脑桌都装好了。
虽然对外他是说要保持身材不想长小肚腩吧。
无论中药正在做什么,只要他一句话,中药就会放下手上的事陪他做他想做的。好吧,他想做的就是要中药交学费,或者购买交学费所需要的各种道具。
但是交学费是要花时间花精力的。
他突然想起来前几天他都是做完累得直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是中药温柔地喊他吃早饭。
不知道中药熬了几天夜了。
仔细想想,中药博士论文快要开题了,手上还有一堆书面翻译及评论项目,有时候要帮忙给本校本科生备课,上课,批改作业,周末要给私立语言学校上课,也需要备课,之前还在酒吧兼职到凌晨,就为了等他。
现在中药还接了翻译的工作,他就算过目不忘,要短时间弄懂并记住一个完全陌生领域的内容,也不能说容易。
崔浅山在客厅里站了一会,慢慢走到书房门口。
杜仲正在看资料,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的屏幕同时开着,一边是机床的各个部位名称示意图,一边是针对单个部位的功能说明。
他快速记忆着所有内容,没有注意到有人站在门口。
崔浅山安安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扰。
过了很久,杜仲才合上资料,疲惫地闭上眼。
哲学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重重捏了一把。整个胸腔都有一种酸疼的感觉。
杜仲睁开眼的时候像有所感应一般向门口望去。
“浅山?”他站起来,走过去,摸摸崔浅山的额头,“没发烧就好。睡不着吗,还疼不疼,要不要喝牛奶。”
崔浅山揪着杜仲的衣服扣子,一边摇头一边小声说:“中药,我想要你陪我睡。”
杜仲说:“好。”
崔浅山迟疑着问:“你资料看完了吗,没看完我给你讲。”
杜仲沉默了一会,说:“看完了。”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说:“我没有想要你……嗯,交学费的意思,我真的想教你。”
杜仲轻轻抚摸着崔浅山的侧颊,眉宇间有一丝疲惫,“太晚了,明天再做吧。明天是周末。”
崔浅山的心又被重重捏了一把。
他拉着杜仲走到卧室里,把杜仲按到床上,整个人蜷缩在杜仲怀里。
“啾。”
崔浅山在杜仲下巴上亲了一口。
“我们睡觉。晚安。”
崔浅山感觉到杜仲胸腔的震动,“还没关灯。”
杜仲伸长手臂按了床边的开关,“睡吧。”
崔浅山睡不着。
哲学家在思考宇宙与人生。
过了好久,杜仲的手臂紧了紧,“睡不着?”
崔浅山没说话,他僵着身子不敢动,企图装睡,以免打扰杜仲。
杜仲叹了口气,轻声在崔浅山耳边说:“睡不着的话,我陪你聊天。”
又过了一会,杜仲低声说:“是不是想做。”
崔浅山的心要被捏碎了。
杜仲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他摸摸崔浅山的头发,像在哄孩子一样轻声说:“想要什么,说了我才会知道呀。”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双臂慢慢收紧。
“中药……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杜仲吻了吻崔浅山的嘴唇,“嗯。”
“中药——”
一片黑暗中,崔浅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期待什么特别美好的事。
比如第一次遇见彩虹。
比如第一次拥抱大海。
比如第一次触摸阳光。
“我们都是第一次爱人。”
“你学得比较快,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等等我。”
15.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粉色窄腿裤的男……嗯,男性美人正拿着一根马迭尔冰棍,吃得特别开心。
一个比他稍微高一些,穿着黑色羊绒外套,黑色西装裤的温和男人走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套娃。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吃冰棍的男性美人冲拿套娃的男人说。
“……不太像吧。”拿套娃的男人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吃冰棍的男性美人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拿套娃的男人:“嗯……”因为你说想要。
没错,我们刚刚搞定机床得到一天假期的崔先生,立即恢复了野鸡精的身份,他脱下了西装,迫不及待地开始“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了。
而我们的中药同志,被说完“这里太冷了我需要去中国南方度假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吗好的三亚听起来是个好地方期待与您诸位的再次见面”后立即吩咐秘书改签机票的大老板滞留在了零下十五度的哈尔滨。
当时的场面是,穿着西装的崔先生非常友好地对同行的翻译先生说:“离返程还有一天,杜先生想不想在哈尔滨转一转,我本科的时候来过,可以带杜先生转转。”
杜先生非常礼貌地点点头,“有劳。”
其他人走后,崔浅山学着杜仲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有劳。”
杜仲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好了,走吧。”
崔浅山偷偷把手放在杜仲的后臀上,“杜先生,我前几晚偷溜去你房间陪床你怎么不跟我说‘有劳’呀。”他说到“有劳”两个字的时候,手隔着裤子在杜仲臀肉上掐了一把。
杜仲的脸微微红起来,“……应该是你跟我说‘有劳’。”
“是是是……”崔浅山赞同地点头道,“杜先生夜,夜,操,劳,可以说是十分有劳了。杜先生辛苦了,杜先生辛苦了。”
杜仲:“为……服务。”
那两个字说得极小声,崔浅山大惊失色,“为什么服务?”
杜仲脸更红了,“没什么。”
崔浅山拽住杜仲的领带,“你是不是说的‘野鸡’。”
杜仲:“……”
崔浅山松开领带,扯着杜仲的皮带扣,仿佛随时就要单手解扣,“中药,你快说,是不是‘野鸡’,不说我现在就野鸡一个给你看。”
杜仲抓住崔浅山的手,“……不是。”
崔浅山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杜仲裤子的拉链,伸到了裤子里,“那是什么。”
杜仲微微偏过头,耳尖还是红的。
“唔。”
崔浅山的手隔着布握在杜仲的性器上,重重撸了一把。
杜仲抓住崔浅山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腕,“别闹。”
崔浅山的手抓着杜仲的性器不肯放,声音是非常浮夸的委屈,“我不是野鸡。”
杜仲说:“乖,我带你去逛街吧。”
崔浅山:“你不要敷衍我,我不是那种会为了让人给我买什么东西就改变原则、放弃追求、献出菊花的野鸡精。”
一个小时后。
“中药,我想买一个套娃。”
“中药,我想吃这个。”
“中药——”
好吧,我们将时间线拉回开头。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崔浅山冲杜仲说。
“……不太像吧。”杜仲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崔浅山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不对,他的戏袍从未脱掉过。
杜仲:“嗯……”因为你说想要。
崔浅山一路已经找了不少茬,就是因为杜仲不肯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服务。
崔浅山把冰棍递到杜仲嘴边,“中药,我请你吃一口,你告诉我嘛。”
杜仲红着脸咬了一口冰棍,说:“以后告诉你。”
崔浅山看了杜仲半天,“以后是什么时候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吧。”
崔浅山把整根冰棍都塞到杜仲嘴巴里,抬头望天,“你说什么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
崔浅山眺望四周文艺复兴风格建筑。
杜仲:“结婚。”
崔浅山眺望远方巴洛克风格建筑。
杜仲不着痕迹地牵起崔浅山的手,放到自己羊绒外套的口袋里,“结婚。”
崔浅山难得(并不做作地)一脸娇羞起来,“……好了好了我听到了。”
杜仲的嘴角弯起来。
两人一直朝北走。
崔浅山忍不住哼起歌来。
“这个不断失眠的冬天 是我记忆中的春天
我不能忘记你的容颜
哈尔滨午后的冬天 虽然你将我冻得可怜
也会赐我个可~爱~的~中~药~过年”
崔浅山朝着杜仲唱他瞎改了歌词的歌,自认为改得非常贴切。
他一边唱一边抛媚眼,要是没人注意还要偷偷飞吻。
“黑衣服的中~药~你别慌
我就~是~要和你搞对象”
杜仲低下头,用握着拳的手背捂住嘴,“咳。”
崔浅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杜仲,甜蜜而火辣。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他不断地重复唱着这句话。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杜仲看着他,眼神温柔。
两人走到了防洪纪念塔,不远处就是松花江的冰面。
崔浅山唱完了歌,对杜仲说:“哎,中药,我们下去溜冰吧。”
杜仲说:“嗯。”
“Das Magazin …”
杜仲眉头微微皱起,“什么声音。”
崔浅山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摸手机,熟悉的声音越来越大,“啊,你上次翻译的时候我录了一下音,本来想要是以后出差一个人就可以用来打飞机……”
杜仲看着崔浅山,眼睛里全是笑意。
“后来觉得太性感了不如做成铃声……”崔浅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等一下,是我妈。”
“妈。”崔浅山的声音一下子低落下去,“嗯。发了。”
“他结婚要这么多钱吗。”崔浅山的手指捏紧了手机,“二十万……我一下子真的拿不出来,不能等等吗。”
“不是在北京工作的人都很有钱……我没有……妈,我弟都二十一了……我知道我们家靠着他传宗接代。”
“……我想想办法。”崔浅山挂了电话,一声不吭。
杜仲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不着痕迹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崔浅山把手机塞进口袋里,“中药,我们回去吧。”
杜仲有点担心地看着崔浅山,轻轻应了一声。
16.
还没走到宾馆,崔浅山的心情就已经平复下来了。
崔浅山眼角弯弯的,对杜仲说:“中药,我想抱着你。”
“好,马上就到宾馆了。”杜仲说。
这算什么事,当年他赚到第一笔大钱一个人去做手术,去掉身上的疤,一个人去纹身掩盖掉手术不能完全去除的痕迹,赚到第二笔大钱他回去甩在父母面前说以后家里开销都归他管,只要可以不结婚生子。
老三怕过什么。
就算是全无背景的妖怪,也要等齐天大圣来了才收得了。
而野鸡精封神的时候,齐天大圣还在天庭做弼马温。
一到宾馆,崔浅山就把衣服全脱了,紧紧抱着杜仲。
杜仲的身体让他觉得温暖。
“和我说。”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头发,“我们来解决问题。”
“没大事,等我下个月解除禁言了,再接几个广告……”崔浅山把头埋在杜仲的脖子里。
但是他不知道到时候行情会怎么样,他被禁言之后仿佛被打上了“野鸡色情博主”的标签。
这让哲学家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