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燕兰泽躲闪的动作牵扯到下方还插着自己两根手指的地方,惹得他不由出了一声闷哼,低垂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忍了一忍,示弱一样的低声道:“我本就不通这些事……”
知道燕兰泽向来强硬,此时示弱不过是为了讨他欢心,薛涉丝毫不心软,反倒了然一笑,道:“自然,你往常宠幸那些女子,想来是不用做这些事的。”
示弱没得到预想效果,燕兰泽唇抿的更紧,脑海里鬼使神差的想起采之来,他那聚兰苑里,唯一他未曾临幸的,也只有这个在他落魄时还会来看他的女子了。
薛涉瞧见燕兰泽动作顿了片刻,手伸出去猛地抬起燕兰泽的脸,一撞上那人明显在出神的神情,不由冷笑起来。“燕兰泽,你来取悦我,磨蹭半天还未准备好倒也罢了,怎么还发起呆来了?”
燕兰泽纤长眼睫一眨,那双眼眸又覆上浅浅冷意,“薛教主多想了。”
看他如此拙劣的敷衍,薛涉倒好奇起来,“你方才在想谁?”
燕兰泽抿了抿唇,下方用于扩张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一抹红晕伴着他浅浅的低吟声染上脸颊,如初绽桃李般艳丽。
他缓缓低吟起来,掩饰心思的痕迹越发深重,薛涉看他一阵,忽然握了他插在自己下方的手,顺着缝隙也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燕兰泽顿时疼得叫了出来。
薛涉凑近他身边,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想女人还是男人?”
燕兰泽疼得眉眼不自觉的泛出厉色,他横了薛涉一眼,嘲讽道:“我能想哪个男人?”
薛涉一愣,蓦地想起什么来,眉眼柔和了些,“那你身边还有哪个女子值得你想?”
“……别扫兴。”燕兰泽被问得烦躁,抽出手指来,身子动了动,半跪在了薛涉腿上。他垂着眼,像是在逃避什么一般,探手去摸薛涉下身不知何时站起的性器。
薛涉咬了一口燕兰泽的耳垂。
“我听说这几日总有个叫采之的侍女偷偷跑去见你,你在想他?”
燕兰泽一把将薛涉推倒在了塌上,稍稍抬起身子,将薛涉的性器对准自己身下已经柔软了许多的小穴,丝毫不停顿的将那巨物吞了进去。
薛涉的性器完全进去的一瞬间,燕兰泽坐在薛涉大腿上,皱起眉重重的倒抽了口气,待呼吸渐渐平缓,才微微勾起唇角,俯下身去亲薛涉的唇角。
“你来,还是我来?”
薛涉心知自己十有八九猜到了正确答案,又见燕兰泽这副少见的强忍急躁的模样,心情愉悦不少。他抬手扶住燕兰泽的腰,巧劲一使,两人姿势倒转过来,燕兰泽被他压倒在塌上,脑袋不轻不重的磕了一下,顿时让这个本就深受身下性器折磨的人皱起眉来。
“让你来,到天明我都无法尽兴。”
嘴上嫌弃一句,薛涉抬起燕兰泽一条腿来,腰身稍稍后退,又重重的撞了回去,燕兰泽身子一颤,然后便死死咬住唇,似是享受又似是难受的紧闭起了双眼。
“又不叫?”薛涉掐了燕兰泽腰身一把。
燕兰泽脸颊翕动几下,双眼睁开,隔着层水雾一般睨了薛涉一眼,然后又闭上,两片紧抿的唇里却乖巧传出闷闷的哼声来。
“嗯……”
薛涉伏下身,双手从燕兰泽腋下绕过,从他肩背后方将人扣住,身下大力的抽插起来,燕兰泽惊呼一声,身子好似被顶弄得快要滑出去,却又被薛涉双手紧紧扣在原处,避无可避的被薛涉大力的侵占。
“啊、啊……”
燕兰泽再也忍不住,双唇张开来,轻轻浅浅的呻吟声泛出来,换得薛涉越发生猛的插入小穴深处,快感逐渐堆积,汹涌而下时冲刷走了燕兰泽心底支离破碎的反感。
“燕兰泽。”
薛涉忽然放缓了动作,下身款摆,一只手探向燕兰泽身下,声音里带了轻笑,“你有感觉了。”
闻言,燕兰泽小穴顿时一紧,他无声的看了薛涉一眼,眼底发起红来,又被薛涉警示性的顶了几下之后,才软了神情,双腿缠上薛涉腰间。
燕兰泽微挑起眼角,一时风华无限,“薛教主英勇无双,让我这样舒服……自、啊……自然有感觉。”
薛涉闻言,虽知燕兰泽这是故意顺着他话说,好叫他没法再打趣燕兰泽之前所谓的只爱女子,却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性器狠狠插了几下,退出身来。
燕兰泽双腿滑下去,迷迷糊糊的看了薛涉一眼,明显的松了口气,薛涉一把抓了他的腰,将人托起来,燕兰泽一惊,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薛涉以半跪的姿势按在了塌边。
刚刚被人临幸过的小穴还未合上,又被粗大的性器捅了进去。燕兰泽匍匐在塌边,忍不住的呻吟一声,身后薛涉覆上来,大开大合的享用起他身下的紧致,燕兰泽咬着嘴唇嗯嗯啊啊一阵,终于受不住,抓了薛涉的手臂,断断续续道:“轻、轻些……”
薛涉在他肩颈处舔了一舔,低笑:“不舒服?”
“疼……”
“骗人。”
说罢,薛涉一手握了燕兰泽的下身,正要套弄,燕兰泽身子一僵,他手心一暖,竟是被燕兰泽就这样射了一手。
燕兰泽的呻吟忽然断了,他伏着身子,诡异的沉默起来,薛涉愣过之后,唇角一勾,笑道:“燕兰泽,你方才果然是骗人的。”
他一说完,顾不得燕兰泽身子的颤抖,复九浅一深的顶弄起来,待燕兰泽从被插射的自我厌恶中回过神来后,又迅速带他入了欲望的泥泞中,一晚上直将燕兰泽折腾得没了力气沉沉睡去后,才放了人回床上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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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燕兰泽醒来时,浑身上下皆是薛涉留下的痕迹与浊液。他半睁着眼看着几步开外已被人收拾好的床,嘲讽一笑,阖上双眼,一丝要动弹的心思都无。
他在塌上安静的躺了一阵,迷迷糊糊的听见一阵低低的哭泣声,声音十足的熟悉,他在心底叹口气,无奈睁开眼,果然看见采之半跪在身边,双眼哭得通红的、满是心疼的看着自己。
“公、公子!”看见他醒来,采之泪水更甚,“你受苦了!”
本以为昨晚已经疼过了,?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床幌胄牡状耸本褂置苊苈槁榈奶燮鹄矗嗬荚蟀簿驳目戳顺槌榇畲畹牟芍徽螅斐鍪秩ィ孔×怂募纭?br /> “莫哭了。”燕兰泽自懂事来头一次试着哄起人,有些笨拙的去蹭采之脸颊上的泪水,“采之,采之……不哭了。”
八、
燕兰泽这样一安慰,采之眼睫微微一颤,有些发愣的看燕兰泽在他脸上缓缓擦拭泪水,不知想到什么,耳根渐红,而后乖巧的点了点头,吸了口气。
“我、我不哭了。”说着不哭,采之看着燕兰泽的眼神还是心疼的,“公子要不要洗漱?”
燕兰泽一僵,想起自己如今的惨状,心中不免寒意渐生,只恨不得一剑刺死薛涉,他稍稍定定神,敛起脆弱心态,道:“扶我起来。”
采之连忙将人扶起,燕兰泽被充分疼爱过的身子从滑落的毯子后露出来,他那满身的紫红印记还有淡淡散出的气味,采之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眼,呼吸都轻了三分。
燕兰泽神情复杂的看了目光躲闪的采之一眼,斜眼看向塌上角落处他昨日穿来的衣物,那上面同样沾着不知是他还是薛涉留下的精液,他绝不可能再穿这件衣服回去他的屋子。
“采之,去那衣柜里几件衣服来。”
采之扶着燕兰泽在塌边坐起,迟疑:“那是薛教主的衣物……”
“无妨,”燕兰泽忍着腿间的黏腻,眉头皱起,“左不过再来折腾一趟。”
采之沉默着去柜里捧了一套衣服回来,燕兰泽看过一眼,绷着脸让采之服侍着他穿上了。薛涉身形本就比他大上一圈,燕兰泽穿他的衣服,肩背处宽松不少。
燕兰泽不想也不能在薛涉屋里梳洗,被采之扶着回自己住处时,他直觉得一阵阵凉风顺着缝隙里钻进来,撩拨着他腿间还流淌着的浊液。
直到泡进浴桶里,身上那一股子浓厚的性事气息才终于散去,燕兰泽阖眼在水里坐了半晌,身后被巨物充斥的感觉仍在,他皱起眉,终是并起两指,伸入那被使用过度的部位,慢慢将里面遗留的白浊都勾了出来。
桶中水换过三遍,燕兰泽觉得身上感觉都洗的差不多,手一伸从屏风上拿下自己的衣物,从浴桶里出来,他披着衣服绕过屏风,看见采之在桌上摆好了早膳,正看着座椅发呆。
“坐下吧。”燕兰泽道。
他走到桌边,拿了一个小笼包放入口中,见采之还站在桌边愣神,便曲起一指在桌上敲了敲,“坐下,一起吃。”
采之一惊,捡了燕兰泽对面坐下,犹豫片刻,也拿了一个小笼包,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燕兰泽看他这样小心翼翼,心下一软。他这一生,原以为交心之人有陶醇与顾一笑即可,如今陶醇背叛,顾一笑被圈禁,落魄如他,身边冒出这样一个差些死于他疑心之下、却对失了武功与地位的他如此不离不弃的女子。
想到薛涉昨夜的话,依薛涉那捉摸不清的性子,也不知采之还能这样安然的在他面前出现几次。念及此,燕兰泽看向采之眼神越发柔和。
“你从左护法那里跑出来这样长的时间,可有大碍?”
朝天教混乱的那几日,采之偷偷扮成了陶醇的侍女,好在陶醇原本就怜惜这个乖巧安静的可怜女子,抑或是对燕兰泽还怀着几分歉疚,对采之的身份做了几分掩饰,倒还真将人留在他院里了,对采之时不时跑去偷偷见燕兰泽的行为也只作不见。
采之摇摇头,“再过一会回去便无事。”
燕兰泽将桌上早膳用了大半,采之到了该走的时候,开始收拾桌上盘碟,燕兰泽身子不舒服,坐靠在床头看她动作,看了一阵,忽然一叹。
“你对我这样好,我也无法给你什么。”
采之一顿,飞快的看了眼燕兰泽,低下头去,“采之不求什么……”
说罢,采之端起盘离去。
采之一走,燕兰泽的住处便无人会再来,燕兰泽身子疲乏,在床上静静靠了一阵,脱下外衣又滑进被子里睡着了。
他一觉睡到下午,薛涉来了,手只一伸,将那整个都埋入被下的人抓了出来,燕兰泽头晕脑胀与他对视片刻,察觉薛涉凑近过来,冰冷神情里掺了一分不耐烦。
“病了?”
燕兰泽之前在他面前示弱失败,此刻从了心底习惯,下意识反驳:“没有……”
“是,你没病。”
薛涉一只手在燕兰泽烫的惊人的额上拍了拍,嗤笑一声,另一只手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你既没病,便将这毒药吞下去吧。”
燕兰泽横他一眼,舌头抵住那药丸,不料薛涉两根手指顺着唇缝插了进来,稍稍在他上颚处一挠,他就下意识的将那颗药丸吞了下去。
薛涉抽出手指,唇角下垂,眼中却透出一分笑意来。
燕兰泽伏在床上咳了半天,神智渐渐清醒,“你来做什么?”
薛涉将一套衣物扔在他身上,“不想见顾一笑?”
燕兰泽被他用衣物一砸,怒气顿时上脸,偏生薛涉提了顾一笑的事,他只得将到口的话憋回去,默不作声的穿上衣物,跟着薛涉去了议事厅。
顾一笑跪在厅里,手上戴着锁链,身边站着陶醇,燕兰泽跟在薛涉后面进去时,正听他大声对陶醇道:“你住口!我不想和你这个叛徒说话!”
话音一落,三个人顿时都变了颜色,唯有薛涉一人面色如常的走到主位前坐下,然后按着心忧顾一笑下场的燕兰泽在他下手处坐下。
“叛徒?”薛涉看向顾一笑,不无挑衅问道:“自古成王败寇,四年前我不敌燕兰泽,做了圣教使,如今燕兰泽经脉受挫无法再习武,我这个救了朝天教的人却无法做这个教主了?你这话,莫非定要我再出手将他打个半死,才肯承认我这教主之位?”
顾一笑一窒,眼神转向燕兰泽,“教主,你……”
薛涉悠然打断,“是圣教使。”
顾一笑愤怒的瞪了薛涉一眼。
薛涉不痛不痒,只淡淡道,“这些话我前些日子对你说过一遍,你听不进去,今日燕兰泽在,我便再说一次,你若再不懂,纵然不妥,我也再留不得你。”
燕兰泽微皱了眉,“你……”
“嘘——”薛涉一指按在自己唇上。
燕兰泽遂闭嘴不语。
“顾一笑,四年前,燕兰泽的教主之位是我拱手送出,我并非不敌,这教主之位本就该我所得,你若不信,便自去问燕兰泽他当初为何会赢过我。”薛涉平静道,“你素来与燕兰泽交好,但左右护法从来效忠的是朝天教教主,而不是坐在教主之位上的人,如今燕兰泽已无法再做朝天教教主,你若仍执迷不悟的要效忠于他,我便只能再寻一人替上这右护法之位了。”
他话说的丝毫不留情面,顾一笑咬牙切齿的听完,冷哼一声,转向坐在一侧的燕兰泽,“我……”
“一笑,”燕兰泽面无表情的打断顾一笑的话,“莫要再这般不懂事。”
顾一笑一愣,半晌之后,仓皇一笑,“到头来,竟是我不懂事了?”
他看向薛涉,恨声道:“薛涉,分明是你故意暗算教主,才让他无法再习武,你这样的心机,哪里能做我朝天教的教主!”
薛涉闻言,竟是冷冷一笑,“打伤燕兰泽之人是观月宫伏湛,并非是我薛涉,你要血口喷人,也好歹拿出证据来,退一百步再说,当初燕兰泽将我暗杀在外,独揽朝天教大权,这样的心机便是你心中能做教主的人物了?”
顾一笑面色一白,犹自挣扎,“你与白道勾结,将人引上无崖山,这总是真的了吧!”
薛涉脸上笑容越发好看,眼中冷漠到极致,隐约透出三分轻蔑来。
这回薛涉未开口,陶醇已不忍直视的解释,“那日将白道引入无崖山的并非教主,而是烈火堂堂主林惊瀚。”
闻言,顾一笑与燕兰泽俱睁大了眼,顾一笑当即脱口而出:“不可能!”
燕兰泽则是看了薛涉一眼,满是犹疑,薛涉斜他一眼,哼笑一声,道:“他那日偷偷一边派人将白道带上无崖山,另一边又去阻拦陶醇,我到场之后,他便偷偷混在白道中逃离无崖山……你们两个识人不清,倒是将屎盆子尽数扣在了我头上。”
燕兰泽闭眼不语,顾一笑已羞愧的垂下头去。
薛涉指指顾一笑,“我言尽于此,剩下的你来与他说,若他看不起右护法这个位置,赶早受了刑滚下山,若愿意留下来,就敛了这个毛刺的性子,好生做事。”
说罢,他又横了站在一侧的陶醇一眼,拂袖离去,陶醇接受到眼神,见燕兰泽已下座来与顾一笑说话,想来顾一笑此时也听不进自己的劝解,索性跟着薛涉一同出了议事厅。
陶醇跟着薛涉走了一段路,想起另一件事,不由叹口气,问:“你还要这样做戏骗他?”
薛涉四处看了眼,不耐烦道:“你当我愿意继续这样扮作另一人哄他?我丢在他那处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就他那个性子,若知晓他手上捏着个我要的物品,只怕拉着我一起死了都不会交出来。”
陶醇与燕兰泽交好多年,对燕兰泽的性子也是熟悉,心中不由腹诽燕兰泽才不会如此暴殄天物,他分明只会拿这个来与薛涉做交易。
面上却还是顺着薛涉找的借口接着往下说:“你觉得他会给采之?”
薛涉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满眼阴狠,陶醇吓了一跳,险些以为薛涉下一秒就要拔剑刺来。
薛涉没有拔剑,他只是狠狠的看着陶醇,不情不愿道:“我怀疑他对采之有点心动。”
陶醇一挑眉,想到薛涉对燕兰泽的感情,有些好笑的反问:“他喜欢女子打扮的你?”
薛涉咬牙,“陶醇,你再多笑一秒,我便去顾一笑身上划一剑。”
陶醇立刻敛了脸上的笑。
九、
与顾一笑说过一阵话,好歹将顾一笑安抚下来后,燕兰泽觉得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开始发昏,他闭上眼定了定神,恰巧陶醇此时从厅外走入,身后带了两人,看燕兰泽明显身体不适,连忙上前按住了顾一笑。
“教主吩咐你该回北院歇息了。”陶醇说完,身后两个教众朝燕兰泽走去,燕兰泽与顾一笑对视一眼,安抚下又要发问的顾一笑,又拒绝两个教众伸来搀扶的手,站起身慢慢离开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