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爱完本[耽美]—— by:葭月潜龙

作者:葭月潜龙  录入:08-29

第6章 停下只会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万艰,迈出去才会有希望。
我依然翻阅着信息报,查看招聘信息。我从报纸上了解到几家小型出版社在征稿,于是便写起了故事。之所以选择敲击键盘,是因为我不想让无聊和恐惧占据心田;从另一个角度看,或许是一种生存的尝试。毕业后就没有碰过笔,突然间握起感觉有点沉重。手哆嗦得像是铂金森综合征患者,写出的一行字就像蚯蚓爬过的痕迹。我想找个词语来自嘲一番却找不到。
静怡抽时间都忙着帮我整理稿件。
“这个故事挺有趣。”
“喜欢吗?”静怡点点头,乌黑的秀发也抖动起来。
我申请了一个邮箱,将我的故事给出版社寄去。出版社收编了几篇,也退回了一些稿件。当然也有一去无音讯的,这种情况我会非常难过。不过静怡总是想方设法安慰我,或陪我去逛逛街,或陪我打打游戏我收到出版社的钱,第一次50元,第二次100元,渐渐地也有了几千。
原来钱不是一个数子,而是双手不断的摩擦。
“静怡”
“什么事?”
“今晚我们去外面吃饭怎样?”
“恩!是不是我做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你误会了,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总得谢谢你吧。”
“哦,是这样啊。你还是先买台电脑,工作会方便点。再说以后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想请我吃饭有的是机会。”
“谢谢你替我着想。”我激动不已,欲将她拥入怀中。
“你别碰我!”
“我”面对我的不解,静怡稳定情绪说道:“是我不好,我的皮肤会过敏。”说完走进房间。
三年后我才知道她对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星期三的下午静怡陪我去数码城。花店呢,她万般乞求玉婷帮她照看。
“玉婷今天没有上班啊?”
“别玉婷长玉婷短的叫得那么亲热,我听得耳朵发毛眼睛犯困。”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的小公主。”静怡甜甜一笑,“下次见到就叫她的名字吧。”
“这样不行吧。”
“那就叫婷婷吧。”
“好呀。”我看到静怡突变的表情撒腿就跑。
“混小子,你站住!”静怡在我身后奔跑着叫嚷着。我抬高腿奔跑着,感受奔跑中的那种轻快,那种喘息。原来奔跑的感觉真好。静怡追上我,拉住我的手臂气喘吁吁道:“累死我啦!”我撩起衣袖替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两沿着街道走动,我给静怡买了一件体恤,她回报我一个浅浅的吻。
我告诉梅雨发稿子的事,她为我高兴。电话的另一端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可能是着凉了。我告诉她我明天去看她,结果被她拒绝了。理由就是她来看我,我期待着他她的到来。
三天后就是星期三的晚上,我整理着稿件门开了。打开门一看是梅雨我惊喜极了。
“静怡在吗?”
“恩。”
静怡听见我两的对白,走出房间笑嘻嘻的向梅雨问候:“你就是梅雨姐吧,韵杰常提起你,都惦记着你呢。”
“真的吗?”
“最近怎样?”
“在忙着整理稿件呢,出版社下周要答复。”
“哦,加油啊。上几周的周刊收编了几篇你的文章,挺好的,你都快成大作家啦。”
“堆几个方块字换碗饭吃。”
“不过你的故事有点忧郁,在明朗一点可能会吸引更多的读者。”
“我会逗他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的。”静怡替我回答道。
“我相信会的,有那么可爱善良的小公主陪伴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梅雨说着目光移到静怡身上。
“谈谈你最近的工作行吗?”
梅雨摇摇头,“下次吧,再聊下去冷落了你的小公主怎么办。”梅雨走了,她说的下次成为我对她永久的怀恋。以后我们没有见面,只是偶尔在电话里互相问候一下。
第7章 狗屎运的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倘若你付出努力,上帝就会伴你身边。
故事还在笔尖流淌。一个星期一的下午,我小憩一番电话铃声响了。
“喂,我是史韵杰,请问什么事?”对方是一家出版社的,约我见面。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狗屎运要来了。我换了上一件外衣,来到约定见面的咖啡店。对方先到,“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关系。”说着向waiter招手。
“两位先生喝点什么?”
“一杯卡布诺奇,谢谢。”
“拿铁,谢谢。”香甜的咖啡分子进入肺腑,挑逗着我内心的欲望。
“请问约我什么事?”
“我们出版社对你的稿子很感兴趣,这说明你很有才。我们想聘你到敝社工作,这是合约你看看。”
听了他的话我高兴极了,我忍着内心的激动,“我考虑一下行吗?”
晚上回到家我走到静怡身边将她拥入怀中,“静怡我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放开我,我的皮肤会过敏。”静怡挣扎着。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快告诉我是什么?”
“有个出版社聘请我做编辑助理,这是合约。”
“真的吗?”静怡双臂将我紧紧抱住,给我一个吻,而她自己刚说过的‘皮肤过敏’忘得一干二净。
“好了。”
“再抱抱。”
“我们到外面庆祝一下好吗?”
“恩。”静怡笑嘻嘻的点点头。
晚风中透着一丝丝寒意,静怡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走回家。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梅雨姐的吗?”
“我失魂落魄的来到这座城市,在工地上找了一份差事。最后因为打了工头的侄子辞了工作,在梅雨那儿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来到你这儿。”
“你为什么打架?”
“因为想,特想!”
“你为什么在梅雨那待那么久呢?我知道啦,我们俩的缘分没到啊。男人和女人就像横纵坐标,在上帝的指引下不断地交织成点,最后组成网状的人类社会。那些还没形成的点,是在等待相遇。就像徐志摩说的:“我习惯了等待,于是,在轮回中我无法抗拒的站回等待的原点。我不知道,这样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如此我还能坚持的等待多久,去等一个结果?”
“他还说什么吗?”
“他还说: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冷了,给自己加件外套;饿了,给自己买个面包;病了 ,给自己一份坚强;失败了,给自己一个目标 ;跌倒了,在伤痛中爬起并给自己一个宽容的微笑是啊,我总是一个人,你从来不曾来过,我也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静怡边说边转动着大大的眼镜,我不敢眨眼睛,生怕错过重要的情节。
“他还说什么啦?”静怡挠着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对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像一只被羊欺骗的狼向静怡扑去,谁知她一个转身溜进房间。不一会儿微微打开房间门,探出头对我道一声:晚安。这是毕业以来第一次听见女生对我道安,感觉好幸福。此刻我知道原来幸福是是那么简单。
第一次有人向我道安是大学时期。我觉得大学时期谈恋爱就像和平时期造子弹,纯属浪费生产力。而那一个个爱的、哭的、笑的虚假的表情却长久的占据大脑的内存,你却找千百个理由不去删除。
我走出房间拨通大学女友的电话,嘟嘟嘟没人应答,不过我还是感到很欣慰,毕竟她没有换号码。也意味着这串数据连接的过去还可以重现。不久之后,我再次拨打,真是空号了,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中。原来过去是不可以同现在和未来焊接在一起的。后来同学聚会她没有来,听说她嫁给一个老头,不久就被抛弃;之后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似的,没有任何信息。
我不能用“下贱”、“自甘堕落”来形容她,只是深深地责怪自己,因为我是这一切不幸的罪魁祸首。曾经我们信誓旦旦,说她等候我守候,说我会照顾她一辈子。毕业后一切美丽的幻想被时间打回原形。再次回到原点时的心境和刚出发时的心境是不一样的;前者是死的挣扎,后者是新的希望。
或许我们注定是开在暴风雨前的花,注定死得悲烈。毕业后猪狗般的滚趴、打拼注定我们不能相守。我刚转身回房间,玉婷走出房间。
“还没睡啊?”
“你也没有谁呀。”
“我白天睡得一塌糊涂,晚上睡不着。”
“白天你不去公司吗?”
“隔三差五去一趟,大多时间在家里。”
“难怪静怡求你照看花店,原来这样。”
“对了,你做什么工作。”
“服装设计。”
“恩,好呀。”
“一般般啦,我梦想着成为一名画家,每一天走进大自然中拨弄着画板。可事与愿违,如今身处城市的丛林中,如深陷囚笼。”
“可是你的而工作与你的梦想很接近啊。”
“呵呵,整天面对电脑机械的点点画画,而身在自然中,你可以钟情于山、石、水、鸟;累了可以走可以躺。
“真羡慕你有梦想,我的梦想的棱角已经被生活打磨的平平整整。所以我算是一个可悲之人吧。”
“为什么这样说自己呢?”
“这也算不上针对我或是某个人,准确的说是一种生活现实:当梦想羽毛的被生活偷走,人也就多了一种新的可悲的元素。”
“可我还是羡慕你的工作,可以编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签订三年的合约,我到出版社上班。我不知道这是一张卖身契,还是生命为我编写好的程序,是运行还是被删除只有时间能够给出答案。工作稳定后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妈妈千嘱咐万叮嘱,叫我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冷了多加点衣服。爸爸口气没有几个月前叫我滚蛋时那么硬朗,我知道爸爸前后的变化表现的都是一种爱。听着老父老母的话,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湿湿的。
第8章 追寻离开的相守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就是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谁是永恒的主角,唯有时间暗暗流动。
一个星期后,我来到梅雨的公寓。敲敲门没应答,我就地坐下依靠着门。时间默默地走着,下班的时间早过了梅雨还没回来,我的心慌忙起来。我拨通梅雨的电话,她处的地方声音嘈杂,电话那端她说些什么根本听不清楚。我走出公寓楼电话铃声响了,我满心欢喜,不是梅雨是静怡,我的心又漂浮起来。
“你在哪?开饭啦。”
“我这就回去。”
三天后我再次来到梅雨的公寓,门虚掩着。我走进去将面朝窗外的梅雨拥入怀中。
“混小子,你敢调戏我老婆。”我转过脸见门边站着一个伙子,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我松开手看看女子。“对不起,我搞错了。请问你们知道那个女孩搬到什么地方吗?”
“两天前她搬走了,我们夫妇两人就租下这房子。她临走时留下一封信叫我们交给来找她的男孩。”
我接过信打开一看:本以为你的存在是我继续在这个城市呆下去的理由,可是我输了,我选择投降选择离开……我拨通梅雨的号码无人应答,一天后再拨打已经是空号。一天的时间足够她离开这座城市,可是我心有不甘,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梅雨就在我左手边不远的地方。我总是抬起头左右搜寻着,而城市间高耸的楼层将我的目光切割得支离破碎。我回到以前的工地。王大哥还在,只是双颊比以前黝黑。我向他打听梅雨的消息,听说工头让她去做一个项目,不知结果怎样就辞职了。我找到工头向他询问梅雨辞职的原因。
“梅雨为什么辞职?”
工头即刻沉下脸,“那贱货坏了我的好事,还提她!”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给他一拳,谁知那老小子真他妈的逊,挨我一拳头就躺在地上捂着脸。王大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出大门。
“你走吧,这儿落下的事我来解决。”我像一个复活的僵尸,呼吸着从行人血液中渗透出来的气味。
我挤上公交车,眼睛向窗外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次次的下车,那个相似的身影总是转身将一张陌生的面孔呈现在我的眼前,换来的是白眼冷语。我拖着铅重的双腿回到公寓。
“你去哪儿啦,怎么才回来?打电话你不接真替你担心。”
“对不起,”我说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头向后仰靠在沙发的后缘上。”静怡无声地走到我的身后为我按摩双肩。我不得不相信她的纤细的十指间有一种魔力,将我浑身的瘴气全部驱赶出去。我告诉静怡今天去那里,做些什么。
“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那是你的秘密。”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想告诉你。”
“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去找我。”
“会的,我一定会寻遍天涯海角。”
第9章 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中凡事都是慢慢地累积的,我们只能静数时间的刻度。
下周是国庆,我们六人聚在一起商量出去逛逛。
“我和你张大嫂就不去了,我俩上了年纪不懂得浪漫,再说假期我们可以挣点加班费。”
最后我们四人玩去了。我建议到周边的大学校城玩。云飞用千百个理由说服我放弃到校园玩的打算。他向同事借了车,我们准备几袋食品就出发了。我们的目的地是距离市中心60公里处的一个溶洞。
车使出郊外,道旁的阔叶林在秋日的照射下显得老态龙钟,毫无生气。下午一点钟我们到达目的地,放眼望去洞口被植被覆盖着,洞口流出一股清冽的水。
“这水能喝吗?”
“应该可以吧。”静怡和玉婷两人弯下腰,双手弯曲捧起溪水往口中送。
“停!”我大声喊道。
“这水不能喝吗?”
“这从洞里流出来的水溶解了很多盐类,水的硬度较大,不可以直接饮用。”
越往里面走洞体就越宽阔,千奇百怪的乳石向游人炫耀着他们的年轮,嘀嗒的水滴滴入池中,泛起一层浅浅的皱纹。走到洞体中央,抬头看是一个天井,狭小的口子深邃的难以形容。如果说这个洞是天和地的过渡点,那么这个天井就是连接天地的甬道。洞中曲折百回,我们的谈笑声在洞中穿梭着。
“哪个魔鬼在模仿我说话?”静怡的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我和谢云飞坐到一块平整的石板上休息。两个女孩像顽皮的猴子在乳石上翻越。
“其实这样挺好的。”
“不!我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应该在办公室工作。你知道岁月对男人特别重要。在20-30岁之间,如果一个男孩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突破,为自己的未来奠定厚实的基础,那三十而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把人生看得太沉重了,轻松点吧。”
“你想20-30岁之间没有太多的担负,有太多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有着猛虎般的精力,翔宇蓝天的大志。倘若你的人生错过了这段黄金时期,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30岁以后你也可以呀?”
“你错了,时代不一样,30岁后生活的重担把你压得服服帖帖,那时你没有精力去想,更没有勇气去展开梦想的双翅。所以30岁后的你只能沿着生活给你设定的步调一步步走下去。”
“你对生活很有见地嘛。”
“相信我吧,要出成绩就要趁着年轻。男人嘛,不要太同情自己。”静怡和玉婷的叫喊声打断我们的谈话,原来两人叫我们过去合影。静怡浅黄的秀发下那张蛋形脸笑得像一朵白玉兰,玉婷的浅笑中藏着丝丝忧郁。
傍晚我们在山林间走动,脚下松散的落叶发出嚓嚓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野花的香味,吸入肺腑快意极了。
“要是带着画板多好啊。”玉婷叹息道。
“用相机拍下就ok了吗。”
“两种方式不同,倘若用画笔画下的话,你可以融入你的感情和思想。”
“可是用相机捕捉的瞬间,也是情感的表现方式。”
“可是两种方式在表现情感的维度方面优劣很明显。”静怡双手支着下颚,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听着我们的谈话。谢云飞对我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一个人站起来走向山林的深处。等他返回时,我们已经搭好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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