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在关门声的余韵里好一会才醒过神。他21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揉着被踹疼的胸口,开始只是苦笑,后来还真的闷闷地笑出声来。
他不是没有疑惑过,初见的第一印象,路灯下的青年,最让他心动的要数他气质中自带的那份居高临下、沉稳冷淡,那不可能是强行伪装出来的假象。而做爱时的“阿元”,温驯体贴到了极点,什么都可以做,也什么都能承受,不论何时都能露出温柔而诱惑的笑容,反而让他觉得这个人像纸片人一样单薄,因此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觉。
直到如今这一刻,才让他真的开始觉得,路灯下那个虚幻飘渺的美丽剪影,有了属于阮霁的、连他好像也可以触摸到的真实温热。
他们今天都没什么课,两人也都不住校,阮霁应该是回家去了,秦平就也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学校。
不过秦平不急着回家,因为父母生意忙,家里常年只有帮佣和保镖在,基本上没人管他。他回忆着和阮霁相处中的蛛丝马迹,往自己推测中的、阮霁家的方向走去——先“踩踩点”也是好的嘛。
他是抱着试试的心态随意走的,没想到在路过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时,还真的捕捉到了近日来他最熟悉的那个声音。
“……不可能。不、行,我真的不做。”
阮霁的声音有些断续,好像是在竭力躲避着什么。
猥琐的声音和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同一时刻响起:
“……躲什么?上次你说要救急,给两千块钱干什么都行,结果我要在公园干你你就跑了……这下子电话不接、微信也给我拉黑了,怎么,最近不缺钱了?……不缺钱也不会嫌钱多吧?这儿没人,你乖乖跪下让我干一炮,我还给你两千,怎么样?”
“不行,你起来……你把手拿出去!再这样我报警了……嗯!”
“小浪蹄儿不弄不乖……”那猥琐的声音主人不知做了什么,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小雨,你还是个大学生吧?虽然咱开始是跟严哥保证了不纠缠,可你别逼急了我……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到附近大学城里挨个拉大学生问,见没见过一个又白又俊、身段又好的帅哥?那帅哥骚穴儿痒得很,一天不肏就要渴坏了,名字里还带个雨,把他操哭的时候眼泪真跟下雨似的……你猜猜,有没有聪明伶俐的好同学能猜出他是谁?……嗷!”
威胁的话说到一半,声音主人便嗷地一声大叫,捂着后脑跳了起来。这是个身材矮瘦的中年男人,一身混混样儿,晕晕乎乎地倒了半圈才看见那个偷袭他的人,大骂:“卧槽!你他妈谁啊!”
秦平早在听清这猥琐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听他们说话的同时满地转悠着找了块趁手的砖头,瞅准空隙,抡圆了胳膊就一板砖糊了下去。
他这一身肌肉是专门请了老师打散打练出来的,下手极有分寸,既不至于出生命危险,又足以让这猥琐男暂时丧失反抗能力。他一脚蹬在这人的膝弯上,准确把人踹倒,不理会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街,回头招呼边上的阮霁:“过来。”
阮霁衣衫凌乱,衬衣扣子被扯开了一半,不过他也没有在这当口傻住,噌噌跑过来帮着按住了人,让秦平有充分的空间从猥琐男身上翻出了手机、钱包和身份证。
秦平简单翻了翻他的手机,发现这人居然还是个微博键盘侠。他懒得再看,拿自己手机对着猥琐男的通讯录拍了一张,又把他的裤子扒了,连内裤也不留,将身份证放在他光溜溜的大腿上,再次咔嚓了几张。
都拍完了,秦平才把那些一股脑扔回猥琐男的身上,把自己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些我都留着,你要想比谁更不要脸就去,别到时候、小……小雨是谁你没问出来,你的裸照反倒全网发送了。看你钱包,你都有孩子了?也让你孩子看看自己爸爸到底是个什么恶心玩意儿。还有——”
秦平蹲下来,给他看自己的表:“哥有钱,哥家里更有钱,你的身份证我已经拍下来了,不怕的话你就继续纠缠继续闹,看到底是谁最后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生为富二代,秦平活了十九年还真是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地装逼,这让他差点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而他又知道,像面前的这种人,整天仇富喷权、骂体制骂政府,但这群人恰恰又是对权贵能量最趋之如骛、深信不疑的人。
秦平在脑中又过了一遍应对办法,确认这件事应该不会再有漏洞以后,才回过神来看向身边。阮霁被他抓着手腕,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走了一路。
所幸这里都是荒芜不见人烟的小巷,阮霁凌乱的衣着才没被人注意到。刚才那猥琐男似乎在纠缠间扯开了他的衣服,在他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现在阮霁一边的乳尖明显较另一边红肿胀大,看起来通红又可怜,像垂垂欲坠的小樱桃。
秦平这才想起松开他的手腕,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他披上,阮霁抓了抓两边,低声说:“……谢谢。”
秦平也伸手给他拢了拢外套,说:“避免再出这种事,我送你回家吧?”
阮霁垂着脑袋,把头点了点。
秦平挠了挠他的下巴,自嘲地开了个玩笑:“别生气了?那个,虽然我也挺混蛋,但跟他比起来,我还是强了不少的吧?”
阮霁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小声说:“你跟他比什么……”
秦平抓了抓头发,嘿嘿笑了一声,说:“……也是哈。”
这回换了阮霁来带路,秦平跟着他走了一段,忽然说:“……小雨?”
阮霁的身体微微一僵,沉默了一刹那,才回应:“怎么了?”
“我是阿元,他是小雨,还有什么?阿齐?小齐?你对你的客人们,从来不用真名的吗?”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秦平连忙又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想羞辱你,我就是……想再多了解你一点。”
“不然呢?”阮霁笑出了声,说道:“告诉你们,我叫‘霁’吗?哪个霁?妓女的妓?”
阮霁说着回过头来,轻轻道:“我很多时候,都想回去问我爸妈,究竟当年为什么要给我起这样一个名字?可惜我没有机会,也得不到答案了。”
灿烂的日光将他的轮廓渲染得模糊而温柔,唯独眼睛里浓郁的悲哀清晰兀立。
“好像有些传说里讲,失魂的人,是不能随随便便叫出他的名字的。一旦叫了,梦也就醒了。”
“我这个名字大概就是命运吧。从一开始就是注定。”
第四十五章 我的学长是男妓·下(与邻居一门之隔站着挨操、骑乘、内射灌精)
秦平猜到阮霁的家里可能会简陋一些,毕竟他看起来这么缺钱,却没想到直接简陋到了一栋老式居民楼的一户两室一厅的……一室。而且还是租的。
客厅还是公用的,他们开门进去的时候,有个年轻人正翘着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开始看到阮霁面色一喜,笑嘻嘻坐起来叫了声“阮哥”,等他看清楚后面挤进来的秦平,再回头瞅瞅身上披着明显不合身外套的阮霁,脸哗地就放下来了,阴沉沉问:“阮哥,你有客人啊?”
阮霁说:“嗯,是我同学,秦平。秦平,这是我室友小何。”
秦平朝“小何”点了点头,小何却对他爱搭不理的,跟阮霁说:“哥,你以前告诫我的,不许带人回来过夜,你也要做到啊。”
阮霁啼笑皆非,点了点头道:“就是他送我回来,我留他喝杯茶就走了,放心。”
小何这才露了个笑脸,说:“那你们快喝吧!”还朝秦平扬起一个充满主人翁自豪感的挑衅笑容,“用不用我给你倒啊?”
秦平看他跟自己差不多大,理着露青茬的平头,浓眉大眼,皮肤微黑,倒也算得上俊俏。不过他一点儿也不生气,这小子段数太低,几句话就把他的想法全倒了个底儿掉,司马昭之心估计连阮霁自己心里都有数,实在构不成威胁。
他回给小何一个充满正宫之气的宽容笑脸:“不用麻烦你了,我们俩的事却要你帮忙,小霁会不好意思的。”
果不其然成功气到熊孩子,小何憋着气关了电视回房去了,把门关得一声巨响。秦平的邪恶小人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比了个YES!
围观了全程的阮霁表示:明明就是半斤八两╮(╯▽╰)╭
阮霁的卧室实在小得可怜,里面就一张单人床一个小床头柜,再多个书桌都放不下。不过狭小归狭小,也被阮霁打理得窗明几净,井井有条,窗帘洗得泛白了,窗边放了几盆绿油油的植物,顿时让整个空间生机盎然起来。
“你怎么就住这?”秦平扫了一圈,忍不住问:“你收得那么贵,我这些天给你的也有好几万了吧,钱都去哪了?”听阮霁之前说的意思,他的父母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他再没有机会去接触。不过就算父母不在身边,他也不至于这样苛待自己吧?
阮霁从柜子里拿出待客的茶叶,正在泡茶,闻言头也不回地说:“让我花了呗。”
“当然知道你花了,问的是你花哪了?”秦平不满意他的避重就轻,手指在床边轻轻叩了叩。
阮霁把泡好的茶重重往秦平手边的床头柜一放:“喝你的茶吧!早喝完早走,不然小何一会要过来撵人了。”说到最后他自己也有点忍俊不禁,抿着嘴唇笑了一下。
他手还放在茶杯上没收回去,就被秦平的手掌覆盖住了。秦平的手大,一手包着他的手,另一手扶茶杯的另一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阮霁站着,秦平坐着,阮霁略显无奈地放任了秦平的动作,等他喝完了刚想抽回去,又被秦平拉着手往下拽。
阮霁刚刚俯身,就被他亲了个正着。秦平低声笑说:“你其实很得意吧,小坏蛋?有人暗恋你。”
“暗恋我的人多了。”说完这句,阮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什么小坏蛋,小霁?我明明是你的学长,没大没小。”
“怎么没大没小了?”茶杯被放到一边,秦平抓着他的手往下摸,“你不信自己摸,我怎么就不知道哪个大、哪个小了?”
“滚。”阮霁笑骂了一句:“别特么在这儿……隔音不好……”
秦平搂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让阮霁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腿上。秦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用气声问:“阮霁,小何说你警告他不许带人回来过夜,你是不是也从来没带过?是不是从来没人……在这张床上操过你?”
阮霁:“……”
秦平:“是不是?”
“……别闹。”阮霁说,“隔音真的不好……而且我还得在这张床上睡觉呢。”
“就因为你在这张床上睡觉啊。”秦平将他的耳垂舔得湿答答的,又在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知道这是阮霁的敏感带,果然让阮霁微微发颤地软倒在他怀里。秦平笑着继续说:“就要让你一躺上来,就想起我是怎么在这儿操你的,你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插到高潮,插到哭都哭不出来……然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自己来找我,把小穴儿掰开求我操你……”
这话说得荤,可是调情效果极佳。他们俩这些日子构建了无数次生命的大和谐,彼此的身体早已相当契合,秦平甚至知道怎样的语气、声调、到哪里为止的分寸,能够刚好地挑逗起阮霁的情欲,让他最快速度地缴械投降。
阮霁推了他一把,嘴上说:“你做梦。”等秦平的手灵活地探进衬衣里,指尖捻揉着他的乳尖,阮霁那里红肿未褪,刚轻轻“嘶”了一声,就被秦平再次含住了嘴唇。
跟秦平想的一样,这里真是阮霁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干净简单到极点,以至于箭在弦上了,一摸却连个润滑油和套都找不到。
秦平在床头柜里找到一瓶护手霜,姑且代替润滑,安全套他找不到也有点不想找,黏黏腻腻地搂着阮霁蹭着他的鼻尖:“不想戴套,让我直接进去吧……等回去我给你看身体检查报告……”
阮霁衣服都被他剥了一半,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也衣衫半解,喘息着道:“要担心得病也应该是你吧,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秦平捏了一下他的嘴巴,道:“别瞎说。”手指顺势插进他嘴巴里面搅了搅,带出湿润的涎液,再抹上润手霜,湿淋淋地摸到穴口往里面顶。
一开始就同时送入了三根手指,指尖湿漉漉地往穴眼深处挤,抽插时带起“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已经进入的手指还调皮地在里面分开,试图把肉壁撑开。阮霁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很适合性爱,很快放松了身体,肉穴能够容纳三指的抽送进出。
秦平轻车熟路地摸索到他的敏感点,指尖重重一按,阮霁不自觉溢出一声呻吟,又连忙捂住了嘴巴。
他们在阮霁的房间里,都能听到对面小何房里拖动椅子的声音,可见隔音是真的差。阮霁的情欲被秦平挑逗起来了,又不敢放声呻吟,咬着嘴唇重重喘息,隐忍得眼角都泛起一层薄红,看得秦平又怜又爱,下半身愈发坚硬,托起他的屁股,把肉根缓慢地顶了进去。
秦平进去之后就挺腰大动,简直如打桩机一般,抓着阮霁的腰,每一次插入都发出肉肉相接的“啪”“啪”声,阮霁臊得满脸通红,生怕被对面的室友听见,冲秦平摇头,用气声说:“别、嗯……别这么用力……”
秦平也用气声,笑着说:“不用力怎么让他听见?”
阮霁冷漠脸剜了他一眼。
秦平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看阮霁瞪他,也觉得他可爱得不得了。
秦平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无辜地对阮霁说:“你怕发出声音,我又掌控不好,那你自己来动。”
阮霁好气又好笑,在秦平又自下而上挺身,用力干了他好几下以后,他还是恨恨咬了一口秦平的肩膀,把秦平推倒在床上,自己张开腿骑了上去。
阮霁双手抹了护手霜,环握住上下撸了几把秦平的肉根,让本就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看起来更加威风凛凛。等秦平的鸡巴硬得如铁般,他又自己半蹲着,细白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小穴里活动扩张,最后一只手撑开嫩红的小穴,另一只手扶着秦平的鸡巴,自己慢慢吞了下去。
这幅情景实在让秦平看得血脉偾张、心笙摇曳,偏偏又是他自己说的让阮霁自己动,一时半刻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阮霁手撑在两边,身体上下起伏,一会儿将狰狞的肉根全部吞入屁眼,一会儿又放出一截茎身,好似在用屁眼裹着鸡巴一般,肉根茎身上的青筋勃勃弹跳,光是这样看着似乎都会散发出灼人的热气。
秦平终于忍不住伸手,从他的小腹一路摸到脸颊,还用手帮他撸了一会儿肉棒。阮霁这样做了一会儿,也是喘息不止,出了一身热汗,抱怨道:“累死了……”
秦平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把阮霁往下一捞,胡乱地和他接吻,趁着阮霁身体放松的当口,挺腰痛痛快快地操了好几十下,直把阮霁干得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唔”“唔”低叫。
“宝贝,让他听见好不好?”秦平咬着阮霁的嘴唇问,“让他知道你是我的好不好?”
阮霁睁大眼,摇了摇头道:“别这样……”然而秦平已经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一路下了床走到门边,边走边干,阮霁被体内的鸡巴顶得颠簸不止,咬着秦平的肩膀发泄:“你混蛋……啊!”
秦平的重重一个插入让他立刻噤声。他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泪痕凌乱地衬着通红的眼尾,显得愈发糜艳动人。
走到门边,秦平把他放下来,让他抓着门把手,站着翘起屁股被干。雪白滚圆的屁股被干出了红印,上面还有秦平激动时留下的指痕,屁眼更是被操得微微张开,露出一个嫩红的小小肉洞。
秦平再次捣入他体内,凶猛地冲撞挞伐,阮霁起初抓着门把手,随着身后人的冲撞剧烈摇晃,老旧的门把手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阮霁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正好身后秦平一个挺身,头差点撞到墙上去,幸好秦平眼疾手快,先一步用手垫住了他的额头。
惊慌加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让阮霁的体内绞得从未有过的紧,之前的润手霜在体内化开,让肉穴变得又湿又热,这滋味既像桃源洞又胜销魂窟,秦平简直恨不得死在他身上。阮霁因为找不到支撑点,经常被干得往前扑去,而后秦平又将他拉回,继续狂草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