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凤完本[耽美]—— by:粽子叶叶

作者:粽子叶叶  录入:09-02

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一句:“凤至,你家里没什么重要东西吧,可别让于司农给弄走了,我看他走的匆忙,定有猫腻。”这么一想,刁承业也紧张起来。
“别胡说,他不是那种人,再说了,我们家你也看到了,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凤至不认同刁承业的说法。
这话也对,于司农也不是缺钱的,不至于偷拿什么重要东西,不过这可就奇怪了,毕竟于司农走的匆忙,像是突然下的决定,现在仔细想想怎么都透着股不对劲儿,刁承业想来想去没有思路,只好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恰好今天有集市而大丫又突然离开,凤至干脆带着刁承业到集市上逛逛,买了一些农具和吃的,看到刁承业的西装裤子下面被磨破了,又买了针线回来。
下午的时候,凤至对着天色穿线,将刁承业西装裤下面被磨破的部分细细的缝上,随即失笑,估计也不会再穿了,又何必费这个力气,倒是刁承业喜滋滋的,称赞他手艺好。
不过一个大男人有此技术也是颇为奇怪的,刁承业有了疑问,他光知道凤至家务干的好,不知道他针线上也有一手。
凤至无奈:“这有什么难的,小时候哪里穿的起新衣服,不都是缝缝补补,就是遇到你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话到此处随即住口,对于和刁承业一起的日子,不想回忆的太多。
刁承业却是以为他想起了从前的苦日子,心中也颇为酸涩,摸着凤至的手承诺,要让他不再吃那种苦了。
凤至却不觉得那是苦,相反,那时候虽然生活艰难了些,基本的温饱却还是有的,他和沈安邦不学习了就到山上摘果子采蘑菇等等,各种趣味是少不了的。
回忆起之前来就有些收不住,等到发现自己手舞足蹈的时候,凤至讪讪的住了口,刁承业颇为高兴,这是凤至头一回和他说这么多话,原来凤至的性子也不是开始就是沉郁的,他也有活泼的时候。
见凤至兴起,刁承业便问能不能带自己去摸鱼,他听凤至说心里也颇为心动。
凤至摇摇头,现在不是好时机,不过捉些田鸡吃是可以的,现在正是时候,但也不能捉太多,否则田里的虫子是要多的。
刁承业觉得事情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至少这几天下来,他和凤至相处的越来越和谐,他相信,两人的关系一定会越来越好,凤至也会最终回到他身边。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至少凤至本人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并且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他自以为已经解决掉,又重新生出来的麻烦。
回家的时候,凤至和刁承业有说有笑,他们捉了七八只田鸡,在考虑怎么吃,然后就看到门口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 是大丫。
刁承业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心里顿时一惊,她不是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有心不想让给她来添堵,但是凤至已经看到了大丫,还上赶着打招呼。
大丫看起来有些拘谨,不好意思的往刁承业那边看了看,说要和凤至单独聊聊,有话说。
凤至顺手将塑料桶放到刁承业手上,吩咐他收拾了,二话不说就跟大丫走了,弄的刁承业心里颇是忐忑,哎了一声,凤至回头看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何况大丫带着惊疑的目光虎视眈眈,让刁承业觉得颇为无趣。
他就是干了,就是说了,怎么着吧,刁承业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就不信,凤至还能怎么着他了。
凤至确实什么也没做,和大丫出去了有一会儿才回屋,发现刁承业傻愣愣的坐在那,塑料桶就摆在脚边,等他回来了才发觉。
刁承业看着凤至,指望他说些什么,没想到凤至什么也没说,样子也颇为平静,倒让刁承业心中颇为忐忑,偷偷瞧了几回,倒让凤至觉得有些发笑。
纠结了半晌,觉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若连这点担当也没有就太可笑了,因此颇是理直气壮的问起了大丫过来的事。
凤至惊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刁承业主动提起,愣了一下才说,和大丫散了。
刁承业有些惊讶,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这是知难而退了,想了想不放心,又问是不是对方提出了什么条件?
凤至摇摇头,说就是两个人说开了,刁承业见他不愿多谈,自然乐得自在,凤至却叹了一口气,深知家里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家里人保守,特别是他和大丫是村长介绍的,拜村长老婆的大嘴巴所赐,他和大丫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大丫也喜欢炫耀凤至,如今两人忽然断了联系,没有不问的。
凤至不想给大丫造成困扰,刚刚已经和她讲清楚,就说是自己的原因,可是这样一来,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负心汉,都不是好名声,乡下地方注重声誉 ,他必然是待不下去了。
可惜了刚种下的水稻,凤至心里有些遗憾,可是看到刁承业忙碌的背影,又有些释然,算了,就当做是自己欠他的吧,欠了钱总要还的,不还钱就要从别的地方补上。
不过,离了家能去哪儿呢?S城是肯定不行的,县里也是容不下的,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凤至还在沉思,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想了,因为很快沈安邦一个电话就将人又召回了S市。
沈安邦发现了凤至没有上学后很是震惊,不过很快更震惊的事情来了,一个叫于司农的男人拿着凤至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找上了门,说他是凤至的前老板兼债主,还是受害人。
哦,前老板是因为凤至已经跑路了,不过当年找工作的时候把通知书压给他了,债主是凤至从他那借了一笔钱,至今未还。受害人嘛,不巧,据于司农的说法,两人在相处中日久生情,而凤至跑路的行为让他茶不思饭不想,已经到了单相思的境界,他也实在是没法子,才厚着脸皮找到了沈安邦,希望能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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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沈安邦看着对面眼圈儿微红,一副可怜模样的于司农,心中自责不已,都是他的错,拖累了凤至,让他不得不去做这些事情。
这么想着,就不由自主的道歉了。
于司农恳切的说:“不必,若我知道了您的情况,也会出手相助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凤至竟然会因为这个离开我。我也不求别的,只要他能回来就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沈安邦无语,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头,这人的样子太真挚了,讲的话也合情合理,据于司农说,凤至一进了他的公司就表现出色,也得到了于司农的赞赏和重视,两人渐渐的发展成了情侣关系,上次凤至找他借了几万块钱,然后就失踪了,幸好当初进公司的时候,将大学录取通知书压那了,他动用了好些关系,才查到沈安邦这。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打扰,真的。”于司农说着,掏出手帕来在脸上擦了擦。
沈安邦本来看于司农有几分眼熟,这么一低头就想起来了,“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于司农不好意思,“就是上次吃饭的时候,当时我和凤至闹别扭,还去找他了。”
沈安邦思索了一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感觉没什么记忆了。
倒是于司农主动坦白:“实话和您说了,当时我在相亲,所以凤至才生气,和我闹别扭,我一开始觉得不是大事,但是后来才后悔了,我就是应付一下,没想到他真的和我分手。”说着,又低下头去眼圈发红。
然后咬牙切齿:“那个刁承业,就是因此趁虚而入的,本来若他能给凤至幸福,我也就放手了,毕竟他才是凤至的初恋,可是,这个人两面三刀,表面上和凤至好,背地里却三心二意,说不得,凤至就是因为这个心灰意冷的。”
原来如此,沈安邦理清了关系,凤至先和刁承业在一起,后来分手和于司农在一起,两人闹别扭后就又和刁承业和好,没想到,这人两面三刀。
这就和自己掌握的信息对上了,本来沈安邦是将信将疑的,但是这么一理顺思路,就觉得有可能,毕竟凤至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若是念旧再次受了刁承业的蒙骗,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之前他让同学帮忙查的东西也显示了刁承业很不老实,只不过当时为了凤至没说罢了,现在他倒是有些后悔,早知道有一个这么痴情的于司农,早该让凤至看清那人的真面目的。
只不过,沈安邦还有一事不解:“于大哥,恕我冒昧,这世界上的人不少,以你的条件,想来更好的也有,你怎么就喜欢凤至呢?”还这么一副情圣的样子,当然最后一句话憋在心里没问出来,不过也足够令人生疑的了。
是啊,看于司农的样子也不是没钱的,要知道男人有了权势,贴上来的不管男人和女人都不会少,如于司农这样痴情的,反而是少见。
没想到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的于司农显得有些生气:“难道一个人有了钱,有了权势,便不能有真心了吗?我不是刁承业,我认定的人,就只有一个,何况,爱情这件事怎么能说的清楚,凤至的身份和我无关,他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和他是乡下种地的都不影响我对他的感情。何况,”于司农低下头,眸光一闪:“您应该对此有所体悟不是吗?”
想到赖在家里沙发上不走的那个,沈安邦也有些无语,不过他现在确信了于司农的话,并保证帮忙把凤至找回来,至少要把学业完成,毕竟于司农说的也有道理,并不是说大学就飞上不可了,不过时人多势力,有这么一块敲门砖,总比去做苦力好,这也是他欠凤至的。
和于司农告辞后,沈安邦回到家,心情有些低落,感觉胸口闷闷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高非语正在厨房忙活着,看他情绪不好,忙关了火过来,关切的询问是怎么回事。
他眼中的关心不是作伪,何况在本市的新闻上看过几次后,也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越是这样,沈安邦越是觉着不可思议,耳中忽又想起于司农的话,难道一个人有了权势,便不能有真心了吗?若非如此,这个男人干嘛绕过半个城市过来,非要挤在他这小小一居室的沙发上呢。
不想再想这些,沈安邦将头靠在高非语的肩膀上,说了声累。高非语顿觉受宠若惊,手在昂贵的西服裤子上擦了好几下,才慢慢僵硬的伸过去,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抚。
凤至接到沈安邦的电话,让他无论如何回S市一趟的时候,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刁承业喜滋滋的帮忙收拾行李,下定决心让凤至回到S市就不再回来,而这个愿望他很快就实现了,只是结果很出乎他的意料,也可以说是相当的不满意。
凤至回去的时候坐的是绿皮火车,和刁承业一起,就改成了汽车和飞机,不过,为了不让沈安邦起疑,他告知对方自己是坐的火车,然后让去火车站等人的沈安邦扑了个空。
接到电话的时候,凤至有一瞬间的慌乱,“嗯,我从火车站出来了,在出租车上,马上就到了。”
坐在旁边的刁承业对凤至把自己当成出租车司机有些不满,不过人在屋檐下,他还没忘了当初沈安邦给他的吃的那些辣椒,这倒是有些棘手了,据说和凤至感情很好,现在凤至的态度也能看出来,若是这位不喜欢自己,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啊。
沈安邦听说凤至回去了,虽然心下奇怪,明明有公交的,对他居然舍得打出租的行为表示疑惑,不过还是没多说什么,自己坐地铁回去了,路上顺便给凤至买了些生活用品,牙具拖鞋之类。
昨天他已经和高非语说过,要和弟弟一起住,烦请他搬出去,一个小房子住三个大男人确实不太方便。
高非语没说话,转头就住到了对面,沈安邦无奈,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管不到对面去。
刁承业把凤至送到小区门口,有心想上去坐坐,凤至一脸紧张的拒绝了,好吧,刁承业有些郁闷,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不过看凤至头一回这么紧张,也知道不好造次,反正他知道了地方,以后还能常来。
对此,刁承业心情大好,想到于司农那老小子再去找凤至的时候说不定会扑了个空心里就更加高兴了,看着凤至进去了才开车回家,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凤至上楼,刚按了两下门铃门就开了,沈安邦一脸惊喜的望着他,赶紧拉人进来,细细的打量了一回方道:“黑了,瘦了。”这是自然的,这阵子的农活儿让凤至在太阳下晒的有些黑了,人也显得精神了一点,说着沈安邦的眼圈儿就有些发红,不过他很好的克制住了这种情绪,先让凤至吃饭。
凤至确实有些饿了,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只正式吃了一顿早饭,中午在县城随意对付的,沈安邦只会焖米饭,特地从楼下的饭店里买了两个凤至爱吃的菜,凤至也确实饿了,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
吃饱饭后觉得身上黏腻腻的,一路飞机汽车难免有些困倦,夏天又是正热的时候,冲个凉是最好的,沈安邦赶紧将新买的生活用品拿出来,送凤至去了浴室,收拾了碗筷才想起来,忘了买睡衣。
沈安邦一共两件睡衣,一件是他昨天穿的,一件是高非语穿过的,已经让他拿到了对面去,现在倒有些棘手,马上去买也来不及了,正犹疑间,水声停了,凤至已经擦着头发出来了,全身上下只围了一块浴巾。
精壮的身体上细细的淌着水珠,凤至也不在意,沈安邦有些尴尬,他在凤至的庇护下活的太久了,连睡衣这种小事都忘了准备,心中颇为自责。
凤至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咱们小时候也没穿过睡衣不是?”说着擦干了头发到床上,突发奇想对沈安邦道:“哥,你也把睡衣脱了吧,和小时候那样,咱们都很久没一起睡觉了。”
沈安邦想了想,是有几年了,不过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在凤至的怂恿和哀求下实在磨不过,只好随了他的意,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时候不早,两人关了灯,黑夜更能拉近距离,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小时候的事情遥远又模糊,现在却仿佛一一清晰起来,在脑海中浮现,两人边笑边感慨,渐渐的又撑不住困倦睡着了,大概是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相互靠近,手臂互相搭在一起。
因此第二天高非语发现卧室门没关,进来叫沈安邦吃早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和凤至光溜溜的搂在一起的画面。
沈安邦身体不好,因此早饭是一定要吃的,住医院的那段时间也养成了良好的作息规律,但是他不太会做饭,所以搬过来之后一般是在楼下的早餐店解决,但是从卫生角度来讲可能不那么尽如人意。
高非语死皮赖脸的搬进来之后,就负担起了做饭的任务,一开始沈安邦是不太同意的,觉着不好意思,后来也就慢慢习惯,更带了点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毕竟高非语也是一个大忙人,对食物也颇为挑剔,倒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没想到对方一坚持就是一个多月。
昨天高非语是知道凤至来了的,沈安邦已经打过招呼了,考虑到凤至睡在沙发上,他特地在自己家做好了再端过来,进门后却发现沙发上清清爽爽,不过门口多出来的拖鞋和角落的行李箱证明人已经来了。
高非语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思索了一瞬,发现卧室的门没锁住,轻微的挑了下眉头,他住沙发的时候,沈安邦可是一向将门锁的紧紧的,真是区别待遇。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一下,高非语推开了房门。
因为天气热,凤至和沈安邦都是节俭人,所以空调没开,窗子是开着的,窗帘也并没有拉紧,因此借着明亮的光线,高非语看清了室内,沈安邦和凤至盖着一床毛巾被,另一个被踢到了脚底下,两人的枕头交叠在一起,沈安邦的头枕在凤至肩膀上,凤至的一只手臂横在沈安邦腰上,被子只盖到腰间,两人的上身是赤`裸的。
眼前的景象让高非语眉头紧锁,下意识在沈安邦身上逡巡了一番,很好,皮肤光洁,并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空气中的味道也很清新,当然即使有味道现在也不存在了。
床上的两人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惊醒,沈安邦小声的叫了声凤至的名字,翻了个身向他靠过去,被子滑落,露出一般白嫩的臀`部,居然连内裤也没穿,高非语心中惊涛骇浪,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却忽然发觉嘴上一湿,伸手一抹,竟然流出了鼻血。
于司农正吃早餐,忽然收到了高非语的一条消息,整张照片打了密密的马赛克,只能隐隐看见一个人影,似乎是凤至,没穿上衣躺在床上,他心中吃了一惊,心想莫不是他看上了凤至,那可不太妙,紧接着,又收到了一句话,“管好你的人,尽快让他搬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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