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撩袍完本[民国年上]—— by:冉尔

作者:冉尔  录入:09-05

兰小川这才回过头,却还是不吭声,换了别的Omega哪里敢这般甩脸色给Alpha看,也就只有兰小川,常久惯着他,才有了这些小脾气。
“不乐意?”常久的掌心隔着旗袍摩挲兰小川纤细的腰。
“不敢,您是爷。”兰小川脸上的笑是假的。
常久一看就看出来了,按着他的后颈与他额头相抵:“和我闹啊?”
“别瞎说。”兰小川推了常久一把。
“呵!”常久装作吃痛的模样扶住肩,“得,你闹,只要肯留下就成。”
兰小川闻言嘴一撇:“您要留我,我哪儿走的了?”
“我见你平时也挺乐意的,怎么一换我家就不肯了?”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有些稀奇,“不愿意一起住也就算了,陪我几天都不行?”
兰小川叹了口气,他心里自然是万分愿意,可他每进一次常久的家门,小报上就狠狠嘲笑常久一次,兰小川不在乎别人贬低自己,他本就是低微到尘土里的人,可他不能看着常久跟着自己受罪。
“小川,我忍了很久了。”常久埋头在他颈窝里轻嗅,“你身上没我的味道可不行。”
兰小川知道躲不掉就认命了,坐在常久腿间发愣,车窗外飘来邮轮的汽笛声,兰小川莫名记起许多年前被逼着学唱戏时练习吊嗓子,小小的院子里四五个Omega咿咿呀呀地唱戏,最后声音也如汽笛一般嘶哑低沉。
那年还下了一场大雪,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对于穷人来说,这雪几乎断绝了生路。兰小川本可以等着发情期的时候被卖个高价,就因为这场雪,刚成年就被推去接客,好在他遇见的是常久。
“小川,想什么呢?”常久偏头吻兰小川的耳垂。
兰小川猛然回神,被玻璃上的光晃得“哎呦”一声落下了泪。
“都叫你别盯着。”常久连忙替他遮光。
兰小川哑着嗓子服了软,去常久家的事儿也算是定了下来,就此翻篇儿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车停在了码头边,常久并不急着下车,把司机赶下去以后搂着兰小川摸他光溜溜的腿根。
兰小川的脾气已经没了,笑得眉眼弯弯:“久哥嘴上说湿的我穿着不舒服,其实就是自己想摸。”
常久也不反驳,指尖勾着他腿根黑色的细圈拨弄。
“久哥,碰碰这儿也就算了,里头可千万别摸。”兰小川撩起旗袍的下摆,粉嫩的性器上沾着点透明的水,后头湿软的穴口也有了湿意,“瞧,再摸我今儿就走不了路了。”
常久的手忍不住往他腿根深处滑了点儿,指腹徘徊在潮湿的穴口不舍得离去。
“久哥。”兰小川哑着嗓子撒娇。
常久终是收回手替兰小川打开了车门,然后脱了外衣搭在他的肩头。兰小川身下凉飕飕的,步子都不敢迈,就抱着常久的胳膊往前挪,挪两步还胆战心惊地四处看,生怕别人发现他旗袍下什么也没穿。
“别怕,看不着。”常久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满心欢喜,就忍着笑带他往码头边走,那里停着艘刚到港的船,是从海外来的。
兰小川走了会儿神才想起来问:“久哥,你今天来接谁?”
常久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我表弟。”
兰小川捂着嘴“啊”了一声,急得想往车上跑:“久哥,你怎么带我去见家里人?”
“怎么见不得?”常久手臂一伸就把人捞了回来,“你是他嫂子。”
兰小川闻言,连耳根都羞红透了:“别……别胡说八道。”
“我又没说错。”常久把他拽回身边抱着,“你还知道害羞?”
“不是不是……”兰小川攥着常久的手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被你家里头人知道你和我这样的Omega纠缠不清,闲话就更多了。”
常久听了这话手一松,兰小川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小川,信不信我今晚就标记你。”
兰小川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久……久哥?”
常久很少用信息素压制他,兰小川心跳快得厉害,额角浮了层汗水,把旗袍打得汗津津的,喘息也有了热潮,梨花味的信息素甜蜜蜜地散开来,引起了不远处几个bata的注意。
“小川。”常久把他猛地搂进怀里,“家里我说了算,你又不是不知道。”
“久哥,你……你该找个大家族的Omega。”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泛起了迷糊。
“可我就喜欢你。”
兰小川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不依不饶:“久哥,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过Omega。”
常久沉默半晌,把人扛在肩头扔进车厢:“掀起来。”
兰小川抗拒不了灼热的Alpha气息,颤抖着掀开了自己的旗袍下摆。
“小川,你知道那不是我的Omega。”常久皱眉摸他的穴口,“我没标记过她。”
“那……那也是原配……”兰小川发起抖,一条白嫩的腿挂在车座边,被常久用手指狠狠插了几下,呜咽着捂住腰腹蜷缩在了后座上。
“小川,你再不发情我就要憋死了。”常久颓然倒在他身上叹息,看他那痛苦的模样终究舍不得下手。
“久哥……久哥没遇见我以前不是照样过?”兰小川撑着胳膊勉强坐起来。
常久枕着他的大腿,抬手摸了一把兰小川微红的面颊,忽而笑道:“原来你是吃醋了。”
兰小川假装啐了一口:“成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常久笑意更深:“可我就想标记你,别人都不行。”
“家里给你选的那个Omega也不成?”兰小川低头戳了戳常久的胡茬。
常久翻身把他压在椅背上胡乱亲吻,边亲边笑:“我没标记过她,但是她得病死的时候我该办的礼数全到位了,毕竟都是身不由己……可现在不同,小川我想标记你谁也拦不住。”
“我也拦不住?”兰小川勾了勾嘴角。
常久捏着他的脸叹气:“就你拦得住。”
兰小川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搂着常久的脖子亲他,腿根黏糊糊地淌了汁水,车厢里弥漫起甜腻的梨花香。
可这时车窗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兰小川没被吓到还是忍不住往常久怀里钻。
司机苦着脸叫了声:“久哥。”
“怎么了?”常久隔着车窗神情不愉。
“出事儿了,常衡少爷的船还没进港就被劫了。”
“劫了?”常久蹙眉摇下车窗往港口瞄了一眼,“谁动的手?”
“还不知道。”司机挠了挠头,“兄弟们问要不要派人去瞧瞧。”
常久抬起手腕看表盘上的指针,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没那个必要。”
司机急了,趁着常久还没把车窗全摇上去,提高声音喊:“久哥,您不能为了个Omega不管自家兄弟啊!”
常久闻言抬脚就把车门给踹开了,司机跌在地上滚了几圈,还没爬起来就被常久踩住了胸口。
兰小川吓得跌跌撞撞地抱过去搂常久的腰:“久哥,久哥你发什么火?”
常久心里头有火气,把他拉到身前亲了亲:“你叫我一声哥,就得叫小川嫂子。”
兰小川绕到常久身前去搂他的脖子:“一个称呼而已,发什么火?”
常久把他抱起来往车上走,埋怨道:“就你脾气好不生气。”
兰小川陪着笑脸应了:“是是是,我脾气太好。”
常久打开车门,左思右想还是想摸,兰小川一瞧他眼神就明白了,主动掀起旗袍往常久怀里凑:“久哥,这事儿还是我的错,早让你摸摸不就好了?”
常久瞪了他一眼:“哪里是一回事?”
“摸了久哥心情就好了。”兰小川抓着常久的手指往腿间按,轻声说,“湿了,久哥快帮我揉揉。”
常久依言揉弄起来,手指在湿软的穴口边按压,指尖挑着粘稠的体液浅浅地刺进穴道。兰小川乖巧地趴在常久肩头,对车窗外的司机招了招手,示意他快上来开车。
“没见过你这样的,”常久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无奈地摇头,“待你不好你还帮他。”
“他对我不好不打紧……”兰小川一边轻喘一边笑,“可是不能对久哥不好,我怕他心里记恨,万一以后……”兰小川没说下去,正好司机垂着脑袋爬上了车,他就把旗袍往下拉了拉,遮住常久埋在自己腿间的手。
常久揽着兰小川的腰亲他的脖子,手指越动越快,不断变着方向往穴道里插弄,兰小川的呻吟一直都是隐忍的,情动到极致也就是嗓音带了点颤,腰往前狠狠一送喷了常久满手的汁水。
“挺多。”常久舔着指尖腥甜的液体勾起了嘴角,“想要了?”
兰小川累得厉害,伏在常久膝头嘀咕:“胡说八道……”
“想要我今晚就给你。”常久揉了揉他的后颈。
兰小川顿时清醒了几分,仰起头转移话题:“久哥,真不去救你表弟?”
常久捏着他的后颈把人带进怀里搂着:“常衡鬼得很,这些年在外面读书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谁听说过有人欺负他?再说他手里头有枪,咱们回家等着就成。”
兰小川腿间又湿又黏,怕常久再发火就强忍着不适给他摸,回家路上常久的手几乎没停过,把兰小川揉得满面潮红,从穴口涌出的体液一股接着一股,直接把座椅的垫子打湿了。
“久哥,快肿了……”兰小川迷迷糊糊掀起旗袍往下看,就见自己红艳艳的穴肉被常久摸得翕动不已,粘稠的汁水时不时喷出来些,“不……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常久的手顺着旗袍的开衩往上滑,愣是碰到兰小川腰腹后的梨花纹路才停下,“晚上还有的罪受。”
“久哥,晚上轻些咬。”兰小川心有余悸。
常久用力按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穴口:“那你就听话些。”常久说完不由叹气,“也不对,你就是太听话了才老被我欺负。”
兰小川捂着嘴笑,见车驶进了常久家的铁栅栏就去拽埋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常久哪里肯放过他,扣着兰小川的手腕,挺腰隔着裤子用肿胀的欲根撞他淫水泛滥的穴口。
“久哥!”兰小川不满地哼了声。
常久怕他疼,撞了几下就把人安安稳稳地抱住了,继而去看院子里停的另一辆车,瞄到车牌号的时候绷不住笑起来:“常衡那个小兔崽子,回来得比我们都快。”
兰小川被常久摸了一路,就算车停下自己也走不动路,被常久打横抱起进了家门。
一楼的沙发上躺着个拿着白手帕擦枪的Alpha,听见脚步声并不起身,就仰头望了一眼,笑嘻嘻地叫了声:“久哥。”然后眼睛在常久怀里的兰小川身上打转,起身把枪搁在茶几上,坦坦荡荡叫了声“嫂子”。
常衡是一副典型的纨绔公子的打扮,只是信息素里有像常久一样挥之不去的硝烟。
兰小川有些难为情,从常久怀里跳下去,垂着脑袋应了声:“哎。”
常久揉了揉他的脑袋。
常衡眯着眼睛打哈欠,把枪的弹夹卸了扔给常久:“打死了三个beta。”
兰小川吓了一跳,被常久抱到腿间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常衡一脸玩世不恭的笑:“久哥,嫂子胆子小啊?”
兰小川羞得把脸埋进常久的颈窝,搂着常久的脖子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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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小川听了这话耳朵竖了起来,刚想抬头就被常久按了回去:“真是……一个个都安分不了几天。”
“久哥,上海好玩儿不?”常衡闻言眼里却有了光。
常久哭笑不得地踹了他一脚:“你这是要闹翻天了?”
“才不会。”常衡撇了撇嘴,目光滑过兰小川的时候舔着脸凑上来,“久哥,你能不能让嫂子给我介绍个Omega……”
常久把兰小川抱得紧紧的,生怕吓着他:“得了吧,别人闻不出来,我还闻不出来吗?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
常衡挠了挠头,倒回沙发上躺着:“说出来你们肯定都不信,我今儿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个发情期的Omega。”
常久懒得听常衡编故事,抱着兰小川回了卧室。常久的房间都在二楼,兰小川熟悉得很,进屋以后主动从常久怀里跳下来,走到窗边放窗帘,放完又跑去铺被子。而常久把外衣脱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腿搁在床头柜旁瞧着兰小川忙前忙后。
“久哥,你表弟在哪儿读书?”兰小川铺完被子,走到常久身边,抬起一条腿踩在常久的椅子上,掀起旗袍把腿根套的黑色细圈慢条斯理地解开。
“法国。”常久任由兰小川脱,只抬手扶着他的腰怕人摔倒。
兰小川轻轻“哦”了一声,咬着唇犹豫半晌才问:“他……他不介意你和我在一起?”
“介意什么?”常久帮兰小川拎起旗袍下摆往上拉,含笑道,“小心胳膊,别刮着你。”
兰小川身材纤细,甚至有点瘦削,常久微微使劲儿就把旗袍从他身上剥离开来,兰小川光洁白净的身子上有几点吻痕,腿根的红印比哪里都多,全是常久刚刚摸出来的。
“介意我是个……”兰小川歪着脑袋思索,“人家都是怎么叫我来着?”他眼前一亮,捶了一下常久的肩,“瘦马。”
常久猛地把他按进怀里,掌心沿着兰小川腰后的梨花纹路抚摸:“那是别人胡说,你别往心里去。”
“可我就是呀。”兰小川笑眯眯地仰起头与常久蹭鼻尖,“遇见久哥是我的福气。”
“我不爱听你说这些。”常久搂着兰小川光溜溜的身子垂下眼帘,指尖沿着梨花的纹路从腰腹一直摸到股沟。
兰小川歪着脑袋看穿透窗帘的日光,水波似的纹路在地上荡漾开来,惹得他抬起脚尖去够。
“想什么呢?”常久抱着他躺到了床上。
兰小川翻了个身,抬手掀起窗帘一角回头对常久温柔地笑。
常久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紧,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喘不上气,想要占有兰小川的欲望史无前例得强烈。
兰小川还不自知,托着下巴晃着两条细细的腿,午后暖洋洋的光从他的肩头倾泻而下,把他雪白的皮肤映出些病态的苍白。
“久哥,时间还早呢。”兰小川光着身子并不羞涩,常久不爱听他胡说,他就头也不回地拿脚尖蹭Alpha的腿,“你是不是想听我给你唱曲子?”
常久不答话,无言地凑过去把兰小川压在身下,吻他后颈微微突起的腺体。兰小川以为常久想听,趴着不好清嗓子,勉强哼唱了几句后才磕磕绊绊开了口,还是尖尖细细的嗓音:“落花满地胭脂冷,良辰美景洞房春。”
他记着常久的话,只敢唱《西厢记》。
常久呼吸灼热,埋头吮着兰小川的腺体,双手在他的腰腹间徘徊。
兰小川只管唱戏:“正中是鸳鸯夜月销金帐,两旁是孔雀春风软玉屏。”这句着实应景,常久与他颠鸾倒凤,床榻边恰恰竖着一张题词的屏风。
“小川……”常久稍稍松了口,手滑进他的腿间粗暴地揉弄。
兰小川嗓音陡然变哑,颤抖着攥住枕头,却还没住口:“下……下边是室中乐奏合欢令,一对对凤……凤箫象板雁瑟鸾笙。”
“小川,你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常久一边揉一边感慨,“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西厢记》了。”
“胡说……胡说八道……”兰小川轻喘着勾起嘴角,还未说完,忽然惨叫着倒在床上,眼里盈着一汪泪,呼吸间就跌落了。
常久缓缓抬起头,舔走唇角的血迹叹了口气,托着兰小川软绵绵的脖颈凑过去与他亲吻。
兰小川哭着扭头不理常久,继而被涌入身体的信息素折磨得扑进常久怀里,一边哭一边亲。
“你……你咬之前也不知会一声……”兰小川气得掉眼泪。
“嗯。”常久卷了他的舌仔细亲吻。
“都说了轻些……”兰小川含糊地抱怨,“这也……也没到晚上……”
常久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继而搂着瑟瑟发抖的兰小川没完没了地吻。
“久哥,你咬疼……我了……”兰小川后颈还在流血,嘴里责备常久,身子却滑进了他的怀抱,柔软的双腿缠在常久腰间,粘稠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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