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万万没想到敬仰已久的硬汉明星居然是这副流氓模样,十分受打击,一头扎进了李咎怀里。
李咎被小孩儿这个动作取悦到,神情缓和了一下,对陶节说:“走,去吃饭。”
第三十一章 。葡萄园月下play,鞭挞外翻肠肉溅淫水(彩蛋:拳交
陶节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小穴里的跳蛋还在折腾,桌上陌生人频频投来的好奇目光更让他觉得紧张。
李咎给小孩儿夹了一块肉,左边手掌悄无声息地搭在他腰上,漫不经心地和王导闲扯。
小孩儿在他手掌下轻轻扭了扭,像是害怕他在大庭广众下做什么。
李咎忍着笑,在陶节衣摆下摸索到了那根银链,在手掌上绕了两圈,轻轻向外拽。
小穴深处的跳蛋被拽着向外移动,跳蛋上的凸起磨着紧紧包裹它的肠肉。陶节手一抖,一筷子戳得碗碟哐当撞在一下。
李咎故意松手,让那颗跳蛋又滑进了肠道深处。
小孩儿闷哼一声,筷子都快拿不住了。
这顿饭吃得陶节十分煎熬,李咎一次次或快或慢地把跳蛋拽到接近穴口的地方,又忽然松手让那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再滑进去。
敏感的肠肉被这样来回折磨,连后腰都又酥又麻。腿间的小肉棒也硬得翘起来,把合身的西装裤子都顶出来一个小帐篷。
李咎听着小孩儿压抑的低喘,估计他就快撑不住了。向王伟坤敬了杯酒:“王导,你这酒庄据说都成咱C市一大景观了,不带我们去瞧瞧?”
王伟坤如何看不出李咎那点心思,微笑着成人之美:“晚上风大,我这一把老骨头就不陪李总转悠了。小何,带李总去葡萄园里看看。”
李咎含笑接受了老人家的好意,对张钦说:“去车里把原稿拿来,和王导好好商议一下剧本。”
张钦说王伟坤提过好多次想看原稿,他知道那是老爷子的东西,一直没敢拿出来。如今李咎开口,他便拿去了。
那个叫何微微的女孩儿起身披上外套,带李咎和陶节出了房子。
王伟坤喝着他的养生药酒,神情晦暗不明地叹了口气。
罗赫飞笑吟吟地给老人家添酒:“王导,李总都说把原稿给您看了,您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王伟坤看着满桌陪酒的大小美人:“赫飞,你都没打听出来,李咎现在身边已经养了个这么稀罕的小玩意儿了?”
“我只是打听,又没亲眼见过,”罗赫飞开着玩笑喊冤,“能打听到的信儿都说李总和他前妻还有个孩子,一模一样的混血脸绿眼睛,我哪儿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他偷偷给自己倒了一杯子底老人家的养生酒,“王导,说不定那小可爱真是李咎的亲儿子,人就爱那口呢。那你可塞多少小美人都没用了。”
“混账东西。”王伟坤又好气又好笑,这时他看到张钦拿着一个公文包进来,轻咳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何微微带他们走进那片看不见边际的广阔葡萄园。她有点摸不准王导的意思,于是有意和李咎保持了一点距离,声音却轻轻柔柔:“这一片王导特意让种的稀疏了些,躺在葡萄架下可以看到夜空。郊区可是C市难得能看到星星的地方。”
李咎抬起头,星月几点映衬着缕缕薄云,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他绅士地对何微微说:“何小姐穿得单,快回屋里休息吧,我们自己逛逛就好。”
何微微为自己刚才没有往上凑的机智点了个赞,踩着细高跟袅袅婷婷离开了。
陶节终于松了口气,差点摔倒在地上。
李咎把软绵绵的小孩儿捞进怀里,小家伙腿间已经湿了一片。李咎脱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软趴趴的小肉棒,笑问:“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射的?”
小孩儿在他怀里喘息着:“刚……刚才。”
“淫荡的坏小孩,”李咎惩罚似的捏着他两颗圆圆的卵蛋,“爸爸要罚你。”
小孩儿委屈地控诉:“是你太变态了!”
李咎得意地挑眉,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家伙坐在葡萄架下,轻轻抚摸着那一点露在外面的白嫩大腿。细嫩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一时倒是不急着做些什么了。
小孩儿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仰着头看星星。
李咎低头咬着小孩儿的耳朵:“宝贝,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陶节点点头:“嗯,好漂亮。”
李大灰狼趁机提出了条件:“以后不许看罗赫飞的电影,爸爸给你买一座一样的酒庄。”
小孩儿哼唧着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李咎你神经病啊。”
“我吃醋怎么了?”李咎理直气壮地表达一个老男人的不满,“那货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许和他来往。”
小孩儿在他怀里闷闷地笑,好像惹他吃醋是件多好玩的事情。
李咎拽着那条跳蛋线狠狠拽了一下,小孩儿夹紧双腿闷哼一声。李咎惩罚似的打在他屁股上,打得饱满的臀肉都颤了一下。
小孩儿学乖了,立刻软绵绵地撒娇:“爸爸,我不理他了,不要打屁股好不好。”
“打屁股疼吗?”李咎揉着那弹性十足的软肉,这小孩儿在他面前总是娇气得不得了,每次被打屁股都又哭又叫,却总是把小屁股翘的老高。
这次一听他说到打屁股,立刻警惕地瞪大了眼睛:“特……特别疼。”
“爸爸就喜欢让你疼,”李咎像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揉着他的屁股蛋,“让你疼得受不了,疼得一直哭。”
“大……大变态……”陶节被他揉的小屁眼里都开始冒淫水,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变态爸爸……嗯……坏爸爸……”
“坏爸爸要打宝贝的屁股了,”李咎手指轻轻抚过小孩儿柔嫩的臀缝,“乖宝贝应该做什么?”
小孩儿有点不情愿,却还是翻身趴在了他腿上,把圆翘的白屁股送到李咎手心里。
一根手指粗的橡胶条从殷红的小穴里伸出来,李咎拽住那根东西,把疯狂震动的跳蛋一下拽了出来。
跳蛋上的凸起带出了一小截柔软的肠肉,像一朵殷红的肉花堆在臀缝间。
小孩儿难受地啜泣起来:“好痒……爸爸……风吹得小屁眼好痒……”本该在身体内部的敏感肉壁被翻了出来,凉风拂过时有种诡异的麻痒。
李咎一把拽下了半截金属链子,把橡胶条当鞭子一下抽在那朵肉花上。夜空下响起淫靡的声音,肉花瑟缩着,被打得淫液飞溅。
小孩儿尖叫着扭动屁股:“别打那里……嗯啊……爸爸……别打那里……”他哭得委屈极了,“爸爸……不要打那里……真的嗯……啊……受不了……”
李咎不顾他的躲闪,每一下都抽在那朵美丽淫乱的肉花上。外翻的肠肉被打肿了,小孩儿努力收缩着屁股想把肠肉缩回去,李咎换手用金属链抽打在他屁股肉上,冷声道:“再耍心眼爸爸让你永远缩不回去。”
老变态太可怕,陶节哭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乖乖地让李咎打。
按捺不住好奇偷偷跑来看情况的罗赫飞,在不远处听到了这软绵绵的甜腻哭求声,目瞪口呆地想,李总看不出来啊,这么凶残。
他叼着烟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了葡萄架下,李咎大腿上趴着的小男孩,裤子已经褪到看腿弯上,月光下颤抖的大腿白得让人目眩神迷。
雪白的屁股被金属链打出一道道交错的血痕,李咎还在鞭打小孩儿的臀缝,那里肯定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可李咎每次扬起鞭子时都会带起一缕细细的银丝,落下时溅起一片黏腻的淫水。
那个漂亮的小可爱虽然哭得可怜兮兮,淫荡的身体却像女孩子一样湿透了。
“爸爸……求求爸爸不要打了……”小孩儿满脸泪痕地哽咽,带着奶音的哭腔却又甜又软,让人想狠狠欺负他,最好欺负得更狠一些。
罗赫飞有点焦躁地点上了烟,想看看李咎还要玩什么花样。
李咎停了手,俯身亲在小孩儿后脑上。
陶节哭那么惨并不只是因为疼,私密处被鞭挞时的奇异快感,让他就快高潮了。肉棒硬邦邦地顶在李咎大腿上,只要再被轻轻碰一下就能射出来。
在这种奇妙的晕眩感中,陶节敏感地察觉到了一股烟味。某种很贵的男士烟,他在李咎家抽过一回,然后就被某个控制狂强制戒掉了烟瘾。
他有点惊慌地小声说:“爸爸……有……有人过来了……”
李咎把小孩儿抱在怀里,让他和自家面对面跨坐在身上,握着那两团布满红痕的臀肉缓缓放下去,粗长的阴茎把外翻的肠肉又塞了进去。他低笑着说:“让他看。”
被鞭打过的肠肉这才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被阴茎上的青筋缓缓磨过时有又痛又爽,陶节咬着下唇把呻吟压抑成了甜腻的轻哼。
李咎用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道在他身体里进出着,眼睛看向陶节身后那片黑暗的地方,轻笑着说:“宝贝,让他好好看看你有香甜,可他吃不到,只能自己咽口水,好不好?”
暗处的罗赫飞果然忍不住咽下了口水,那两团软肉被成年男人的手揉捏出各种形状。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吐着大肉棒,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交合处流下来,湿得乱七八糟。
妈的!
罗大明星愤恨地在踩灭了烟,有钱人养的小情儿怎么都这么带劲。
第三十二章 。暴走的喵真的超~~~~~~~~凶
陶节是被李咎抱回屋里的,可恶的老变态还笑眯眯地对众人说:“我家小孩儿有点娇气,玩累睡着了。”
陶节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这能在心里气呼呼地骂老变态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天色已晚,王伟坤热情地让两人留宿在了酒庄里。
这酒庄里的建筑面积不小,李咎把昏昏欲睡的小孩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坐在床沿用手指轻轻梳理小家伙在他怀里蹭乱的头发。
小孩儿迷迷糊糊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睡意朦胧地软软张嘴:“爸爸……”
李咎轻轻“嗯”了一声。
小孩儿好像就是想确定一下他在不在,问完后立刻又睡了过去,还打起了小呼噜。
李咎习惯并享受小孩儿这样依恋的姿态,心情十分愉快地抱着那具暖洋洋软绵绵的身体,睡着了。
一架飞机在C市机场降落,半夜因为各种原因赶来的人匆忙走着自己的路。
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哼着小曲空手走出机场,随便坐上了路边的出租车:“去华贸大厦。”
西装革履的司机回过头:“二少爷,老爷劝您回去,在C市他可能没法那么护着您了。”
狄清砚歪头,语气轻柔:“你是想死,还是送我去华贸大厦”
司机一言不发地启动了汽车。
第二天和王导告别时陶节一直皱着眉,他又闻到了那股烟味,可在场的男士都没有拿出烟来。
倒是罗大明星活泼地偷偷向他做了个意味深长的滑稽表情。
陶节疑惑地歪头看他,却被李咎的手掌掰正了脑袋。
老变态一本正经地和王导握手告别,笑容满面:“多谢王导招待了。”
王伟坤笑得比他还灿烂:“李总以后要常来玩啊。”
李咎回以更灿烂的笑容:“一定一定。”
陶节抽空对罗赫飞做了个不屑的鬼脸,不等罗赫飞反应过来就乐颠颠跟着李咎上了车。
李咎边开车边腾出手揉小家伙的脑袋:“又冲着罗赫飞挤眉弄眼,是不是还想要他的签名?”
陶节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见到大明星居然没要签名。可能是罗赫飞本人吊儿郎当的轻浮形象和电影里相差太大,陶节小朋友都快忘记那是他偶像了。
李咎看着小孩儿那一脸遗憾的表情,忍不住又翻了老醋坛子:“不许想他。”
陶节长长叹了一口气:“他签名好贵的。”
李咎一本正经地说:“我签名也很贵。”
陶节噗嗤一声笑了:“你不要脸!”
两人笑着闹着,一辆似乎失控的大货车斜着向副驾驶的位置撞过来。
陶节在副驾驶上忘了自己系着安全带,下意识地就向李咎扑过去,张开手臂试图用自己单薄的身体为李咎挡住那辆呼啸而来的货车,焦急中喊破了音:“小心!!!!”
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金属挤压变形,车窗上的玻璃碎成了蜘蛛网。
大概是头朝下了,充血的脑子胀得很疼。
陶节闻到了鲜血和汽油的味道,他小时候住的那条街经常弥漫着那种味道,那代表今晚刚结束一场火拼,或许死了几个人。活下的人在来不及收拾的残骸上泼下汽油点燃,把已经死去的生命一把火烧成散发着恶臭的焦炭。
有人死了吗?或者……正在死去吗……
陶节眼里有泪,他这段时间好像被李咎养得太过柔软了,那些本该熟悉的死亡味道呛得他喉咙里都涌上了铁腥味。
别死……
他张开嘴,却只有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泪珠一串串流下。
李咎你别死……别死……别死好不好……
扭曲变形的车门被拆了下来,陶节模糊中感觉到了一束光,他颤抖着竭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一个高瘦的人蹲在他面前,手中握着铁钳和别的东西,笑得像条吐信子的毒蛇,轻轻柔柔地开口:“真的一只可爱的小猫咪,让我想用钳子把你的舌头扯下来。”
陶节微微张开嘴想要说话,鲜血却从他口中流出来,顺着脸流到眼睛上。让他只能看到一片血色。
高瘦的人解开安全带把他拖出来扔在地上,又绕到车那一边卸车门去了。
陶节躺在地上努力睁着眼睛。驾驶座那边变形更严重,李咎在最后一刻改变车头的方向,为他挡住了撞击。
陶节被血呛得拼命咳嗽,血和泪在他眼里模糊成一团。
慢慢又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躺在一间黑色小屋的地板上。房间里没有灯,黑暗那头有人在轻轻哼着歌,好像是某首旋律舒缓的流行音乐。
陶节咳出一嘴血沫,头里依然晕乎乎的。
歌声停了,屋里的灯被忽然打开。太过明亮的灯光让陶节眼睛一阵刺痛。
一个年轻的男人蹲在了他面前,男人有一双过于艳丽的眼睛,里面的光芒却是冰冷又疯癫。声音轻柔得有点阴森:“你好,小猫咪。”
陶节忍不住问:“你……你是谁?”
“我……怎么说呢,”男人歪着头看他,“你的饲主……嗯……对,你的饲主,我们在一起过一阵子。”
陶节吐出一口血沫:“分手后就要搞死前男友,你拿的这什么烂剧本。”
“这不是烂剧本,我也没想搞死李咎,”狄清砚说话有一点奇怪的腔调,像是中文不太熟练,一本正经地发着疯,“我只是觉得,他对一只小猫咪用心过头了。小猫养得如果这么娇贵,会容易死。”
陶节被他阴冷的眼神看得背后发凉,李咎的前男友他妈的是个真疯子吧。
“他是我的,小猫咪,”狄清砚和善地向他微笑,“他可以养很多很多小猫咪小兔子,可他终归会是我的。”他站起来打开了门,几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鱼贯而入。
“害怕吗,小猫咪?”狄清砚笑得开心极了,“你在发抖,是不是想起了那艘船里,那群混混对你做过的事?那一定又可怕又恶心,可怜的小猫咪悲惨地喵喵叫。可主人没来救你,他没答应坏人的条件,他不要小猫咪了。”
陶节声音有一点颤抖:“我不用他救……我……我救得了自己。”
狄清砚笑得快要站不住:“小猫咪你要哭了吗?真是小可怜,要这些叔叔们好好安慰你才行,对不对。”他示意那些男人可以上了,转身关上门,哼着歌开车去了不远处的一栋小别墅。
李咎受伤比陶节严重得多,至今没醒。
但狄清砚不在乎,他赶走了所有的安保和医护人员,哼着歌在房子里到处撒沾满汽油的玫瑰花。
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
紧接着是装了消音器的低沉枪声,门锁被打坏了。
一个单薄瘦小的身影缓缓走进来,踩在地板上的脚印沾着血,纤细的手指有点费力地握着一把枪。
陶节满嘴都是血腥味,他抬头看向狄清砚,学着街头大混混的样子扭了扭脖子:“你真该趁我昏迷的时候就把我绑起来。”
狄清砚摸向自己的后腰,那里本该又把枪,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陶节摸走。
陶节看到了狄清砚身后那扇半开的门,消炎药和止血药的味道浓得刺鼻。他心里忽然就安稳了许多。李咎还活着,活着才会有那么浓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