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唔……”江了摇着头,“我、我没有……”
从后面扯开了亵裤裆部,墨凔脱下自己的裤子,怒张的性器赤裸裸地塞进道爷双腿间,“本君真想就这么捅进去。”
想起生儿子下体撕裂的伤口,江了吓得并紧了双腿,紧紧夹住那凶器,“别……唔……我疼地紧……”江了越发可怜兮兮地求饶,墨凔越爽快,一口咬在那莹润的肩头,挺动着腰部,龟头顶在道爷的精囊上,撤回时茎身摩擦穴口,带着穴口塞着的布料一点点扯出,才几下就激地道爷呻吟起来:“啊……要被擦坏了……”
性欲挑战着墨凔的理智,他紧紧抱着道爷,身子和江了的后背紧紧贴着,粗重地喘着气:“怎么办,道爷,真想操进去……”
双乳被阎君的小臂紧紧勒着,塞着花穴的布料被扯出来丢在榻下,粗长的性器挤开两瓣花唇,不时顶过花核,江了精神恍惚,一手抓着阎君的手臂,一手抓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呜……我、我也想……啊……插进来……”
江了挺翘这臀部,迎合严峻的墨凔,臀尖被小腹接连撞击,精囊和唇缝也被火热的性器摩擦了好一会儿,淫水被肉棒蹭的飞溅,弄脏了两人的胯间,墨凔摸到江了后庭,穴口被淫水弄得黏腻不堪,里面却干涩。
墨凔眼下实在没有那个耐性,牵着道爷的手绕到身后,“自己弄弄。”
“唔……不……”自己开拓做扩张准备,实在是让人休得慌,江了扭着头发出抗议的啜泣,手指头却老老实实地塞了进去,指腹摸着自己柔软的内脏,感觉很诡异,食指一边小心的进出一边摇头:“太、太羞人了……别……”
“呵……”墨凔低笑,扳过道爷的肩膀,把他上半身扭向自己,一边亲吻他口是心非的嘴巴,一边揉弄他鼓起的胸脯,食指的指甲扣着乳尖上的小孔:“真可惜,刚刚没吃出什么滋味,以后这儿有了奶水,都给本君喝。”
肿胀的乳头被弄得刺痛,江了直往后缩,后背抵着阎君的胸膛,烫地惊人。江了身子被扭成了麻花,一手罩在阎君放在他胸前的手上,两人十指相扣,交换着唾液。
挺动着胯间,墨凔胯下狰狞的凶器擦过道爷手背,感觉那只手悄悄动了动,原来是江了并着手指一口气塞进去了三根,“唔……啊……好涨……”江了身下吃紧,咬住了阎君的下嘴唇,湿热的喘息就喷在他的下巴上,“啊……”
墨凔伸出舌尖,描绘道爷的唇形,不顾自己嘴唇被咬出了血丝,轻声安慰着道爷:“没事的,慢慢来,你以前习惯过的。”
江了最气他这站着说话不腰疼,咬紧了齿间的唇肉,放轻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动着身体里面的手指,好在肠道很快分泌出肠液滋润,没一会儿就畅通了曲起的指节刮过浅浅的突起,江了身子一激灵,并紧了双腿,喘息声加剧,转动着手指去找那脑中闪现火花的快感:“啊……呼……哈啊……”
可怜的下唇终于脱离了道爷的牙齿,墨凔忙仰头,把血丝舔净,道爷的声音太过性感,轻轻颤抖的身子,都在挑战阎君的底线,最终忍不住扯出了道爷自己寻欢的手指,性器在臀缝里面滑行了几分,抵着后庭狠狠捅了进去!
“呜呜……啊……哈……”江了长着嘴巴,急促地吸气,阎君的插入让他猝不及防,嘴唇哆嗦着发出细弱的声响,灼热的粗大强行撑开了脆弱的肠道,静止在里面,不容忽视。
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欢爱的部位,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里面撑开到了极限,却还是仅仅裹着,墨凔只觉得胯下要被压爆了,他也知道道爷的勉强,只好强压着冲动,手指沿着穴口抚摸,那层可怜的粘膜,险些被撑爆了,墨凔为自己的急躁懊恼,卯足了劲儿爱抚,敏感带的激颤传遍全身。
“唔……”江了身子总算恢复了感觉,他撑着胳膊,勉强趴在床上,摊开了双腿任由阎君亵玩,回头看着青筋暴起的阎君,发出无声的邀请。
第六十一章、你当本君这么禽兽的?
“唔……”江了身子总算恢复了感觉,他撑着胳膊,勉强趴在床上,摊开了双腿任由阎君亵玩,回头看着青筋暴起的阎君,发出无声的邀请。
用手掐着道爷的后脖颈,墨凔整个人骑跨在他的身上,以胯下的肉棍作鞭,抽打着道爷的小菊花,整张大床都在激烈地摇晃。
江了的臀尖被撞地啪啪作响,不轻不重的力道打得他后臀麻痹,身子被顶地前后摇晃,挺立的性器和两颗乳豆在绸子褥面上摩擦,“哈唔……轻、轻点……”
扶着江了的胯跪直了身子,从后面拨开两瓣臀肉,挺进更深,龟头顶着肠道深处,柔软的脏器被不停地戳弄,引得江了发出尖锐的尖叫声:“啊……啊啊……”
道爷雪白的身子泌出晶莹的汗珠,优美的颈子引诱着阎君去舔吻、去啃噬,双手罩着鼓胀的胸膛,掌心一片滑腻,墨凔收回手,看着手心上的稀薄的乳白色,在看床上,绸子上一大两小三片被水渍,“啧……真可惜。”
恍惚中听到阎君不满的抱怨,江了扭着头讨好地送吻,缩紧了臀部取悦还在抱怨浪费乳汁的男人,“唔……相公……”
墨凔毫不客气地吻住那微微撅起的唇瓣,胯下凶猛地抽插,实在是不想退出着吸髓般的快感,两手掐住那两颗乳头,以防再因为欢愉喷出乳汁出来。
“唔……疼……”乳头被凶狠的力道掐着,随时都被揪下来的恐怖,后庭的柔嫩一再被顶弄,相比较后穴,习惯了疼爱的花穴空虚地搧合,江了一手握住滴滴答答流着精水儿的性器套弄,一手插进自己的花穴里面,抠挖着红嫩的媚肉,嘴里发出动物被逼入绝境的尖叫。
好在墨凔也忍了很久,没有多难为道爷,等他射了也匆匆射在后穴里面,脱了力气压在江了身上平复呼吸。
发泄以后的性器依然分量十足,江了艰难地动动胳膊,去推压在身上的阎君,墨凔翻身躺在床上,一把揽住江了抱在怀里,亲吻他我额角,“还好吗?”
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的阎君声音磁性十足,江了靠在他肩膀上,摇摇头,带着鼻音:“不好……”
小道爷的声音要哭出来了,墨凔惊地撑着胳膊:“怎么了?哪儿难受?”
牵着阎君的手,江了放在自己被掐出血丝的乳尖上:“这儿难受,”红肿破皮的乳头一碰就尖锐地疼,江了手往下移,放在水淋淋的胯间,引导者阎君的手指插进热气腾腾的花穴里面:“这儿也难受。”
手指被湿热紧致的花穴包裹着,自己制造出来的部位,阎君自然不会陌生,他伏在道爷身上,江了刚刚还软地像面条似的两条腿,一下子有了力气缠在阎君腰上,把他的身子生生往下带了几分,两人起伏的胸口碰在一起再迅速分开。
“呼……唔……”江了晃动着酸麻的腰,用自己水滑的穴口去找阎君恢复雄风的性器,臀部半悬空着,吃力地试图把饱满的龟头吞进去。
伸手把江了黏在脸侧的湿发拨到耳后,敏感的龟头被湿热的小嘴嘬着的感觉让阎君发狂,他觉得自己喘气声和牛一样粗重,仍旧耐着仅存的理智轻声问询:“真的能进去吗?不疼了?”声音轻的,似乎重一点就把道爷从莫须有的春药幻觉里面吓出来。
“唔……可、可以……哈啊……快插、插进来……啊——”猛然地挺进让道爷声音拔高,刚刚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的疼痛让他灰白了脸,臀尖剧烈颤抖着,两条腿攀不住阎君的腰,还好滑下来的瞬间被墨凔捧住,轻轻地揉捏着臀肉。
江了哭得稀里哗啦,不是欢愉,是真真的疼的:“呜呜呜……”是不是发出抽泣,阎君是真的心疼了,拨弄着疼的萎了的小可怜:“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就退出来。”可身子刚往外退,江了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声:“疼!别动!”
吓得墨凔进也不能,退也不是,只能伺候道爷缩成一团的性器,兴许是被伺候爽了,这才紧了紧大腿,瓮声瓮气地:“可以动了。”
得到特赦的墨凔也顾不得自己的欲望,轻轻退了出来,那红嫩的穴口缩了缩,中间被撑开的入口缓缓淌出了粉色的淫水儿,掺着血丝,墨凔伸手刮了一些:“又伤着了,是不是很疼,等会儿给你上药。”
江了抽着鼻子不吭声,胡乱抹着;脸上的眼泪,就觉得阎君在轻轻掰开他缠着的双腿,江了加重了力道紧紧缠着阎君的腰。
知道他被弄疼了又在闹脾气,墨凔轻轻在他大腿内侧抚摸着,放松他紧绷的肌肉:“乖啦,本君去给你拿药。”
“不……”声音又小又闷,像是从胸腔里面挤出来的。
“嗯?什么?”墨凔其实听到了,只是不理解他的意思,俯身连连吻着江了挡在眼前的手臂:“跟相公说是怎么了?”
哄了好一会儿,江了才放下手臂,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墨凔,支支吾吾:“不、别、别别走……”墨凔也不催他,笑着示意他接着说,江了这才:“别走……别抽出去……里面、里面还可以……”
墨凔这才明白,捏着他怀孕之后就一直肉肉的脸颊,“你当本君这么禽兽的?都疼成这样了还做?”
“不、不不……”江了越发收紧了双腿,把阎君拉向自己:“可、可是,我想……”
墨凔愣了愣,露出戏谑的笑容,江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扭过脸,却被阎君扭过来,逼着他直视自己,缓缓挺动胯间,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哈……”身子内部被一寸寸顶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江了双手攀着阎君的肩膀,指甲随着性器的挺进刺进阎君的皮肉里面,最终整根没入,江了也用尽了力气,瘫软了双腿,敞开身子,主动权交还给阎君。
第六十二章、道爷还是这么紧,把本君都夹疼了
“啊哈……”身子内部被一寸寸顶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江了双手攀着阎君的肩膀,指甲随着性器的挺进刺进阎君的皮肉里面,最终整根没入,江了也用尽了力气,瘫软了双腿,敞开身子,主动权交还给阎君。
墨凔顾忌着他花穴里面的伤,起初揉着江了日渐丰满的胸膛轻缓地进出,渐渐加重了力道,急速的动作把花穴里面充盈的淫水儿挤出来,穴口打出了一圈细密的泡沫,江了跟不上他的速度,仰着头从喉咙里面挤出细碎的呻吟:“唔……嗯……哈啊……”
带着细小伤口的肉穴被磨地发烫,渐渐变成了疼痛,江了挑着眼角望着墨凔发出求饶:“啊哈……太快、唔……太快了……疼、疼疼……”
墨凔一记深挺,龟头顶着花心停了下来,粗喘着,撕咬江了红润的嘴唇,江了浑身无力,勉强伸出舌尖舔吻阎君的舌头做出回应,冗长的亲吻让道爷呼吸困难,偏过头去换气,墨凔在他暴露的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颈子的弧度滑到充满奶香味的胸口,饥渴地咬住大口吮吸,一边吸一边挤压乳晕四周,试图活的更多甜汁。
江了纵容阎君在他胸口肆虐,乳尖吸出血丝也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抗议,胸前被掐出看淤青,他吸着鼻子看着失控的阎君,眼中盈满了柔顺的光。
好不容易等阎君过足了瘾,转向另外一颗乳头,抬头对上了道爷略显宠爱的目光,心头一暖,温柔地含住乳尖,小口小口抿着里面香甜的汁液,等道爷下体的疼痛劲儿过了,胯下继续之前的动作,急剧插几下再生生逼自己停下,玩弄江了的乳尖,吃两口奶,才又在道爷淫水儿四溢的花穴里面抽插。
等阎君心满意足地射出来,外面的天色都黑透了,江了狼狈地躺在床上,腿间糊满了打成沫沫的淫水儿,掺杂着花穴和后穴淌出来的精水儿,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的胸膛被掐满了淤青和紫痕,乳尖渗着血丝,早就被吸干了奶水,肿地大了几倍。
“真可怜……”墨凔指尖点着江了肿地不成样子的乳头。
“呜……”江了身子一阵抽搐,软了的分身弹了弹,顶端溢出少量稀薄的精水儿:“疼……呜呜……疼……”
墨凔轻柔地把他抱在怀里,小心施法,他不怎么精通治愈系,勉勉强强帮江了缓解了皮肉痛苦,暗暗后悔玩的狠了:“乖乖,不疼了……相公亲亲……”说完去亲吻江了胸前破皮的伤口,被他一巴掌甩在脸上,“疼……”
阎君看着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钻的道爷,被甩了耳光也发作不出,改为亲吻他的鬓角,轻手轻脚,拿了被子盖在道爷光裸的身子上:“睡吧,明早就不疼了。”
“嗯……哼……”冰凉的丝绸贴在身上,江了哼哼唧唧表达不满,可阎君听不懂,踢他掖好被脚就出去了。
解开结界,掀开后殿的帘子,果然,自家儿子倚着门框坐在外面,身下垫着江了亲手缝制的绒垫子,见阎君出来,仰着头眯着双眼,耸动莹润到透明的鼻尖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欢爱气息,一撇嘴嫌弃地扭过头,深处胡萝卜是的小胖手指头,戳戳坐在一旁的穆清,张开双臂示意抱他离开这儿。
墨凔每天跳了跳,恨不得一脚踢飞这团白胖的肉团,还好穆清一看气氛不对,飞快地抱起墨染——嗯,又沉了。
阎君臭着脸,摆摆手:“快滚开!”
穆清抱着墨染撒腿就跑,心想“阎君的脾气还是这么臭,对自己儿子也一样。”
“老不死。”穆清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轻到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站住,看看四周,最终把目光落在揪扯自己手指头的小殿下身上,墨染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圆润晶莹,一尘不染,穆清摇摇头——一定是幻觉。
墨染趴在穆清肩膀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阎罗殿,深深地吸了口气,当然什么味道也没有,既没有情爱淫靡的味道,也没有那神秘的甜香,他缩回脑袋,靠在穆清胸前,深深嗅着,又伸手按了按,虽然她的胸脯明显要高耸丰满地多,却没有他需要的。
江了在床上趴了整整两天,期间吃喝拉撒全靠阎君大人,墨凔也乐得,天天屁颠屁颠忙前忙后,道爷下身受到二次伤害,不能做臭不要脸的事情,但是道爷的两颗乳头他都能玩一整天。
阎君完全不在乎前殿闹成一锅粥,妖鬼神互相看不对眼,死了都要再打两轮,阎君做起了甩手掌柜,大小事宜全权交给判官和黑白无常处理,自己端了盅汤美滋滋地走到后殿:“道爷,喝汤了~”
江了趴在塌上假寐,装作没听见,竖起耳朵听动静。
墨凔把盅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坐在塌边上,手伸进被子里面摸道爷光滑的背部,挺翘的屁股捏起来很有弹性,阎君爱不释手,手指沿着臀缝点过会阴,熟练地找到那两片丰润的肉唇,指甲在唇缝轻轻刮过。
江了并紧了双腿,把阎君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扭过头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阎君装傻,嘿嘿一笑,“道爷还是这么紧,把本君都夹疼了。”
听着厚颜无耻的话,江了脸一红,松开了腿,那手趁虚而入,一根手指头捅了进去,两天的恢复,花穴里面紧致而干涩,一根手指都让江了发疼,一抬脚,侧踢在阎君腰间:“你这禽兽!”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第六十三章、妖精道长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江了气的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孽……障……”骂完才意识到自己如了墨凔的意,“哼”一身不理他。
欺负的差不多了,墨凔手腕一翻,桌上的汤稳稳出现在掌心,他搅动勺子,让汤的味道散发出来:“恢复精气的,加了特意从大头那儿讨来的仙草蜜露,本君亲自熬的。”
听到墨凔亲自动手,江了缩在锦被里的肩膀动了动,空气中甜甜的味道是他喜欢的,何况南极仙翁的仙草(没错,阎君叫南极仙翁大头),应该是很难得的,江了暗暗咬牙提醒自己还在生气。
“唉……”阎君叹气,“你若是不想喝,本君就倒了吧,反正道爷肯定是嫌弃本君的手艺。”刚说完,袖子被轻轻扯动,墨凔摆出忧愁的表情,果然,江了转过头,闪着大眼睛。“我、我也不是很嫌弃,就尝尝吧,就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