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刚才说错了什么吗?”凌寒恶狠狠的瞪着他,逐渐sū麻的kuài感传遍全身,浑身sū软无力的呻吟着,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紧了张帆瘦劲有力的腰,展开身体主动迎合着他的zhuàng击,而包裹着他的小寒寒,也下意识地不断收缩着。
“啊…老公,我不该叫你帆,啊…用力…啊…再快点…啊啊……”
感受着凌寒gāo潮时流淌而出的热流,张帆坏心眼的支起上身,右手握住他跨间小巧的小凌寒,体内小胸-dì的进入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深,两者配合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慢点…啊…老公…我受不了了…啊啊……”凌寒身体微弯向后仰着头,尖叫着全身jìng挛,达到前所未有的双重gāo潮。不间断的jìng挛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眼前的男人都开始有些模糊,凌寒微眯凤眼,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任他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张帆的速度越来越快,zhuàng击越来越猛烈,随着一声低吼,张帆往他身tǐ里重重一顶,侍放在他的tǐ内。至此,一场酣战告一段落。
张帆喘息片刻,吻了吻他的发顶,看着躺在身下性感妩媚的凌寒,小胸-dì再次抬头,张帆就着XO的姿势,抱住他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kuà坐在自己有着六块腹肌的腰腹之上,又开始了缓缓地lǜ动,……。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真好,他就在身边。
真好,他不再遥不可及。
真好,他们彼此深爱。
☆、第四十二章 凌寒的生日(上)
时间转眼即逝,后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天也是宝贝儿的生日。张帆坐在老板椅上,用笔圈画着台历上的日期12月25日,这是俩人在一起后,宝贝儿的第一个生日,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自从凌寒住进张帆的公寓里,生活也渐渐的规律起来,每天早晨,张帆开车把他送到学校,晚上再接上他一起回家,家务也全由张帆一人包揽,除了每天晚上被张帆压在床上折腾一番外,一切堪称完美。
最后凌寒一怒之下,约法三章:第一、每隔五天同房一次;第二、每次同房做的次数不得超过三次;第三、每次同房时间不得超过三个小时。双方签字后立即生效!
张帆欣然接受并签上了大名,对于后两条完全可以无视掉,到时候哪能是你说停就能停得了的,哪次不是你哭着求着让我压。
结果五天后第一次执行,凌寒就被折腾得比没定条约之前还要严重,张帆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一晚上来回的折腾,结果凌寒不仅第二天下不了床,第三天去学校时都是腰膝酸软、四肢无力,中午去宿舍休息时,被阚浩宁好一阵取笑。
张帆还美其名曰,要把前几天的分量补回来,凌寒被气得咬牙切齿,张帆在当晚房事中场休息时,将已签署的条约全部撕毁作废,重新订立并与之签署了继《南京条约》后的又一不平等条约:
妻凌寒必须每日行使夫妻同房义务,时间地点次数等均由夫张帆决定,妻凌寒必须无条件服从与配合,此条约终身有效,条约的变更与终止亦由夫张帆决定,妻凌寒无权干涉。双方签字后即刻生效。
第二天,凌寒捧着那纸签字生效的条约,欲哭无泪,苦水只能咽进肚子里。不过这样做的好处是,凌寒每天都能下得了床,不耽误第二天上课。
12月24日周五,凌寒在财大门口下车,驻足原地,看着张帆开车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知不觉间,泛起浓浓的甜蜜暖意。
当天晚上八点刚过,张帆就把凌寒哄到床上,压在身下,一遍遍的要着他。
午夜零点,张帆订制的手机提示音准时响起,“宝贝儿,生日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你一定要收好。”他一边喘息着说,一边把娇喘连连的凌寒送到gāo潮的巅峰。
随着凌寒一阵剧烈的抽搐jìng挛,张帆也侍放在他的体内。
喘息了片刻,张帆退出他的身体,抱起因gāo潮而昏睡过去的凌寒走进浴室,细细的把俩人的身体清洗干净,然后再把他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张帆刚要起身,凌寒下意识的拉紧他的手,张帆笑了笑,也钻进被子里,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把人搂进怀里,呼吸着他的呼吸。
“晚安,宝贝儿。”张帆低语,轻轻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闭上眼睛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的时候,张帆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着紧紧依偎在自己胸膛前熟睡的凌寒,开心的笑了,这个笑容不是他最完美的公式化的笑容,这个笑容带着点傻气,却有不可忽视的魔力,这个笑容让人看见了幸福的感觉。
张帆的目光全被凌寒所吸引,看着他水润红肿的嘴唇,不由的想到了每次亲吻的感觉,他的笑意更深,虽然看不到自己喜欢的那双眼睛,可他即使闭着眼睛,张帆也觉得自己的目光无法转移,他真是爱惨了怀里的这个人,美人在怀事业在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张帆的注视好像还是惊扰到了凌寒的睡梦,他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雾蒙蒙,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张帆,张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不过想到今天是凌寒的生日,白天还要出去游玩,张帆强压下这种冲动,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道:“宝贝儿,祝你21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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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心惊,立马裹着被子往旁边一滚,“砰!啊!”两声同时响起,由于用力过猛,凌寒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他干脆就死死的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挺尸,幸好床不高,又是裹着被子下来的,不然腰肯定当场断了。
张帆支起身子,看着圆滚滚躺在地上挺尸般的凌寒,一时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凌寒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要不自己爬起来?又想到被子里赤祼的身体,还是躺着吧,在哪儿躺着不是躺着,反正地上又不凉。(PS:地暖)
张帆笑够了,起身穿上浴袍,把凌寒从地上抱到床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儿,极尽宠溺的说道:“乖,不气了。宝贝儿又长大了一岁,以后要听老公的话哦!”
凌寒拍开他的爪子,语气慵懒的小声埋怨:“都怪你,害得我摔到地上,还有,谁要听你的话,今天我最大,你得听我的,哼~”
凌寒对于张帆还是有些忌惮的,尤其是同居以后,俩人一言不合,自己就被他压在床上变着花样地可劲儿折腾,他可清楚的记得,有一次自己被折腾的整整三天下不了床,多么惨痛且深刻的‘教训’啊!
看着他傲娇的小模样,张帆再次闷笑得不行,“好了好了,乖一点,今天带你出去玩怎么样?我先去做早饭,你想想,今天想去什么地方?”
“嗯。”凌寒轻应一声,便闭上眼睛,想着好玩又人少的地方,不过……
张帆把早饭放到餐桌上,叫了两声‘宝贝儿’,叫没人答应,便走回卧室,发现他又睡着了,看来昨儿夜里又把宝贝儿累坏了,张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轻声走出卧室,关上门,下楼独自吃完早饭,把凌寒的那份放在锅里温着,便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工作。
等凌寒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接近中午,他坐在床上犯着迷糊,抓了抓鸡窝似的头发,爬下床,趿拉着拖鞋往房外走去,形象全无,难怪别人会说,同居是对两个人感情的最好考研。
同居,不再像谈恋爱的时候一般,有时间就相约出去逛街,吃饭,尽情地浪漫一番。
而两个人住在一起,就意味着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对方面前,就算之前有再完美的伪装,在点点滴滴地相处中,那些伪装将会慢慢地剥离,然后彼此将会看见对方赤裸的真实。
这阵子的相处,发现张帆的日常起居,就如同他的性格一般,简单利索,没有特别的嗜好,也没有不良的习性,唯一有个勉强称得上缺点的地方,就是他有点洁癖!
幸好凌寒还不至于懒到不打理屋子的程度,所以两人相处下来,却也相安无事。
有时候不禁会想,这样的生活,跟普通的婚姻家庭,也没什么两样吧,平淡却真实,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到料理台前为自己倒了杯水,正在小口小口抿着的时候,张帆沙哑中透着性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宝贝儿,洗漱一下换套衣服,老公带你去外面吃饭。”
凌寒对于他的霸道专制早已习以为常,这种无微不至的呵护,倒也乐得享受:“嗯。”
凌寒洗漱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脸色也愈加的红润,难道是这一个多月的同居生活,把自己的女性荷尔蒙彻底激发出来了?心中一阵严寒!!!
凌寒在心里咒骂着张帆,自从同居以后,身上青紫色的吻痕就没见消失过,换好衣服,凌寒有些闷闷的走下楼,一声不吭的挨着张帆坐在沙发上。
张帆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故意朝他的耳朵哈着气,“谁又惹宝贝儿生气了?”
凌寒缩了缩脖子,轻轻推开他作乱的头,“除了你,还有谁能惹到我。”边说边扯开领口,指了指脖颈及锁骨上的吻痕,突然厉害说道:“你个万年禽兽,这些一茬接一茬的就没消失过。”
张帆用手轻抚他脖颈上的吻痕,坏笑一声说:“这可不能怪我,每次你那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喊得我都心神荡漾、欲罢不能。”然后他压低喉咙,学着凌寒的口气和声调说:“老公、快点、给我、还y……,唔……”
凌寒满脸黑线的捂住了他的嘴,这人越说越过分,你的下限呢?你的节操呢?‘咕~’的一声在客厅里骤然响起,“我饿了!”
张帆对上他无辜的表情,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想吃什么?”
凌寒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想了想说:“日料。”
“好,走着。”
德川家二楼的包间内,凌寒不顾形象的大吃特吃,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就像一只土拨鼠。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再饿也要一口口的吃,小心噎到。”张帆一边念叨着凌寒,一边给他擦着嘴角的料汁,脸上充满柔和的笑容。
凌寒嘴巴里塞满了东西,只得捣蒜般地点着头,“嗝~”他打了一个饱嗝,唔,好像有点吃撑了,下次少吃一点,端起杯子喝了口大麦茶,想到什么,低声说道:“老公,你有没有发觉,最近我越来越 \'娘气\' 了?”
‘咳咳咳……’张帆正在喝水,顿时呛到,连咳好几声才顺过气来,忍住笑意说道:“Ofcoursenot,当然除了每次MakeLove的时候,不过为夫对于MakeLove时夫人的那一丝女态甚是满意。夫人无需担忧。”
凌寒恶狠狠的刮了他一眼,夹起一块刺身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
张帆嘴角勾笑地看着他那勾人的小眼神儿,调戏的说:“夫人再这样瞪为夫,为夫会失控的。”
一顿饭在这种调戏与被调戏的气氛中结束。
☆、第四十三章 凌寒的生日(中)
一顿饭在这种调戏与被调戏的气氛中结束。凌寒赌气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体力上被压制还好说,连言语上也被压制,简直没有天理,嗷~
“宝贝儿,别生气了,老公带你去一个地方,包你满意。”张帆柔声哄着,心里想的却是,‘还真别说,宝贝儿的性格还真是越发‘娘气’了,瞧这小脾气,啧啧~难道是采撷过度导致雌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结果?嗯,很有可能,一定要再接再厉全面激活才行!’
40分钟以后,张帆把车停在欢乐谷门口的停车场内,俯身解开俩人的安全带,见四下无人,便侧身把昏昏欲睡的凌寒抱在怀里,低头吻住眼前的红唇,深深的吮吸着,持续地加深,直到他主动分开双唇、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嘤咛。
“嗯……”凌寒睁开水汪汪的凤眼,唇齿间是他熟悉的味道,他也不再犹豫,一点一点的回应着他的吻,眼睛不经意的扫向周围,欢乐谷、停车场、户外,凌寒猛然回神,伸手推开张帆。
张帆不满的皱眉,重新将他圈回自己怀中,狠狠搂抱住他,力量上的劣势使凌寒处于不利之地,虽然他竭力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张帆分毫。张帆强有力的双臂如钢圈一样箍住他,令他无法动弹,同时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头压向自己,饥渴地吮吸着他优美绯红的薄唇,强硬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缠上了他温润的舌。
“唔……唔……”凌寒只挣扎了几秒,理智便消失在张帆强势纠缠的唇舌间。
张帆诱惑挑逗地吻着凌寒,与他的舌头辗转交缠,恣意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张帆满意于他逐渐不再抵抗的柔顺,听着他若有若无的呻吟,感觉着怀里这具身体脆弱地颤抖,真想现在要了他。
张帆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凌寒趴在他的怀里,手里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凌寒趴在张帆的怀里喘息了好久,才缓慢的抬起头,他能说接个吻就已经挑起他的情yu了吗?真是恨死这具敏感的身体了!右手握成拳,向仪表台捶去。
张帆连忙伸手抓住他抬起的手腕,说:“宝贝儿,冷静、冷静!”
凌寒见挣脱不开,便由他把手腕攥在手里,语气有些沮丧的开口,“我讨厌这具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你放开我!”
张帆执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在手背上印下一个吻,轻声说道:“宝贝儿,听我说,身体敏感并不是你的错,而是因为你爱我,我很高兴你能如此爱我、对我如此的有感觉。”
张帆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难道你没有察觉到,最近我在面对你时,同样也是情难自控吗?就比如刚才。我每时每刻都想亲吻你的嘴唇、占有你的身体;我想把你牢牢锁在身边,让你寸步不离我的视线。寒,我爱你,你这样做我会心疼。不要再乱想了,我们下车吧!带你去欢乐谷玩点刺激的!”
凌寒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开门下车,随口嘟囔了一句:“谁过生日去找罪受啊?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张帆确实是没听清,只听见什么奇葩什么的,走到凌寒身边,捏着他的脸说:“寒,你说什么,说我是奇葩?嗯?”
凌寒的脸被他捏得有些疼,推开他的手,跑开站得远远的,双手放在身前做防御状,“你别靠过来,一定是你幻听了,我什么都没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欠教育!”
张帆对他摊开双手,无奈的露出了一个苦笑,不过好久没看到如此欢脱的凌寒了,看来以后要多出去走走,暂定春节期间去三亚吧!
张帆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凌寒,拉住他的手,一起走向售票处,凌寒对于这种公共场合的亲昵行为有些不适应,毕竟是两个男人,于是面带愧疚的说:“帆,还是松开手吧!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我有些不习惯!”
张帆握紧他的手,不给他任何回避与退缩的机会:“那就习惯好了,我不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又何必在意?难道你不爱我?”
凌寒反手握住他的手,举起相握在一起的手,说道:“谁说我不爱你,牵就牵,who怕who啊!”
买好门票,俩人进入欢乐谷,张帆拉着他直奔右手边的爱琴港园区。
爱琴港园区有两个项目,分别为:特洛伊木马、奥德赛之旅(类似于勇者激流)。
由于12月是淡季,奥德赛之旅没有开放,张帆拉着凌寒走进特洛伊木马的肚子里,里面是一个大木船状的东东,三排座,每排大概20人。
俩人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坐下,肩和胯被绑得很紧,凌寒把手搭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第一次玩,难免有些紧张,张帆侧头握住他的手,很快凌寒就感觉大木船直上直下,中夹杂着360度甚至720度正转反转的空中翻滚。凌寒只觉得还没有翻够跟头,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