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休一声不吭,逮着陈砾裸/露的地方就啃咬,像是要把这些时日的恐惧都发泄出来一样,他想要面前的人,进入他,刺穿他,火热的家伙被他含进内里,让他感受他到他真实的存在。
而不是那三个月里,只能靠着脑海里空乏的记忆度日的可怜虫。
身上的雌虫已经将陈砾的裤子扒开了,那事物隔着内裤被握着,陈砾想起身,想推开他,却被按得死死地,这种被牢牢压制的感觉倒是破天荒头一次,他紧张得汗都滴下来了,低声说:“搞什么?你现在这情况,还来这个?我爸还在里面!”
“没关系,怀孕的雌虫需要雄虫的养分来供养虫蛋,做得越多越以后宝宝越健康。”墨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鼻腔中都是陈砾信息素的气息,心里的后怕终于被解放出来,他感觉自己很疼很疼,这几个月来强撑着不去想最坏的结果,只是没想到真正见到陈砾,却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受。
最爱的人,最在乎的人,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墨休想起这些就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喉头梗咽,哑着嗓子说:“陈砾,我好痛。”
“!”陈砾以为他出了什么状况,“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吗?你……”想要给他看看,却发现还是被压得死死地,“你先起来,我……”
墨休坐在他腰上,弯下腰来在他胸前撕咬,说:“你在我眼前被人抓走,我好痛。”
“咝!”那一口咬在不可描述的部位,陈砾半边身子都麻了,见身上的人状似疯狂,陈砾没敢再动。
“明明就跟你在一个飞船上,却两个月见不到你,不知道你的情况,是死是活,他们会怎么对你,我痛的只有拼命咬自己的手,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
墨休在陈砾颈间胸膛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可发现那白皙的肌肤上有了很深的牙印,他又开始心疼,用舌头舔舐,嘴唇安抚,“我最痛的时候,是你那时候看着我,可你的眼神陌生得让我害怕,你问我是谁……”
墨休必须仰起头深呼吸,才能再接着讲下去,他已经将陈砾的上衣全都扯了,一路舔吻到他的结实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打转,惹得身下的雄子颤动着身体。
“陈砾,我真的好痛。”
裤子被扯了下来,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陈砾意识清醒,却由着他这么做,只在最后一块遮羞布将要离体时,对墨休说:“我们去浴室,那些痛都忘了吧,以后我只会让你的小、穴痛。”
墨休得到了保证,他默默从陈砾身上下来,伸手将他抱起,像是抱熊猫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联邦的瑰宝,一种粘人的动物。
两条腿圈着墨休的腰,屁股被兜着,陈砾风中凌乱了,刚想跳下来,就看到转角处他爹刚走过来,见到他们这样的造型如同见了鬼一样瞪圆了双眼。
陈砾:……
我想去死一死!!!
墨休没看到陈凛,只感觉到陈砾把头埋在他脖子里,手指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下,他捏了捏陈砾的屁股,走进浴室他就将热水打开。
在等待浴缸放满水时他又将淋浴打开,期间一直抱着陈砾不撒手。
陈砾不是没反抗过,但雌虫就好像铁了心一样,生怕他一放手陈砾就又跑了,如果是以前陈砾或许会动手跟墨休打一架,然后按着这个不听话的雌虫狠狠艹一顿,艹到他老实为止。
现在,陈砾还不至于跟一个孕夫动手,何况这孕夫怀的还是他的种,只得屈辱的像个被自家受当做抱成了没断奶的巨婴。
温热的液体打在身上,暖和了身子被按在背后的瓷砖上,双腿终于落地了,不过到这时,陈砾才发现墨休好像又长高了,原本俩人身高相仿,接吻起来刚好,可此时墨休却得微微低头,头顶上热腾腾的水顺着他们的头顶落在脸颊旁,又被激烈的接吻带到了唇上,体温随着水汽的蔓延逐渐升高。
墨休一边吻他一边低声地说:“陈砾,我爱你,以后我们生好多宝宝好不好?”
说到这个,陈砾心头就升起了一股荒谬感,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拥有一个孩子,他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人类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母亲从怀上宝宝的那一刻开始,就成了母亲,父亲则是等孩子生下来才成为了父亲。
可他却没有反驳,只低低的应道:“好。”
墨休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打湿了,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胸前的红豆和结实的肌肉半透不透的,而陈砾现在已经全身精光了,墨休刚刚把他的内裤也扯烂了。
接着雌虫蹲了下去,轻吻他下面笑着打了个招呼。
陈砾简直想捂着他的嘴,什么叫好久不见?什么叫马上就吃进去?虫族的雌性都这么……如狼似虎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妹纸们投雷话说,下章是肉,大家明天老地方看,jj就不贴了,明天可别说我没更哦,宝宝后天才不更哼(ˉ(∞)ˉ)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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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63.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陈砾特意将门打开一条缝,观察他爹陈凛的动向,之前那个场面尴尬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幸好此时浴室外空无一人。
他和墨休的衣服都被水打湿了,和他一样裹着浴巾,墨休站在他身后,看他动作鬼祟,好笑地说:“就算被看到也没什么嘛,他们总要知道的,不过,没想到那位竟然是你的雌父,之前却是误会了,再见到时要好好道歉呢。”墨休说着说着,便有些紧张,可以说他把跟雄主家人的第一次见面搞砸了,也不知道后果严不严重。
“这叫被看到也没什么?”陈砾此时已经走出浴室,听见墨休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拉开自己的衣襟让墨休看他斑驳着红痕的胸膛。
却不想正在这时,大门被推开,珈蓝大步走了进来,已经是夜晚了,客厅没有开灯,但对于虫族来说,只要不是完全无光,黑夜和白昼没多大区别,更何况,浴室里的灯光从背后直直的照射在陈砾和墨休身上。
陈砾感觉到自己揪着衣领的手指有点僵,眼角的余光看到珈蓝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他看到墨休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一点也不像他之前说的那么坦然。
几秒后,陈砾反应过来,拉着墨休的手就往自己房间扯,一面装着没事人一样对珈蓝打了个招呼,“虫爹你回来啦,我们……刚洗澡呢!换身衣服就出来!”
没等珈蓝开口,自家儿子就和那雌虫消失在眼前,珈蓝有火没处喷,还差点把自己气得岔气,只好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没过多久,陈凛走了出来,他只是人类,没有他们虫族黑暗中视物的本事,珈蓝打开了客厅的灯,在陈凛在他身边坐下时,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脖子里。
这样的珈蓝很少见,陈凛察觉到不对,低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珈蓝贪婪地汲取陈凛身上熟悉的气息,来平复内心的焦躁,良久他低声说:“伽罗受伤了……我就他一个亲人,如果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我真的……”
“怎么回事?”在珈蓝说第一句话时陈凛就惊呼道,珈蓝后面的话却让他心里不爽,脱口而出,“什么叫做只有他一个亲人,我和小砾不是你的亲人吗?”
“你和小砾当然是!”珈蓝紧紧地握住陈凛的手,不管陈凛是已经习惯他了还是别的,珈蓝都为他今天这句话感动到不能自己。
陈凛说完那句话心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长久以来他都不知道珈蓝对他来说算什么,曾经的动心早在当初被囚禁时就所剩无几,这是他心中的一道坎,也是珈蓝的,他无法原谅珈蓝的作为,但真要狠心恨他厌他却也做不到,只能不明不白的混着,如今,随着陈砾的到来,他们之间渐渐缓和,珈蓝的心病也好了很多,或者以后他们能回到正确的轨道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见陈砾和墨休出来,陈凛对珈蓝说。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珈蓝开口之前先狠狠瞪了墨休一眼,别说墨休了,陈砾看到珈蓝的眼神都有些心虚,不过更丢脸的是被陈凛看到墨休抱他那一幕,陈砾和墨休挤在一个单人沙发,完全不敢走近两位长辈的身边,好在当珈蓝开始讲述时,尴尬的气氛得到了缓解。
皇城内发生爆炸,这件事本身就是一起很严重的治安问题,更何况这起爆炸造成包括亲王殿下伽罗在内的十数名虫族战士受伤,听说要不是安逸公爵护着亲王殿下,倒在病房里的就是虫皇的亲弟弟伽罗亲王了。
不过安逸公爵伤得也不轻,和他的雄主一样,生死未卜。
到皇城护卫首领安弦带着手下赶到时,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平民窟原住民不知原因的暴动,要不是后来珈蓝亲自赶到还不在的会发生什么大事。
“爆炸发生在石屋周围,那片土地下几乎摆满了炸药,石屋里的人类死伤过半。”珈蓝说这话时,不管是陈砾还是陈凛反应都有些大,他们一个长大了嘴,一个站了起来,便是连墨休也紧皱着眉头,珈蓝立时便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伽罗手臂受了伤,需要住院修养几天,他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救那些人类,哦不,第一句是说要见一个人,好像叫乔希。”珈蓝对人类无感,当年他怀着虫蛋落入人类的陷阱,差点就没命,至今他还不知道害他的人是谁,但在陈凛面前他当然要表明态度,“我答应了,只是爆炸的威力太强,那炸药的威力设计者分明是想害死所有人,救回来的人没几个,我已下令全力抢救。”
“为什么那里会有人类?”陈砾坐了下来,脸色非常不好。刚才珈蓝提到那石屋时,墨休就开口说了他在那里的经历,不过他只是把他的见闻说了出来,并没有说出他心底的那个疑问——叶嘉铭在这件事中到底做了什么?
珈蓝揉了揉额头,看了眼从刚才就没再说话的陈凛,心里对于阴魂不散的叶嘉铭十分痛恨,他干脆转移话题。
“安逸的那个雄主是人类吧,好像叫做刘易斯。”前几天安逸来找珈蓝,就是为了他的雄主。
“刘易斯……”陈砾和墨休对视一眼,陈砾冷冷地说:“那家伙还没死?”
“怎么回事?”这下便是陈凛也好奇起来,整个事件非常复杂,好像还有些地方没有串联起来。
“发生那么多事,最主要的原因就在刘易斯!”陈砾翻了个白眼,接着他把他和墨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说了一遍。
“这件事不是刘易斯那帮人能独自做到的!”陈凛反应有些大,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等陈砾的讲述告一段落他才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星盗劫掠人口早在二十年前就开始了,那时候刘易斯还是个孩子吧?
陈砾诧异地看着他的父亲,“您的意思是说,贩卖人口的星盗不止刘易斯一个?”
“我也觉得,”珈蓝说道,“十几年前我就听说这个星球上有人类,当时我还派锡林去查过,不过那会儿我却是没心思管那些,觉得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最早出现在虫族的人类是不小心闯入百慕大,当时珈蓝以为也是这样。
到后来知道是被贩卖过来,他也没有在意,毕竟以他的角度来说,人类的到来缓解了虫族内部雄性的稀缺,给封闭的环境带来新的传承,也算是利大于弊。至于人类的想法……虫族一向奉行弱肉强食,不是吗?
“可是父亲怎么知道?”按当时陈凛和珈蓝的关系,珈蓝绝对不会告诉他虫族里出现人类的事情,他反而会藏着掖着,就怕陈凛抛弃他和同族在一起。
陈凛了然的看了他一眼,拿起珈蓝腰间的那把古旧唐刀低声说,“你没猜错,我曾经也是一名星盗。”
大部分的星盗都喜欢收集古物,用古老的行为准则来要求自己,不过这是最早的星盗,那时候的星盗不允许杀人,劫掠的财物不能超过被劫飞船财物的20%,贩卖人口更是不被允许。但是现代的星盗早已忘了什么叫做规则,他们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一味的宣扬联邦的恶,像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自甘堕落的恶人,肆无忌惮,杀人无数,以挑衅联邦为勇猛的标准,他们最终成了臭名昭著的罪犯。
“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祖父祖母,他们是独自探索外太空的科学家,因为事故去世时我才三岁,是星盗发现了飞船的残骸并救了被藏在救生舱的我,从此我就在那艘飞船上生活了下来,那艘飞船叫做流光号,也就是这把唐刀的名字。”陈凛看着那把刀陷入了回忆,他的眼神有怀念和欢乐,想必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
“在我十六岁时,流光当时的主人,星盗头领把它交给我,他说星盗需要改变,再这样下去,星盗的所作所为只会激怒联邦,他希望我作为榜样前往联邦学习,打破星盗几十年来与世隔绝的怪圈。只是后来我却查到了联邦上层与星盗勾结,大部分抢劫得来的物资都被偷偷的运往火星,偏偏当时流光号的那位船长去世,我有些心灰意冷,当时我和珈蓝……”
陈砾震惊的看着他父亲,和墨休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陈砾说道,“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份火星与星盗勾结的证据!”
“证据在流光里面。”陈凛像是早有准备,他打开流光刀的刀柄,倒出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面有一个指甲盖大笑的芯片,陈砾连忙用智能手环读取,却发现芯片经过特殊加密,连他一时半会儿只能解读芯片最外层的内容,不过就那么一点也已经够了。
“这个东西我到手时就是这样,是叶家的一个老仆交给我的,当时我和叶家两兄弟关系不错,他们邀请我前往火星叶宅——”陈凛瞟了一眼“默默”吃醋某雌虫,加了一句,“那时候我还在星海读书呢,哪认得你。”
“啊?”陈砾正在观察那个芯片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父亲是在对他说话,墨休用手肘捅了捅他,两个年轻人缩着脖子低头研究芯片。
“那个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或许是认识流光号的船长吧,他认出了我所带的唐刀,竟然还知道连我都不知道的这把刀的秘密,流光刀的刀柄材料特殊,不论用什么仪器查探都无法穿透看到它的内部,想来他将芯片交给我,就是希望我能将它公之于众吧,可惜……是我辜负了他。”
陈凛叹了口气,那年他从火星回来,没多久就听说叶家死了个老仆,那时正值毕业季,斐锦炎在外执行任务短期内赶不回来,还没等他找到可以信任的人将芯片解读出来,他就被火星世家联手追杀。
不得已他隐姓埋名四处游走,也就是在那时,遇见了飞船失事而迫降在地球的珈蓝,从此开始了他们将近二十年的纠纠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