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命完本[奇幻]—— by:陆婪

作者:陆婪  录入:09-26

等他回头过来,自己打开了一罐啤酒先一干二净,这才拿起了手柄开始推进游戏。
《永夜》中,主角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他遇到了一批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开始前往这个世界中奇幻绮丽的神怪聚集地。
这一章里的剧情还算轻松,除了一些小怪比较难打外,整体都是愉快诙谐的。张灯记得在书中,这部分写得相当出彩,陆桃的儿童文学功底把异世界探险这个老掉牙的题材写得熠熠生辉。
张灯打完紧张的地方,忍不住就会一口气灌很多饮料进喉咙里。啤酒而已,喝起来不费心,不费力,反正要醉也只是微醺。他将自己带来的几罐都开了,直喝到了最后的一罐。
主角一行人来到了一座漂浮在天空中的都市,而这座都市里的人物大部分都是半兽人或兽人,半兽人身体一半是兽,兽人可以在兽类和人类中转换。他们受到了都城皇族的接见,并给赐了搜寻必要物品的权利。
这已经很现实了,张灯记得自己以前读过的小说里主角总是莫名其妙得到什么称号,然后硬被塞了一堆灵器法宝,接着就一路往上跑了。
主角团里几人有些乐不思蜀,天天躲在皇宫或是都城里玩耍,只有主角还记得自己的使命。他便请求皇族帮助,找一位向导和他一块儿外出寻找材料。
于是皇族便赐给了他龙族护卫的小队长,命他闲暇之时陪同主角外出寻找材料。
张灯打着打着,觉得剧情好像越来越多了,不知为何主角和小队长的互动也越来越多。
直到两人终于在酒会上接了吻,张灯才一拍大腿。
这两人还是主CP来着!
※※※
他想起来陆桃的这本小说还有个了不得的称号——“美好的同性成人童话”。鉴于后面他看到的几小章节,美好是需要加引号的。
只是主角一生最爱的人,的确是个男的。他好像这男的还有些什么后续来着?
张灯还在回忆,画面就一转进入了剧情。
完了个蛋。
是船戏!
张灯刚想回身捂住刘白的眼睛,却发现手边一堆倒地的空罐子里,刘白兀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却还从手指缝里偷偷看屏幕。
他忍不住就笑了:“你这要看不看的,像个小孩儿一样。”
他却立刻放下了手,端正了自己的表情说:“没有!我早就是成年人了,要看什么还不会正大光明地看嘛!”
他脸上飞红,煞是好看。张灯只觉得酒劲冲头,想摸摸他的红脸。于是伸出了手,戳了戳他鼓起来的腮帮子。这一戳之下,刘白嘴里的气儿就被戳没了,发出轻微的“噗”一声。
哎哟,太可爱了。
“你,你别碰我。”他好像是吓了一跳,又像是害羞,捂起半边脸往后退了退。
张灯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飞红不太自然。虽然他也喝了酒,但至少还有一星半点理智,变拿起给刘白的橙汁罐子,开了手机查上面的英文。
查完之后他心说不妙,这回疏忽大意了。
这还真是“大”意了。
这根本不是橙汁,而是国外很有名的一款橙汁鸡尾酒,酒精度数将将好卡在十五度,难怪刘白喝第一罐的时候丝毫没有醉意,等几罐下肚才开始不大一样了。
“刘白,你喝醉了?”张灯询问另一人,想确认一下对方的状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这真是吓了一跳。
刘白晃了晃身子,像是不明白现下的状况,倒在了张灯的大腿上。
两人本来是并排坐在电视前的地毯上的,这么一倒,张灯就变成了个人肉膝枕。而刘白正不好意思地翻过了身子,眼神飘了一会儿,飘到了张灯的脸上。
他的眼神里有一些害怕,还有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像是装在杯子里的液体,透明澄澈,本以为浇在木柴上可以熄灭火焰,却没想是酒精,火焰窜了上来,沿着张灯的脊背直往上窜。
张灯情不自禁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刘白的嘴唇。
嘴唇真凉啊。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
时间仅仅过了一秒,但在两人脑海里,却有十分钟那么长。
张灯发觉自己在酒精作用下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眼睛都瞪大了,看着依旧躺在自己腿上的刘白,脑子一时当机,没了思绪。
而刘白却是迷惑地皱起了眉头,像是不明白刚才张灯做了什么。他又躺了三两秒,才喃喃说道:“你为什么要亲我?”
张灯脑子里顿时只有这个问题了。我为什么要亲他?
刘白坐起身,双手撑在地毯上,发丝有些凌乱:“你为什么要亲我?”
这是个严肃而唐突的问题,不能随便回答。张灯想说“酒色壮人胆”,“鬼迷心窍”,“因为你很好看”。
不过,这一个都不是正确答案。不仅不正确,还显得他很轻浮。虽然轻浮的日子他有过,但对于刘白他一点儿也不想轻浮。要不然,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能把人拐上床了,这点他还是有自信的。
他只是不想。他不想把刘白当做过去自己遇到的酒肉朋友,露水情缘,至于为什么不想,他却毫无头绪。
可能是月色正浓,半暖醺人,这才渴求一瓣微凉的唇舌,好去去那缠人的酒意。
“你为什么……”
“别说话。”张灯拥过了他的脖子,“你话太多了。”
语毕,便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嘴唇。
※※※
这回与上次又不相同。他脑子里没塞浆糊,酒精褪得七七八八,亲上去是自主行为。刘白一下就顺从了,任由张灯搂住他的脖子。
此时三两亲昵,两人唇齿间就湿润了起来。张灯微微睁开着眼睛,看向自己倾向的人。刘白连眼角都是绯红的,张着眼睛让张灯亲了一会儿,用鼻子发出了一声气音,随后便眯起了眼睛。
这就是有感觉了。
张灯用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双臂,搂过腰,也不管他在推自己,硬是蹭开了他的嘴唇,缓慢地诱导他,请求他张开了嘴。
刘白起初还会用双手去推他的肩膀,但在后来却被吻到毫无力气,并不是因为张灯太强硬,而是这个吻并不带有逼迫的意味。如果他不愿意,他自然可以后退,张灯搂在他腰上的手并不牢靠,松松垮垮,扭一扭就可以如鳗鱼一样挣脱。
可他却被张灯吻得累极,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张灯趁这空隙,用手抚摸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肩胛骨,抚摸他的脊背。
看上去像是在顺毛,但实际却是用触摸挑逗他,让他更不想忍耐。张灯是狡猾的,有小聪明的,却往往在一些“人命关天”的时候才展现出来,比如这个时候。
“你硬了啊。”张灯在刘白的耳边轻悄悄地说,带一丝窃喜,让刘白手指尖也忍不住颤了颤。
张灯将手从T恤后面伸进去,碰到了他微凉的肌肤,又往前腰移动,摸到了他的胸腹,发现他的乳尖也挺了起来。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下半身,见刘白不反抗,更是得寸进尺,迅速解了他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抓了两三把。
这手感……怎么感觉有点熟悉?他忍不住又摸了两三把,直把刘白摸得酸了,爽了,忍不住“嘶”了一声,弓起背来。
“没事吧?”他停下了手,却感觉那包东西正在慢慢顶起。刘白没法回答他,他眼冒金星,喝过酒之后他的体温在逐渐上升,却还没到人类的正常热度,身体上一层汗让他痒丝丝的,却是解不了瘾。
张灯便又是在他脸上亲了三两口,给他拉下了裤头,将小小白露出了个头。小小白悄悄探出眼来,似乎是快哭了。
惹人怜爱。张灯挪了挪身子,将脸靠近刘白的小弯柱子,舔了舔顶头,又用舌头探了探眼,半躺的刘白已经捂住了脸,像是受不了眼前的场景,又像是经不起诱惑破了戒的僧侣,只觉得色气逼人。
张灯哪还忍得住,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玉茎,用舌头在口腔里环绕挑逗柱体,另伸出手往刘白的胸口揉去,将他的小肉粒拨来拨去。这还不止,他还将另一只手伸到他的鼠蹊,揉动囊袋让他不自觉地撑开腿,上下一同弄着,刘白只觉得胸口和下身都酸麻不止,快感像是刺到肌肤上的静电,一下放大到了整片脑海。
等他终于受不住交代了一波,张灯也觉着自己可能要失控了。他将手从羞处移开,拉过纸巾吐掉了嘴里带点甜腥的东西,想静静神。
可没想到,刘白却在他起身的时候用脚勾住了他的大腿。
“床头柜里面……”
张灯脑子“轰”地一下清醒了,他看着几欲流泪,却又恍惚的刘白,下意识地把他捞了起来。
“知道了。”他又探脸过去,这次刘白主动伸了舌头出来,让他有些飘飘忽忽的。
到了床上之后他只觉得理智要崩塌,但还得强忍着,拿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让他背对自己,仔细给他做了扩张,只是他的玩心还在,结果在找敏感点的时候不小心又把刘白搞射了。
“哎,你太敏感啦。”他咬开了安全套,给自己的家伙套好,上膛,入鞘。
大概是润滑剂太多了,这过程几乎是一下就推了进去,刘白“唔”地吃痛了一声,随后身下的小物件又隐隐颤颤动了动。张灯便环将上去,用手捂牢了,在他耳边亲吻,手也不停歇,多劳多得似的。
他真是对刘白这具白到如牛乳,瘦而不柴的肉体好奇极了,又想怜惜他,于是变得极为耐心。一个姿势之后都还没泄出来。等又换了正面位,刘白身上已经精白斑驳,这一小块都快干了,另一小滩又垂了下来。
张灯实在不愿意再折腾他,便俯下身子把他圈在怀里,让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梗着脖子喘了好几分钟,结束了这趟略显漫长的夜车。
※※※
一夜迷乱之后,张灯被夺命连环CALL给叫醒了。
他猛然坐起身,摸过手机,脑袋浑浑噩噩地问:“谁啊?”
“我,你太姥姥。张灯你今天没事做吧?”周悠的声音从电话里冲了出来。
“除了打工应该是没了……”他打了个呵欠,看向身边,发现刘白竟然不在。
“那行。中午十二点公司门口集合,我们去香港。”周悠利落地甩了个指令给他。
“哦……啊?什么?奶奶您要去香港?”张灯瞬间就清醒了,从床上翻了下去,找衣服裤子,瞧见挂钟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你也要去。我和你两个人一起去。”她说。
张灯真是千言万语要化成一句MMP了。
“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去香港要办港澳通行证,还要搞有效签注吗?怎么说去就去了?”张灯把勉强干净的内裤内衣套好,又往门外张望了几眼,想找刘白的身影。
“我知道啊,你不是有吗?你的有效签注也没过期,我之前本来就打算要过去一下,昨天发生了一点事,所以行程提前了。你打个电话给打工的地方请个假,买完机票后就去机场了。”
哇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的速度。张灯呆愣愣地等她撂了电话,这才反应过来要干什么。
※※※
一年前,冉冉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办过了港澳通行证。因为身处可以办理自由行的地域,所以想过去就没那么麻烦。
冉冉是个富家姑娘,东西几乎都自己买,订房间的钱也是她来的。张灯当时做主播才刚起步,每个月穷巴巴的,也东凑西凑搞了张机票钱,陪女朋友去看了一眼九龙湾。所以这次要去算是他的第二次香港之旅了,但他真的完全没准备。
他愣了三秒,思考了一下必须要带的旅行用具,才开始动作。
不知道刘白在不在家,先赶紧洗个澡,然后拿东西走人。本来想早上的时候和他再聊聊的,看来现在是不可能了。
张灯是那种当时事当面办的人,不喜欢用手机传消息和人确定重要事项,于是他在离开的时候写了张条子,说明自己有急事要去香港,回来后和刘白联系。
这种匆匆离去的感觉,就像是酒后乱性打了个炮后仓皇逃窜一样,他非常不喜欢。他不是这样的人,刘白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他,所以回来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找个时间和刘白说清楚了。
不管刘白到底有没有想过和自己在一起,不明不白也不是个事儿。他的外婆和他说,这性格遗传了他妈妈,而多情则来自爸爸。老太太看外孙在外也不担心,就因为她知道张灯不会搞出什么真的麻烦来。毕竟他就是个怕麻烦的人。
第三十一回 火树银华(二)
糟透了。
张灯从短暂的小憩中醒过来,接过周悠递给她的餐盒,把脸上的黑色口罩摘下来,准备吃饭。
前座有个人把脚拿出来架在座椅前面晾晒,让周围一小片人都非常不舒服。
抬手一看腕表,已经下午五点了。还有四十分钟飞机就要到达香港。张灯掀开盒子,把小面包和小蛋糕放到一边,拿出主食盒子。
牛肉意面和土豆沙拉,勉强可以了。
张灯被前座的人的臭脚熏得直皱眉头,实在是吃不下。他只好抬手向远处的空姐打招呼:“不好意思,能给我一杯苹果汁吗?”
走过来的空乘也被臭脚熏得打了个喷嚏,手一抖将苹果汁泼到了光脚的中年人身上。中年人顿时被冰冷的果汁给激醒了,大声嚷嚷道:“嘛玩意儿?你们这咋搞的?”
空姐赶紧把两杯苹果汁递给周悠,道歉说:“先生真不好意思,您要毛巾吗?给您擦一下。”
“我可没带换洗衣服!飞机上空调这么冷可得活生生冻死我喽,你们怎么搞!”
“那您是要换一件衣服还是拿条毯子呢?”空姐好声好气地问。
“先换衣服。等落地了再说。”中年人用鼻子哼了哼,跟着空姐往机舱前方走去了。
张灯只觉得糟透了。
此刻他不应该是和自己的老板在存有余臭的机舱内沉默地吃饭,而是应该和或许能和自己更进一步的刘白在一起。
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啊,挠咯吱窝都好。
酒醉之后的那一场还在他脑海里巡巡绕绕,根本就没心思陪周悠去见什么香港奇人。
特别是现下的周悠完全成了个神棍,不,中二病,左手上缠绕着一圈绷带,还画了符,也不晓得是要做什么,看起来就很可怕。
她倒像是(装作)丝毫不在意,吃完了餐盒里的所有东西,一口喝干了苹果汁,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伸了个懒腰。
张灯索然无味地吃完了面和沙拉,把甜点放下,将两个盒子推给了过来收餐盒的空乘,自己则百无聊赖地拿起面前的报纸看八卦。
他不懂港语,香港报纸标题又带有很浓厚的粤式中文风味,在一堆“海南密會作戰到底,xx与xxx深宮啜爆”,“xx飛大不列顛,妻子金婚冇人陪”中挣扎了半天。周悠看他实在无聊,于是主动说:“张灯,要不要和你介绍介绍我师父?”
张灯放下了报纸。
那感情好。
※※※
黄云飞,九命派创始人,关门人。
据他自己说生在东北,从小就是个喜欢疯言疯语的人。黄云飞小时候身体也不好,家里当傻子养的。
等到了十五岁的时候,他却疯了一般要家里买杆子,香炉,画布,上好的香料,还要父母做一桌好菜好饭,叫了个请神的疯婆子,说要做法事。
父母吓了一跳,心想自家这是出了个出马仙?以后要给人看病算命了?也不敢瞎说话,生怕得罪了黄云飞身边的大仙们。
可神婆接了单子,请完后就皱了眉头。问他这是请的哪路人?怎么都不是周围的仙儿啊?
道门里讲究五仙,天神地人鬼,而东北的五大家文化又盛行,一般出马立堂口就会请来不少狐黄白柳灰家的地仙。可请完之后来的道行都非常特别,神婆的慧眼看不穿,慌了,于是她便起疑心,这是出马立堂口呢,还是要做其他的事?
黄云飞却给了她一顿饭菜一笔钱,自己宽袖一挥,竟然和请来的众仙一道儿落座了。他没有道诸位仙家的封号外名,而是用了些内门话语,朋友的称呼在推杯换盏,场面好不诡异,父母连动也不敢动。
等吃喝完了,诸事皆毕,黄云飞到了深夜还在和一仙人夜谈。父母不敢大声喧哗,只得在门上敲三声提醒三更已至。
黄云飞和一男音道别,出门便埋怨父母,老友与他许久未见,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出来一趟,怎么这么快就赶人回去了。父母便问他,老友是什么人。黄云飞自知父母不定能懂,于是报了个普世的名字,轮转王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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