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完本[仙侠甜文]—— by:一剑山河

作者:一剑山河  录入: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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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穿书]》作者:一剑山河
文案:

万年坑王贺宇帆穿越了,穿到了一本男主重生日天日地的小说里。
在小说中,他是风华绝代人见人爱的修真界第一散修,也是致使主角含恨重生的最大反派。
在穿越后——
贺宇帆:没关系,我可以放弃修仙重操旧业,在文坛闯出一片天
可是……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写过的东西都成真了呢??
**
本文又名《对不起我写崩了整个修真界》
***
小剧场:
桓承之:你写了我的身世,我的种族,我的功法和修为,为什么偏偏不给我写个道侣呢?
贺宇帆:……
低头默默藏起当年写了一半的《主角和反派相爱相杀》
————↑文案废,带扫雷↓————
1.日天日地心机婊攻x乐观向上正能量受
桓承之攻x贺宇帆受
2.苏苏苏爽爽爽,文笔白求轻喷
3.谢绝扒榜。
内容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宇帆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介:
万年坑王贺宇帆穿越到了一本男主重生日天日地的小说里。凭借着过去的经验和文笔,他每天不停的挖坑写作,成为了修真界唯一一个不修仙的金丹期修者。只是……为什么写出来的东西都成真了呢?? 本文作为一篇穿越修真文,却跳出套路,写了一个不愿修真的穿越者和他笔下主角的故事。作者文笔朴实,行文风趣,虽说出场人物众多,但各有不同,再加上主角攻受的温馨甜蜜和书中书的曲折情节,使得文章内容丰富,值得一读。
☆、第1章 第 1 章
阴沉的天空中乌云翻滚,闷雷在云层间不断的敲响。
困仙峰顶,伴着时不时划破天幕的闪电,白衣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干脆利索的将手中长剑送入了脚边倒在血泊中的青年心口,停了一瞬,再毫不留情的迅速抽|出。
温热的鲜血溅上剑尖,却只带起来青年一声低低的闷哼。
青年四肢尽断,丹田处闪着紫金色光芒的兽丹早被挖出。哪怕身上又多了这致命一剑,也无法让早已麻痹的身子感受到一点痛意。
伴着微弱的呼吸,他艰难的问着:“为……什么……”
“为了你的兽丹。”
白衣人狂妄的笑声几乎要刺破云层,那双乌黑的凤眼间也燃起了一片血红。
他盯着那个随时要断气的青年,恶狠狠的诉说着最残酷的事实:“我需要你帮我做的事情你都做好了,现在只缺一个助力让我破界成神。看在你提供兽丹的面子上,我好心告诉你一句,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眼见还是耳听,可都不一定就是真的。”
说完,白衣人笑的更疯狂了。
青年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瞪的巨大,那一剑穿心的痛,也终于夹杂着浓烈的恨意翻滚了起来。
他想握拳,想咬牙,但是弥留的最后一丝气力,也只能让这些永远停留在了“想”上。
白衣人的笑声还在耳边不停的回荡,眼前的景象却已然蒙起了一层黑纱。
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收尽,天空中那道憋了太久的闪电才终于劈了下来。
金色的巨|柱带着毁天灭地的灵压,只“轰”的一声巨响,瞬间将困仙峰从中断成两半。
可那雷却是还嫌不够似得,又直直降下八道,把原本一界最高的山峰劈为平地,才终于敛下了气势。
下一刻,云散,天开。
在更远的南海仙山,白发白髯的老者手中朱玉无端裂开,掉在地上发出“嗒”的声轻响。布满褶皱的眼皮慢慢张开,他长叹一声,口中喃道:“天罚……”

桓承之不明白为什么在神魂俱灭之后自己还能留下一丝意识。
就像是做了一场太久不醒的梦,梦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漫长的等待。
他在漆黑中不断的挣扎,不知过了多久,失去了感觉的四肢开始微微泛起了痛意,心口和丹田也像是压了什么,闷的让人难受。
原本只是一丝一缕的意识在慢慢恢复,直到无尽的黑暗中现出一道微弱的光芒时,就像是在拼命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桓承之猛的睁开了双眼。
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发出了一个不熟悉的短呼。天旋地转的瞬间,桓承之从高空狠狠砸回了地面。
好在这个所谓的“高空”似乎也不到两米,而地面上绿草繁花,倒也摔不了多疼。
“啧,合着没死啊,吓我一跳。”
声音从上方传来,桓承之艰难的仰头看去。只一眼,黑眸转红。浑身上下的每一滴血,也叫嚣着沸腾了起来——
玉玄真人。
这个处心积虑利用他三十余年,又亲手把他送上绝路的伪君子。现在为什么还会出现在他眼前?
难道除了兽丹之外,他连自己这副残破的壳子也不打算放过了吗?
桓承之怒到极致,自然也就没意识到他现在这个情况有点儿不对。
至于哪里不对?
原·玉玄真人,现·贺宇帆低头看着那只从睁眼后就陷入狂暴模式的小怪物,一时间有点儿纠结的不知该怎么做好了。
天知道这是他穿越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见到“动物”。
就算这动物长得有点儿奇怪,但对于一个吃了几个月水果野菜的人来说,就算是个巴掌大的怪物,那也是绝美的食材啊!
可现在问题来了,这个怪物看起来好像有病。
而从它除了那对儿尖长耳朵以外,无一不像狗的模样来看,贺宇帆在第一时间,就把这种病定在了狂犬病上。
不管贺宇帆有多饥|渴,他也还是终究没办法允许自己去吃一个正在犯狂犬病的狗。尤其是这只狗看起来,似乎还很不好惹的样子。
略带可惜的摇了摇头。
在贺宇帆打算转身离开,留这个发病的白毛小怪物在这儿自生自灭时,他却猛的听到,那只怪物用清晰的人言叫道:“玉玄……”
贺宇帆立刻低头。
然而那只小怪物却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脑袋一耷,再次昏迷了过去。
贺宇帆:“……”
这什么情况?
难道这玩意儿还是个妖精?
贺宇帆拧眉。
下一秒,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勾起嘴角。弯腰伸手,将那只安静下来的小怪物搂到怀里,便抱着回屋去了。
三日之后。
桓承之再次睁眼时,心中那翻滚到扑灭理智的怒火已经缓和了不少。所以在这时候,他也发现了伤口上涂着的药膏,脖子上的绳索和身下垫着的软垫。
这无疑是玉玄的新一轮侮辱罢了。
暗红色的眸子愈发冰冷,口中也跟着发出了两声带着冰碴的冷笑。
而当他下意识探测了自身情况后,再次涌起的恨意却直接被惊讶所取代。
他的兽丹回来了。
虽然比以前元婴大圆满掉了七八个等级,但就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也足够让他兴奋一下了——
毕竟没有什么是比失而复得更让人高兴的,不是吗?
不过这个喜悦到底还是没有冲破桓承之的理智,只是一秒的恍神,他就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或者说,那缩成一团的小身子,比原本还要绷的更紧了些。
桓承之怎么也不会相信玉玄会好到还他兽丹的。况且就现在他所知道的来看,也并没有什么能在体外让兽丹掉级,再送还回来的前例。
他甚至不止一次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这兽丹和他绝对的契合和熟悉,他几乎要怀疑,这是玉玄给他装的别人的兽丹了。
但这种情况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毕竟,玉玄那种真小人,从来都不会有什么良心之说的。
桓承之烦躁的甩了甩他雪白的尾巴,又习惯性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尖长的耳朵。
在动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终于从兽丹恢复的震惊中回过神儿来,意识到了现在最不对劲儿,却一直被他下意识忽略的问题——
为什么他不但恢复了原型,似乎还变回了幼年期的样子?
难道是种族血脉……
“哟,你醒了啊?”
没有给桓承之好好思考的机会,那个让人听着就忍不住心烦的声音便再度传了过来。
桓承之深呼吸了两下,慢慢将四肢在软垫上放好,后腿微曲脊背拱起。决定玉玄靠近,他就直接扑上去,就算只是刮花对方那张俊脸,也总比现在这种阶下囚的憋屈强多了。
至于他脖子上那根绳索?
桓承之表示,他虽然不知道玉玄为什么会用这种凡物来锁他,但对于一个筑基期的神兽而言,这东西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的。
然而事不如人意。
贺宇帆在推门进屋后,就直接停了步子,朝着屋角软垫的方向蹲了下去。
他自然不知道那边儿还在思考哪个距离比较容易得手的桓承之在想什么,只是盯着这个白毛小怪物看了一会儿,他就主动开口打招呼道:“那个,你好,我叫贺宇帆。你应该是能听懂我说话的,对吗?”
桓承之一愣,眼睛也不自觉的眯了些许。
修真之人在入门之后,除了那些大家族要以名字彰显身份之外,剩下的门派啊,散仙的,都会更喜欢用道号来称呼自己。
就比如,他跟着玉玄二十多年,也只知道那人道号玉玄真人。至于本名……
原来是叫贺宇帆吗?
桓承之心情有点复杂。
所以在这时候,他也终于正眼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在他面前晃悠了那么多年的伪君子。
只是不看还好,在看了这一眼后,心底牟定的感觉却跟着散了大半——
乍看过去,这人和玉玄长得太像。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似乎他的眼睛比玉玄大了点儿,而嘴唇又更薄了些许。还有这人周身的气势,温润的完全感受不到一丝玉玄该有的凛冽。
他到底是谁?
问题在脑中迸出,桓承之也就没再继续沉默。对着那双写满期待的黑眸,他冷声问道:“你道号是什么?”
“道号?啥东西啊?”贺宇帆一脸迷茫,他觉得自己跟这小怪物好像不是同一频道的。但本着跟未来的同居人打好关系的原则,他还是尽力解释道:“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是你们妖族的专用语的话,我不是妖怪。所以……”
“桓承之。”
生硬的三个字从小怪物嘴里吐出,让被打断话头的贺宇帆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是对方在回应他的自我介绍。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向来乐观的他毫不吝啬的给桓承之送了个大大的笑脸。
既然回应了,就说明能交流。能交流的话,他就终于不用一个人闷死在这里了。
贺宇帆想着,顿时觉得更开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预收的小天使们
感谢捧场的小天使们
还是老规矩开篇说一下攻受:桓承之攻x贺宇帆受
这大概是一个互相养成的故事,觉得不错的话,不收藏一发嘛~
☆、第2章 第 2 章
说实话,在看到贺宇帆笑的瞬间,桓承之无疑是震惊的。
就算他现在已经觉得这人不是玉玄了,但用着相似度如此高的脸,做出玉玄永远都做不出的表情,这就有些太过惊悚了。
当然,这不是说玉玄不会笑。
而是在过去的三十年里,玉玄展现给他的,永远只有冷笑和狂笑,像这种发自内心的傻笑……
还真是毁了这张近乎完美的俊脸了。
桓承之在心里说着,但却像是被这笑容灼了眼似得,主动错开了视线。
贺宇帆轻咳一声,收了笑意,转而一脸认真的解释道:“我就是有点儿高兴,没别的意思。”
桓承之不置可否,只直切主题道:“你不如直说你想做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
“这个啊……”
贺宇帆表情有点儿尴尬,原本黏在桓承之身上的视线也左右飘忽了起来。
伸手在后脑抓了两下,他赶在桓承之不耐烦前,还是直说道:“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活物,所以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陪我聊聊天?当然你要是不愿意也无所谓,就是等你伤好了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可不可以带我一起……”
说到最后,贺宇帆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因为桓承之听力不错,他是绝无可能听清最后那几个字的。
当然,没有如果。
所以桓承之只是在不解之余,直接发问:“为什么?”
“因为这里有点奇怪。”
贺宇帆叹了口气。
不知是因为对方这种萌萌的外表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还是因为独居三个月的时间,真的把他逼的破罐子破摔了。
总之只是犹豫了一秒,他就直接放下了所有戒心,把憋了这么久的委屈全都吐出来道:“我只能在这个山头活动,每次想下山,走着走着就会又回到山顶。就跟鬼打墙一样,我尝试过在各个时段下山,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而且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或动物了,就连飞虫都没有一只,我原本都以为我就要这样憋死在这里了,可是你进来了,我就觉得,你是不是也能出去?”
这次说的太多有太爽,也致使他没有刚刚那么小心紧张了,反而在语调间都多了点儿期待。
桓承之看着,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愤恨,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似得,真不是一般的无力。
这人的语气表情都不像装的,而他所形容的“鬼打墙”,也不过就是最简单的困阵罢了。
能把一个连初级阵法都不懂的普通人当成仇敌,自己还真是急的蒙了眼啊……
想到这,桓承之看向贺宇帆的表情也就缓和了下来,并且还多了点儿无奈的同情。
一个普通人被困在这里几个月的时间,该说没疯也是个奇迹了吗?
不过对于贺宇帆的请求……
桓承之说:“带你出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现在受伤了。”
“我帮你疗伤,就算你痊愈了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什么时候想走记得带我一把就行。而且等你把我带出去之后,咱们也随时可以分道扬镳,我不会死赖着你的,行吗?”
贺宇帆这应答无疑是太有眼色了。
饶是桓承之疑心尚存,听到这话也难免舒心了些许,点头应道:“如此甚好。”
显然,觉得“甚好”的人也不只桓承之一个。
贺宇帆在听到他这句应声后,立刻再次展露了一遍那个傻到家的笑容。
只是这次笑了一半,他就自己僵了下来。应着桓承之疑惑的目光,他轻咳一声道:“还有一个事儿,这样说有点失礼,但是为了让咱们能互相过得安心一点,我想问一句,你有没有什么病,比如……狂躁症?”
桓承之不解。
贺宇帆嘴角微抽,认真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形容这怪物前几天的那个表现。
好在不用他想,桓承之就已经明白了他所在意的问题。思索一秒,他还是含糊道:“我重伤的时候被你抓起来,总归还是会有些不适的。”
贺宇帆立刻了然。
这解释确实没问题,尤其是他当时抓人家的时候,还满心满眼都是炖了吃肉的恶意。
放心的舒了口气,贺宇帆站起身,朝桓承之的方向走了过去。
既然已经把事儿都说开了,那再给盟友拴着狗链,就有点儿太没诚意了。
后者见他动作,也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对于这种接近倒也没怎么在意。
然而当贺宇帆触碰到他的瞬间,桓承之原本散尽的疑虑却瞬间再次轰炸了脑海——
他凭借接触,下意识探了这人的修为。
结论是,虽然这人像个普通人一样,丝毫没有隐藏修为的举措,但就是这样,他才能成功的感受到那颗在丹田处闪闪发光的金丹。
一个金丹初期说自己是普通人。
真当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妖兽了吗?
怒火顷刻间冲上心头,那双好不容易缓和些许的兽瞳也重新染上冷意。
这倒不是因为贺宇帆骗他修为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那人身体里的灵气他太熟悉了,熟悉到甚至在不久前,才刚被那玩意儿破了丹田,又穿了心房。
桓承之沉默的盯着那个弯身解绳子的人凑在他面前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如果现在自己能准确无误的一口咬下,哪怕这人是金丹,应该也无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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