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撩完想跑?完本[古耽]—— by:月下桂花酒

作者:月下桂花酒  录入:09-29

“含烟姑娘……”
夙丹宸这一栽,牵惹不少目光。
李简书坐在右前不远处,将方才一幕看得分明。
“丞相,那摔倒之人好像是三殿下,我等是否前去帮忙。”
兰子卿低着眸打转着酒杯,唇边一抹似有似无地嘲,“三殿下有佳人在侧,李大人何必自煞风景。”
李简书听着有几分道理,便不再有所动作。
他望着不停饮酒的兰子卿,神色若有所思。
叔父命他与兰相多走动走动,可他与兰相平日素无交情,贸然走动,实在难为情。再者兰相不喜人扰,三年前初登相位,相府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访客,不都被一一拒之门外。
那些人,可是清一色的王孙子弟,达官显贵。
自己一个区区的左都副御史,便更难入丞相的眼了。
本打算登门一趟,若是被拒之门外,也算对叔父有个交代,谁知丞相非但没有拒而不见,反而态度出人意料的亲和,拉着自己纵古谈今,直聊到天黑。
与丞相一番畅谈下来,只觉茅塞顿开,真正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丞相才学,令他叹服。
聊至兴起,他脱口相邀丞相小坐螺子轩,待见丞相微微变了脸色,方知自己失言,忙要告罪,却听得丞相道:茶虽雅,不如酒佐意气。
于是今日,便来了寻欢楼。
只是浔阳城中不乏特色酒肆,若想喝酒,何须特意来欢楼。
据他所知,丞相从不踏足欢场,自己也不是爱风流之人,这寻欢楼,又是因何而来。
其中缘故,李简书自然是不敢问,亦问不出口。
他自满一杯酒,缓缓送入口,眼皮垂下的刹那,恰见那道醉醺醺的蓝影,搂了娇媚女子入怀。
坊间传闻,花魁娘子柳含烟乃是三殿下的人,是三殿下花大价钱买断的清伶。
如今看来,传言非虚。
“李大人,本相突感不适,先行告辞。”
兰子卿放下酒杯,指节发白。
李简书回过神,忙道:“丞相慢走”
话音刚落,一拢青衣已飘然离去。
夙丹宸朦胧醉眼中,只觉一抹青影闪过,他抬头,眯紧眸子,寻找那抹青影。
“子卿,不要走。”
起身跌跌撞撞的穿过舞池,尾随至门外。
“殿下要去哪里?”
一缕柔媚之音在身后关关切切的响起,夙丹宸不作理会,迈出门槛,抱着门柱勉强站定身形,醉眼迷离,映出一抹青影。
那抹青影背对着他,沉如寒雪,连周遭都散发着丝丝冷意。
他开口,轻轻地唤。
“子卿,别走。”
青影微动。
夙丹宸瞅准方向,一把扑过去,谁知醉的太糊涂,看花了眼,扑错了方向,直直摔在地上,昏睡过去。
那青影忙移几步,又堪堪停住。
“殿下呀,您这是怎么了。”
随后赶来的小厮阿欢,见此情景,哭着跪倒在夙丹宸身旁。
他这哭爹喊娘的架势,直叫弄不清楚状况的路人误以为这位公子醉死温柔乡了。
那抹青影掀帘入轿,在弯身的那一刻停住,动了动唇。
紫金官轿悠然离去,冷然如水的声音依稀散在空气中。
“他无碍,送他回府。”
王府中的老管家见夙丹宸被人抬着回来,又惊又慌,上一次小主子被人抬着回来时,人还是醒着的,怎么这次一点生息也无。
忙唤来府中一直将养着的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后,大夫拍着胸脯,再三保证殿下只是喝多了酒,睡死过去了,并无大碍。
冯泊方长长舒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一面嘱咐大夫写个醒酒的方子,一面冷着面孔,揪着阿欢的耳朵往外走去。
“哎呦,疼疼。”
阿欢揉了揉被拧得通红的耳朵,瞅着冯泊不善的面色,小心翼翼道:“老管家怎么生这么大的气,殿下这不是没事嘛。”
“我问你,殿下去地方的那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殿下一个人先跑了回来。”
小主子回来后,日日的借酒消愁,冯泊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阿欢仔细回想了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缘故。
那一日殿下和兰相已经收拾行装上了路,走了两里路,被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截住,说是梨酒县县令遭人陷害,望兰相前去搭救。兰相问完了前因后果,责令一队士兵快马赶至昀楚,押解一个欢场的鸨娘来梨酒,他依稀记得,是万花楼中的鸨娘。吩咐完后,兰相方掉头赶回。
因殿下伤势未愈,便先回了官驿等候。
殿下那时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等得急了,便同自己玩笑说非要兰相请一桌宴才行。再过了一炷香,兰相总算是审完案子回到驿站,出现时面色有些古怪。
紧接着,殿下和兰相同进驿内去了,自己则在外面重新打点行装。
谁知隔了一会,殿下脸色仓惶匆匆逃窜出,那脚步快的,仿佛后面有恶鬼追着似的,自己还来不及问,殿下便已经夺马飞奔去了。
自己连忙进驿站告知兰相,一进去,便见兰相跌坐在梨花树下,唇边尽是鲜血,连青衣袍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眼中冰冷至极,唇边却弯弯笑起
那模样,倒真有几分像恶鬼。
阿欢回想起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冯泊听完,难得的沉默,也不再为难阿欢,只叫他去煎一煎大夫写的醒酒药。
阿欢望着那抹苍老的背影,摸了摸头。
自己这个亲历者,尚且弄不明白殿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泊只听自己三言两语,难道便弄清了真相?
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阿欢决定先去煎药要紧。
煎好药后,一直放在炉灶上温着,阿欢几次进房看夙丹宸醒来没有,后者始终雷打不动的呼呼大睡。
阿欢近前几步,望着那张熟睡的俊颜,叹了口气。
自己的主子真是好命,母妃是当今最得宠的皇贵妃,外祖又是显赫的司马一族,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为过。
这样的身家背景,养出来的不该是骄纵跋扈的恶毒少爷吗?
偏偏自家主子,心思最单纯不过,人也善良,自己的一条命还是他救得那。
还会一身武艺,主子的弓箭射的可准了。
硬要说缺点的话……
风流算不算?
主子生来多情,对谁都好,好的过分,尤其是美人。
主子浔阳第一风流子的名头,不就是这么传出来的。
明明那十皇子才是真正的风流,左拥右抱,新欢旧爱。
自己跟了主子五六年,怎么会不明白主子只是太过于怜香惜玉,其实心里根本就不爱她们,说不准压根就没动过那些美人一根手指。
不过主子对兰相的态度,连他也捉摸不透,说成是一惯的秉性,似乎也不对,还没见主子对哪个美人这般好。
便是含烟姑娘也不曾得到主子这般的用心。
三番两次为兰相受伤喝酒不说,还拖着伤不远千里追到梨酒。
这分明,就是情人之间会做的事情。
第24章 美人如斯
“愣着做什么。”
夙丹宸昏昏沉沉的转醒,咧着牙“嘶”了一声,只觉头疼的厉害。
“殿下,您终于醒了。”
阿欢忙扑过去,小心翼翼的扶着夙丹宸坐起,又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方便他靠着。
“本王怎么在这里,本王记得本王在寻欢楼喝酒来着。”
夙丹宸脑门上一阵一阵的疼,抬手一摸,摸到额前一块高鼓的包,一碰便疼。他“呀”了一声,“本王脑袋上怎么起了这么大的包?”
阿欢瘪瘪嘴,“殿下,奴才看见您时,您就已经这样了,醉倒在寻欢楼的门口,吓了奴才一大跳。”
“还是兰相吩咐奴才送您回府的。”
“子卿?”
夙丹宸一愣,继而掀被下床,“快备马,本王要去一趟相府。”
“殿下,天色已晚,不如改日再去?”阿欢望着站都有些站不稳的夙丹宸,劝道:“再说您酒后刚醒,怎么骑得了马,还是先歇一歇吧。”
夙丹宸一腔话憋在心里,哪里等得了,他见阿欢没有动作,便自己胡乱穿好衣服,径直往门外跑去。
“殿下等一等,先喝了醒酒汤……”
话刚说到一半,那抹蓝影已消失无踪,紧接着府外传来一声骏马嘶鸣,马蹄阵阵。
阿欢苦着脸,跟着走出房门。
殿下还是这样,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夙丹宸一时脑子发热,一口气策马狂奔了三条街,相府前的石狮隐隐可望,他经冷风一吹,头脑清醒许多,心中便立时踌躇不安起来,放慢了马蹄,一步一步地踱。
难道,真的要去和子卿道歉?
子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叫你误会。
夙丹宸想了想,终究觉得不妥。
可是,又有哪里不妥?
原本就是自己的言行太暧昧,才会叫子卿喜欢上自己,自己是该好好的向子卿道歉一番。
夙丹宸转念一想,眉目黯下。
子卿一定会以为自己在戏弄他。
明明不是这样的,自己是真心想对他好,不由自主的想对他好。
想和他做朋友,做兄弟。
但是子卿……想和自己做情人。
夙丹宸苦笑着摇摇头。
自己对子卿是朋友之情,兄弟之义,却无……情人之爱。
如此想着,不知不觉白马已踱到相府门口。
夙丹宸坐在马上,望着相府门口悬挂着的灯笼犹豫不决,突然“吱呀”一声,朱门开了一条缝隙,缝隙越开越大,从里一前一后走出两位年轻的公子。
“丞相留步,下官告辞。”
“李大人慢走。”
夜色深重,李简书低眸往外走了几步,
突然撞上一堵厚实温软的墙。
抬眸看去,竟是一匹膘肥体壮的白马。
马上,一双桃花眼亮得出奇。
“臣参见?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钕隆!?br /> 李简书借着月光,辨认出马上之人,慌忙跪下行礼。
兰子卿听到动静,走下台阶,跟着作揖行礼。
“参见殿下。”
声音冷然如水。
夙丹宸眉目更黯,“免礼。”
他翻身下马,“这么晚了,李大人怎么会在相府。”
李简书身体一抖,这话音怎么这么冷,倒像是问责一般。
“臣与丞相商讨一些事宜,故而逗留了晚些。”
“李大人还有事吗?”
桃花眼一挑,隐隐流露出天家气势。
李简书心一颤,忙道臣告辞,也不管轿辇未至,逃也似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李大人乃是臣请来的客人,到是殿下,不请自来,所为何故。”
待李简书走后,兰子卿方凛着眉目,淡淡开口。
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夙丹宸低下眼,小声道:“子卿,我有话同你说。”
兰子卿唇边浮起一缕嘲:“臣与殿下之间,该说的话已经说尽了。”
夙丹宸急忙上前,拉着兰子卿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唤:“子卿……”
橘黄灯影下,他衣衫不整,发丝颇乱,
额上还顶着一个青紫的包,瞧去颇为狼狈。
那双桃花眼,在灯下委委屈屈地望着。
兰子卿心一软,终是不忍。
“殿下若不嫌弃,还请移驾寒舍。”
说罢,兀自转身回府,也不管夙丹宸有没有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肩之距。
夙丹宸神色若有所思,一路上,出奇的沉默,不似以往话多的性子。
待穿过梅林,走过曲廊,进入书房。
两杯清茶搁下,夙丹宸还是一言不发。
兰子卿望着他半响,见他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冷下眉目。
“殿下迟迟不肯开口,莫不是有意戏弄臣。”
“不!”夙丹宸连忙否认,咬了半天唇,方睁着湿漉漉的桃花眼,低低道:“子卿,你这两天怎么老是同那个李简书在一起。”
兰子卿闻言,又好气又好笑。
“殿下想同臣说的话,便是这个?”
夙丹宸抿了抿唇,既未说是也未说不是。
他想说的话,自然不是这一句,可是刚刚看见李简书从相府里走出来,子卿还对着他笑,他心里便一阵泛酸,说出口的话生生变了味。
“殿下既然打算好与臣做陌人,何必再来过问臣的私事。”
兰子卿开口,淡淡地嘲。
眸底,萦绕着薄冷的雾。
夙丹宸心口一慌,急忙抓住他的手,“我何时说过要同你做陌人。”
兰子卿眸色变了变,反握住夙丹宸的手,放柔声音:“既然不是陌人,莫非殿下要同臣做情人?”
“我……”
夙丹宸动了动唇,哑口无言。
兰子卿眼眸徒然转冷,抽回手,冷道:“殿下请回吧。”
夙丹宸咬紧下唇,起身往外走,走至门口时,停住脚步,回头望去。
月光从窗户缝隙中投入,落在案上,清清白白,冷冷的一片。
兰子卿背着他,孤身坐在月色中。
青衣寂冷如水,又单薄如雾。
真正的形影孤伶。
夙丹宸脑子一热,扑过去一把抱住兰子卿,手刚刚环上兰子卿的腰,便生生打了一个哆嗦。
子卿的身体,好冷。
冷的发寒。
兰子卿一怔,回转身来,眼底茫茫冷雾缓缓褪去,眸光盈盈。
月光如练。
美人如斯。
夙丹宸望着眼前如玉容颜,脑中一片浆糊,再不能做出一丝一毫的思考。
他低头,像受了蛊惑般缓缓吻上怀中薄凉的唇。
兰子卿惊眯起眼,又睁开,眸底现出柔情,静静的淌。他勾着夙丹宸的脖子,主动回应这个吻 。
隔了半响,两人方气息不稳的分开。
兰子卿望着夙丹宸,一言不发,只眸光波动,似水柔情。
他在等,等夙丹宸开口。
等他说,喜欢。
夙丹宸愣了许久,方如大梦初醒般抬眸,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眸,心中刺痛,别过脸去。
“子卿,对不起……”
兰子卿眼底脉脉柔情,冻住。
寒意从脚底生出,唇动了动,微微发颤。
“你说什么?”
夙丹宸面容更愧,“子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嘶……”
兰子卿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殿下当臣是什么?玩物?欢倌?”
“不!不是这样的!”
夙丹宸脸色大变,连忙否认。
“我方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做出那样的混账事来,子卿,你原谅我,原谅我。”
“混账事?”
兰子卿登时沉下脸,欺身上前。
“原谅?”
他一步步的逼近,夙丹宸一步步的后退,最后退无可退,摔落在地。
好阴郁的面容。
眼前的子卿,还是自己熟悉的温雅之士?!
夙丹宸吓得不轻,亮晶晶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
兰子卿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他的眉眼,细细的划。
“殿下这双眼,实在叫臣喜欢,喜欢的想挖下来。”
声音轻昵至极,仿佛正对情人喃语。
眸眼冷酷如霜。
夙丹宸浑身寒毛倒立,惊道:“子卿,你疯了……”
“撕拉—”
衣服撕破的声音,一片洁白结实的胸膛露出。
兰子卿望着,喉结一紧,现出痴迷的神色,俯身落下一串轻柔的吻,又移到他胸前朱点,用舌尖轻慢地咬。
“唔……”
一阵酥麻颤栗游走全身,令夙丹宸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
兰子卿舌间动作不停,又腾出手往他袍下探去。冰凉指尖碰到大腿内侧,激起一阵颤栗。
也惊醒了夙丹宸。
他急忙捉出袍下的手,容颜涨得通红,不知是气是羞。
“兰子卿,你当真是疯了!”
这是第一次,夙丹宸连名带姓的唤。
也是第一此,夙丹宸用这么冷的声音唤出这个名字。
兰子卿停下动作,抬起头来,轻轻勾唇。
眸光一片扭曲。
夙丹宸被他的神色吓住,一连串诘问噎在喉中,竟是一字也说不出口。
兰子卿忽嗤得一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臣是疯了,臣生生被殿下逼疯了。”
推书 20234-09-29 :有种抄袭你有种上》: 《有种抄袭你有种上被告席啊!》然蓦文案:什么?大神的书被抄袭了?这怎么可以!身为大神的老缠儿粉丝那必须正面肛上去啊!什么?对面这群脑残粉是在开玩笑吧?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什么?大神你说真的吗?可是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啊!既然大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