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贱受改造计划 完结+番外完本[重生甜文]—— by:米汐兮

作者:米汐兮  录入:10-06

“赶紧开门。”白薄催促道。
“哦,好。”岑裕从包里翻出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扇折磨了他许久的破门,听见钥匙清脆利落地咔嚓一声,岑裕的问题也随之而来,“延茗你没带钥匙吗,那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这么冷的天,你在门口待这么久……”
白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总不可能告诉他把脑子摔坏了然后忘了自己手机的密码吧,于是,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手机坏了。”
“这样啊。”岑裕恍然大悟,接着贴心地说道,“你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吧,不然一会该生病了。”
心累的白薄同意了他的意见,迈着冻僵的双腿朝浴室走去,行进的过程还听见了系统的提示声,[叮!岑裕对宿主同情度+10,好感度+5,还望宿主继续努力。]
努力个鬼,这他妈是要他用命来换啊。
关上浴室门,白薄脱了衣服,直接打开喷头,当滚烫的水流喷洒到皮肤的那一个,僵硬的神经立马随之苏醒,他倒吸了口凉气,皱着眉将拿着喷头的手远远移开,大意了,忘了这不是他家的热水器。每个人的热水器都习惯调制一个固定的温度,然后通过开关的改变从而调节水温,白薄先前下意识将把手转到了习惯的的方位后就直接打开开关,却忘了先用手试探一下温度。因为在他家,这样出来的水温永远都是刚好的,不冷不热还很温暖,这就惯出了白薄这不试探温度的臭毛病,低头一看手臂上的皮肤,果然红了。
我热水器有一百种可以烫死你的方法,而你却无可奈何。
将把手来回调适的白薄小心翼翼地用手试探着水温,直到感受到了一个适合的温度还在那停留了好几秒,害怕这只是在调节中的温度还未稳定下来,果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白薄顺利洗完澡关掉水,伸手摸到空空如也的台面上时,动作僵硬在空中,双眼微张,瞬间傻眼,他好像……并没有带衣服进来?!!
谁知下一秒,浴室的门板被敲响,岑裕估计是从停滞已久的水声判断他洗好澡了,开口说道,“你的衣服我帮你放在门口了,你等会自己拿。”
此举无异于雪中送炭,白薄第一次感受到了岑裕的贴心,过了两分钟,浴室门被悄悄打开,透过门的缝隙,白薄看见一套衣服正静静地躺在地面,最下面还垫了层没有用的毛巾,他伸手捡起衣服又重新关上门,看来,岑裕还不是太没用嘛。
等他出来的时候,岑裕手里拿着杯姜茶递给他说道,“喝了吧,驱寒。”
一闻到这味道,白薄皱着眉,目光中满是嫌弃,“不要,难喝死了。”
看着白薄这孩子气般的举动,岑裕觉得有些好笑,但仍是耐心劝说道,“别任性了,喝了吧,嗯?”
拿的近了,生姜那辛辣刺鼻的味道越发明显,惹得白薄的生理性厌恶更为严重,他伸手推开那个杯子,“说了不喝就不喝,你烦不烦啊?”
“……”岑裕被他这么一吼有些愣,随即动了动另一只手的手指然后将那杯煮了许久的姜茶拿回来放在桌上,他想了想接着问道,“那我给你泡杯蜂蜜水?”
蜂蜜倒是不令他反感,白薄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再加上如果不答应指不定对方又会如何烦他,于是他点了点头,嗯了声后就回房间。要说这贵族学校就是不一样,就连宿舍都是双人间,这不禁另白薄回想起了他大学时住的那拥挤而狭窄的八人间,光是八张床就占了几乎全部的位置,再加上四个衣柜,他们就如同睡在拥挤的沙丁鱼罐头里的咸鱼,压迫地让人喘不过气。可现在却不同,宽敞的屋子,窗明几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毛绒地毯,带着欧式异域风情的挂件摆设,两米乘两米二的柔软大床,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苦笑了声,还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属于他了。
双手平摊,放任自己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向后仰去,重重地砸在了那张舒服而宽大的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身体微微凹陷下去,仿佛躺在棉花上那般柔软,却又无失重之感,白薄有些眷恋地在丝绸的床单上蹭了蹭,丝滑般的触感一下就体现出与那些纯棉床单的不同。他想着,这张床估计得比他屋子里的所有家具加起来都还要贵吧……
系统,[滴滴滴!鉴于宿主之前对岑裕说话语气过于恶劣,现给予警告一次,集齐三次警告将兑换一级惩罚一次,望宿主好好珍惜警告机会。]
白薄默默地在心中不屑,并未把这警告放在心上,还自在地翻了个身。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白薄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开口道,“进。”
“咔嚓。”把手轻声转动,门外出现的是端着一杯蜂蜜柚子茶的岑裕,宽大的家居服,围着一条淡蓝色的围裙,脸上带着的是温和无害的笑容,弯起的眉眼如两抹细长的月牙,唇角微微勾起,自然而优美的弧度令人尤为着迷。白薄第一眼就被这样的岑裕给晃了一下神,就像突然间有一颗狗尾巴草挠了他的心脏一下而后转瞬即逝,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岑裕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什么事?”白薄的声音不自觉地比以往更加温柔。
岑裕踩着蓝白条纹的棉布拖鞋一步步向他走来,就连踩着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白薄都听得分外清晰,他缓缓弯下腰,露出洁白而修长的脖颈,随后将原本托在掌心的纯白瓷杯放在床头柜上,嗓音中有说不出的无限暖意,“喏,蜂蜜柚子茶。”
“嗯,哦。”白薄用右手两指扣着杯柄放在嘴边无意识地灌了一大口,“噗咳咳……”滚烫的温度让他把刚进口中的茶立马给吐了出来,舌头已经被烫到麻木,估计得起1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泡,他承受不住地张开嘴向外小口小口呼气。
“诶,你慢点啊。”岑裕连忙拿了纸巾帮他擦着滴在被子上的水,有些好气又好笑地说,“刚煮好的,能不烫吗?”
那你也没说啊。白薄用不满的目光瞪着他,只可惜被烫到泪眼汪汪的双眸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威慑力,反而还觉得像只委屈的大狗。
岑裕伸出爪子,霸道总裁般地掐住他的下巴,像哄孩子般说道,“嘴巴张开,我看看起泡了没。”
“啪。”白薄唰的一下打掉他的手,别扭地将头瞥到一边,“不用了。”
“好吧,随你。”岑裕无奈地摇摇头,只好顺着他,并从他手中接过那杯蜂蜜柚子茶,说道,“这杯脏了,正好厨房里煮的有多,我去给你换一杯。”
白薄撇过去的头一直维持到岑裕走出房门都没转回来,直到没事搞事的系统又出声提醒道,[叮!温馨提示,宿主之前心跳频率过快,是否需要去医院?]
白薄深呼吸一口,平复了心跳,舌尖此刻发麻,还有些刺痛的感觉,他高冷地对系统回复道,“闭嘴。”
之后岑裕很贴心地把茶隔着冷水降温后再拿了进来,白薄对他也恢复了以往的嫌弃,喝完就迫不及待地就赶他出去,岑裕倒也不在意,反而替他关了灯嘱咐他好好休息。
明亮的屋子瞬间变得一片漆黑,黑暗中只有透过玻璃洒进来的淡淡月光还能提供些许光亮,白薄盯着地面上窗帘的投影眼神放空,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处在这个世界,或许这只是他做的一个很长的梦,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原来那间简陋狭小的出租房,回到他原来的时空。说不定真的是梦,白薄拉上被子,满怀希望的闭上双眼,期待明早一觉起来会有所不同。
第6章 阿黄
“汪汪、汪!”响亮的狗叫声从院子中传出,走在放学路上的白薄眼前一亮,那声音,不会错的,就是阿黄。这个认识让原本枯燥乏味的道路变得令人期待,他提了提肩上的双肩包,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快步向前走去,果不其然,在下一个转角处就看见了他家阿黄正冲他兴奋地摇着尾巴。
“阿黄!”他蹲下身,摊开双手,阿黄便迫不及待地向来冲过来,猛地扎进他的怀中然后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不断舔着他的脸颊,白薄控制不住笑着往后躲,伸出手挡在脸前面,“行了行了,好痒啊哈哈哈。”
阿黄不住摇摆的小尾巴一下下打在他的校裤上,有些疼,他用两只手卡在它的前爪上将它抱起,举到和自己视线平齐的地方,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道,“行了,不许舔了,咱们回家。”
被半吊在空中的阿黄抑制不住躁动的狗心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白薄连忙将狗放下来,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带领着自家的接驾小将军启程回京,“走,回家咯。”
阿黄先他一步兴奋地跑进院子,然后飞快地跑到院子里的枣树下抬起腿撒了泡尿,之后见白薄还没跟上来,便站在原地张开口吐着舌头看着他,白薄被它幼稚而活泼的举动逗得心情大好,刚想跟上去就听见了一阵清脆刺耳的破碎声。他变了脸色,放慢步调偷偷绕到了院子后面,趴在窗户上小心地窥探着里面的情况。
只见母亲气得脸色发青,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父亲的鼻子骂道,“你个死败家的,你说,这个月是不是又去赌了?”
父亲被她这么指着显得有些尴尬,搓搓手将视线瞥到一旁应道,“没有,少胡说。”
“我胡说?”母亲的声音变得更加尖细,“我要是胡说,那家里的钱是怎么没的?不是你偷去赌难不成还是小薄偷的?”
父亲低声狡辩道,“那小孩子顽皮也说不准啊。”
母亲气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也真好意思说,现在连你儿子都要污蔑了是吧?小薄是我亲手带大的,他什么样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家里的钱就算是被阿黄叼走了他也绝不会动一毛!反倒是你,这么大个人了,成天除了知道赌还知道什么?你管过我们娘俩吗?啊?你是不是要把我们活活饿死才甘心啊?”
“胡说,等我赚了钱还不是都是你们的。”父亲仍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赌博之上。
母亲对他这样死性不改的行为尤为愤怒,说出的话也更加刻薄尖酸,“我就听你放屁吧,我看你啊,就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就是个乞丐命!”
“你个臭娘们说什么的,少他妈没事咒我!”父亲也终于被她惹恼了,忍不住开口反击道。
母亲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怎么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就活该穷一辈子吧,穷死你!”话语中带着的是浓浓的失望与克制不住的诅咒。
“信不信我揍你!”父亲被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咄咄逼人给惹火了,举起右手冲她威胁着。
母亲丝毫不畏惧地挺起腰板,冲他叫嚣着,“来啊来啊,你打啊,你要是敢咱们今天就离婚!反正这破日子我也不想过了,谁爱过谁过!”
……
白薄默默地从踩着的石堆上下来,又开始了,每天都在进行的争吵,每次从父亲一进家门开始,母亲就在喋喋不休地念叨,最终摔杯子摔花瓶摔遥控器,一切能够用来泄愤的东西都被摔得支离破碎。白薄紧紧抱着怀中的阿黄,闻着它身上狗狗特有的气味,为在这个仿佛用蜘蛛丝织成的不知什么时候会破裂的家中还能够抓住这最后的温暖感到无比心安。
什么都不知道的阿黄还抬起脑袋偷亲了他一口,看到白薄用袖子擦着脸上口水的行为笑得更加开心,白薄有些气恼地轻轻揉了一把它头上的狗毛,柔声骂道,“坏蛋。”
夕阳西下,落日的光芒照映在整片土地,白薄背着沉重耽美文库蹲坐在菜园旁土堆的身影被拉得斜长,就如同这悠闲而缓慢的时光似的,一点、一点,逐渐消逝。
后来,父亲因为还不起赌债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全家为了逃债来到了T省,一家三口居住在一个租来的破旧居民楼,掉灰的墙壁、凹凸不平的水泥地、还有随处可见的蟑螂老鼠、各类昆虫,不断挑战着白薄的承受能力,以至于到后面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寂寞的时候,都能和老鼠面对面的聊天聊一晚上。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阿黄被丢在了家里,从他一出生就陪伴着他的阿黄,他们一起长大、一同玩耍,甚至在他不开心的时候默默承受他的怒火却从来不会跟他计较,转眼间又摇着尾巴来找他卖乖的阿黄,就这么被他们残忍丢下。白薄曾经跪下来求过他们,可是没有用,对于他们来说,阿黄只是一只狗,一直随时可以抛弃的狗,他们的心都是铁石做的,无论是再多的眼泪或如何卑微的乞求,都打动不了他们。他的父母甚至放话,如果你一定要带上它的话,那我们就把你丢在这里。白薄也因此屈服了。
他不知道父母是认真的还是吓唬他在说这样的话,但他当时真的是被母亲那冷漠给表情所震慑,心里很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再也不敢提过多的要求,只能立马抓着他们的袖子哭求道,不要、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们不要,我害怕……
最终离开的时候,白薄拼命控制住自己不回头看,他只能听见阿黄在后面凄厉地喊着,声音是那么的悲惨、绝望,而他只能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直至泪水模糊了整张脸。他不知道,阿黄在身后追了他们有多久,但一定是很久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那一刻。
在新家,不,应该说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白薄只能压抑着自己对阿黄的想念,每晚躺在床上的时候,一旦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阿黄的样子,笑着的、沮丧的、跳着的、坐着的,构成一幅生动的连环画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仿佛阿黄就在他身边,从未离开。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有破旧的天花板和地面上几只爬行的黑色小虫子,他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这时候,他真的、真的好想它,好想抱抱它,就算,一下也好。
他在空中伸出手,像从前那样举起阿黄的样子,将它缓缓贴近,靠近脸颊轻轻地蹭了蹭,毛很软,软到像根本不存在的模样,他闭上眼,透过空气紧紧将阿黄搂在怀里,嘴里无声念道,“乖,不怕,我们一起睡。”
初中的时候,白薄捡了一个月的瓶子,然后攒够了回家的车票后迫不及待的趁着周末时偷偷跑回了G市,他想着,这回一定要把阿黄带回来,如果他能够把阿黄带回来,那么父母应该会接受它的,吧?可谁知,他根本找不到阿黄,他去了他们原来的家,尽管现在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地盘,但他还是死皮赖脸地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他家阿黄。结果对方皱眉沉思着,半晌才回答道,没有啊。白薄的心瞬间一片冰凉,阿黄不见了,不见了,他顿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的阿黄。他像疯了一样跑遍了他们以前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后山摘蘑菇的地方、河边捉鱼的地方,他心里默默担忧着,阿黄会不会来这些地方找他的时候被坏人抓走了?又或者失足掉下去了,想法一出,他便立马甩着脑袋将它彻底推翻,怎么可能呢,阿黄福大命大,一定还活的好好的!
可,它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精疲力尽的白薄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那个曾经的家,夜色正浓,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他靠在篱笆上,沉重的眼皮控制不住地闭上,他想着,或许一睁眼,阿黄就会自动出现在他身边。
可等到清晨的鸡鸣将他吵醒的时候,身边还是空无一人,别说狗了,连跟毛都没看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该回去了,要不然就赶不上回程的汽车了。
没能找到阿黄的白薄一脸阴郁的买了票,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双眼迷茫地向外看着,心中还怀揣着最后一丝期待,说不定等会阿黄就出现了。随着汽车缓缓启动,窗边的景色依旧没变,白薄的眼睛里的亮光也是逐渐熄灭,最终变得黯淡无光,那是,绝望的眼神。
不管他心里再怎么遗憾,他终究是没能找到阿黄,他其实心里也明白,或许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碰见阿黄了,但他愿意用尽他的一切去祈祷,阿黄能过的一切都好,那么不见,就不见吧。
等到后来他长大了,再次回到村里的时候,无意间听老人们说道,他们走后,阿黄每天都趴在院门口等着他们,一步不离,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谁给它东西它连闻都不闻一下,眼中只有院门的方向,过不了几天,它就活生生的饿死了,骨瘦如柴,临死前的它还依旧在等着他们回来,可惜的是,最终都没能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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