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受了心魔的唆使,出去杀了一个小孩,他说这样会变得舒畅一些,而我却在第一次杀人之后,找到了那种背叛灵魂的快感。
可能我天生就是个恶魔,虽然是仙胎,但那又如何?对于从来都得不到爱的我,善与恶又有什么用呢?
吃小孩的灵魂可以维持我的修为,吸壮年的阳气可以让我增加气力,既然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可以对我赋予真心,那么只有我好好地对待自己了……
人有善恶,我将自己仅有的善与爱的灵气了留在了绮白的家里,我随着心魔,离开了绮白哥哥的家。
响起他提起心爱之人,眼中充满的希望,我离开得行尸走肉,算了,我这样的身体,被捅烂到随时都有可能就出鲜血的下体,还怎么让他抱我?
我要的他给不了,如同他要的,于我同样负担不起。
我找过月老,他说绮白是孤星命,注定孤独。
我笑了,虽然我曾经是仙体,但我总觉得,事在人为,诚如绮白哥哥从仙界保全了我,而我现在依旧在成为魔的路上渐行渐远。
以后我们可能会是最大的敌人,但那段为了他而充满希望无知无畏的日子,倒还……别有韵味。
第35章 番外二:子泠仙君×幻夜仙君:看不惯又干不掉(年下,严肃老贼受睡梦中被猥亵,水中又被操到射)
“天君,最近甘露山又被弄出个豁口,您看这……”
看山的小神在坐下请见,天君眯缝着眼半倚在榻上,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只问道:“又是子寒干的好事?”
提起天君的弟弟幻夜仙君萧寒,是个神仙都会一脸无奈地摇头。明明就是跟天君同根生,但是两个人除了长相,其他的就是天壤之别。一个万神之主,一个混世魔王。幻夜仗着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在仙界混日子,不用修炼也会过得很好。但是既然都是仙君了,怎么也得在众神之中做出表率,天界没有一个仙君是向他这样一天没个正形的。
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能治得了萧寒这个无赖,他刚出生才几百年,但是看起来总是长不大的样子,很年幼,就算你是天帝都难免会宠着让着这个弟弟,所以其他神仙就更拿这位大仙无可奈何了。
甘露山上有甘露泉,泉眼会流出美酒,被萧寒这么一弄,估计最近都没有什么美酒可以供应了。
“幻夜还小,这样,你让李天王带着三太子去抓他,把他押回来。”天君吩咐。
看山的小神得令赶紧退下,然而还不等他走出大殿,月老最近刚收的小弟子悦心哭哭啼啼地从门外朝着大殿里求救。
天帝皱皱眉,一大早就这么聒噪。
“这不是小悦心么?这般哭闹,到底是怎么了?”天君问道。
悦心被放了进来,小家伙进门就噗通跪地,大声求救:“天君,我师傅被幻夜仙君抓走了,您要为我们师徒做主啊!”
“谁抓的?”
正当天君问话的时候,门外,子泠门掌门子泠仙君前来拜访,恰巧碰见了小悦心的这场闹剧。
子泠人美但气质却阳刚凌厉,仙界高冷到如此的男人少得很,多得是阴柔温婉的,子泠是出了名的少言寡语,但如果有人故意叨扰,他也是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的。
总之,子泠是个危险的神仙。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当天君因为自己的弟弟心塞的时候,子泠大驾光临,万神之主的天君这一次居然一改懒散姿态,起身走到座下迎接子泠仙君。
“子泠,你来得正好,来的正好!”
子泠看到天君热情洋溢地迎接,反而脚步在原地戛然而止,满眼防备地看着天君,拱手道出三个字:“我不去。”
我不去——我才不去帮你惩治你那个不成气候的弟弟呢!
傲娇不带这样的,子泠居然有胆子去揣测天君的想法,并且参透了还给天君一个响当当的回绝。天君面露尴尬,唇角抽动几分,道:“子泠,迟早有一天,子寒那家伙会去子泠门叨扰的,到时候……”
“天君不必担忧,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子泠皱皱眉,“我是来跟天君切磋棋艺的。”
天君哭笑不得:“棋艺以后切磋,看在跟朕的交情的份上,你就不肯帮朕一把?”
“天君的家事,子泠不好过问。”子泠不仅如此,还向后退了一步。
“师傅!呜呜呜……”然而,就在子泠坚持的时候,一边的悦心落下了眼泪疙瘩。这小子没了师傅,也就没了人照顾,自然无依无靠。
天君见子泠这样坚持,索性道:“那这孩子,朕今晚是不会收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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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泠废话不说,直接腾云驾雾向着甘露山飞去。
果然,远远就看见萧寒和月老在甘露山飞来飞去,只不过两个人的速度极快,子泠看见的都是来来去去的刺眼的光。
不一会儿,便少了一道光,山也很快安静下来了。
“如此不守规矩。”子泠冷声,哪知道他正准备下落在甘露山的时候,一道红光如落下的鞭子冲着他就飞了过来。
这是月老的红线,碰不得!谁知道红线的另一端是什么!!子泠当即化成一道青光闪身,但是那红线不知道是找了什么魔,眨眼之间穿过了他这道青光,子泠无奈只能化成人形,落地的时候还被红线击出了一口鲜血。
红线真是长到了见首不见尾的地步,子泠被当即击倒,面色低沉得可怕,起身后,也不顾红线另一端是什么人,直接气氛地拉紧了红绳,一把将整根那的红线扯了过来。
红线最终被拉成一条直线,一端是子泠,另一端是谁,他并不知道。但是不管另一端是谁,这样无理,而且被仙界基本上是最严肃的子泠仙君撞见,都是不可饶恕的。红线是月老的法器,但是子泠发起飙来,说无视也容易。一手狠狠地扯着绷直的红线,子泠大喝:“何人快快现身!”
另一端,传来一声轻浮的笑声。
“老贼,我大哥派你来抓我的?”
子泠冷哼,看这个态度,对方产不多就是萧寒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子泠一手抓紧红线,纵身直冲红线另一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萧寒用红线捆了个森严。
果是年轻气盛,萧寒一脸稚嫩的怒意,冲子泠瞪眼:“老贼,你耍诈!”
“明明身为仙君却到处惹麻烦的人是你。”子泠冷笑,将困在萧寒身上的红线又收紧了一段:“说,月老在哪?”
“凭什么告诉你!”
“好,很好。”子泠冷笑,管他是不是天君的亲戚,照样一扇子拍在萧寒头上,打掉了他一百年的功力。
本来也就几百岁的年龄,又不是天天在修仙,子泠这一扇子下去,萧寒的功力基本上剩不了多少,估计跟那些刚成精的小妖精没什么差别了。
这一下,萧寒一下子怂了,稚气未脱的脸上,满脸的狂风骤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啊啊啊!子泠!你个天杀的老贼!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你居然敢动我!”
“我再问你一句,月老在哪?”子泠面无表情地问道。
萧寒还想顶嘴,但是看子泠明显不是善茬的样子,几乎要出口的混账话愣是被这一个玩世不恭的小子给咽了回去:“在泉石洞。”
等到子泠一手提着萧寒,找到月老的时候,月老正被困在泉水中,这泉水非一般泉水,月老从不饮酒,而这仙池的水就是用来酿造琼浆美酒的,萧寒带着月老在这里绕了几圈,月老便迷迷糊糊地醉酒了。
所以,才被萧寒偷了红线出去玩耍。
然而,当月老醒来,看着萧寒被红线捆着,而子泠却用一只手将他拖在地上的时候,顿时惊得眉毛胡子险些飞了起来,醉意全无,连声拍腿。
“两位这是……刚刚牵过红线了?”月老一脸紧张,紧张得直翻白眼。
子泠冷着脸,“怎么?你是月老,怎么也能解开这红线的咒吧?我只是奉命来轻幻夜仙君回去的,并不可以与仙君产生姻缘,所以还请月老收回我们俩的姻缘。”
两人的谈被一旁装死的萧寒听见,萧寒大惊失色,看着子泠,又看看月老,大声嚷嚷:“什么?我和子泠这个老贼有姻缘?!我不要!打死我也不要!”
子泠轻轻给了倒在地上的萧寒一脚:“放心,就算是死也要解开这段缘分。”
一句话,不紧不慢,本来很是平常。但是进了幻夜这个叛逆的小子的耳中,多少就成了子泠在嫌弃他,结果,不等子泠再问月老,萧寒便纠缠起来:“老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嫌弃我?”
“我不是嫌弃你,而是不愿和你有半分交集。我们,不是一路人。”
“你是哪路人?”萧寒皱眉。
“小屁孩,回去好好修炼。”如此严肃的子泠,却在此时露出了随和到有点让人背后发凉的笑容。
多么羞辱啊!萧寒怒视着子泠的轻蔑,被子泠拖在地上,就像是刚从山里打回来的野兔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月老一脸凝重地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他在两个人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开口道:“红线的姻缘,老夫解不开。”
解不开?
平地一声炸雷,子泠和萧寒同时转眼看着月老,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如果是能解开的法器,那就只能算是个工具而非法器了。”月老叹了口气:“该着,你们有缘。这红线并非我所牵,是你们自己牵上线的。”
月老的话音刚刚落地,萧寒便被子泠一把扔进了泉水中。不管萧寒能不能解开红线,他转身飞速离去,形同逃跑。
……
那一晚,萧寒被困在冰冷的泉水中,险些丢了性命。月老没有救萧寒,因为他知道,最终救他的,另有其人。
果然,第二天傍晚,夕阳红霞从泉石洞洞口射入,一抹翩翩身影带着几分急切,匆匆赶来。
是子泠仙君。
果然,他算到了萧寒此刻遭遇的险境,这一次是来搭救的。
月老会心的笑了。
孤身一人上万年的子泠,原来姻缘竟是跟这一个晚他好几世出生的毛孩子……
造化啊,造化。
是福是祸,有缘又何妨呢?
子泠来了之后,月老便偷偷溜走了。泉石洞里,萧寒脸上血色全无,浑身冰冷,只靠着身上仅剩一点的法力维持着生命的迹象。
子泠皱皱眉,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萧寒,一脸纠结。有他在,萧寒死不了,救活他是迟早的事儿。但是,子泠就是不想让这家伙醒来,即便他只是个孩子。
伸手,子泠将萧寒冰冷的手握住,给他传了点法力,但是依旧没让他苏醒,这样睡着,总比起来捣蛋强。
假使月老的红线起了作用,怎么办?
不对,是一定会起作用的,如果失效,月老就会被做失职处理的。那么,自己怎么办……
子泠苦笑,无奈地躺在山洞的石地上,听着泉水泠泠,他神情开始恍惚。
一睡就是十天。或许,不止……
泉水的酒味太大了,子泠居然也被醉倒了。这个夜好长,梦中,一个男人的声音萦绕在耳畔——
“子泠仙君,我好冷,好冷……”
梦中的子泠,温和了好多,抓过身,他抱住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很舒舒服服。
“你身上真暖和!”孩子有些激动,又向着他的怀中凑了凑。
身体……有些燥热。子泠迷迷糊糊,将怀中的孩子抱紧。
萧寒不愧是混世魔王,平时喝酒的功夫也没有白练,这泉水的酒味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半夜醒来,看见子泠睡在他身边,静若处子。
兴许是夜太静,看着子泠的睡脸,他突然感觉,这老贼长得还挺好看。
曾经只闻行千雪是仙界的大美人,但是萧寒却并不以为然。但是这一次,他仔细端详子泠的脸,却突然间有了承认某个人长得漂亮的冲动。
撇开教训自己的恩怨不提,这家伙长得确实好看,阳刚的美,不输行千雪半分。
这么美,摸一下,都算是亵渎吧?萧寒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抬起手,在将手放在行千雪的脸上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他温凉的肌肤,居然有些抖动。
刚刚那是什么?
心跳吗?
萧寒尴尬地笑了笑,从出生到现在,无法无天的他,刚刚那种做贼心虚,还是这一生第一次吧?
渐渐地,子泠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脸上,萧寒相信月老的红线,那个愚蠢老钝的法器,就算是拆断,两个人之间也注定有个羁绊。事已至此,无法回头的话,萧寒静静地看着子泠熟睡的脸,半晌,他笑得多了几分无奈和一种莫名的情感:“老顽固……”
兴许是子泠呼出的气息太过诱惑,或许是萧寒也被这泉水的酒味醉了,他缓缓俯下身,看着子泠干净的嘴唇,完美的唇形,居然情不自禁……
绵长,细腻的吻,但是对于某人来说,激动的情绪居然让他狼狈到品尝不出那个吻究竟是什么滋味。
只知道好软好软,随后,他的手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了子泠的身上,本能地想窥探这个让他好奇的男人,当手触摸到他的胸膛的时候,那种光滑又富有质感的肌肤就像是给他的手下了蛊一样,让他没办法轻易就放开这种感觉。
内衫领口轻轻拨开,他的手滑入子泠的衣衫来,触碰到了胸膛上柔软的肉珠。小而柔软的乳头在被萧寒温凉的指尖触碰后,硬挺成小巧的珍珠,萧寒知道那里是男人的敏感带,并不敢多摸,恋恋不舍地将手收了会来,看着子泠沉睡的脸,又将头沉下,栖吻于他柔软的双唇,这一次,他勇敢地伸出了舌尖,轻轻撬开子泠柔软的唇瓣,舌尖在他的齿间流连摩擦。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被子泠打死?萧寒莞尔笑笑,吻着子泠,他的唇角完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不管了,牵扯到红线的姻缘,谁也躲不掉。就算子泠不认,也是不可改变的。不如去想享受……
手在身下人的身上流连,明明是想同的身体构造,但是萧寒不知为何,就是想对这个早他好几世出生的“老贼”的身体产生好奇,趁着他睡觉,他要好好摸一摸他,谁叫他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一百年道行被他弄没了,自己亲亲他,就算是让他赔不是了……
年轻的身体产生生涩的懵懂,朦朦胧胧的情欲让萧寒的身体升温,他翻身压在子泠的身上,下体涨呼呼的难受,不知道为何,那个神不知鬼不觉就硬邦邦的地方,碰在这个老贼的身上,就会变得很是舒服,嗯……很舒服……
臀部轻轻拱动,果然,生理上的原始行为,是每个男人的本能。在子泠身上,他轻轻拱动着腰肢,让自己的性器隔着不料在他身上摩擦,很舒服,嗯……又很难受……不过……嗯……
“啊……”生涩的呻吟带着炙热的情欲,萧寒的呼吸变得浓重,体温逐渐升高,他紧紧盯着输水的子泠,手越来越不老实。
他知道,跟他的下体摩擦的地方,那个神圣的三角区,是男人的象征,那个……在未来,也会是他的吗?
红线都牵了,迟早的事,看一眼又何妨!?
子泠,你这家伙,睡着了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吧?嘿嘿!萧寒窃喜,又战战兢兢,翻身从子泠身上折到一边,旋即大胆地解开子泠的腰带。
缠在腰间的锦缎被解开,裤腰松散,沉睡的子泠皱了周诶,就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被萧寒捕捉到,他瞬间屏住呼吸,但是附在子泠性器官上的手依旧不愿意挪开。横下一条心,他鼓起勇气,一把扯开子泠的亵裤,露出了底裤。
萧寒的心瞬间提起,盯着子泠的胯间看了半晌,他终于控制不住,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唾沫,身体控制不住地轻微颤动,俯下身,他将脸贴在子泠的胯间,隔着轻薄的布料,用脸摩擦那埋藏在布料下面的性器。
柔软的地带逐渐有了变硬的趋势,这给了他更多的动力。突然想看这个老贼出糗了,看着子泠底裤中凸显出来的男人的性器的轮廓,他再次附下很,张开嘴巴隔着布料轻轻将那根已经兴奋的阳物含住,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尖缓缓舔弄,弄湿了子泠干净的底裤,渐渐地,那根阳物蓬勃起来,萧寒更加兴奋,他一手捏着自己胯间已经肿起来的硬物,另一只手修长的指尖在子泠胯间柔软的肉珠上轻轻拨弄,渐渐地,他嗅到了一股诱人的味道,子泠的底裤顶端,龟头处,萧寒品尝到了一丝诱人的淡淡的腥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