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对方是不是处,你要想到,妈想要的是媳妇得是大学生。如果对方真是学校混,肯定考不上大学。你别到时候惹了一身骚不说,还把自己的大学给断送了。”
“有这么严重吗?”
“没有,你可以试试啊?反正我现在的目标是京城的北大。”
“什么?你想上北大?呵呵,老二,你别是癞□□打哈欠,口气不小。你要是能上北大,我保证上清华。”
“行,那就拭目以待吧。”张瑾说完,转身就走。那模样让张君宝觉得,对方这么认真,或许是真的。只是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嘀咕,“这小子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六中那升学率能出个清华北大的?我们二中说不好能出个,那边……”
张瑾走的洒脱,事实上心里却是因为张君宝的话翻天倒海了!
如果外爷真的看出谁是不是处的,那外爷是不是能看出他不是了呢?
万一外爷真看得出来,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
第26章 九天玄女金针
张瑾一路战战兢兢的走到外爷家,远远的就见堂屋的灯白花花的亮着,以为外爷在堂屋等着自己,顿时紧张的不敢挪步。踟躇了半天劲儿提心吊胆的进去才知道,外爷在后院的药房里给人看病。
因为从堂屋门可以见到后院的灯开的很亮,一般这样的情况,就是有人在看病。
张瑾站在堂屋里又踟躇了片刻,想到自己如果回来不往药房里走,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只是过去……
“汪汪……呜……”没等张瑾纠结完,后院就传来狗叫声。
吃饭的时候听母亲说,外爷家的母狗下小狗了,数量不多,就两只,还一黑一白,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母狗这次时分的护短,但凡有人进门,就警惕的很,还时时刻刻的守着狗窝不挪动。为了怕它伤到来看病的陌生人,外爷将狗窝挪到了后院。
只是这会儿就算是熟人进门,它也只是在狗窝里叫两声,根本不出狗窝。
现在这类似见到熟人的叫声,就好像是在提醒屋里的人谁过来了似得。果然随即就听到了外爷的声音:“是小瑾回来了吗?”
“嗯。”张瑾赶紧应了一声。
“回来还在磨蹭什么,赶紧过来给你刘大爷熬药。”
“哦!”张瑾应着声儿,快走两步将背包丢进自己的卧室,想了想回身关了堂屋向前院的大门才往后院去。
走进后院,窝在院子东边的母狗再次热情的冲他叫唤两声。
张瑾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朝坐西向东的药房走去。还没走到药房门口,就听张外爷在和人大声说话的声音:“……累着什么,小小年纪,天天坐教室里,只要是长了耳朵,连手都不需要动。我要是不使唤使唤,将来能懒的连路都走不动。”
“哈哈,瞧你这话说的,人家老二将来那就是要做什么脑力工作者的,就是坐在那边动脑子的,要是指望干体力活,还上什么学啊!”
“唉!那照您这么说,这上学的是不是就不需要下地种田了?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拷春⒆用嵌忌涎チ耍馓锸遣皇蔷筒挥弥至耍坎恢琅┟窦部嗟模铱匆渤刹涣瞬拧!?br /> “啊!这话倒是说的好,不管是做什么工作都是要吃饭的不是,这话要说给那些不好好学的小东西听。”
“哈哈……您老这一会儿没见你那曾孙子就想了?”
“我就是操心,那小家伙,爹妈都不是懒的,结果就他个小东西真是懒的出奇,早上叫起来上学,不用个好东西哄着,根本就是理都不理你……”
“外爷,刘大爷。”张瑾走进门来,看见俩老头笑的前俯后仰。
刘大爷的年纪比较大,今年已是八十有余了,早年结婚早,现在大儿子的儿子都生儿子了,四世同堂又有男孙镇守的局面,在农村就是福气。
张外爷听到自己孙子的声音,抬头轻轻扫了一眼,就撇嘴道:“我不喊你,你是不是准备洗洗就睡了?”
张瑾咧嘴笑了一下。
张外爷简直神烦自己孙子这种皮笑肉不笑,好像什么事儿都不关他的表情,白了对方一眼,将一张单子丢过去:“赶紧去给你刘大爷熬药,别耽误时间。”
“哦!”张瑾乖乖的应声,拿着方子就去药柜抓药。
刘大爷看见,摇摇头道:“张老弟啊,你这可真是喊叫孙子啊!”
“刘大哥这是要心疼上了?老子费了大把的力气,喊叫还喊叫成这个样子。”张外爷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与恨铁不成钢。
背对着俩老人抓药的张瑾,听得心头一紧,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努力,但是因为以前带着叛逆心,觉得学中医不靠谱,所以就算是记住了某些东西,也从没记到心里。
不过心的东西又怎么能牢记?又怎么能融会贯通!现在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伤了外爷的心!
“抓个药还给我开小差,一会儿抓错了,仔细你的皮。”无意间瞅见张瑾停在那边的张外爷,再次出声喝道。
张瑾顿了一下,不敢再胡思乱想。既然决定将来要做医生,那就要从做医生的准则一点一点的要求自己,拿出十二分的诚心不仅仅是对自己学习,还有将来要做事的负责。
毕竟将来要面对的每一件事儿都是人命有关的!
十几年的锻炼,再加上或许真有张家的天赋遗传,张瑾现在抓药方面已经达到了,很多老中医一辈子都不能达到的地步——盲抓。
这个技术让村里很多出生在19世纪初的老人家都很是尊敬,在他们眼里,就是过去的年代,中医盛行的时候,能到达这种地步的,也多是有能耐的老中医,张瑾才十几岁就做到了,这张家未来必定是要出个名传千古的神医的。而古往今来,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这医生都是受人尊敬的。
一个家族里出个神医,那是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功德,才会出的光宗耀祖的人才。搁在乱世,那就是菩萨一样的存在。
通常情况下一副十几味的药,张瑾只需要一分钟就能抓完,不过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收敛心神抓第四味药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些文字和一个人的声音。
“……川芎、牛夕、当归、五加皮、红花、续断……皆乃治愈耄耋龄者,经年累积之风疾之症,若可加以四季风露,疗效可升十倍以上。……外敷者可配于金狗之脊,以六斤烈酒浸十日可饮,一日两盅,方毕,加以六斤,继续饮用,两次以上,皆有神效,若辅以九天玄女金针之法,一次便可治愈……。”
“四季风露?九天玄女金针?”张瑾嘀咕一句,紧接着腹诽:四季风露他或许还能稍微明白点,但这九天玄女金针是什么?他读的医书没有万本,也有几千本了,关于针灸方面的也知道不下十种古代传下来的针灸疗法,怎么就没听说过这套针法?
不等张瑾细想,脑海里再次轰然涌入了漫天的画面,这些画面全是关于一套治病救人,甚至是可以杀人的玉针术法。
疯狂的金针之术,在画面中被使用的,简直比东方不败的绣花针还牛逼!
“原来……”到底是学过几种针灸之术的,张瑾在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后,感觉画面里面的针法,很像是皇帝九针的延伸版。
为什么说是延伸版?自然是相对于现代他看过的,所有使用过皇帝九针的一些人了所使用的针法来说的。
“让你抓药,你嘀咕什么?”张外爷的声音,忽然在耳边近距离响起。
吓得张瑾一顿,赶紧站直了身体,顺便回声道:“呃!没什么。”
“噗,我说张老弟啊,你没事就坐在陪老哥聊聊天,你总是去吓孩子干什么?公瑾这孩子,我看就是被你给吓的,看看村里的其他孩子,哪个不是几天不挨打,就要上房子揭瓦的。看着我们小公瑾这样,我都心疼了。”
张外爷无奈了笑了两声,没再多少说,只是淡淡的说:“臭小子,上了几天学,就退步了,一副药你都抓了三分钟不止了?”
“哦!”张瑾应了一声,赶紧继续抓药。不一会儿就把所有药准确无误的抓好了。
张外爷并未让张瑾直接去煎药,而是伸手接了过去仔细掂量了一下,才道:“还行,没错分毫。去煎药吧?”
张瑾点头,准备走之际,忽然开口道:“外爷,四季风露是什么东西?”
嗯?张外爷闻言,眼睛虚眯了一下,这才正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四季风露说的好听,其实就是露水而已。”
露水?
“你在哪儿看过老偏方吧?这服药加上四季风露的话,的确会疗效显著,但现在的露水都不干净,纯净的无根之水,必须要到原始山林里才能弄到,想要按照古方来行是不行的,否则这副药,只要一副你刘大爷的老寒腿就能好一半。”
“哦!那九天玄女金针呢?”张瑾没什么意识的顺口又问了一句。
张外爷这回眉头是高高的耸起了,看了孙子好一会儿才道:“你在哪儿听到的这个?”
张瑾愣了愣,这次意识到自己嘴快,说了什么,赶紧补救道:“呃!旧书摊上看到的。”
“书呢?”张外爷的呼吸感觉都有些发紧了。
张瑾疑惑,愣愣的看着对方应道:“在旧书摊啊?”
张外爷顿时一脸的无语又痛心疾首,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到的喊道:“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自己学医的,难道连真假医书都看不出来?”
“呃!”张瑾被骂的真是莫名其妙。九天玄女金针这名字,一听就和电视剧或者武侠小说里出现的名词很像好吧,一般人听到这样的名词,首先想到的就是武侠小说,谁会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张瑾的性质不一样,因他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见孙子低头不语,张外爷只能感叹自己没那运道,叹了口气道:“传说九天玄女乃黄帝之师,神话传说中,她乃正义女神,不单通晓兵法术数,可扬兵布阵,创造了奇门遁甲,救民于水火,还通晓岐黄之术,可使人起死回生。黄帝的黄帝九针就是她所授予。”
“……那本书上说,九天玄女金针金针不止可以用来救人的?”
张外爷顿了一下,想到孙子估计把那书当成武侠小说看的,心里就是一阵心疼和心烦,摆摆手道:“学医的人哪个不是变相的屠夫?成不屠夫,他也没本事学到真本事。”言下之意就是,医生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杀人。医生所用的金针亦是如此。
“愣着什么?赶紧去熬药吧?既然看过古法,就不用我教你了,按照我方子上写的,好好的熬,你刘大爷年纪大,这服药能不能帮他减轻痛苦,就看你这熬药的手法了。”
“我知道了。”张瑾应声,转身之际,看了刘大爷一眼,嘴角勾了勾,算是打了招呼。
不过,在他看向刘大爷的时候,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呃,暂且称呼为乱七八糟的吧,张瑾这会儿也没时间来整理那些画面所要表达的具体意思。
反正这会儿他的脑袋就好像装了一台科幻电影中的智能播发器似得,看见什么,就会相应的将那人给具体‘结构’给播放出来。
第27章 孙思邈说
反正这会儿他的脑袋就好像装了一台科幻电影中的智能分析器似得,看见什么,就会自动的将那‘东西’的具体‘结构’给播放出来。
所谓的‘结构’,在遇到人的时候,肯定不可能出现人体骨骼或者内脏什么的,而是根据这人的整体,包括面相在内,延伸出他的身体情况,家庭情况以及一些与身体相关的生活经历等。
貌似某些相学大师,窥一斑而知全貌,摸骨看相一样。
张瑾其实一开始并不明白这种现象的由来,而是静下心熬药的时候,才猛然记起,这就是外爷曾经给他讲过的相术。
相术在现实中,很多时候都被认为是算命先生的‘骗人’手段。
但在中医里,却是得到很多古代传说中医圣,药王的推崇。比如张瑾就曾经在千金方里读过,药王孙思邈认为的,一位真正的,医术精湛的名医,必须是通晓诸家医著的同时,还必须精通阴阳学说,禄命学说,诸家相法以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占卜法等。如果不学会这些,就好像一个人行走在黑夜之中,而没带眼睛一般。
换句话说,古代的中医名家,之所以能熟练的使用望闻问切,就是通晓了这些东西。
要不然在古代那样的环境下,光是诊脉,是不可能完全确定病人的情况的。
而这个的时候的相术其实就带着一些科学了,和迷信不迷信没有任何关系,这纯粹就是通过人的表象,看内里。就好像你发烧感冒,面色必定出现不正常的红色一般。
一个人或许会记住他昨天干了什么,但不一定记得住他去年,前年,十年前具体干了什么,可是人的身体生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记忆设备,你伤害了它,它就会像一个记仇的人,在你的大脑的记忆体无意识的情况下,深深的牢牢记住某年某月某时,主人家对他做了什么,然后伺机进行报复。
‘病来如山倒’这一点,就有形容此点的意思,像是一个常年健健康康的人,忽然之间生病了,然后就是常年累月的不好,‘病去如抽丝’吗?
这其实很多时候就并非是他近期的所作所为造成的,而是他以前‘得罪’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自己不在意,等到达一个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的底线,那么……
其实就不言而喻了。
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是这个道理。
张瑾动手熬药的时候,脑海里再次涌进纷纷的画面意要直到要熬药的正确方法。
张瑾自诩,自己长这么大,怎么说熬药的经历也有十年以上了,没想到有天会被人认为是错误的。
不过,那画面出现在脑海之后,他发现自己似乎很难再按照自己以前的做法去做了,对方居然具有强制性的作用,让自己不自觉的动手那么做。
幸好此次不少药材都成块,甚至成个的,他很容易能将所有药材一样一样的分开,然后按照脑海里放映的画面,一样一样的进行炮制。
张家的药房和熬药所在的地方,只相隔了一大块玻璃,这还是张外爷特意找人,高价装上的,为的就是让一些不懂得熬药的人,可以坐在这边,全程观看自己拿的药,回家之后要怎么熬制。
张外爷和刘大爷现在坐在屋里,就能清楚的看见张瑾的动作。
虽然张外爷对于张瑾的这次的做法也生了好奇心,却没当着刘大爷的面开口。
刘大爷人老成精,虽然不懂得中医,但活了百八十年了,见识的也多了,张瑾一动手,他老人家就觉得这孩子很有西游记上,那太上老君的童子的做派,甚至还带着点仙风道骨。
尤其对方这一次多余的一些炮制药材的动作,更是让他老人家觉得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忍不住的就带着些羡慕嫉妒的口气道:“老张家真是祖上积了大功德啊!这孩子我看着将来不成位大医生,也必定成为电视上放的那样的搞研究的。”
张外爷闻言嘴角勾了勾,自谦道:“张老哥说的什么话,这孩子笨着呢,能成为医生就不错,还想成为研究员?这就是一种熬药的古法,这样做,药的效果会更好一些。
现在很多地方,虽然还保持着中医药,但是熬药都是一锅煮,虽然药效也会有,但到底不同的方子,都会因为少了某些药材的特殊炮制而损失很多。
甚至药材市场里,很多都是自己种植,上了化肥的,没有土生土长的好,这一来二去,中药的药效其实在喝进嘴里的时候,也没什么了。”
“这个话我同意。”刘大爷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儿似得,说道,“说了个事儿,你可别笑我。我记得以前啊,我家老婆子还活着的时候,很喜欢收集春天,夏天,秋天的露水来擦脸,她说那是她们家祖传的美颜方法,尤其是花儿上面的,作用最好。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就觉得她夏天明明晒黑了,一旦闲下来,必定很快白回去。”
张外爷闻言笑了,点点头道:“这个方法以前的确是有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