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晗当然不是处男,不过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做都是提枪上阵,没有章法,疼的人家不行,还得碍于种种原因假high,所以说他是小处男倒也不为过。
但更多的,王尚水是怕柏沂一不小心把好哥们娇嫩的小菊花给玩残了。
瞿晗当然理解的是第一层意思,心想那小面瓜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王尚水装备什么的肯定特齐全,便亲亲热热的挽着他的胳膊出了酒吧直奔王尚水的公寓。
王尚水也不吝啬这么些东西,为了哥们的小菊花,浇灌再多的养分都不为过。
他把几箱几箱的润滑剂,套套,连如果发炎了要涂得东西都收拾了出来。
瞿晗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这么多,你俩是啪啊,还是当一日三餐吃啊?”
王尚水一脸骄傲,“小破孩,男人的持久力,你不懂。”
瞿晗看见他春光荡漾的脸就来气,狠狠地在他脚面上碾了一圈。
王尚水嗷嗷的抱着脚倒在沙发上,瞿晗就开始在人家卧室里乱翻,这一翻就翻到了床头柜里的二十几瓶润滑剂,英文,进口的,包装明显精致的多,还放在床头,他嫌弃的瞟了两眼王尚水拖出来还带着灰的箱子,越发坚定,一定是好东西!
王尚水注意到他在兜里塞东西,仔细一看眼睛都瞪圆了,猛虎扑食似的扑过去,“禽兽,放开你手里的润、滑、剂!”
两人战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衣衫不整,瞿晗紧紧的护着衣服里的润滑剂,宁死不从。
折腾了快半个小时,王尚水终于累了,爬起来把抽屉打开数了数剩的还不少,便摆摆手,“算了,算了!送你了!我可和你说,这可是哥特意从国外买的,就算你自个儿用来撸也妙不可言哦!”
瞿晗冲他了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祝大家六一快乐,一看时间发现六一都过了……
没事,就当大家六一都很快乐啦!(笑的和个两百斤的孩子一样)
最后,求收藏,求评论,啦啦啦
☆、润滑剂惹出来的事(2)
心满意足的搜刮了一大堆好东西,瞿晗闻着味儿飘到了王尚水的酒柜翻腾了一会,在主人一脸fuck you的表情里酣畅淋漓的把沈珣藏了好几年的拉菲喝了个精光。
沈珣就是当初的小面瓜,王尚水现在挂嘴边逮着人就嘚瑟的天仙。
沈天仙生性淡薄,没什么特别爱好能放在心尖上的,浑身上下也就是一个爱酒的毛病,人家也不像瞿晗一样除了在外人面前装逼除此之外的时间都是在牛饮,人家可是真正的爱酒,专业的酒柜,针对不同的红酒温度湿度控制的都刚刚好,品酒的过程那就是一个压根挑不出毛病来的专业教程。
王尚水基于对媳妇淫威的畏惧起初还拦着点,后来看瞿晗的破坏力实在是大索性也放飞自我,两人和个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把沈珣的酒柜糟蹋了个够。
两人瞎扯八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等再睁开眼天就黑透了,王尚水还记的他家天仙是今晚凌晨的飞机,挣扎的起来洗了把脸,踢了踢瘫在沙发上的瞿晗,“喂,醒了没?”
瞿晗一个愣怔,猛地睁开眼像是被魇着一样,“几点了?”
王尚水四下摸了摸,抓到手机看了看,“九点多。你是要回去还是去客房睡?”
瞿晗像是还在梦里,迷迷糊糊的撑起胳膊,“我,我要回去找柏沂。”
王尚水也不清醒,浑身酒气,“柏沂看你喝成这幅鬼样子,肯定又要揍你了,我家媳妇就不会,我媳妇可温柔了,呵呵。”
瞿晗踉跄的踹他一脚,跌跌撞撞的往出走,嘴里还嚷着柏沂的名字。走了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拍了下大腿,“我的,我的润滑剂,王尚水你别以为把我灌醉了就能偷回去,休想!”
“瞿二,瞿二爷,你丫快走吧!”王尚水把掉在地上的一堆东西捡起来放在塑料袋里扔在他怀里,“你的,都是你的,看柏沂不艹死你丫的!”
他搂着瞿晗的腰把人连扶带抱的拖下了楼,打了个电话叫司机来送他回家,之后便随便坐在了台阶上叼着烟看瞿二抱着垃圾桶喊柏沂,他哭笑不得却也懒得往开扯,打开微信录了个小视频发给了他媳妇。
沈珣那边大概在候机,回的很快,“你上次喝多了看电视上婆媳吵架,对着电视劝了一晚上。”
“[疑问][疑问][疑问]!!!”∑(Дノ)ノ
“上上次,你说你是咱家花盆里的一朵小花,让我用土把你埋了,你要发芽。”
“[惊恐][惊恐][惊恐]”|ω`)
“上上上次,你拿着五块钱数了一晚上,说中了五百万要包养我。”
“媳妇,我爱你......_(°ω°∠)_
“[微笑][微笑][微笑],乖,别让我看到我的酒柜少了什么东西。”
王尚水一寒,有种想把瞿晗捏死的冲动。
楚海夕跟着两人从酒吧回了王尚水的家,一下午都闷在车里心事重重的抽烟,整个车厢里烟雾缭绕,他脑子里把和瞿晗有关的事全部过了一遍,突然脑子里就浮现出瞿晗闻着烟味皱眉的样子,明明知道他不会上自己的车,却还是下了车打开车门散味。
一下车,他就看到了抱着垃圾桶的瞿晗,沉着脸大步向前走去。
王尚水看到人来了,挪过去在瞿晗耳边道,“喂,你家柏沂来了!”
瞿晗松手转头,正好和走到跟前的楚海夕打了个照面,两人对视了几秒后,他转头继续蹭垃圾桶,“柏沂,柏沂~”
“我擦咧!”王尚水把烟头顺手扔桶里,奇了怪了,这楚海夕再怎么滴也比垃圾桶长得像个人吧?
他拍了拍楚海夕的肩膀,“兄弟,靠你了!这醉鬼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你要敢剁吧剁吧扔护城河里飘着我感谢你。”
楚海夕神色莫测的看了他一眼,吊了一下午的心却还是在瞬间放了下去。他冲王尚水点点头,道了句谢。
王尚水被他这郑重的一声谢弄得不好意思,呵呵的咧咧嘴站在一边看他怎么和个垃圾桶争宠。
楚海夕走过去,没和瞿晗多废话一句,寒着脸冲他屁股肉多的地方踹了一脚,瞿晗嗷了一声撒开抱着桶的手就转头扑在了楚海夕身上,“柏柏柏柏沂,是王尚水那孙子逼我喝得,他他他媳妇外面有人了,心里不痛快非要让我陪他喝!”
纳尼?(;OдO)
王尚水表情如上。
楚海夕表情没变,任由他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身上,寒着脸说,“下次在喝到这么晚,就揍死你。”
“嗯。”瞿晗搂着人的腰像只顺了毛的猫咪一样蹭啊蹭,“反正你也舍不得打我。”
“我擦......”望着两人远走的背影,王尚水叹为观止,感情瞿二就是一M体质,怪不得以前成天让柏沂揍,三天不挨打就皮痒的货。
楚海夕搂着瞿晗靠在车外站了一会,直到车里的烟味散的差不多了才抱着人进去。
瞿晗晕晕乎乎的手里抓着一个黑色袋子在他眼边晃来晃去大着舌头嘿嘿的笑,嘴里还嘟囔的不知道说些啥,楚海夕索性便去抢,瞿晗却护着和个宝贝似的,两人争夺之间袋子掉到了地上。
瓶瓶罐罐的洒了一地,虽然是外文字母但楚海夕还是一眼就猜出了这是些什么好东西,联想到他的作用,他手微微的抖了抖,眼中孕育着风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瞿晗啊了一声,抱怨的瞪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去捡东西,醉醺醺的差点摔到地上,楚海夕用一只手强硬的把人摁住,另一只手迅速的把那些东西捡起来重新塞到瞿晗的怀里,一言不发的关了车门走了出去。
瞿晗重新抱住怀里的东西,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咧着嘴便又睡了过去。
楚海夕下车去超市买了瓶矿泉水,拧开举高直接就从脑袋上浇了下去。
冰箱里刚刚拿出来还带着冰碴,瞬间的寒意从头骨直击心底,清醒了。他想,如果不这样做,他根本压制不住那些不停往上翻腾的丑陋不堪的念头。
早上八点。
瞿晗是被饿醒的。
他甩了甩前所未有清新的脑袋,感觉自己已经睡了一个世纪。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盒,他摸了摸还热着,打开是一份肉卤豆腐脑和一盒烧麦。
早已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他理所当然的以为是王尚水送他回来的,这早餐也是他送的。
满意的夸了句王爷还有点人性,狼吞虎咽的把早饭吃完,脑子空洞洞的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事情没做,拿出手机翻了翻备忘录,之后连续一个月都记着同一件要做的事。
上门堵柏沂。
好女怕缠郞,他就不信自己坚持不懈的追下去,柏沂能不动心?!
志得意满,雄赳赳气昂昂的上门,却连人都没见着就吃了个闭门羹。
他给柏小涵打电话,小破孩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瞿晗啊,老爹带我回奶奶这里了,奶奶说要扫墓。”
瞿晗没办法了,他还要指望柏家列祖列宗托梦把柏沂许配给自己呢,怎么能连给人家扫墓这事都抱怨呢?
不对!
给柏沂祖先扫墓这件事我怎么能不去呢?当着先人的面我情真意切的进行一通告白,说不定柏沂一感动就从了我呢!还说不定柏家先祖一感动,就托柏沂梦让他从了我呢。
想想就蛮带感的。
他刚开口表示了自己想一起去的想法,柏小涵一盆凉水就兜头浇了下来,“你忘了去年被奶奶拿着笤帚追了一条街的事情了?我昨天下午到的时候看到门前多了根棍,铁的。”
瞿晗缩缩脑袋,不吭声了。他像条死鱼一样的成大字瘫在床上,浑身散发着废的气息。
“瞿晗,瞿晗,你还在听吗?”
“在。”瞿晗有气无力的说,“先挂了啊......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瞿晗听到柏小涵在那头问了一句,很快就收到答复,“柏沂说不告诉你。”
“哦......”
没了柏沂又没了工作的生活,简直就是煎熬。
拿出手机打游戏,楚海夕好不容易帮他打到的铂金在一上午内掉到了青铜。
输了再战,战了继续输,循环往复,百折不挠。
青铜,真的很倔强。
站着打,坐着打,趴着打,蹲着打,当“已经坑遍全世界”的想法生发出来时,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不大适合这个游戏。
把发烫的手机扔在一边,他在大床上左滚几圈,右滚几圈,真的好颓啊!
最后实在忍不了继续在屋子里发霉了,拨瞿晗了王尚水的电话,铃声响了蛮久,就在他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王爷的声音——
嗯~啊~嗯~啊~啊~
☆、润滑剂惹出的事(3)
瞿晗囧囧有神的握着电话愣了几秒,随之就发出哄堂大笑,“王爷,原来你是被压得那个啊!那你还成天摆出一副特猛特持久,媳妇离了你就不行的样子,感情都是装的啊!”
王尚水面红耳赤的伸手去探手机,听着这丫的声音恨恨道,个抖M迟早让柏沂收拾你!
柏沂收拾不收拾瞿晗他是不知道,不过沈珣是摆明了要收拾他,伸手将手机拿过来就开了免提,哈哈的声音突然间扩大,立体循环,好像瞿晗真的就在面前瞪着俩眼珠子叉着腰笑的直不起腰来一样。
王尚水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身体一抽风,夹/的沈珣满足的哼出了声。
听到一声磁性满满,色/情无比的“嗯”,瞿晗震惊了,这世界上还真有比柏沂和自己更没皮没脸的夫夫,这是打算在爸爸面前电话ML吧?
呸,不要脸!
话虽这么说,听哥们的墙角这种事可遇而不可得,录下来定制个前/凸/后/翘的充/气娃娃寄到王爷家,一碰就嗯啊嗯啊的叫,一定能把这俩无耻的玩意儿吓萎了。
他猥琐的嘿嘿个不停,握着手机继续听。
沈珣从后面拍了一下王尚水的屁股,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气,“我发现这种情况你的身体好像格外敏感,这样吧,五分钟,不发出声音我就挂了电话,你可争气点,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听到你美妙的呻、吟。”
王尚水瞪了他一眼,脸被臊的通红,上挑的眉梢自带风情,狭长的凤眼里蕴着两汪水,本是生气的表情反而让他做的平添了几分肆虐欲,好端端的把一个禁欲绅士给逼成了个抖S。
这五分钟又爽又刺激,王爷在自家美如画的王妃磕了药一样的猛烈攻势下脖颈绷成了一张弓,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眼涣散,含着泪要掉不掉的。
沈珣看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忍不了,把手机关机往旁边一扔,急切的搂住他的头交换了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
王尚水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那手机确实被关机扔到了地下,才松了一口气,像是要把之前受的罪补回来一样,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各种不堪入目,各种撕心裂肺,存心给沈珣添堵。
沈珣也不恼,搂住他的脑袋就开始亲,还没给他喘气的机会。
大脑被亲的晕晕乎乎的,王尚水极有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刚进门沈珣拿着红酒瓶让自己撅着屁股趴下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夭寿了,要被酒瓶给爆成菊花残了,现在却爽的合不拢腿,世界真TM是美好啊!
两人从昨晚一进门就开始做,累了就睡,醒了继续解锁新姿势。
好不容易闲下来,王尚水躺在床上摸着肚子订了外卖,抽了个事后烟,立马就恢复了大老爷们的气概,拍拍自己臂弯里的位置,“媳妇,来。”
除了酒和上/床这件事异常执着以外,对于王尚水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沈珣一直特大度,二话没说便慵懒的蜷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怀,江山在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他美美的感叹了一会,决定把叛臣贼子瞿二的花边八卦说给爱妃解闷,沈珣听了,掀掀眼皮,“瞿家那养子肯定看上瞿二了,八成已经下手了。”
王尚水差点吓得跳起来,“你说什么?楚海夕可是个直的,比钢管都直!”
沈珣嗤了一声,“你不也是个直的 ,比钢管都直。”
王尚水摸摸鼻子,搂住沈珣的肩,“这不是遇着你了嘛!你可是我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我可得和你说清楚了,我觉得自己老早就被你掰弯了,你看你从大院搬走以后,我找的女朋友可都有你的几分模样。”
沈珣想想他之前的那几个女朋友,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这人是什么审美啊。
他阴阳怪气的讽刺道,“我可没有剌了二尺长的眼皮和能戳破胸的锥子下巴。”
王尚水猥琐的在下面一抓,“您这不是有十八厘米的金刚巨刃嘛!”
沈珣被他一挑逗又硬了,美目流转瞪他,“王爷您今儿个是不打算下床了?”
王尚水嘿嘿笑了几声顺手把床头的抽屉抽开摸里面的润滑剂,“我可是被您老晾了半个来月呢,听说过一句话没,‘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这是作为一绝世诱受的自我修养,懂不?”
沈珣被气笑了,半支着身子懒懒的瞟了眼他的动作,突然怒了,“你动这个抽屉里的润滑剂了?”
王尚水呆愣了一下,两人一直用的都是靠床这边抽屉里的,刚才一通胡天胡地存货已经用完了,他这才摸到了另一边的抽屉,没想到就少了三瓶他媳妇都能看得出来,这眼睛是在炼丹炉里练过吧?
沈珣一瞪他,他就以为媳妇误会他和别人乱搞了,急忙指天指地的发誓道,“媳妇,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这东西是瞿晗那小财迷觉得包装好看肯定特贵,特好用,就偷偷摸摸的拿了三瓶,真的!”
沈珣神色莫名,半晌没说话。
王尚水以为他不信,光着屁股跳下床捞起手机就要打电话来找瞿晗作证,就算丢人也不能丢媳妇!
沈珣阻止了他,咬咬唇,神色怪异,“那里面不是润滑剂,是胶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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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水快疯了,这要是没有瞿晗这个倒霉蛋,是不是这东西就用在自己身上了?
“沈珣你什么意思?你丫是不是怕你出差这段时间我带别人回家玩儿?!沈珣,你太过分了你,我对你不好吗你都不信我,还拿这么个东西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