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儿才是我的妻子……”
“我知道,我并没有要与他争做齐君……”
“听我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万万不能失去他们,也绝不允许他们有任何损伤”
“我知道!我没有想过独占你一人,也独占不了……做妻做妾我不在乎……”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你!”
“我不信,你说过……”
“我说过什么了,从来都是你在一相情愿”
“不是的”唯一打翻酒菜横过矮桌扑在魏无双身上,“你亲过我不是吗?”
“亲过就得娶你?知道怎样和男人做夫妻么?”
“知道……”经常出入勾栏院他又岂会不知。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魏无双毫不温柔地将唯一压在冰冷的地上,粗鲁的撕开他的长裤,下体立刻曝露在空气中,“不反抗么?”
“不……”即使心里害怕唯一仍然倔强地摇头。
“原以为小候爷身经百站啊”轻捏粉色的花茎,唯一立刻战栗不已,“这等敏感的身子抱起来不知是什么滋味”,魏无双长长的食指在菊穴的褶皱上画了一圈猛地插进去。
“啊——!”
指甲划破柔嫩的肠壁见了红。
“这样就受不住了?”又强行插入一手指,“嫁给我就要一辈子忍受这种痛楚”
“我……愿意……啊……我不怕!”
唯一……
“你愿意我还看不上!” 魏无双抽出手指,拿起唯一的长裤嫌恶地擦拭着,“且不说麒儿,云飞、群傲他们你一个也比不上,倒足了我胃口!”
无情的言语如刀刺在唯一心上,自尊自信瞬间被击得粉碎,“原来对我是看不上……”
“说对了,麒儿不在身边,寂寞得很。恰好一个有趣的傻瓜自动送上门供消遣,何乐而不为”
“有趣的傻瓜……消遣?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个傻瓜,是不是?”默默穿上长裤,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羊皮夹袄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唯一……你为我做的,我会一直记住”
“我不要……我只要你娶我……呜呜……无双哥……我哪里不好……”唯一彻底抛开尊严拉着魏无双哀求着,“我不会再去欺压百姓,也不会强抢民女,出门也会带银两……”
“放手!”魏无双大力甩开衣袖,“赵唯一,别让我瞧不起你,看看你这样子还像个男人吗?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
“我……”话说到这般地步,唯一算是心死了。魏无双一贯温言待人,若不是真得厌恶自己断然不会说出这些话。
“无双哥……你也是这么拒绝海昙的……”
“不……昙不会死死纠缠之人”
“恩”泪珠再次滑落,“对不起……知道么,无双哥……”
“……”
“不要太温柔了,会引起别人误会的……”
帐篷里的炉火也熄灭了,魏无双却烧得正旺。哼,说什么倒足胃口……望着跨下的隆起,魏无双苦笑,刚才差点就将他扑到……
※
没有太多时间给魏无双伤神,海凤凰来信要他速往南凉接回麒儿,途中恰好得知萤南国与白云城都军白应辰勾结,准备在白云飞与其女白芊芊成亲之日里应外合攻陷白云城。
好极了,白云飞竟敢在成了他的人之后还与人成亲,不管教管教是不行了。
“麒儿,你先行出白云关,我随后就到”
“我也要一起去!”
“听话!”
竟敢吼他!想起海凤凰的话麒儿暂且忍耐,嫁夫从夫,“好,我听”以后再给你算帐。
白云城一役,无名少年单枪匹马大战萤南千军万马轰动整个武林。旁人不知道无名少年是何人,唯一却清楚得很。
※
“我想见他”
“早就察觉他有事瞒着我,你们两人之间……”
“不关他的事,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他,他根本看不上我”
“既然如此,你也没有必要再见他”
“我要亲眼见他没事才甘心”
“如果我不答应呢?是不是城外两万人就要杀进来”
“麒儿……”
麒儿望着这个跋扈的小霸王,昔日潇洒俊俏而今竟此般憔悴,“去吧”
“多谢!”
“姓魏的,你真是造孽,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麒儿,它们怎么招惹你了?”白云飞一进屋见桌子椅子全碎成了粉末。
※
“啊哈……大哥……不要了……啊……”
羞人的声音从内堂传出,任谁也知道里面发生何事。唯一担心魏无双伤势,就这么直直的冲了进去。
“无双哥……啊!对不起!我……”,一名赤裸的男子被魏无双压在身下对他做着和那日同样的事。
“赵唯一,滚出去!”
魏无双扇起掌风床帐垂下掩住两人。随即有东西打在唯一的胸口,内力尚浅的唯一立刻飞出门帘外。
“魏大哥,什么人?我去……”,英气勃勃的声音,想必是个十分俊郎的男子。
“阿杰躺下,你这样子如何出去”,阿杰?是南宫门主吧。无双哥的声音好温柔……
“还不出去”冰冷的语调让唯一不由得打个冷颤。
“无双哥,你……没事吧”
“只要你被再缠着我,活到百岁绰绰有余”
看来伤得并不重,不然也没有气力打他那一下……
“恩,保重……”
“唯一”
“是!”
“去让小林给你一个凝心丸”
奢望他对自己有一丝怜惜吗?“……不用了……我没事”唯一艰难起身,胸膛剧烈抽痛,奇怪,这一次他反倒哭不出来。
※
短短数月发生在海昙身上的事便应在了他身上。不同的是打伤海昙因为海昙要杀他,打伤他仅是他破坏了两人燕好。
“小侯爷,我们回去吧”
“赵福,拿着”唯一将三军令牌交给赵福,“带着他们回白云关”
“那您……”
“我想四处走走”
“是”看着这样的小侯爷赵福心疼极了,却又无可奈何。
※
白云城西南为萤南国,东南则是南凉,所以唯一在这里遇到海昙一点也不奇怪。
“赵唯一,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啊,他没有事”唯一知道海昙出现在此的原因,和他一样。
“我巴不得他死!”
“那真可惜……你想干什么?”一伙人把唯一围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唯一来不及还招就被海昙击中后脑失去了意识。
※
醒来时唯一发现自己手被拉高用铁链锁着,外袍和中衣被脱去上身不着寸缕。
“冷吗?”
“严刑拷打吗?”
海昙笑得邪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门外有人传话,“启禀将军,信已经送到魏无双手中”
“你们想干什么?!”背对着,唯一看不见几人,拼命挣扎手上的铁链哐当直响。白皙的背脊,雪肌如玉,落入门外人眼里。
“将军,把他赏赐给小的们如何?”这种货色见都少见更别说玩儿了。
“想玩玩?”
“将军有兴趣,可以玩过后赏给我们”四人光是盯着唯一优美的背脊就忍不住淫欲横生。
“你们这些杂碎!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唯一被吓得几乎哭出来。
“听见了”海昙冷冷一笑骤然变脸,“他的东西岂是杂碎碰得的!”
一声巨响,门外便多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慢慢得化作脓水。
“我想赌一赌”
海昙慢慢走向唯一,嘶——!连带里裤一起撕开,掐捏着那圆润的臀丘。唯一战栗哆嗦着,恐惧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么紧”
三根洁白修长的手指丝毫不留情地插入唯一体内,唯一张嘴叫喊却是徒然仿若被点了哑穴。
“他要过你吗?”
尖锐的牙齿咬在唯一清瘦的肩膀,直到血渗出才咬向另一处,很快整个雪背变得血迹斑斑。像是被鹰抓着的兔子,唯一只能颤抖,不停地颤抖。
“你若被我强要了,他还会要你么?……摇头?是啊,他的那些妻妾个个守身如玉……岂会要你这等残柳……”
不,不是,他早就不要他了……
“可我还是想赌一赌,赌他是否还要你,赌他是不是真的会为你杀了我”,抽出手指,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吞下,拉开裤衩,硬挺粗大的分身抵在唯一股间,“这对你来说身不如死吧”
不要……不……“啊啊啊————”
※
静得诡异的屋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没有喘息声。海昙只是借药性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唯一涣散的眼睛不知望向的是何处,红白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滴在地毯上,一切显得那样可笑……
……等着他吧……
等谁,他还有谁可以等……
“唯一……?”
不……
“唯一”
“不要过来……别看我————————”
修长纤细的身子;道道红色将背脊呈现得更加雪白;乌黑的发丝攀蜷在颈子肩胛,长长的几缕及至腰间随战栗的身体滑动着……
是唯一……不……不是的……
不是吗……此般震慑人的美丽……
“不要过来……别看我——————— ……”
解开锁链,脱下外袍包裹住怀中人儿。该怎么办……要这样一辈子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永远睡下去吗……
他才是大傻瓜!大笨蛋!怎么会以为自己割舍的下。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
※
痛……锥心刺骨的痛……他死了么……
“很难受?都怪那人非得自己来,怕你给人瞧去了,自个儿却又粗手粗脚的”
“你……”
“我是司徒仕晨,喝水”,仕晨拉起唯一便将一杯水灌进他嘴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咳咳……”
锦被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记忆如潮水涌进唯一脑海,背部和下体的疼痛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一切……拉起被褥,“出去……”
“恩?”
“出去!我叫你出去!”
“啊?凭什么,这可是我的屋……你上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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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儿可是我的”云飞走进了屋子随后的还有魏无双。
“仕晨!”魏无双箭步上前将唯一裹住搂在怀中,“让你照顾唯一 ,你却……”
“我不过是让他提起精神嘛”被抓个正着,真倒霉。
“我看是有人趁机报私仇吧”
“白云飞你少诬陷人,我和他哪有什么私仇”没错!他就是妒忌嘛,谁叫魏无双那么紧张他……
“走吧,让我也给你提提神”
“怕你不成”
云飞和仕晨磨拳擦掌走出房间,屋子剩下拥在一起的两人。
“我……”两人同时开口。
“给我衣服”
“五日后起程回京城”
“给我衣服!”
“不需要”
“这算什么……同情?可怜?还是怕没法给我爹交代?”
“这张嘴……”食指来回摩挲着并不红润的嘴唇,“外面已经有个伶牙俐齿的……”
“放开我!”打掉魏无双的手,唯一挣扎着推开他却弄疼了自己。
“你就不能安生点儿!”,魏无双不敢碰触唯一受伤的背只得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握住他的臀瓣将他固定在怀里,手自然没有隔着锦被……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若是你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会干什么了”说着大手轻捏了下丰盈结实的臀丘,好有弹性啊……
“你……”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竟还如此对他,“哇啊……呜呜……”
哭吧,哭吧,开始若不去面对,伤痛永远好不了。
“哇哇……我……回家……要……爹爹……呜呜……”
哎……他娇纵的宝贝……如何才能度过这一关……
※
“不哭了?”
魏无双将唯一放在床上趴着,掀开被褥……
“不……”
“乖乖趴好,我给你上药”,眼神充满警告,若是不听话……
唯一禁闭双眼将头埋在枕头下,他怕看到魏无双脸上的嫌恶。昨日用了林齐的药他背上的伤已经结疤,再过半月疤痕就会淡化消失。
“这副样子更加倒你的胃口吧”
“不知道,尝尝才知道……”
“什么……你!”
只见魏无双仰头将琉璃瓶的药喝进嘴里,唯一正疑惑讶异之时湿热的唇就印上了他的背脊。
“你……你……”唯一完全给吓傻了,嘴里只能吐出重复的单字。
灵活的舌带着药露一一滑过伤口,时不时舔啃着完好的雪肌,药露很快涂满了伤处,唇舌却没有停下继续享用着美味……
燥痒麻痛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唯一想让魏无双停下可又不想要他停,“啊……啊哈……不……”
“还没尝够”再次喝下药露,这一次要尝的确是别处。
“啊!痛……好痛……”
不顾唯一的叫喊,魏无双小心掰开他的双臀,淡淡的粉色穴口闭合着,两道褐色的裂口已经开始愈合。
“别看……”唯一又羞又恼,更多的还有难堪。他却没见着魏无双笑得有多邪恶……
“啊……!混蛋!”他怎么可以去碰那里,自己都觉得恶心。
魏无双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要让唯一明白,他要他!他要他!没有人知道他在收到海昙的信后是怎样的感受……只要唯一活着,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就娶你……
幸好老天待他不薄……发生那种事他恨不得将海昙碎尸万断,发生那种事他无法不在乎,他也想问唯一是谁,是谁干的……可是当唯一安睡在他怀里,一切都不再重要……他还活着,太好了……
※
回到靖康候府唯一立刻下令不准让魏无双进入候府。小侯爷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将候府围得连苍蝇也飞不进去。但是,魏大侠是何许人也,千军万马?早在白云城就闯过了不是?
“侯爷,不好了,闯进……”
“小侄见过侯爷!”
一个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赵汝茗面前,吓得他烟杆子都差点给咽了下去。
“你你你……是谁啊”不愧是父子,神情如出一辄。
“他就是魏王爷之子,也是小侯爷……”下令拦住的人,后半句赵福在魏无双亲切的注视下没敢说出口。
“原来是贤侄啊!”
“是的,世伯”魏无双立刻鞠躬行礼。
※
“小侄是为了唯……小侯爷之事而来”
“你知道唯一出什么事儿了?”一听有关爱儿的事赵侯爷激动的拉住魏无双,也不管是否有失侯爷的仪态。
“小侯爷他……”魏无双故作为难欲言不敢。
“唯一他怎么了,啊?”
“他被人给……强暴了……”
啊……赵侯爷没叫出声就栽倒在地。
“侯爷!侯爷!大夫,快请大夫!”众人七手八脚总算把赵侯爷救了过来。
“你说……什么……我的唯一……”
“被人给……”
“啊哈——”赵侯爷锤胸大哭,“我可怜的唯一,我的爱儿啊,是谁,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啊,本侯要灭他九族的九族啊————”
“启禀侯爷,此人就在你面前”说完魏无双咚一声跪在赵侯爷面前。
“是你?!”
“是我……”
“你!”赵侯爷二话不说抽出侍卫的佩刀,“襄然兄,我对不住你了”,大刀向魏无双砍去……当!断成了两截。
“侯爷您要杀要剐小侄绝不闪躲,但可否听小侄把话说完”
“你说”好累,先歇息一下。
“……自从惊鸿一瞥小侄就对唯一恋恋不忘……所以一时情不自禁就铸成大错,小侄今日便是来向侯爷提亲的”
“什么?!”要看侯爷又要晕过去赵福赶紧把鼻烟壶给他嗅了嗅,“你要娶唯一?!我没听错吧?!”
“是的,非娶不可!”
“妄想,你是要我赵家绝后还是让想让天下人把我给笑死?”